穿越之戏(父子)上——居左尊上
居左尊上  发于:201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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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父子年上,江湖背景

这就是一个伪装天然呆的黑心兔子被更加会伪装的腹黑老爹吃干抹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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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十项全能的雇佣兵,根据穿越定律左拥右抱,天下通吃什么的应该是最最起码的吧。

多少人趋之若鹜啊,但是谁来告诉他趋之若鹜是什么意思,中国人为什么总喜欢用这种奇奇怪怪的形容词?好像是动词?

啊啊啊,他只是一个土生土长,服务于国际的abc而已啊!那么多的穿越背景为什么就到了架空古文?为什么就有一个崇

尚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书生爹,为什么书生爹还可以飞来飞去?你确定这是功夫不是ET?

作者你是后妈,为什么他爹的肚子还是黑的?555,只能装作天然小白痴:“爹,你飞低点,我怕”。

白迟:“又是一年秋来到,后庭菊花满院飘。”

白垒:“我要你吟诗作对,你竟然淫诗和我作对,子不教父之过,为父有愧……”

白迟:“爹,我想你……啊……我想你的菊花……茶。”

白垒:“真可怜,迟儿怎么又忘了,爹最讨厌菊花茶,不过,菊花……”

主角:白迟,白垒

配角:莫知君,想容,白南

其它:父子,穿越

第一章:父与子

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抱着我的那个人笑得好温柔,我想我这一生一定会很幸福——我料到了开头,

却没有料到后来——例如,我料到了他是我父亲,可我后来才知道,他是个败类。

——白迟

白费村他就是个小村子,村如其名,白费白费,它就像是个多余的,在小心的白州港也是默默无闻的。

一个青年仆绕过几个巷口,走到白费村唯一有着朱红色大门的白宅,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宅的主人白垒这时正无聊的数着树叶儿,思考新的文章诗词。

“老爷,信奉门的请帖。”青年仆从怀中拿出一张请帖,恭谨的递过去。

“呀!他们请人去干什么?想来个天下为公,散财天下?”白垒面色惊讶。

“老爷,是信奉,不是薪俸。”

“哦!不发薪酬啊,不去!”低头看到脚底下瑟瑟发抖的小黑猫,蹲下来拿手指戳戳,“来,给我叫两声听听。”

小黑猫继续发抖,战战兢兢。

“老爷,他们是不发薪酬,不过他们这次发请帖的原因倒是有趣得紧,说是要劝导败家宫宫主弃恶从善,放下屠刀,立地

成佛。”青年越说越是觉得好笑,只觉得见过荒唐地,没见过这么荒唐地。

“这由头倒真是有趣得紧。”随口评价一句,看着小黑猫,无限温柔的笑着说:“你给我叫啊!”手上摸到它耳朵往下狠

狠一扯。

“喵……”小猫一声凄厉的惨叫,竟然也不敢伸爪子抓他,连挣扎也是轻轻的。

旁边的青年心颤了颤,肠子一阵纠结,恨不得自己能学会传说中地隐身术,赶快消失。

白垒放了手,轻轻摸了一下小猫的头,“真可怜,连叫都不会,你一只狗怎么学猫叫。”

站起来,脚轻轻踢了一下猫,猫儿如逢大赦,夹着尾巴耷拉着耳朵,落荒而逃,青年看着它远去,恨不得自己能和它交换

“怎么,你也喜欢这只小白狗?那可不成,它可是迟儿的。”顺手拿起边上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茶正烫热,淋到刚刚摸

过猫的手上,等缭绕的热气散去,那双修长的手不但无损,反而显出一丝诡异的魅惑之意。

青年觉得自己要是有尾巴,也一定狠狠夹了一下,努力把视线从他手上移开去,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白南哪敢喜欢少爷的东西,而且白南不喜欢猫啊狗啊的。”轻笑着回答,只是声音中还有些余留的颤抖。

从看到少爷喜欢之后,他就誓死不喜欢了。

“你冷吗?”白垒说着看了看天色,一叶梧桐从他眼前飘过,他微微一笑,从桌上拿了一把扇子打开,摇头晃脑:“金风

细细,叶叶梧桐坠……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梧桐雨细,渐滴做秋声,被风惊碎……梧桐更兼细雨,到黄

昏点点滴滴……”

也不管应不应景,直到把能想到的关于梧桐的诗句念完,他才一收扇子,猛然问:“现在几月了来着?”

“回老爷,七月初六了。”青年白南快速回答,生怕他又想起什么诗词,又开始念。

不过等一说完,想到明天就是七七,白南心又提了起来,要他一个粗人听诗词,还是源源不断的诗词,又还要怕他家老爷

突然想让他评价感觉,真是……真是太考验他的心脏承受能力了……

“七月啊!”或许老天爷难得上班,听到了白南的祈祷,白垒并没有想到七七上去,扇子在手上轻轻拍打,良久才笑道:

“是鬼节啊!难怪魑魅魍魉都跑出来了呢!那等这个月过,迟儿也该十四了……嗯,十四……真不吉利……”

“冲喜!”

又考虑了盏茶时候,白南都等得精神有些恍惚了,被他一句大叫一下吓蒙了,惊讶的话脱口而出:“老爷,您要纳妾啊?

“我纳什么妾……娶妻也不,我今年三十,还要等六年才需要冲喜呢!”白垒没好气的敲了他头一下。

“……啊?那少爷是不是太小了?”白南更惊讶了,脑袋里隐约想起当年得知那位死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光芒,只

觉得心中无限的凉意。

“小,小什么?我当年要不是为了考功名,还不是要冲喜的。”

白南哑口无言,百般滋味竟皆涌上心头。还想劝阻,可又不知从何劝起。

主人家的传统,他一个仆人哪有说话的余地。

更何况十五年前他们如何逃离这个院子的,他至今还记得清楚,他记得更清楚的是,在那一年磅礴的大雨下无休止的追杀

中,面前这位人人都说是冷心冷血的人,一直都没有放弃带着他这个累赘。

白南的命是白垒的,不管当初白垒是带着什么样的想法,他都一直坚持这一点。

所以白垒想做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去做。

……

“不过这方圆百里的,倒是真找不到个配得上我儿的。”白垒在院子里来回散两圈,突然手中折扇一指白南,白南吓得一

个哆嗦。

忠心是一回事,要是他家老爷不是那么恐怕就更好了。

“你刚刚不是说请帖吗?准备准备,选个黄道吉日,我们就去那里。到时候人多,正好为迟儿寻个好姑娘家。”

“是!”白南点头,看到他示意自己离去,方倒退着准备离开。

“还有,你那妻子想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额……多谢老爷夸奖……”白南头垂得更低了,尴尬的应一声出门。

离开宅子,暖暖的阳光照下来,白南才觉得活回来了,只是想容那个傻丫头,怎么这些年还没学会三思而行,又不知做了

什么蠢事。

她怎么就不明白,首先要把自己的命保下来,然后才能去做什么。

不过那位小少爷也实在是惹人心疼。连他都忍不住想疼他,这样一想,又有几分理解了。

只可怜生在了白家!

……

这是白迟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四个年头,在白费村也住了五年了,这些年从初始的不可置信,到现在的处之泰然,白迟觉

得一切都很好,当然要是他不是生在一个貌似是中国古代的环境的话,就更好了。

说到这里,白迟就不免哀叹,他前生二十几个年头也没能学会中文,哪想到会有一天全世界都是中文呢!

都说小孩子是最容易学会语言,可那一定不包括他,他前世就对中文有心理阴影了,何况他家爹爹大人的教导从来都是颠

三倒四。

什么黑白不分,新娘新郎也是反的等等,这还只是他从逻辑上判断得出来的问题,其余反的东西恐怕不只多少,教他的什

么四书五经,教读教写,从不解释意思,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是能记住,要是能把这语言学好,那才是灵异的事件呢!

不过,得到了额外地生命的人是没有资格去挑剔的。

……

“迟儿,迟儿,你在何处?”清朗温和的声音慢慢响起来,话的内容虽是焦急的,可是语调偏偏不急不缓。

这个时候,白迟正站在白宅最高的屋顶,手上匕首飞快地削着木片,眼睛看着远方的海平线,想象着遥远的大海尽头,金

发蓝眼人的国度——他前世出生的国度。

其实并没有什么装模作样的忧伤,他只是想,要是不用学中文,那该多好!

听到声音,低头看着屋下的人,白迟皱紧眉头,漂亮的脸纠结成一团。

“迟儿,迟儿……”

知道要是不回答,下面的人绝对有本事就那么一直叫下去,白迟停下手,用着尚带有稚气的轻软嗓音,轻笑着答道:“爹

,上面呢!”

听到上面回答,白垒这才抬头,像是刚看到他一样,眉心微微往中间一蹙:“怎么总喜欢在上面,快些下来,可别摔着了

。”

“你直接跳!爹这次保证接着你。”

白迟偏着头笑了起来,这句话从他爹口中说出来,实在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年,白迟年方五岁,花骨朵儿的年龄,那时候他们住的是比这个大得多的宅子,一直不曾被允许

出门的他,就快要以为这个世界其实只有那么一个宅子,就快要以为他现在在的地方其实是个摄影棚,或是什么科研室。

所以他终于忍不住爬上了假山,登高望远,可惜爬到了顶上,他才无奈的发现宅子外面是更大的宅子,然后一直在边上看

书的白垒才起身,站在假山下,也是这样温柔的笑着,他说:“迟儿跳下来,爹接着你。”

他跳下去,然后清楚的看到他爹笑弯了眉角,轻轻的……退后一步。

最后整整一个月,他就在苦涩难闻的中药和他爹喋喋不休的忏悔话中度过。

他讨厌中药,更讨厌白垒的之乎者也。

……

心中诋毁着,白迟笑着点头,把手上的匕首和木片放下,轻轻一跃跳了下去。

今天的太阳并没有从西边升起,古代的天也不会因着什么污染下红雨,是以和往常一样,白垒笑容不变的退了一步。

对十四岁的白迟来说,屋顶的高度并不会有什么困难,轻轻落在地上,赶前一步握住白垒的手,嘟着嘴嗔怒道:“爹又没

接住我!”

“哎!爹的错,爹这方向感真是越来越糟糕了,爹下次一定接住迟儿。今日,今日就罚爹没晚饭吃好了。”白垒轻皱了眉

头,很是恼怒自己的样子。

方向感差到如此地步,他家爹还真是那个什么天下没有双。

“别,才不要罚爹呢!爹不是说那个什么,人谁没有错,能改就大烟。”白迟脸又纠结起来,鬼才知道改错和大烟有什么

关系。

“是‘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白垒叹口气,眉宇间都是怜惜,伸手揉揉白迟乌黑的头发。

只是,那温和的、无奈的、怜惜的语气,先前分明就用在那黑猫身上过。

“迟儿就是笨嘛!”白迟眯着眼,像顺了毛的猫儿一样极为享受,脸上浮现的是天真的笑容。

……

“老爷、少爷吃饭了。”

轻柔婉转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想容自五年前随着他们来到白费村后,就接手了自家婆婆的活计,一个肤如玉脂,手如香

葱的女子,变成了烧火做饭妇人,她竟也从没有怨言,做得无比愉快。

白迟早就习惯了,这个宅子里的人都爱笑,笑得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阴谋主义者,笑得他都要认为这几人都是简单快乐幸福

着的。

可是哪有那么简单,例如很多年前,在他还是刚刚出生的婴儿的时候,他就曾经透过抱着他的白垒,看到他身后那个极为

悲伤的丫头,那个白垒笑着说了一句话后,被人硬生生拖出去的丫头——而在他七岁那年出现的想容,和那个丫头相比,

不过是痴长了几岁,眉宇渐渐舒展而后长成的少女。

许是认为他当时年岁小,不会有记忆,是以在他一岁前白垒做事并不曾避讳他,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婴儿,虽然听不懂说

的是什么,可那些人那些事他总还是记得的。

而且就因为他听不懂,所以他要自己记得更牢固一些,把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刻在脑袋里,因为这也许就关乎到他日后生命

的长度。

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命重。

……

“迟儿又发呆,这两年才刚刚好一点,不可以再变成呆呆的哦!”

“迟儿才不呆呢!”白迟嘻嘻一笑,拉着他的手跑。

“吃饭喽,吃饭喽!”

菜并不奢华,不过是两三碟,一荤两素,配着白垒正合适,书生嘛,穷酸穷酸。

桌上只有白垒和白迟两人,白迟扒了一口饭,突然转头问:“想容,小白呢?”

想容安静的在旁边站着,听着他的话,掩嘴偷笑一声出门,不一会就抓了只全黑的小猫儿进来,“少爷,您的小白。”

白迟伸手接过,把它放在桌子上,小猫儿又小又瘦,衬托得眼睛奇大无比,绿幽幽的看着他,弱不可闻的‘喵’了一声,

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桌上,动也不敢动,显得格外可怜。

“可怜的小白。”从碗里拈了根青菜放在猫儿嘴下,白迟眼中闪过怜悯,督促道:“吃罢,吃罢。”

猫儿闻了闻,抬起头又无限可怜的轻叫了一声,白迟眉头紧蹙,摸着它转头问白垒道:“爹,你说它怎么还是不吃东西呢

?”

“许是离了父母,太过悲伤吧!”白垒把口中饭菜细细嚼完吞下去,这才停下手,微笑着说:“明天迟儿就把他还回去吧

!这野狗儿养不活的。”

“啊?可是我真的想养它呀!”白迟垂头丧气,伸手逗弄着小猫。

想不想养是一回事,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要不是他是有过一世的人,还不真让他骗过了。

不甘心的白迟继续装可怜。

一旁的想容见他恋恋不舍,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少爷试试夹点鱼给他吃吧!也许这……嗯……白狗儿比较怪异,他更喜

欢吃荤呢!”

“啊!会吗?”又有希望的少年眼睛圆睁,白垒还来不及反驳,他已经快速夹了鱼放在桌上,白垒眼神稍闪了闪,低头继

续慢条斯理的吃饭。

几天没吃饭的可怜猫儿总是是得到了吃的,闻到鱼的味道,迫不及待的吃起来,紧张的盯着他的白迟惊喜的大叫:“爹,

看看,他真吃鱼呢!”

“哦?那倒是爹错了,原来还有吃荤的狗,又长了见识。”白垒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时候,也仍是脸不红心不跳,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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