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单身捍卫战(穿越)下+番外——老娘是淑女
老娘是淑女  发于:2012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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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一此刻已经平静下来,借着向酒保点酒的姿势退开身去,苏继娜笑的越发甜腻,干脆趴在吧台上把玩手边南宫一的酒杯。坚硬的指甲点在玻璃杯上,叮叮作响。

“苏姐怎么也在这,真巧啊。”片刻,酒保端来了酒杯,南宫一顺手接过递给苏继娜,一边发问。

单手接过,苏继娜慵懒地继续趴着,语调缓慢,却更像是在吊人胃口:“唔……苏姐这哪是碰巧在这里?”

南宫一闻言一顿,放下已经递到嘴边的酒杯,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周围。

他在看,有没有身形强壮的男人。他怕……苏继娜在这个时候出现是别有目的,更何况就在刚才这个女人最疼最护短的弟弟跪在他家门口。他们两家就算有合作关系又如何?

合作关系,说白了就是利益关系,损失利益,那么说毁就能毁掉,并且不遗余力。

周围并没有可疑人物,南宫一这才放心些许,端起酒杯继续补上刚才那一口,然而此时他只是抿了一些,就放回酒杯。他必须在清醒的状态下才能保持百分百的警惕。

含笑看着南宫一的小动作,苏继娜突然开口道:“阿一,从小就羡慕哥哥吧?”

没等南宫一反应,苏继娜就继续说着:“哥哥比你成熟,哥哥比你优秀,哥哥比你更受家族尊重?你呢,缩在他光环下什么感觉,唔,让我猜猜……是很懊恼和自卑吧?懊恼自己怎么没有哥哥优秀,又自卑自己那样弱小?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宴会,出席者却只对哥哥讨好?家族力量不能完全控制,说白了还是需要哥哥指令?还有现在,你喜欢的人又和哥哥在一起了吧,阿一,你怎么办,狼狈退出?”

将把玩在指尖的酒杯举起一饮而尽,苏继娜“啪”地放下玻璃杯,笑的肆意,这一回,是真的在笑,狠厉,还有眼角的残忍,她说:“你真的准备这样委曲求全似的退出?你真的决定一直这样窝囊下去?你真的不会想要有一天成为哥哥那样的强者?阿一,你并不比你哥哥差。”

听完此番言论,南宫一是真的震惊了。

他何曾没有想过,如果……自己也像哥哥一样优秀?他从小就在仰望自己哥哥,那么敬重,以至于至今都只是像个孩子一样叫着“哥哥”,跟在他背后,以做他弟弟为荣。只是偶尔,他也会不服气,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他!

父母意外去世后,家族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个和关系较疏远的叔伯,权利竞争不可避免,然而最后还不是被哥哥尽握掌中?当时只是觉得哥哥酷毙了,现在想想……

如果他不是那么年幼,是不是有可能现在主宰家族命运的会是自己?

他可以站在权利的顶峰,可以驾驭家族的一切。

甚至……他可以像哥哥一样强大,保护晏昔。

是的,哥哥说自己不能够保护晏昔所以才会带走晏昔,如果那个时候赢得家族承认的是自己,是不是晏昔还是他的?

当时只是哥哥年龄比较大吧,所以才会取而代之地坐上了掌权者的宝座。他们并没有进行公平竞争,一切都是不公平的!因为年龄差距而让年长者上位,那么对于他这个年幼者呢?公平吗?

不公平!绝对的不公平!

南宫一恨恨地握紧手里的酒杯,双目失神地盯着某处,苏继娜在一边笑得开怀,眯着眼睛品着手里的美酒,完全没有要打断的意思。她的目的本来就是如此,她如愿了。直到南宫一略微回神,苏继娜才出声。

“是不是不甘心,阿一?不甘心为什么不去争取?争取了,你要么如愿要么死心,多好……”

苏继娜的声音慢慢恍惚起来,只有那慵懒的调子在耳侧,缓慢而低沉地说着“争取……”南宫一仿佛受到蛊惑,不自觉的问:“怎么争取?”

“和我合作,我助你一臂之力。”苏继娜适时抛出橄榄枝。

闻言,南宫一眉目一凛,瞬间回复警戒状态,说:“你凭什么帮我?”

“凭?这不是凭不凭的问题,阿一。苏姐一向疼你,看不得你受委屈,喜欢的人被人占为己有不好受吧?你把晏昔争取回来,苏姐的那人才甘心回到我身边。”苏继娜笑的满是深意,招手又要了一杯酒,顺便替南宫一叫了一杯。

“苏姐的人?”南宫一问。

“是啊……一只白眼狼,养了那么多年前却吃里扒外的畜生,可是我就是宠他。”

不欲多言,苏继娜率先端起自己的酒杯,笑看着南宫一:“如何,考虑下来和我合作吗?”

南宫一不答。

“那这样,苏姐先在这一饮而尽,你什么时候想要和苏姐碰杯了,再来找我。”话毕,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冲南宫一晃晃,苏继娜起身欲走。

南宫一叫住她:“慢点苏姐,我和你碰杯……”

苏继娜背对着南宫一,缓缓勾起了嘴角……

关上门,送走苏文远,南宫连觉面无表情地走近晏昔,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然后表情逐渐柔和起来,俯身缓缓抱住晏昔。

“你没事真好。”

晏昔被感染,也是叹口气伸手抱住南宫连觉的腰,把脸靠在他的手臂上。

“今晚去苏文远那里……我送你去。”南宫连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热热的气息,晏昔乖巧地点了点头,应了声。

吻了吻晏昔头顶,南宫连觉松开晏昔,说:“没吃午饭吧,我给你做点垫垫肚子。”

56.尾声(二)

晚餐的时候,南宫一还是没有回来,南宫连觉虽没有说什么,眼里也有担忧,给晏昔盛汤的手一顿,终是把碗放下,叹口气说:“阿一还没回来。”

晏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说:“打电话?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南宫连觉皱着眉,突然想到今天下午苏文远的拜访,总觉得事情蹊跷,如果被护短的苏继娜知道了,或者说这根本就是苏继娜设计的,那么……

一惊,南宫连觉撑着椅子突然站起,踱步就要冲到门口。

孰料,就在南宫连觉快到门口,门被打开了。南宫一抽了领带挂在肩上,一副疲惫的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打了个呵欠。直到看见门口的哥哥,才惊讶地出声:“哥哥,你站在这里干嘛?”

抿着唇,南宫连觉并没有诘问他去了哪里,只是转身平静地问:“吃过饭了吗?”

“吃了,和苏……”自觉失言,南宫一立即消音,惶惶地瞥了眼坐回位置把汤端给晏昔的南宫连觉,见哥哥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时之间又不敢确定他是否听见了,不禁懊恼自己嘴快,只说了句“那我休息去了。”就奔上了楼。

楼下又只剩下了南宫连觉和晏昔。

小声地咪了口汤,晏昔问:“刚才南宫一说什么?”

南宫连觉淡淡地望了晏昔一眼,回答说:“不知道,估计是哪个朋友吧。”

也是,南宫一有自己的交友圈,作为哥哥的不能干涉太多。晏昔喝完汤,看着今天的菜色,终于发现不对经,很奇怪地发问:“今天怎么都是蔬菜……”

只有那汤是带荤的鱼汤。

“你今天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另外最好吃流质。”南宫连觉说的淡定,晏昔可是听得面红耳赤。

你今天不能……今天……今天……

今天他和南宫连觉……行鱼水之欢了= =。(原谅我,我真的说不出做爱这种话,要和谐)

南宫连觉突然轻笑出声,声音略带宠溺地说:“我陪你吃素。”

我可以陪你吃一辈子的素……

窘迫地低着头往嘴里塞白米饭,几分钟后晏昔终于把饭吃完了,亮了亮空空的饭碗,说:“吃好了。”

点了点头,南宫连觉将两人的碗筷收进厨房,从冰箱上面取下围裙带着,自己背着手去系带子。

看南宫连觉这么魁梧的身形做着如此别扭的动作,晏昔好笑地上前代替他的手,帮他系上了腰带。只是两只手触碰的瞬间,晏昔感受到了火苗,从皮肤到心底的火苗。

烫:火辣:带着微麻。

觉得再走出厨房也没事做,晏昔索性呆在厨房,看南宫连觉洗碗,透明的水流过南宫连觉宽大的手,褐色的皮肤在水下透亮,有着皮肤特有的质感,皮肤下隐隐暴起的血管,一条一条,然后突然在手背中间被一道疤痕阻断了。

“这道伤疤怎么回事?”晏昔问。

南宫连觉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淡淡地说:“小时候被人用铁管捅的。”这会洗好了一个碗,从水里拎起,挂在架子上面晾干。

“怎么回事?”听得毛骨悚然,晏昔觉得自己的手背隐隐生疼,不自觉地捂上南宫连觉此刻露在水外的手背,问:“疼不疼?”

“忘了。”南宫连觉说,“伤疤好了,疼就忘了。”

“至于怎么回事,我也忘了,一并忘了。我不想记住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该忘则忘,否则人活着迟早被自己累死。”

“走吧,我送你去苏文远那?”南宫连觉侧头问。

“嗯。”晏昔答,松开了捂着南宫连觉的手,垂在身侧。

轻易地察觉到晏昔在生闷气,南宫连觉无奈地弯腰牵起晏昔的手说:“不告诉你是不要你担心。反正都过去了,那时候只留下这个伤疤,也只有这个伤疤了。”

“走吧……”他牵着晏昔出门

按照苏文远给的地址,两人把车停在一处普通住宅区,晏昔下车,冲南宫挥手。

“你上去,我在楼下等着。”南宫说,晏昔从车窗外看着里面,黑乎乎一片看不清,却仿佛能感受到南宫连觉冷淡却温情的目光,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走进大楼。

走进电梯,摁了“30”然后电梯急速向上,几秒后,“叮”地一声,30楼到了。

晏昔走出去,楼道里有些昏暗,他凑着一点光线找到了3001房门,轻轻敲了敲。

很快门从里面打开,苏文远站在门口,看着晏昔,眼神冷漠,更像是审视,良久他才侧身让开,说:“进来吧。”

晏昔走进门去,苏文远在他背后关上了门。

走去柜台,苏文远背对着晏昔问:“你要喝什么酒?”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每次开口都是拿“衍衍”来开始一句话或者结束一句话。

察觉到他的变化,晏昔说:“不了,解决了事情就可以走了,没必要再给我开一瓶酒。”

“哦。”苏文远答,自己拿了一瓶酒,率先走到阳台。

那里放着一张小几,旁边只有一把椅子,晏昔眼看着苏文远跳坐上了阳台的窗台,然后对着瓶盖用力一咬,吐掉瓶盖猛灌了一口酒。

晏昔目瞪口呆。多么扎实的开瓶器啊!

“来坐啊,愣在那干什么。”苏文远坐在窗台远远地对晏昔说。

走过去,晏昔绕过椅子,也走到窗台另一头,双手撑着窗台,率先开口:“苏文远,莫衍其实早就死了。”

停下所有动作,连呼吸都停止,良久苏文远才平静地说:“嗯。”

“我是另一个灵魂。”

“嗯。”

“没了,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真相的全部。”晏昔说,看着苏文远竟然在发呆。

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天渐渐暗下来,远处的楼房也在昏暗下变得模糊,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最终连成一条线。

苏文远仰头又狠狠灌了自己一口,苍凉地微笑起来,双目失神,他慢慢地说着,像是在木然地朗读一句句子:“用一秒钟的时间遇见一个人,用一分钟地时间爱上一个人,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真他妈痛苦。”

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在这个处于三十楼地寂静夜空下显得越发悲伤。

那一刻,晏昔想,他可能真的醉了。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各自坐在阳台的两头。

直到天色更暗,已经辨认不清对面的楼房,晏昔才出声,道:“晚了,我走了。”

苏文远回神,赶忙放下酒,说:“我送送你。”

“不了,南宫连觉就在楼下。”

苏文远突然看着晏昔失神,半响他尴尬地回神,苦涩地笑了笑,说:“看着你有着衍衍的样子却在我面前说着别的男人,我明知道你不是他了,却还是忍不住难过。”

晏昔被他话里的悲伤感染,叹了口气,临近出门前对苏文远说:“忘记已逝的人吧。”

下楼,南宫连觉还在车上,打开车门,熟悉的音乐顿时倾泻而出。

居然是晏昔的专辑!

听见开门声,南宫连觉问:“都解决了吗?”

“嗯。”晏昔答。

被撞见在听晏昔的歌南宫也不尴尬,淡然地把音量调高了,便启动了汽车。

“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挺奇怪吧?”南宫连觉问晏昔。

“嗯,有些不像。”

“挺好听地。”说完,南宫连觉开始专心驾驶。

回到家,晏昔先去洗澡了。南宫连觉走进书房进行每日一天的公事处理,打开电脑输入密码,还剩下最后一个摁键,突然手机响了。

一看,陈杰的。

南宫连觉摁了接听,说:“喂,是我。”

“老板,公司账户密码被篡改了。”

“……”

南宫连觉闻言,看着只剩下最后一个密码,还在密码输入阶段的电脑屏幕,神色渐渐复杂起来……

57.尾声(三)

电脑屏幕依旧是密码输入阶段,有些距离看上去屏幕跳动微闪,蓝色的光印在南宫连觉脸上,冷色调的颜色配上他冷漠的表情,周围的空气都像要冷下几度。

公司的重要资料,一部分放在本家,一部分就在这栋房子里。不,就在这台电脑上……

而电脑的密码,如果谁能准确无误地输入密码而又不会让防盗系统销毁电脑信息的话,那个人只可能是一个。

因为密码就是南宫父母去世的日子。忌日。这是他们两兄弟都知道的,然而很少有人会用父母的忌日作为密码吧?

熟练地输入密码,电脑开始缓冲阶段,几秒后页面跳出。南宫连觉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再一次输入密码,成功打开——文件没有被销毁。

也就是说,上一次的密码输入是准确无误的。是的,准确无误。

关闭文件,南宫连觉闭上眼睛长长的叹口气,良久,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脑。开门,走出长廊,方向是,南宫一卧室。

走廊里没有开灯,南宫连觉也没有穿鞋,他就这么在昏暗的走廊里借着微弱的光走近南宫一卧室,温热的脚掌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转瞬即逝的脚印。

在门口站定,南宫连觉背靠着门框,望着门外走廊里挂着的兄弟两个小时候的合照,想到小时候阿一总是闯祸,然后需要自己去圆谎。第一次,那样端庄的母亲竟然气的操起沙发上的杂志就往两人身上飞,自己挡在阿一面前,被杂志的角擦破了额头。

阿一只是看着没说话,晚上的时候躲在自己房间里抱着自己哭。那时候阿一才多大啊,头发都是细细软软的样子,抱着自己哭力气倒是挺大。

还有那次,父亲的仇家绑架了自己,那时候正在和阿一玩躲猫猫,他是鬼要抓阿一,几个男人就闯进来把他带走了,躲在衣柜里的阿一吓得不行,一声不吭,直到父亲回来了还是什么都不敢说,最后还是父亲奇怪地问起哥哥怎么不见了,阿一才崩溃般说是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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