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穿越 生子 多受 四) BY: 雾容
  发于:2011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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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之前装的温润柔和,而是恐怖的冷笑。

林悦!算你狠,竟然断得这么彻底!

“王爷?”左冲跟进来,眼见这状况,他冒着掉头的危险出声提醒。

司马易一激灵,清醒了,看着一地残花,他暗里辩解这是连日操劳惹的祸。重重舒一口气,他收拾心情,又堆春日暖阳般

温煦的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左冲,吩咐下去,以后任何花草都不得越过这墙头。”

“是,王爷。”左冲心里庆幸,这次王爷就该断念了。

第八十五章:祝府

马蹄答答敲击石砌路面,车轮骨碌碌转动,车厢频频颠簸着。车上人依靠软垫闭目养神,浓密睫扇下两弧暗影,脸色也显

得苍白,这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旦现出倦容,却成功地掳获所有人的同情心,不论男女。

左冲将一切看在眼中,虽然心疼这位主人,却十分庆幸能籍此得到意外的收获。经过此役,即使是原先排斥这位王爷的忠

臣们,心里也暗暗敬佩司马易,勤王事件的确充满疑云,但不可否认近百年来并没有一位帝王及得上这位摄政王更勤政爱

民,不管这是不是为了笼络人心,楚王功不可没。而今王爷为了国事而憔悴,满腔热血的男人们又怎能不动容?而后宫里

那些失去寄托的女人们更是心疼这个偶尔碰面会微笑以待的英俊男人,没了这个楚王,她们的后宫生活将会更加寂寞。乘

着这个势头,左冲暗插人手渗透太监宫女内部,故意散播有利的言论,更是将王爷的人气提升至最高。再加上英国动荡不

安的局势已经刺激到邻国,各国使者犹如被血腥味招来的野狼,纷纷探出爪子,伺机饱餐一顿,稍一不慎,英国将万劫不

复。内忧外患之下,比起年幼无知的小皇帝,如今的英国更需要一位成熟稳重的帝王。

楚王夺得皇座似乎指日可待,这教左冲怎么能不替王爷高兴呢?又有什么比得上一偿夙愿更让人兴奋?左冲以为先苦后甜

是最好的结果。

车夫勒马止步,当马车停在楚王府前,司马易睁开了眼睛,却不像以往那样积极地赶回府中休息,他只是挺直腰背盘腿而

坐,默默思忖。

“王爷?”左冲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家王爷,虽然语气中带着疑惑,但他心里却明白王爷最近是因为钱府易主之事而闷闷

不乐。想起钱无尽,左冲在心中暗啐一声‘祸害’。自从接触了钱无尽,王爷就变得优柔寡断,之前竟然连一个水绝流都

不敢下手,这一回更为一座曾经属于那人的房子而神伤,他以为比起微不足道的钱无尽,王爷应该把心思放到正事上。

“王爷?要属下安排其它地方休息吗?过去的王府还在,是莲妃……绿小姐曾经住过的地方。”

司马易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所有的愣怔都消尽,他转眸睐向身侧侍卫,闲谈似地轻喃:“左冲,何时开始连你也变得这

般不识时务,不要再让本王怀疑你的价值。”

左冲毕竟侍奉司马易多年,自然了解到关于那个女人的话题已经触到主人的底线,更了解可能引致的后果,当下不敢多言

,单膝跪下讨饶:“属下不敢,请王爷恕罪。”

司马易没说什么,反身下了马车。念在左冲始终忠于自己,他就宽容一次,但下不为例。他又怎会不知道左冲的心思,但

是他与林悦即使该断,也由不得他人插手。

大步跨向府中,目光仍是禁不住要往一侧偏去,只见那有一段距离的大宅门已经翻新完毕,尽显昂然气派,竟然要比他的

王府更加招摇,门楣上是挂着一只金灿灿的大牌匾,‘祝府’二字在白日下异常刺目。即使早已经打定主意装做不在意,

但此等财大气粗的邻居还是让司马易止步,在那纯金折射的光芒下,双目微微眯起。如今他倒想见见这位祝姓邻居,官家

向富人强征赈灾捐款的事已经沸沸扬扬的传遍全国,他倒好奇还是怎样的人物敢在这时候显摆,那只牌匾也不知道是镀金

的还是纯金打造的,不论哪一种,只要能花在赈灾之上,会令资金压力轻松不少。

“祝府吗?”折合的扇子轻打掌心,司马易轻声呢喃。

左冲看见这样一个金碧辉煌的大门也是怔了一下,但他不敢多话。

“左冲,打听这祝府的当家什么时候到达,英国正缺少这种囤积黄金的大户。”

“是,王爷。”

再瞅一眼那牌匾,司马易对祝府主人的低俗品位甚为不屑,不过想来那别庄的原主也不见得更强,那林悦也是个粗人。思

及林悦那流氓性子,他不觉莞尔。虽然是那样粗俗,但的确是位妙人,至少他心里这般认为。

暗忖着,他已经大步走入府中,大概因为想起林悦,他还是忍不住往后院走去,走到凉椅边上,他却又觉得毫无意义,既

然连那么一点羁绊都斩断了,这地方再也没有任何价值。

正想得入神,一只彩绣球跳过高墙,滚到他的脚边。

司马易捡起来这姑娘家的玩意,蹙眉看向高高的墙头,除了讶异这祝家的姑娘好臂力,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满。但他很快

就控制住情绪,他不准备放过这个上天赐予的机会,于是就捏着绣球跃过高墙,准备与姑娘家套套近乎。谁知道脚下才落

定,他就傻眼了,因为等着他忽悠的姑娘也太年幼了,正确地说,这是一个小丫头,红发红眼红棉袄的鲜艳小家伙。

“好看。”小丫头见到跳过墙的帅哥,高兴得手舞足蹈,小蜜蜂似的绕着八字跑起来:“三叔三叔快叫爹爹来瞧,初一给

他泡到个好看的大叔。”

屋里传来模糊的应答,就像嘴巴被堵着所憋出来的扭曲声调:“小小姐你敢,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公子可要打你屁屁。”

小丫头立即撇着唇捂住屁股,哀怨地瞅上陌生大叔两眼,在屁股与帅大叔之间选择了前者,于是长叹一声就甩了甩手:“

三叔说爹爹不能要你,不然大爹二爹三爹要生初一的气,你走吧。”

司马易傻眼了,不因为这奇特长相,而是由小女孩乱七八糟的说话所组织出来的意思,似乎处处透着熟悉感,而且那人身

边不是恰恰有一个红发红眸据说生了孩子的双性人吗?

“你爹爹是谁?!”

初一把玩着小陶偶,闻言就将东西往边上随手一扔,甜笑着回答:“是爹爹哦。”

“不,他的名字!”

“嗯……少爷。”

“……名字。”

“嗯,花心萝卜。”

“……”司马易扶额,难得现出犀利的气魄:“我说的是名字!”稍候又觉得与这样一个小女娃生气的自己才有问题,正

准备直接往屋里去问那叫‘三叔’的。

初一踢踢脚尖,赤红色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马易看,而后甜甜地笑了:“我知道哟,你是问爹爹的名字,就像初一名叫

初一,我知道。”

霍地止步,司马易眯起眼睛打量这小孩:“什么意思?”

“可是爹爹说陌生人是用来忽悠的。”初一甜笑:“我很乖。”

“……”不用再确认了,司马易已经确信:“你是林悦的女儿!”

小女孩失望地撇撇唇:“切。”

“……”晓的是司马易,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小丫头也太精了,如果是林悦的女儿,分明没超过四岁,不应该这样聪

明。

“初一?”院门外传来轻唤,身穿白衣的小男孩牵着另一个陶偶般精致的小娃娃走进来,瞧见这样一个陌生人,男孩大吃

一惊,却立即飞奔过来一把抱起十五带出老远,仍不忘搬救兵:“三叔,有快帮忙,有人要拐走初一。”

话还未落下,巨大人影从屋里扑出来,就像一颗迫击炮弹似的砸向坏人。

见庞然大物袭来,司马易已经摆开架势准备迎战,却不想那巨大的物体身手了得,在最后一刻竟然战胜了惯性,成功地止

住去势。

“咦哦!这不是‘楚楚’?是要找爷算账来了么?!”

“……黄三娃?”虽然是问话,但司马易心里已经十分确认,更别提这人点头如拗洋葱,他心中百感交杂,难以形容的精

彩:“你家爷……在哪?”

“少爷么?刚刚为了教墨公子及时行乐,就往房间里去了。”三娃重重叹息,摇头晃脑,不自觉又啃起手上的包子,并以

一脸不胜唏嘘的沧桑表情劝道:“‘楚楚’,你就看开点吧,你犯不着因为爷收了水公子就气得离家出走,还陷害人家水

公子。那一回水公子可惨,在床上躺了个把月才好转。少爷小心翼翼地顾着,那些伤的来由至今也不敢提呢,就怕水公子

记起来不愉快,也怕水公子闹别扭。记得卓表小少爷教过初一小小姐和十五小少爷,说是执拗善妒招人嫌,可在理了,人

家水公子现在只会闹点小别扭,很得爷的欢心,你学着点,不然等唐大夫回来,就连四公子的位置也没有你的份啦。”

多亏黄三娃的苦口婆心,司马易彻底的懵掉了,需要花些时间去加工这些粗糙的信息。

“三叔,你在说什么?!这位叔叔是谁?”卓连云从三娃的态度中看出端倪,虽然戒备,却不再那么害怕,但他仍是把初

一和十五往背后推了推,全然不顾自己瘦巴巴的身躯根本遮不了多少。

“云哥,这不就分明是爹爹的老相好来闹事了嘛。”初一搭一句。

“初一!”卓连云惊叫一声:“姑娘家不准讲这种话!”

“切。”初一连连踢着脚尖,以表她的不满。

十五揪着卓连云的袖子眼巴巴盯着司马易看,似乎在提防这家伙发难,低声喃喃:“云哥,去找爹亲。”

“十五胆小鬼。”初一撩拨一句。

十五挨着卓连云的手臂,没回姐姐嘴。

“不,十五说得对,三叔,这里就先拜托你了。”卓连云拉着两小孩就要往外走。

至此,司马易只觉心乱如麻,听见说要找来林悦,他反射般闪身挡在三个小孩跟前。卓连云带同初一十五急急刹住,同时

小小退了一步。

“不,不用去找了,暂时我也没空见他。”司马易笑眯眯地说。

即使是这样温和的笑容,这样正气的脸庞,却无法让三个孩子去除戒备。

司马易徐徐扫视三张小脸,初一的灵气,十五的漂亮,还有年长男孩的清秀,再想起林悦身边的几个人,没来由地,他因

为这一切而暗暗地心生愤懑,就因为意识到那个林悦在没有他的日子里过得太过幸福。气的不是林悦,是自己。林悦缺了

他是什么也不差,反观他自己却从官邸搬出来,竟然要在这种地方才能安眠。

怪不得左冲要紧张,的确是他犯傻了。

“林悦去了墨影非房里,今天大概出不来。而且你现在也没有胆子面对他,就回去想清楚再来吧,不来也成。”

淡然的语气,带刺的内容,一下子砸过来,司马易警惕地回身,就见到红发红眸的朱翎,当下他堆起满脸笑容问候:“朱

公子,久遗了。”

“嗯,还不够久。”朱翎招呼回去,便越过他,去到儿女身边。朱翎赞许地拍了拍卓连云的脑袋,说道:“虽然不自量力

,但心意值得表扬。”

卓连云听,轻颔首:“我以后会注意。”

闻言,朱翎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好了,带他们去学习,接下来的我应付,三娃,陪他们去。”

待所有人都支开了,朱翎转眸迎向不再温和的注视。

“我一直有疑问,为何你总是敌视我?”司马易知道朱翎的性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朱翎轻扬眸迎向略高于自己的打量目光,淡漠道:“因为我不喜欢有人伤害他。”

‘他’是谁,无需深入解释。

司马易却误以为朱翎是指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就没有反驳:“也是,我们之间太多矛盾。”

朱翎知道他会错意,垂眸稍想,就说:“你没有勇气跟林悦谈,但能跟我谈谈吗?”

“谈?”司马易怀疑的目光打在这红发的清秀男子身上,轻笑:“只要你不排斥,又何妨?”

“嗯,那走吧。”

朱翎率先转身离开,直至他的身影走出院子,司马易才跟上去。

第八十六章:矛盾与压力

凉风习习,碧水中锦鲤嬉戏,偶尔戳破如镜湖面,涟漪朵朵。小童手托茶盘匆匆走过廊桥,将两盅热茶送进湖心凉亭中。

朱翎掂起茶杯轻啜一口,赤眸瞅向对面,轻描淡写地说:“放心,茶中没有下毒。”

司马易转眸掠向精致白瓷茶杯,捧起它嗅闻茶香,微甘中带些清涩凉意,十会醒神。

“是药茶,gong效是宁神醒脑。”赤眸凝视司马易片刻,朱翎搁下茶杯:“果真是会惹麻烦的人,连自己身体都不懂得照

顾,不过两年光景就整得五劳七伤,再不小心调理恐怕就命不久矣。”

听朱翎用丝毫不带感情、完全论证的语气讲完这一段话以后,司马易眉梢高挑,他轻啜一口茶,笑道:“多谢关心。”

“关心?”朱翎侧眸细想,就是不了解自己打哪里表现出来了关心:“并没有,只是觉得你用这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立

即就会勾起他多余的怜悯。”

“……会吗?”状似无意地搭上一句,司马易若有所思,不觉举杯饮茶,以此阻挡从对面投射过来的赤裸裸的研究目光。

朱翎也不是非要司马易回应,他直接导入正题:“赌神的事,你记起了多少?”

“嗯?”

这问题成gong让司马易拼除杂念,蹙眉凝视朱翎,眼中满是讶异:“赌神?”

“不用装傻,你应该会记得做梦的事。”朱翎顿了顿,又补充:“你又记得祝融多少事?”

“祝融?”这回司马易不动声色地轻喃,看朱翎的眼神也变得小心翼翼:“你怎么知道……我的梦?”

“先回答我的问题,别想套我的话。”朱翎生硬地拒绝这男人虚伪的试探,他也紧紧注视着司马易,那双红眸仿佛要把人

看穿:“为什么你要冒险盗取妖王剑?为什么每一回你都不愿意在奈何桥上多待一刻甚至一言不发?为什么你一定要当皇

帝?”

面对一系列莫明的问题,司马易突然感到心慌,颅内隐隐地发痛,似乎有什么要冲出重重迷雾,可又无奈挣脱不了桎梏,

只能不断地重复冲撞,挣扎,哀号。司马易唇色渐渐苍白,分明头痛欲裂,脸上却挂起温和微笑:“朱公子,看来你比我

更需要这杯茶,你所问的我全然不了解,恕我无法为你解惑。不过既然你问我做梦的事,我想,这不需要隐瞒。我梦见自

己是高高在上的紫微星君,司帝王命数,守天庭中枢,这大概是我将登上皇位的征兆,而那个赌神……林悦,在梦里是跟

我两情相悦,平日里我俩闲时饮酒作乐,兴起便谈文论武,倦了交颈而眠,好一番惬意风流,恐怕是预示着他的心将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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