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穿越)——加百列1984
加百列1984  发于:2011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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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王爷,忙上来招呼。
赵祈倒是没有纠缠,摆了摆手让妈妈带几个姑娘来,说完就进了雅间。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趁着众人混乱之时离开了春风楼正门,绕过墙院,从后窗跳进了夕雨的厢房。
就见夕雨一身落寞坐在桌旁,眼神很是空洞,嘴唇惨白,连搁在桌上的手指都微微颤抖。
“小雨,怎么了?”展昭上前拉住夕雨的手,满是冰凉,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丫头,你怎么会认识那个襄阳王世子的?”看起来还颇有渊源的样子。
“襄阳王?他是襄阳王世子?”夕雨似是被惊醒了,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不知道吗?那你怎么认识他的?”白玉堂很是好奇。
“襄阳王,他是襄阳王世子,哈!”夕雨简直不敢相信,月老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怎么会让赵祈出现在这里?前世今生?

还有他竟然是襄阳王的世子,那也就是说现在离白老鼠闯冲霄楼不远了,白老鼠闯冲霄楼,怎么会这样?这赵祈怎么会…

…?夕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现在不能慌,对,不能慌,她欠赵祈的她来还,一定要救白老鼠,一定……
展白二人见夕雨眉头紧锁并不答话,陷入自己的思绪里,也就不问了,静静地等夕雨自己想说的时候再说,没想到过了一

会儿,夕雨来了一句:“我明天就回开封府!”
第二天,众人从包大人那里得知,襄阳王赵钰前日进了京城,还带着自己的世子赵祈一起来的,本是件王爷进京的寻常事

,按说在朝里激不起什么波澜——
“可圣上一反常态亲热招待这位皇叔,事实上皇上私底下得到密报,襄阳王有谋反的意图。”
包大人此言一出,除了夕雨,众人皆惊。
“我查过吏部的卷宗,那蔡琳是天圣元年进士,考官就是襄阳王,同年的进士还有户部侍郎曾素。”说话的是公孙先生。
“当年户部侍郎的悬案是不是就是襄阳王干的?”夕雨突然记起三年前的案子。
“或许,只是我们没有证据。”
“圣上已派严查散严大人赴襄阳明察暗访,展护卫,明日你随严大人启程,暗中保护。”
“是!”
“我也一起……”白玉堂不放心展昭自己,忙向包大人请愿。
“白兄不可,此乃官家之事,白兄还是不要插手为妙。”
“官家之事,官家之事我插手的少了?不行,这次我一定要去。”
“白兄何必……”下意识的展昭不想让白玉堂牵扯其中。
“这样也好,路上有个照应。”包大人首肯,展昭也就不说什么。
“那我就留在京里查蔡琳他们。”夕雨拍着胸脯保证。
出了包大人书房,夕雨立刻满面愁容,自己真的能查清楚吗?还有自己真的能不顾及赵祈吗?抬眼望望星空,夕雨不知道

答案,老天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鸿门宴

第二十九章
当天上午,展昭与白玉堂去了襄阳,而我则呆在开封府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包大人以贺嫂夫人寿为名目请了八王爷、王丞相及蔡琳到府,晚宴前,众人集中在书房喝茶聊天。
“不知诸位可曾听过王琨此人?”正闲话家常,包大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是对大家说的眼睛却注视着蔡琳。
“这是何人?”八王爷和王丞相不知,忙问包大人。
“此人乃穷凶极恶之人,曾在红翠楼和映辉楼残忍杀死花娘两名。不知蔡大人可听闻?”
“未有耳闻。”
“哦?那就奇怪了,我有人证指出四月初八晚上曾见到蔡大人与这王琨在兴庆街一处民宅相见。”
“不可能!此人本官根本不认识,那名证人呢?不妨请她出来与本官对质。”
“此时人证未在府内……”
“那包大人就是空口无凭了?”
“来人哪!上茶。”包拯似是要避免尴尬的喊道。
夕雨端着茶从里面慢慢走出来,这时她的手指仿佛被烫到般一颤,夕雨心下了然,这回看你怎么狡辩。
将茶放下,施了一礼道:“此乃天山雪莲茶,请各位大人品尝。”
眼见着他们将茶饮下,包拯微微笑道:“本官还有证据。夕姑娘,请说。”
“那日我为了办案,潜在春风楼,有一天王琨到来喝下了我特别调配的迷药,这种迷药一旦入腹,香气七日不散,与中药

之人接触也会沾上这种香味儿,当它遇到天山雪莲时便会散发出桂花的味道,蔡大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众位大人

唯独你身上有桂花的味道呢?”
蔡琳的脸色略微一变,随即镇定下来,“我今天出来时点了桂花的熏香。”
“哦?那大人可不可以解释下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大人身上!”夕雨一个快步上前,施展小擒拿手制住蔡琳双臂,另一只

手往蔡琳袖中一掏,一只精巧的玉扇转眼间到了手中。
“这是我在玉品轩定做的玉佩。”
“那这个怎么解释!”夕雨放开蔡琳,双手轻轻扳动玉扇上的红丝坠子,只见玉扇像贝壳般缓缓打开,里面藏有一红一白

两颗药丸,“此药是我医鬼门特制的药品,只有本门信物玉骨扇中才有,而且三年前我大师姐携此扇与一名叫王琨的人私

奔,我请问这把玉扇怎会在蔡大人你的手中?”
“我怎知道,这是我买来的。”
“刚才不是还说是定做的吗?”
“我……”
“蔡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八王爷站起身,怒视着蔡琳。
蔡琳见状恐是无法躲过,便一句话不说沉默的瘫坐在椅子上。
夕雨走过去掰开他的嘴,塞进一颗药丸,一抬他的下巴,“咕噜”就成功的让他咽下了肚。
“夕姑娘,你所喂何药?”公孙策在一旁颇为担心。
“只是暂时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免得他自尽,“将头转向蔡琳,“还有你听好了,这颗药可是解毒灵丹,你若是想服毒恐

怕没那么容易。”
“王朝、马汉,将蔡琳带下去。”
“是!”
“夕姑娘,你先去休息吧,本府有要事与王爷、丞相商量。”
“好~我去散播蔡琳被判刑的谣言,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救他了。”说完夕雨蹦蹦跳跳出去了。
再说展昭与白玉堂随严查散到了襄阳,明察暗访发现襄阳王却在暗中调配其旧部,并且大量囤积粮草,只是这些举动并不

能作为决定性的证据来指正襄阳王爷。
“猫儿,今晚我们夜探襄阳王府如何?”
“白兄,襄阳王府戒备森严,你我若去,须得小心谨慎。”当下二人禀明严查散,三更后直奔襄阳王府而去。
第三十章 告白
当夜,展白二人换了夜行衣,悄悄潜入襄阳王府。
“猫儿,我们先去哪?”
“先去书房看看,或有收获。”
两人避开巡逻的兵士守卫,直奔书房方向而去,半途中白玉堂发现这襄阳王果然不简单,院子里看起来与一般寻常人家无

异,实际上这树木房舍的建设暗合五行八卦,不过这也难不倒你白爷爷,只是须要小心为妙,千万护好这猫儿。
不多时,两人便发现书房所在,襄阳王及世子此时身在开封,书房内漆黑一片,待一队兵士走过,展昭与白玉堂轻巧的落

在书房门口,展昭正要推门而进,却被白玉堂拉了手,往西侧一扇小窗走去。
“白兄,这是何故?”见白玉堂缩身就往小窗里钻,展昭不禁纳闷,难不成这耗子走窗走习惯了?
“刚刚我们从上掠过,我发现这襄阳王府是按照奇门八卦阵所布列,连巡逻守备的路线都是按照八卦阵所安排,我们一步

踏错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这书房我刚刚看过了,只有这里是生门。”
“原来如此,那有劳白兄勘察四处了。”
“我先进,你跟着,我走哪出你就走哪出,千万别出差错。”
两人潜进书房,白玉堂扫视四周,摸到腰间锦囊,抓出一把飞蝗石将机关连接一一切断,才与展昭细细翻找。
不多时两人便将书房翻了个遍,竟是什么也没寻着,不禁有些焦急,突然间白玉堂眼睛一亮,指着墙上一幅画拽拽展昭衣

袖道:“猫儿可识得此画?”
展昭抬眼一望,墙上众多画作中有一单色着墨图,似是一名罗汉,“展某不知。”
“猫儿,这是贯休和尚的十八罗汉图中的迦诺迦伐磋,是大智者,你看那罗汉左手所指何方?”
展昭顺着罗汉所指方向看去,竟是书桌上的方砚,白玉堂走过去小心的转动方砚,只见北墙竟有一方格弹开,瞬间两只箭

往白玉堂方向射来——
“白兄!”
白玉堂仰面躲过,顺着箭矢方向看去,那两箭钉在门框上,在黑暗中泛着荧光。
“这襄阳王忒也歹毒,竟然煨毒!”
“白兄多加小心。”展昭上前,与白玉堂往暗格中看去,只见此间放置一锦盒,白玉堂从怀中抽出一方巾,垫在手上将锦

盒拿出,展昭耳边似是听见“咝咝”响声,仔细看时只见锦盒背后连着一细线,随着白玉堂的动作微微颤动。
“咔吧——”一声展昭来不及提醒,只得从身后抱住白玉堂,那一刻他只想——不管怎样都要护得白玉堂周全!
白玉堂听到声音时马上反映“糟了,此中竟还有机关!”就感觉展昭使劲儿抱住他,白玉堂心下一惊,脚下使个绊子将展

昭反压在身下,手里放开锦盒,两人卧倒在书桌下,险险避过毒箭。
趴卧在展昭身上,白玉堂胸腔里“咚咚!”直跳得厉害,这只傻猫,简直要吓死他了!想到这儿不禁臂上用力,将展昭紧

紧搂在怀中。
展昭只觉得白玉堂越箍越紧,似是要把自己勒进身体内,忙出声提醒:“白兄?你放开,展某喘……”
话还没说完,就见白玉堂突地抬起上半身审视自己,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了三四遍,才抬起右手仔细的拂过头发、眼眉、鼻

梁,缓缓的、微微有些颤抖的来到自己的唇,展昭刚想说话就被白玉堂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
“唔……”白玉堂不让展昭说话,他不想听这猫儿嘴里说出让他放开的话,自己的心从刚才就没有安生过,在胸膛里不停

的跳,揪得自己心口生生的疼,这只傻猫,他不知道箭上有毒吗?万一伤到自己可怎么办?傻猫,傻猫!白玉堂只是在劫

后余生中后怕,他不想放开这只猫儿了,不想了,再也不想心里空落落的难受了,他现在就想将这只猫吃下肚,似乎这样

才放心,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更踏实。
展昭一时间被白玉堂的举动给吓着了,愣愣的不能反映,傻呆呆的任白玉堂为所欲为,直到白玉堂似是发狠般咬过他的下

唇,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忙推开白玉堂,呼吸急促一脸震惊的死瞪着他。
白玉堂吻得正投入,被展昭冷不丁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下,这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想自己风流天下我一人,如今却

栽倒在这木头猫身上,不禁有些好笑,看那猫一脸疑惑、戒备的盯着自己,叹一口气,本想默默守他一生,如今这情形瞒

是瞒不下去了,干脆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不管那猫拒绝与否,起码图个自己心安,反正他是怎么也不会放手了。
“猫儿,不,展昭,”抬眼与展昭对视,凤眼中满含丝丝情意,白玉堂似是叹息又像是哀求般的放低了声音道:“展昭,

我喜欢你。”
听到这话展昭本来就大的眼睛都快瞪成圆形的了,白玉堂好笑的抚抚展昭的脸,笑道:“别瞪了,再瞪眼珠子就出来了。


展昭这才从震惊中醒过味来,羞恼的侧过脸颊,避开白玉堂的手,却在瞬间看到白玉堂眼中受伤的神情,展昭低头细想,

刚刚听到白玉堂的话,自己心里并没有排斥,除了一开始的震惊,稍后反而生出一种欣喜,我……难道……也是喜欢玉堂

的……吗?若然如此……我……可……可是玉堂不能……不能为了我……心下一时大乱,丝毫想不出应对的话,只知道自

己是一定要陪在包大人身边的,而白玉堂,风流天下的白玉堂不能困在这公门中,抬起头注视白玉堂的眼睛,刚想说话便

被白玉堂点住了双唇——
“猫儿,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白玉堂爱了就是爱了,你回应我自然高兴,你不回应,我白玉堂也打定了主意,

守你展昭一生一世!”
“白……”
“猫儿,别的我白玉堂不求,只求你以后别再叫我白兄……叫我玉堂可好?”扯起一抹笑容,不想那猫儿因为愧疚又苦了

自己。
展昭定定的看着白玉堂,过了半响才道:“玉堂,展昭何德何能,竟累你若此……”
白玉堂闻言咧嘴笑开,“你这猫儿别说傻话,一切是我心甘情愿,我会等,等你这猫儿开窍的一天。”说完拍拍身上站起

身,那锦盒已在刚才放手时弹回暗格,白玉堂仔细寻找半天仍未找到暗格新的开启方法,天边微明,无奈今日只得放弃,

两人悄悄从小窗跃出,上了屋顶,往王府外奔去。

各有进展

第三十一章
不出公孙策与夕雨所料,第三天的晚上,王琨果然前来劫狱,夕雨看着院子里一身夜行衣手拿金刀的王琨和身后他们佯装

不敌放走的蔡琳,心中难免有些感叹,到底是何种感情竟使这人明知是圈套却还自愿的跳进来。
“王琨,你跑不掉的,束手就擒吧!”夕雨手持宝剑站在院中,现在开封府就属她的功夫最好,她不出马谁出马。
“原来春风楼的玲珑玉竟是开封府的走狗!”王琨将刀移至胸前,戒备着可能的袭击,另外也护着身后被救出的蔡琳。
“我是什么不干你事,但你今晚擅闯开封府大牢,意图就走钦命要犯可就关我的事了。”说完夕雨提气纵身上前,抄起手

中宝剑就往王琨檀中穴刺去。
夕雨这一招本就是虚招,她还要打听大师姐的下落,怎能一剑就毙了王琨性命?王琨见夕雨来势汹汹,忙提刀防御,刀剑

相撞之下发出清脆的”当——”声。
夕雨本擅长使用暗器,现下倒不是她不想用,而是她的暗器大多沾毒,虽不致人命却也狠辣异常,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向包

大人交待,权衡之下从八王府借了当年的太宗宝剑出来,现下与王琨僵持,才发现这王琨竟是内功深厚不下自己,且使用

内功时竟与自己多少有些相似。
“王琨,我大师姐在哪里?”肯定是这家伙用了大师姐的功力,否则怎么会……?
“你大师姐是何人?”趁着两人暂时翻开对峙的当口喘口气,这小丫头的内力如此之强,而且还未出全力,绝对不可小觑


“辛欣,我大师姐辛欣。”夕雨怒斥一声,提剑刺向王琨双目,剑上已带五分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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