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的太矫情之余生+番外——泡芙红茶素咖啡
泡芙红茶素咖啡  发于:2011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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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谢……

我缓缓的解下衣带,他愣了楞,然后一把把我抱上床。

就这么还了罢……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搭上一条命。

他啃着我的锁骨的时候,我如是想。

“你记着,”他舔干净我眼角的眼泪,“你从今后不欠我什么,战场上遇见,不用手软。”

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很是丢人的哭出了声。

翌日,太子被废,理由是御下不严,有失国统。

看来后院厨房那几个打杂的,并没有闲着。

这消息我是躺在床上喝粥的时候从伶水那听来的。

这丫头难得不拿刀子一样的眼神剐我,还端一碗蛋花糯米粥喂我喝。

临走还不忘再三交待,“梁公子您好好歇着,我家主子一会儿就回。”

老、子、问你家主子几时回了么?

确实一会儿就回了,在我把窗子外头来回飞的以及不能来回飞的麻雀喜鹊金丝雀统统数清楚了之后。

“醒了?”

我点点头,废话。

“翻过来。”他在床上坐下,拿个小盒子出来。

“翻……翻什么?”

“你不翻过来,我怎么给你上药?”他扁扁嘴。

怎么这话听着就跟翻条死鱼似的,翻过来翻过去,两面煎得金黄通透,正好下酒。

真tmd……丢脸……

那药……果然还……不错……清清凉凉的……

“啧啧,肿得厉害,”这叫什么语气?……惋惜?“恐怕很久不能做了。”

“混蛋!”我翻身过来一脚砸在他肩膀上,然后某个地方撕裂,一声惨叫。

“怎么,等不及了?”他顺势抓住我的腿,tmd……这个姿势……

然后他把我的腿放下,盖好被子,站起来背对着我,“等你伤好了,我就差人送你回去。”

门开了,门又关上。

火辣辣的疼。

晚上的时候他手脚并用的扣在我身上,说,我什么都不做,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说,你好像欠了本王爷两千两银票了。

他于是凑过来在我的脸上磨蹭,“这银子花的不划算,我得讨回来。”

“你不是说了什么也不做么?!”我急了,疼啊!!

他无耻的咬我的耳垂,“这个不算……”

~!@#¥%&*……

什么都不做的结果就是老子被他剥光咬得浑身青青紫紫……老子要涨价!!!……

伤本就不重,再加上一天三次的上药,很快就痊愈了。

那天晚上他拿一壶酒来找我,“陪我喝一杯吧。”

后花园的石凳,有点凉。

月亮也就那么圆着,照在酒杯里晃一晃就碎掉。

“太子被废,大概不久之后,皇上就要派我攻打堇阳了。”他自斟自饮,我看着。

他继续说。“堇阳的军中,不少都是父亲的旧部,所以肯定会有人反你。你记住,为将的,不仅要立威,更重要的是,立

信。我希望再见到你的时候,你没有变成傀儡。”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什么?”他一把搂过我,舌头带着重重的酒气窜进我口中,搅得一片狼藉之后退出来,“就凭这个。”

那双眼睛雾气朦胧的,看得我有那么一晃的心旌摇摇,不知不觉间迎上去,贴紧那双冰凉的唇。

玩火者自焚,有生以来最荒淫无度的夜晚,他一遍遍叫着我,宣昱,宣昱。连我自己都快忘掉的名字。

他睡去的时候,我掏出他的银票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然后拿了他的那盒伤药,骑上他那匹枣红马,趁夜色离开了他的皇

子府。

旧伤变新伤,骑着马很痛苦。

不知四哥是不是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知上京现在,是怎样的光景了。

第9章:

快马加鞭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到了幽州。

远远的看见个人在刺史府门口东张西望,近了一溜烟儿跑过来扑通跪下,“王爷……啊……您怎么才来啊……”又是眼泪

一大把。

“先给我弄点儿吃的去……还有我这伙计……”看来这刺史府换了人当家,我牵着我的枣红马,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刺史还是那个刺史,不过脖子上多了一副枷。

老东西见到我激动得直哆嗦,跪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王爷安好……罪臣在此恭候多时了……”

我啃着蹄髈听小春子在那唠,闫安是如何如何带了圣旨来把这赃官绑了,又是如何如何交待要等我回来处置这厮。

刺史跪在那儿,哆嗦得更厉害了。

“爷,闫大人带了皇上的密旨来,让奴才转交给您。”

打开明黄色的折子,“敕封梁王为镇国大将军,统领三军。御赐尚方宝剑一把,可先斩后奏。”

“闫安有没有留下什么剑之类的?”

小春子摸摸后脑勺又摸摸天灵盖儿,“没有哇……奴才记得清清楚楚……”

奇怪了……

忽然想起来那天闫安拿个匕首把弄,临走塞我手里说价值连城让我不能弄丢了。

尚……方……宝……剑……?

我放哪儿了来着?喝酒的时候付怀砚说这匕首花哨镶那么多宝石中看不中用……后来滚到床上……那玩意儿就给……不知

扔哪儿了……

二哥也忒的小气……就不能给个显眼点的么……还有闫安,多说句话会死啊?tmd这要是传出去不是死定了……

“王爷……王爷饶命啊……”刺史的头磕得像捣蒜,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的尚方宝剑没带。

“本王不敢妄揣圣意,你还是跟我回京,皇上自有明断。”

尚方宝剑这东西,说着好听,用起来可没那么顺手。

得想个法子……把那东西拿回来啊……

回去的路上,我就满脑子的琢磨着这事儿。

回到上京,见了皇上,把承蒙圣恩不胜惶恐幽州刺史之事不敢妄断这番意思慷慨淋漓地陈述了一番,皇上很满意的点点头

,“七弟多日奔波,先回去好好歇着吧。”

还好他没让我拿出那尚方宝剑出来耍耍。

过了几天,二皇兄,也就是现在的堇阳国君,给我举行了隆重的封将大典。

一个闲散王爷突然做了三军统领,朝中免不得有些闲言碎语。

皇上亲自设坛,祭祖,盟誓,授帅印,即便有些个不服气的,也不好说什么。

上任的第一天,在演武场上处置了俩不听号令的校尉。

闫安说动作迟了点儿就处死,未免太狠了。

我还记得他那句话,为将的,不仅要立威,更重要的是立信。

这道理我懂。

闫安又说,你把那匕首送给付怀砚了吧?

我说老子哪有那么傻,那可是尚方宝剑呐,比脑袋还金贵呢,老子那是走得急忘拿了。

闫安说就知道你这德性。然后拿个长得差不多模样的递过来,说,以后用这把得了。

我拿着那东西左看右看,看不出跟西京那把有啥不一样,“这到底哪个是真货?”

他一甩头哼哼一声,“我哪知道~”

= =!!

“这里边有哪个是中用的?”我翻着一沓名册,问旁边的闫安。

“论武功论学识论带兵,戴云川。”闫安嚼着南海特贡的芒果干儿,“论交情,我。”

正说着外边有人来报,“禀大将军,戴将军求见!”

我乐了,“快请!”

进来的人向我一拱手,“末将参见大将军。”

“戴将军有事?”

那人抬起头来,呵,浓眉大眼的一表人才啊。

“不知末将帐下的两名校尉身犯何罪,竟要处以极刑?”

“呵呵,”合着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两个人不听本将军号令,难道本将军杀不得?”

戴云川下巴又往上抬了抬,“按军法,演武不听号令者,杖责三十,罪不至死!”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拍案而起,“戴将军是在跟我兴师问罪么?”

“不敢!”

“早听说过戴将军勇猛非常,堪当重任”我走过去看着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督运粮草的重任

,就交予戴将军了。”

“是!”语气平缓坚定,铿锵有力。

我看见闫安那脸一下子就绿了。

戴云川走了之后闫安拧着眉头,“你让他去运粮?那到了战场上谁打先锋?!”

我拍拍他肩膀,“你。”

“你不能因为他以前是付怀砚的心腹就排挤他!”

“付怀砚的心腹……呵呵,难道你不是?”我挑着眼角儿斜他。

他不吭声,临走打翻了那盘芒果干儿。

老子那个心疼呦。

十日后,战报传来,凤凉大皇子领十万大军,绕过易守难攻的幽州取道兖州,短短几天已经攻陷数座城池,在济水以北安

营扎寨。

皇上命我领兵十二万前去御敌,即日起程。

如果他们过了济水,拿下青州,再往前就是手到擒来了。

“现在青州守城的是谁?”

“陈义龙,”闫安摇着脚,“付家老爷子的得意门生。”

“那应该靠谱吧?”

“如果付怀砚不过济水,他守多久都没问题。如果付怀砚过了济水,他顶多能守个三两天。”

戴云川果然是个能办事儿的,几天时间就筹到了三十万担粮。我拍着他肩膀,“戴将军是不是觉得大材小用了?”

“禀将军,没有。”

我嚼着芒果干儿,“你可知道这次凤凉军谁挂帅?”

“凤凉大皇子元烨,以前的付将军。”

“以前你是他手下?”

“是。”

“听说你们交情不错?”

“是。”

“若是战场上遇见了,你怎么办?”

“敌我分明,各为其主。”

“好,”我郑重的又拍拍他肩膀,“戴将军,你带骁骑营先行一步去青州,记住,大军未到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末将领命!”

闫安问我,“戴云川带骁骑营?粮草怎么办?”

“你运。”

我的十二万大军日夜兼程,终于在五天后到了青州。

还好,凤凉军还在河那边。

戴云川说凤凉军这几天没有动静,不像是要过河的样子。

付怀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他强渡过来,赶在我之前拿下青州,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等到我大军一到,双方势均力敌,就只能这样对峙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晚上我骑着枣红马来到济水边,一眼望去,对岸似乎有火光攒动。

第10章:

“呦,那不是那谁么……一手一个美女嘿……”

我伸长了脖子望过去,什么都看不到。

闫安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别看啦,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到的。”

我转过头去白了他一眼。

“凤凉军一路打到青州,如果这么拖下去,肯定会粮草耗尽。以静制动也算是上策。你在担心什么?”

我骑上我的枣红马径直回了城中。

第二天一早,凤凉军元帅特使来送请帖,说是要请我去一叙。

紫衣这丫头很久没见,那眼神儿更凌厉了几分。

我打开那封请帖,俩字儿,甚念。

笔锋瘦劲清逸,心字少一点,是他的手笔。

记得某天无聊的时候跟他争论,那一点是归令字还是心字所有,无果。然后他说,既然是僵局,干脆就都不要。

想到这儿我就笑了出来。

紫衣朝我欠了个身,“今晚酉时,我家元帅在河心小筑摆宴,请王爷一定赏光!”

不去是不行的,不去的话这将军的面子王爷的面子堇阳皇室的面子通通都扫光光。

于是老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回去告诉你家元帅,本王一定准时到!”

送走了凤凉的特使,闫安戴云川陈义龙开始商量带多少人赴宴的问题。

闫安说从骁骑营挑十个八个身手利索的,恐防有诈。

陈义龙甩甩袖子小脸气鼓鼓,“付将军不是那样的人!”

戴云川不说话,意味深长的看着老子,“王爷以为如何?”

如何如何,你们仨都是那人的旧部老子又不是不知道,老子被那人掳去了这么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倒是这里边儿说不清的破事儿,保不齐谁也不知道。

“闫安你跟我去,其他人留守。”

那俩人走了闫安摸着下巴问我,“要找个武功好的也应该是戴云川啊,怎么是我?”

我说,这是论交情的时候,你最合适。

况且万一有个偷袭什么的,戴云川顶得住。

当然这话我没说。

于是我就带着闫安,从戴云川的骁骑营挑了俩划船的,朝那河心小筑去了。

所谓河心小筑,不过是条装备齐全点儿的船。

远远看见俩丫头站在船头,近了看清楚了,如羞和旋舞。

“两位姑娘好久不见!”

如羞细长眼笑成弯弯月牙儿,“王爷说笑了,您贵人多忘事哪儿还记得我们这些作丫头的!”

旋舞抱了抱拳,“王爷里面请~这几位请在外面稍侯!”

我按下闫安想拔剑的手,这些丫头埋人的功夫老子见识过。

如羞把我带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一丝风都吹不进来。

摆宴?

一席软榻一个人。

连个桌子都没有这叫摆什么宴?

那个人也不吭声,闭着眼睛打坐。

“多日不见,大皇子皈依佛门了?”

他睁开眼睛,“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我要是知道你这儿有人没宴,的确不会来。”

“你不怕有来无回?”

我坐下凑近他的眼睛,“不怕。”

“如果我真的杀了你呢?”

“你不会。”

“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没把握,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他重重的叹口气,然后轻轻的抱住我,“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挣扎了两下,然后转过头,发现他眼窝深陷,脸竟然又瘦削了许多,“怎么,又被你弟弟用刑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的气息干净清新,从耳后吹过来,吹到脸上,然后散开。

“你还是早早撤兵吧,现在的形势,你们根本没有多大的胜券。”环在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我继续苦口婆心,“青州地处

堇阳的富庶之乡,供给肯定是没问题的,你们的粮草要从西京往这里运,再这么拖下去,你迟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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