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狂潮——梧桐叶上三更雨
梧桐叶上三更雨  发于:2011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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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把自己壮硕的老二送进他两腿之间,用手挤住他白嫩的两条细腿,在中间抽送起来。

过了许久,少年软软地滑倒在我身上,靠着我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气。接着,他又抬起雾气迷朦的双眼,邀请似地望着我

我一手箍着他,一手摸过盥洗台上的润滑剂,对他命令道:“自己来。”

少年乖顺地接过瓶子,用细长的指尖接了一些,然后把手伸到后面,慢慢按揉进去。我松开了他,让他背对着做给我看。

发现他两腿发软,根本站立不住的样子,我又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我沾了黏液,挤了两三根手指进去,感到那里又暖又湿滑,不由得嘶地吸了一口气。

我问他:“要几根指头才够?”

少年喘息着回答道:“不、不知道……你那里跟我手腕一样粗,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粗的……你……直接进来干吧……”

我毫不迟疑,粗暴地把他返身摁趴在淋浴间的台子上。

我挺起龟头,在少年的密穴附近蹭拭了几下,然后慢慢把老二整个送了进去。

少年的脸上浮现出既痛苦又喜悦的神情。他浑身泛着绯红,秀气的额头和鼻尖上,挂着密密的水珠,也不知是蒸汽还是汗

水。

他的甬道又湿润又温软,裹得我舒服极了。我缓缓地抽送着,享受着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少年忽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我知道刚刚一定触到了让他舒服的地方。我又朝那个方向顶送了几下,少年张开紧咬的

嘴唇,嗯嗯嗯嗯地连续叫唤起来。

我环住少年的腰部,有力地震动着。两个人身体密合之处发出啪啪的撞击的声音。我小麦色的腹肌下面,少年白皙的屁股

被拍打得一片嫣红。

少年的手开始还紧紧抓住台子的边沿,后来手指头完全失去了力气,只知道胡乱地划动。他见快要被我顶得撞到墙壁,便

抬起手臂,软软地抵在前面,手指无力地试图抠住光滑的瓷砖。

我把少年翻过来,抬起他的臀部,把他举到手臂上。少年马上会意地用手和腿勾住我。我掂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把他托

起来,再让他重重落到我的老二上。少年腾出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宝贝,没多久就射了。

我的那个地方已经筋肉凸爆,跟块烙铁似的了。我把少年死死抵在墙壁上,用比他粗壮得多的大腿顶开他柔滑的腿根,狂

暴地抵弄、抽插着。我手指的指腹挤进瓷砖墙面和少年的臀部之间,在他柔嫩的股沟当中来回逡巡着。

一声低吟,我的欲望畅快淋漓地射入了少年的密道。

看着少年潮红的脸颊,我觉得再在这雾气蒸腾的房间里呆着,他非得晕过去不可。于是我就着现在的姿势,把少年运进了

卧室。

我给两个人都倒了杯水。清凉的液体滚落喉头,又靠在床上歇了会儿,那个叫欣欣的孩子好像有点儿缓过来了。他用水汪

汪的眼神看着我,咽了一口口水,有点儿羞赧地赞叹道:“哥哥你的身材真好……”然后他又轻声问我:“哥哥你想不想

玩点别的?”

我点着一只烟,猛吸了一口,半眯着眼睛,笑笑地看着他,问道:“想玩儿什么?”

欣欣马上站起来,走到他带来的一个很潮的、像女式的黑色挎包跟前。他打开那个大大的皮包,一样一样地往外拿着东西

——超性感的内裤、手铐、皮鞭、电棒、乳夹、皮套……我觉得这简直跟叮当的口袋有一拚。

我挑了一条淡蓝色的丁字裤让欣欣穿上。那裤子上面只有一圈细细的绳子,下面那块小布刚刚能把他的蛋蛋和小鸟遮进去

从那堆东西里,我又拿出一捆白色的绳子,然后说道:“你受不了了就喊一声‘红色’。”——我还不想玩儿SM把人玩儿

坏了,预先设定一个暗号比较安全。

那孩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脚趾轻轻划拉着我大腿的皮肤:“哥哥快一点……”

我一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背到他的身后,另一手用绳索熟练地把少年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那绳索把少年勒得死死的,他的皮肤被弄出了一道道深红的痕迹。

我让少年把腿张开,隔着丁字裤那层薄布揉捏着。开始那团肉还是软软的,没几下就感觉有一根肉棒鼓胀了起来。一股淡

淡的腥骚味从少年的胯下散发出来,我也开始激动,用另外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下面。

少年的嘴唇微张,虚弱地呻吟着。我挪动双膝,来到他的头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少年如同猫咪般,餍足地舔噬起我如

同烤热的铜柱一样又硬又烫的老二。他伸出尖尖的舌头,像吃冰激凌那样,一下一下地刮着我的鸡巴。我感到气血上涌,

扶住老二,一下子抵进他的喉咙里。

我的坚硬在少年的嘴里摩擦着。少年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被撑开的口腔边缘,流下了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唾液。我感到龟

头抵在少年喉头的最深处,后端的肉被他的牙齿轻轻刮擦着,差一点就要让我控制不住了。我狠狠抽动了几下,就把家伙

拔了出来。

抬起少年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我伸手拨弄了一下他挺得直直的鸡巴,又用指肚摩擦了几圈他被勒得紧紧的腿根,最后把

那条细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底线拉开。少年的密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一张一翕,仿佛在催促和邀请着我。

我用手指在密穴里捅入了足够的润滑剂,一个挺身,把老二顶了进去。我含着少年的嘴巴,贪婪地吮吸着,全身的重量都

压在少年身上,手上粗重地揉搓着他的身体,身下疯狂地戳刺着。

“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我喘着粗气问。

少年已经是带着哭腔,眼睛都有些红红的:“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啊……我受不了了……快点干死我吧!”

少年如同飘摇的落叶,在凶涛骇浪之中被拍打得支离破碎。而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把他顶得半昏迷过去。一次又一次

,我的喉咙咯咯地响着,如同兽类般尽情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两眼毫无焦距地望到那张稚嫩的脸上。少年双眼紧闭,眉头皱起来,显示出一种极其痛苦的神

色。我突然慌了神,唤到:“雨梧!雨梧!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头脑忽然清明了一些。我看见自己正跪趴在一个陌生男孩的身上,男孩的肌肤已经被紧缚的绳索勒得破了皮,殷红的血狰

狞地在他股下流躺着。满室都是腥膻的纵欲后的气味;床上原本雪白的被单已经被揉成了破布,上面凝结着大片大片的体

液。

第8章:

我把男孩身上的绳索解开,抱他进浴室清洗了一番。然后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这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有些泛白,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去想雨梧会有多着急,是不是为了等我一夜没睡。

这时我听见一阵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我被调成震动的手机。我机械地挪动双腿,走过去取来看——“龙龙哥和小

梧的家”这几个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我再一看,一共五十七个未接电话,都是从家里打来的,基本上每五分钟就有一

个。

语音信箱里的留言,我费了好大劲才按下键去听。

雨梧的声音刚开始还是脆生生的:“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赶快给我打电话。”

“龙龙哥,你怎么不回我电话呢?你在忙吗?”

……

“哥,你在哪儿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在电话那头急得快哭出来了。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你不要不理我……”话说到这里,雨梧已经发出了长长一声呜咽的声音。

我叹了一口气,仰头坐在椅子上,如同死人一般没有生气。

我在东北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就常常夜不归宿了,虽然在朋友家借宿的情况比较多,有时候还是会在外面玩个通宵的。我

父母从来就没怎么担心过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为了雨梧,心甘情愿地放弃原来的生活习惯,每天深夜以前怎么样也要

赶着回家去呢?

雨梧他何尝不是也为我改变了许多?他以前是多么不喜怒形于外,多么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我会不清楚吗?他年纪虽小

,可是我从来都不曾见他掉过一滴眼泪。我想生活早就教会了他,眼泪是最懦弱、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他的那一声呜咽,就像利刃一般割裂着我。

我从来舍不得雨梧受一丁点委屈,可是现在,我正要做一个刽子手,要把他伤得最绝决、最彻底。

后来,我常常借口有事,到小叔叔家或者楚鹏那过夜。

楚鹏好像看出了点儿什么。他很严肃地警告我要把握好分寸。我心说要你在那放屁,我这不都躲你家来了吗?

楚鹏在一家工业电脑公司做产品经理,自己租了一套单身公寓。在他那儿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转个身都嫌挤,他还成天为

了橙子是不是离我更近一点儿是不是该我去拿来剥这种问题跟我吵架。可是我真的很开心能有这样一个兄弟。我想,雨梧

跟我也能变成这样就好了……

真的吗?我再问一遍自己,却怎么也找不着答案。

本来周蔚那边我已经没什么心情花时间了,可是她突然主动起来,跟我上床了。然后她就时不时地暗示我,我和她该考虑

考虑结婚或者订婚了。我只能随口敷衍着。

没想到周蔚的老爹居然给我们家下了个帖子,请我在上海的家长,也就是小叔叔和小婶共叙一家亲。这帖子是直接送到我

小叔叔那头的,我连拦都来不及。

我问周蔚这是什么意思。她紧张地解释说她父亲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跟我小叔叔交个朋友,顺便才了解一下我的为人。我不

动声色地套了会儿话,发现这很可能是她哥的主意。

估计周蓝听说了妹妹有这么一号让她死心塌地,又对她不怎么上心的男朋友,就出阴招,整出个见长辈这种古老俗套的杀

手锏。

我……我只能在心中对他家祖先致以亲切的问候若干——我小叔叔跟周家八竿子打不着,周老爷子被人捧着脚伺候惯了,

犯得着这么上赶着来倒贴吗?这不是明摆着忽悠我呢吗?

为了我这回不是要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先给小叔叔和小婶上了一课,坚决地阐明了自己的立场。我小婶双手握拳,

搞得像要去跟老毛子决斗似的,就差没有高呼“保卫军区”“保卫人民”了。小叔叔一贯是个明白人,他拍拍我的背说道

:“好小伙子,你小叔叔知道怎么办。”

这段时间雨梧已经放假,回老家过年去了。每天一大清早起来,我都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有点儿冷清。

见周家老爷子的那天下午,我正要跟楚鹏出门(有好吃的我从来都得把胖子带上),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

,电话那头雨梧的声音带着些惊喜:“哥你在家呀?我还怕你在上班呢。”

我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哥哥在家呢。你在那边玩儿得好吗?”

“唔,挺好的,”雨梧的声调不知怎么有些低下来,“哥哥你还好吗?”

“我这儿也挺好的。对了,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家里打电话啊?”

雨梧又有些兴奋起来:“我们这儿刚刚下雪了!外婆说最近那次下雪还是十年以前呢,我都不记得了。”

我的嘴角不由得高高扬了起来——这孩子什么时候都这么可爱:“那不是很冷?你可得多穿点儿。”

楚鹏在旁边抽冷子说道:“快点儿吧,再磨叽等下就迟到了!”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哥你有事吗?那我不耽误你了,晚点回来再给我打电话。”

我恋恋不舍地挂上话筒,忽视了胖子那张阴着的脸,一个人走在前面。

我心里空落落的,忽然想雨梧想得不行。我知道他一定也想我了。

第9章:

饭桌上其实什么事也没有。两边长辈都挺懂事儿的,互相从头到脚恭维一番以后,不能免俗地开始了中老年人的忆往昔峥

嵘岁月。后来他们的话题不知怎么的跑到了边境局势,估计呆会儿就该直奔伊拉克那疙瘩去了。酒足饭饱,还不肯放人,

我都已经要靠在楚鹏身上睡过去了。

另一边坐着的周家少爷和小姐却始终显示着惊人的教养——一整个儿就是菩提金身,一晚上都不带挪窝的。我自来都随意

惯了,有点儿受不了这个——连动筷子都得注意长辈的举动,长辈一放筷子,不管吃没吃饱,你都得跟着放下来。

几个老的一讲话,就吧吃饭这事儿给忘了。我家胖胖向来是细嚼慢咽型的,可他食量惊人。这会儿肯定才吃了个半饱。

我筷子一伸,朝他碗里丢了几大夹的菜,又把桌子一转,等鲍鱼鸽蛋过来,再狠狠捞了几下。胖子吃得那个开心,一脸小

时候说“嘉嘉最好了”的表情。

坐了快三个小时,我走到阳台上,撸起衬衫的袖子,把领口扯开,总算吐了口气。

刚刚拿出烟来,旁边已经有人点燃了打火机,为我把烟头点着。

我深吸了一口,慢慢把烟拿开,说道:“兄弟你的开场白可别太俗啊。”

周蓝还是一付英俊挺拔、高深莫测的样子。他的嘴角翘了起来:“没想到在这种场合再遇见你。”

他盯着我的眼神跟那天晚上一样,那种深邃露骨的感觉直让我想再拿一件衣服裹上。

“我每天都去那间酒吧等你,”周蓝幽幽地说道,“一直没有看到你。”

把我听得一个激灵。

“那天你是去找容老板的吧?可是我怎么也跟他打听不出你的情况来。我差点都要放弃了。”

“那个楚鹏是你说的男朋友吗?”

我笑了,没有回答。

周蓝也一笑:“应该不是吧?你们看起来更像亲兄弟。至少你做爱的时候叫的不是他的名字。是什么‘雨’……”

我的头抬了起来,眼睛直视着他,带着股杀意地渐渐眯起来。

周蓝摊了摊手:“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有一天刚好看到个少爷手上戴着跟你一样的表。他说这是他喜欢的人的,这种东西

他也知道自己戴着其实不合适,只是帮那个人暂时保管一下。而且其它的那少爷也不肯说了。”

“从他嘴里套不出话来,跟他关系好的其他少爷还是很好对付的。你还真是大方啊,这种东西都能给出去,”周蓝慢条斯

理地接着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呢,结果人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在那少爷附近守了快两个月也没见你再去

过。”

我的眼神黯淡下来,那个我想要遗忘的早晨又回到了眼前。

床上蜷成一团的孩子神智不清地昏睡着。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晨曦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顽固地钻进了昏暗的房间。

我给小容打了个电话,叫他来把孩子接走。为了找鸭子,我的钱包里特意放了五千块钱。我把那一沓钱放在床头柜上,褪

下腕上的手表,放在了上面。

我对这个孩子感到抱歉,但更多的,我是在为我和雨梧赎罪。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感觉好受一点。这一块表,也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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