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穿越)——加百列1984
加百列1984  发于:2011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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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这么没有底气的话,看来是真的陷进去了,“那你问过她没有。”
“我……没敢问。”
卢大嫂登时就起了身,骂道:“你就这点儿出息,连问也不问,要是那姑娘也喜欢你,大不了咱叫你大哥豁出那老脸去求

,让那姑娘未来婆家退了婚约,再给你娶过门不就得了。”
白玉堂的苦笑几乎都快变成哭了,定定的看着卢大嫂好久,才道:“大嫂,他不会退婚的,我就是喜欢他遵信守义的死心

眼儿……还有,大嫂……”白玉堂闭了眼睛,下定决心般咬牙继续说:“我喜欢的不是哪个姑娘,而是开封府的那只猫。


“展……”丁月华今晚特意打扮的清新可人,想约展昭出门,话还没说完,就被夕雨截下。
“大哥,我想吃北门街口的老张家桂花糖,咱们去吃吧!”说完拉着展昭就走。
“我与你们一起。”丁月华忙跟上。
“不好吧,丁小姐,吃多了糖会蛀牙的。”
“那你就不怕?”
“我天生丽质。”
“好了小雨,丁姑娘若是无事,也一起去吧。”展昭微笑着拍拍夕雨的头。
算了,到了大街上再计较,夕雨堆出一张笑脸,挽着展昭的手走在前面。
到了老张家蜜饯铺,夕雨要了四两桂花糖,正看着其他东西,便听见”啊——”的一声尖叫从铺后面隔院儿的红翠楼传来

,展昭夕雨一个对视,忙施展轻功飞身奔去,倒是把丁月华忘了个一干二净。
二人赶到时,妓院内已经围了一圈人,声音是从最临大街的厢房传出的,死者是个□,展昭封锁了四周,夕雨回去府里叫

人,平静了没几日的开封府又有了新案子。
丁月华见展昭与夕雨将她丢在此地,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什么时候受过此等委屈,心下越想越难过,只想离开此地,

于是提起宝剑就往城外奔去。
再说白玉堂这边,当他说出“我喜欢的不是哪个姑娘,而是开封府的那只猫。”时,就听见一声爆喝:“你说什么?!!


白玉堂抬眼一看,是其他几位哥哥,原来是派大嫂来探口风,想来自己这样子也让他们担心了吧,想到这儿,白玉堂站起

身,走到几位哥哥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倒把众人下了一跳,这白老五心高气傲,向来只拜天、地、君、亲、师

,现在给他们跪下,可见心里主意是打定了。
“大哥,众位哥哥们,你们没听错,我喜欢的就是开封府的那只猫,就是展昭,”见卢方要开口,白玉堂抢先说:“大哥

,让我说完,我敬展昭,我敬他鞠躬尽瘁、为国为民,我也爱那猫儿,每每心疼他为了别人不顾自己,宁可自己受尽委屈

也要护得大局周全。我……心里没图什么,我只是想一辈子守着他,替他分些苦楚,让他少受些伤罢了,我知道这违背世

俗礼教,我也知道大哥和众位哥哥们可能不赞成,但我想说的就是这些,若哥哥们容不得我,我白玉堂从此以后再不进岛

!”作势就要扯掉前襟割袍断义。
“老五,你说的这是什么!”蒋平上前扶起了白玉堂,转头对卢方说:“其实老五这心事我早就……唉~他哪次回来不是

满口都是展小猫,什么猫又伤了,猫又病了,猫又不要命了,大哥,你们应该也多多少少察觉出来了。话说到这份儿上,

大哥!听我一句劝,就顺了老五的意思吧。”
“四哥!”白玉堂平时就与他这个四哥斗嘴多,没想到此时却是蒋平出来帮他说话。
“当家的~”卢大嫂也在一边拉了拉卢方,这老五从小性子就倔,认准的道理撞了南墙也不定会回头,要不然当初也不会

为了个名号就跑去盗三宝,这一盗没想到竟赔上了自己的心。
“唉!罢了,你愿意如何就如何吧!”卢方见势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可说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其余众人见卢方不说什么,也就散了。卢大嫂紧皱着秀眉问道:“那猫……展昭可知你这心思?”
白玉堂摇摇头苦笑:“那猫木头的很,我想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卢大嫂心里替这兄弟委屈,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句:“你……”便什么也说不出。
蒋平叹口气道:“老五,别太苦着自己了,哥哥们心疼啊!”
“知道。”白玉堂笑笑,知道几位哥哥关心自己,抬头看了看月亮,猫儿,我就回来了,
不管你知不知道,认不认,接不接受,我白玉堂这辈子就跟你耗上了!打定主意转头回屋收拾行李,明天上开封!

我是黑脸

第二十四章
丁月华气急之下顺着街就跑,横冲直撞的也不知到了哪里,跑累了便坐在一处院子门口休息,休息好了,想起自己的东西

还丢在开封府里,怎么也得拿回来不是?于是起身欲往回返,还没动地儿,似是听见院内有人争吵,于是贴耳过去——
“是你杀了心语,是不是?”一个听起来文文弱弱的声音却掩不住愤怒。
“是有怎样,谁让那贱女人勾引你。”另一个声音听起来更是怒不可遏。
“你怎么能这么狠,我只是去哪里品茗而已。”
“品茗而已?你兵部尚书品茗都品到床上去了!”
“你!我那是奉了王爷的命令,传些消息……”
“消息?难道那□的床上还有密道不成?”
“那你呢!你和那辛……”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一声暴喝打断了文弱声音的话,突然蹦出一句“谁?”
糟了,丁月华一个激灵转身就跑,没跑出十步就听得脑后破空之声,微低头闪过,是一枚毒镖,泛着盈盈的绿光。
“你是谁?”丁月华颤抖着声音问,自己的身手绝不是此人的对手。
“问阎王去吧!”
当夕雨将红翠楼的那名□验尸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发白了,一晚上没睡,夕雨累得眼皮子直打架,和公孙先生出了仵作

房便看到展昭一身朝服要护送包大人上朝。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真不是人来着。”你是超人。
展昭皱了皱眉道:“小雨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好了,我先回去睡了,有什么事儿再叫我吧!”说完打着哈欠回了自己屋子。
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听见一阵“嘭嘭!!”的拍门声,夕雨艰难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开了门,原来是王朝。
“干嘛呀?王大哥,催命呀!”眼睛都打不开,困死了。
“小雨,公孙先生请你去西厢房一趟,丁姑娘中了剧毒。”
当夕雨赶到西厢房的时候,众人已经围在那儿了,公孙策正在给丁月华把脉,展昭一脸自责的站在一边,还有两个一模一

样的年轻人焦急的走来走去。
“夕姑娘,你来了,你看看,丁姑娘中的可是‘洗红’?”公孙先生一把拉着夕雨坐到床边。
夕雨把了把脉,确实是洗红,看样子中了有四个时辰了,可怎么会?
“你们给她吃过什么?”夕雨转过头来问众人。
“什么也没吃过,我们二人在来开封的路上恰巧遇到舍妹昏倒树边,便带她进城寻大夫,没想到大夫们都说医不了,我们

便到了开封府找公孙先生,顺便问问展大人是如何照顾舍妹的!”似乎将丁月华的受伤看成是展昭的过错,其中一个青年

怒瞪着展昭。
“兆蕙!”另一青年斥了一声,转身冲展昭一揖,“舍弟多有冒犯,还请展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此事确是展某不是,兆兰兄,兆蕙兄万望恕罪。”
“大哥,关你什么事?你们怎么不说自己妹子到处瞎跑,还双侠呢?不分青红皂白。”夕雨就是看不惯展昭什么事都往自

己身上揽的脾气,语带埋怨的说。
“你个小丫头,男人说话插什么嘴!”
丁兆惠此言一出,开封府众人心说坏了,夕雨平时最厌恶看不起女子之人,听到这话还不掀了房顶。
就见夕雨脸色果然瞬间变得铁青,冷冷言道:“那好,那让丁月华等死吧!”说完转身就走。
“小雨!”展昭拉回夕雨,忙跟丁兆兰使眼色,“这是我义妹夕雨,丁小姐此次的毒还需她的援手。”
“原来是开封府的夕姑娘,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夕姑娘不要计较,为舍妹驱毒。”丁兆兰出来打圆场

,自己这弟弟的脾气别人不知自己还不知,一点就着,若是在开封府闹将起来,不但自己妹子危险,说出去也确实不好看


“不!”似乎比刚才更加冷漠,夕雨甩开展昭的手,“她死了与我何干?”
“小雨,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救救丁姑娘。”
“夕姑娘,医者父母。”是公孙先生说话了,他看的出来夕雨其实心肠很好,每次义诊不管男女老少、是否穷困夕雨都一

视同仁,而且自从来了开封府从未对任何人恶语相向,或许她有些任性,但一向是识大体的。
“要我救她,也行,我医鬼门下从不白白救人,救人一次就要收取一定的诊金,你们拿得出吗?”夕雨眼睛一转,这倒是

个机会。
“你要什么?金银财宝我们丁家不缺。”
夕雨瞄一眼丁兆惠,轻轻”嘁——”了一声,双眼微合:“不是我夕雨自大,自本门开创以来,医人无数,落花谷的藏宝

阁虽说比不上皇宫内院,但说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我要你们金银财宝做什么?拿来炖着吃吗?不如这样,我提一个要求

,你们若是应了,这人我立刻救,若不应,有本事你们找我师父去吧!”白老鼠,这次我可是为了你都豁出去了,你回来

还不好好谢我?
“什么要求?”丁家二兄弟焦急万分。
“解除丁月华与我大哥的婚约!”
众人一听得这个要求,目光瞬时全都集中到夕雨身上,展昭更是不可置信,初听到夕雨这个要求自己的心里竟没有任何排

斥,反倒生出一丝丝的高兴,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小雨,你说的这是什么?救人还有讲条件的!”
“大哥,你别管,我夕雨救谁都可以不讲条件,救丁月华,我就要讲条件。”这黑脸扮得彻底,夕雨觉得自己整个儿就是

一不讲道理、仗势欺人的恶女人,而且似乎还有抢人丈夫的嫌疑。
“你为何如此针对令妹,难道就为我刚才的一句话?若是如此,我丁兆惠向你赔罪。”说完便一揖到底。
“丁二侠,我受不起!”倒不是我想为难丁月华,只是想借此机会帮帮展大哥与白老鼠,不得不如此,“我不喜欢丁月华

做我嫂子,你们应是不应,我很忙,没时间跟你们耗!”心里默念——真主、基督、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千万别怪我,我

不得已,不得已!
“小雨……”展昭越发着急,众人说的话夕雨没有一句听得进去,那自己的话她总该听罢。
“大哥,你别说了,我不会拒绝你的请求,所以别说了。”夕雨一扬臂阻止了展昭的话。
“好,我们答应!”丁家兄弟无可奈何,明知夕雨存心刁难,为了妹妹也只得将婚事作罢,咱们来日方长。
第二十五章 大闹
夕雨起完最后一针,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这丁月华的毒确实是中了四个时辰以上,但若是如此,丁月华早就该命丧黄泉

了,根本等不了自己来救,除非她在中毒后服过适量的砒霜,但用砒霜缓解“洗红”的毒性只有自己师门的人知道,莫不

是——?
缓缓走出厢房,留下丁氏兄弟照料自己妹子,其余众人各自回了自己房间,展昭追了出来,一把拉住夕雨道:“小雨,怎

么了,看你一脸凝重?”
“‘洗红’毒性极强,取自‘洗尽红颜浑不知’这句诗,除了唐门只有我门才研制的出,而且丁月华服用过砒霜缓解药性

,这是只有本门才有的方子,若是师兄他们定当救人到底,可……?”
“会不会是你大师姐?”
“大哥,我也是这样想的,若真是大师姐,她为何会这么做?毒害丁月华的‘洗红’是不是……”
展昭一把揽过夕雨,轻轻拍拍她苍白的脸:“别瞎想了,等丁姑娘醒了再问她不迟。”
夕雨点点头,靠进展昭怀中,叹了口气:“大哥……我累了。”
“累了就回去睡,去吧!”推开夕雨,两人往内院走去,忽略了身后丁兆惠死死盯着他们的眼睛。
丁月华醒来将那天所见之事禀报了包大人,随后得知自己竟然与展昭解除了婚约,一怒之下抄起湛卢就往夕雨身上招呼,

夕雨本身对丁月华没有反感之意,只是为了自己大哥的幸福考虑才不得已唱黑脸,心里其实颇有愧疚,所以对于丁月华的

挑衅只是一味避让,看在丁月华眼里更觉得夕雨似是得意的神情,怒火越发升腾,下手也越来越重,夕雨院子里种的水仙

花被她的剑气扫到,七零八落的散落四边,这下夕雨的脾气也上来了,拔出展昭的巨阙就迎上去。
白玉堂赶到开封府的时候就见到这样的情形,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大打出手,明显看得出夕雨在让丁月华,并没有出几分力

,展昭劝解不听就想往里面冲,于是忙跳下墙头一把拉住展昭,问道:“怎么回事?”
展昭将事情原委告诉了白玉堂,白玉堂越听这心里越乐,不愧是哥哥的好妹子,展昭见白玉堂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

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笑什么,快拦着她们呀!”
白玉堂将展昭拉到一边,看了眼站在一边似是看好戏的丁氏兄弟:“他们兄弟都没管,你担个什么心呀!咱们家夕丫头吃

不了亏,操心猫!”
“我不是担心……唉!算了,不和你说了!”说着抽出白玉堂的画影,一个闪身进了缠斗的二人之间,架开了丁月华劈下

的剑。
丁月华见展昭突然跳出来,还扫开自己的剑,满心的委屈无处撒,“哇——”的一声哭着往丁氏兄弟那跑去。
“展昭,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丁兆惠自小便把这妹子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让她受过如此委屈


白玉堂刚要回嘴,就听见夕雨的冰箭一样的话射了出来:“你哪只眼看见我哥欺负她了,我好好走在中庭,丁月华来了二

话不说提剑就刺,我不和她计较她反倒得寸进尺,现在你们倒是得了理了,怎么不回去好好教导教导自家妹子!免得出了

门拿剑乱刺,人家当她是疯婆娘!”说着话顺手将手里的剑插回剑鞘。
“你真是不要脸,喜欢展昭竟然用卑鄙的手段逼迫我丁家退婚,还有展昭,你堂堂南侠竟然用此等下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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