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穿越 生子 多受 四) BY: 雾容
  发于:2011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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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不得你选择。”

自然记得司马易偏激起来有多难缠,林悦一哆嗦慌得连连点头:“是是。”

最后林悦对一对儿女抱抱亲亲,就跟着天兵天将们走了。

目送人离开,三双眼睛瞪着司马易看。

后者淡定:“你们准备在这段时间内对我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

“如果不准备做什么,那是有什么要求?”

墨影非突然一脸深沉地问:“大哥,二哥,这就是小弟了吗?”

朱翎处变不惊,水绝流扶额,司马易眼角轻抽。

“恐怕是了。”话罢,朱翎牵上儿女回身离去。

水绝流蹙眉盯着这一脸虚笑容的人片刻,抿抿唇,什么也不说就走。

墨影非却注视着司马易,说:“你应该叫我三哥。”

司马易掏了扇子,轻摇:“三哥。”

墨影非颔首,心满意足地跟福伯去了:“福伯,我真的要听你的吗?”

“自然是的,墨公子。”福伯坚定地说:“是少爷交代的。”

“唉,补品很难吃。”

司马易摇着扇子,目光睐向天边云彩,又合起扇举步跟上众人。

两年后——

春日好时光,林家人又聚一起过。卓连云执着初一的手,认真地一笔一画教着,初一踢着脚,好心情地写。墨影非执两柄

弯刀舞动,流光划动灵活飘忽,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是杀人的动作,却绝不俗气。十五在旁边看得直拍掌,围着喊墨

爹爹教,也就墨影非陪着小女孩疯,真的折两根树枝教她。朱翎正坐在软榻上看书,偶尔抬眸看一眼儿女们,给两句刺得

别人直翻白眼的评语,大家也见怪不怪。水绝流正与司马易对弈,黑白子杀得激烈,棋逢敌手,二人自然全神贯注。

就在这平常的时候里,所有人若有所觉地抬首,只见一只鹏鸟急促堕落,最后他们分辨出来这不是鸟,是人。

“我回来啦!唉!”林悦安全着陆,击起一阵尘土飞扬,一边掸着尘一边环视四周:“哦,人都在这,正好,影非和水过

来,这个给你们。太白金星那里讨的,据说吃了这个可以飞升成仙,总之就是延年益寿,吃完了我再讨。”

水绝流和墨影非傻傻地瞪着眼。

把瓶子塞进二人手里,林悦又抚抚朱翎的头发:“小凤凰没关系,有内丹。”

朱翎说不出话来,赤眸瞪得圆圆的。

最后林悦掏出碎玉,给司马易戴上:“这个,据说只要你亲自戴着就没问题,戴着。”

后者也瞠目结舌,不能言语。

说罢,再摸摸卓连云的脑袋:“小子,又长高了,不错。”

卓连云瞪着眼睛半晌没作声。

林悦弯腰抱起初一和十五,亲了亲:“小家伙,想爹爹吗?”

十五一手掐着林悦的脸,狠狠地扯:“爹爹变了花脸猫。”

初一轻轻点头:“爹爹洗脸。”

林悦摸了摸被拧的半脸,哈哈大笑:“这东西洗不掉,刺上去的。”

震惊各人的正是这刺清,是一道符文,竟然刺在半张脸上,甚至眼皮也不放过,完完整整的一道符文。

林悦摸了摸脸上刺青咧嘴傻笑:“这个?这是跟玉帝的药定,这是追踪的符咒,以后我的所有行动都会受到监视,只要不

犯错,他就不为难我。”

“什么?”

“毕竟这一仗没必要打,尽量避免。”

朱翎掐紧拳头,籁籁地抖着:“林悦,你何必受这苦?你知道把父亲和爹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们也走就好,你怎么蠢得像

猪?!”

林悦赶忙安抚朱翎:“说什么呢?这事总得解决,逃避不是办法。”

“太窝囊了。”水绝流咬得唇上现了血色:“怎能任人鱼肉!”

这边也要安抚,林悦赶忙擦擦这边的唇:“别咬,也不是,我有小小反击了。”

“哦,杀了那刺青的人了吗?”墨影非迫切地问。

林悦拍拍墨杀手的脑袋,苦笑:“怎么可能,这不是故意给对方捉把柄吗?”

司马易掐着扇子的手指节发白,冷哼:“打忠脸充胖子也值得自豪吗?以后记得量力而为,你现在是让谁不舒心了?”

林悦垂头丧气:“不是活着回来了?”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朱翎回答。

“罢了,脸花掉也罢了,反正不是大姑娘。”水绝流轻叹。

墨影非颔首:“少爷,要不我陪着你把脸划花?”

司马易摇着扇子煽风点火:“三哥提议不错,我们大家就都把脸划花,好跟林少爷登对。”

囧!

林悦失意体前屈,双手加嘴巴都用上,还腾腿夹人:“呜~呜呜~”

就着这五马分尸的状态,林悦悲摧地想:爷爷的,谁说穿越后左拥右抱快乐来了?!

“爹爹,十五也要!”小十五腾空一跃,往老爹肚子上一砸,就把老爹砸去了半条人命。

“林悦?!”

四人匆匆扶着起跌在地上瑟瑟发抖着的人。

林悦泪汪汪地求道:“原谅我吧。”

四人互觑一眼,意思是这样的:今天就放过他吧。

“好。”

林悦要感谢苍天——老子再也不敢花心了!!

苍天之上,玉帝揉着一枚黑眼圈,抽着气骂:“那火神仗着他武功高强就公报私仇,什么阵前比武,跟杨戟打就打,拳头

就尽往我这边砸!”

王母吃着糕点回了一句:“叫你耍阴谋,没听隔壁佛祖讲过因果循环么?你这是报应。”

玉帝白上王母一眼,却扯动伤处,眼泪直流:“哦,这眼睛什么时候才好?日,上古神仙揍过的竟然是平常没法治的,太

阴损了。”

王母再吃糕点:“熊猫不是挺帅的。”

玉帝再白王母一眼:“熊是两轮,这只有一轮。”

王母继续吃糕点:“嗯,那就是贱狗。”

玉帝继续白王母:“什么狗?朕是天帝,你怎能说朕是狗,传出影响多不好?”

王母搁下糕点,挥手就是一拳:“让你当熊猫,长脸了吧?整一话痨,就是欠。”

玉帝捂着另一枚黑轮,无声落泪。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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