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晓这点,为啥浦王爷还要对他如此霸王硬上弓的将他压于身下?
不是说要让他走了?不是说要还他自由?怎全然不算数了不说还准备再次侵犯着他……莫不这又是另一个惩罚他的法子?
“啊──”
骤来的痛由后庭传出,为此而僵了身子的傅子谦只能猛吸一口气好缓去那痛觉,“呜嗯──”而意欲松软此处不断增加的
手指则快速的进出抽动。
虽没了之前的残暴可也没了那时的温柔,现下的傅子谦感受到的只有浦聪颐想急欲解放的欲望,无爱、无恨、也无情……
似是哭泣的嘤咛听得浦聪颐胯下更是一紧,他竭尽心力的忍着勃发的欲望,而后试着去松软那入口。
可怎也想不到那紧吸着手指不放的热意竟压垮他的意志,敎他忍抑不下的抽回手直接拉过他的白臀狂猛冲入。
“啊──”闯进的瞬间传导而来的湿热敎浦聪颐仰头一喊,麻栗得敎他停下一切动作感知。
夹覆着他壮硕的密穴现正一收一缩的,从没有过的舒爽逼得他想登上顶端解放,“本王爱透了!”随着那吼,浦聪颐开始
急速的律动。
“啊哈──啊──”
无力挣脱的傅子谦由着浦聪颐摇晃着他的腰枝,那不断一抽一送的顶刺扎得他痛苦难当,可又无力逃脱的现下他也只有咬
牙忍下。
“给本王……把你所有的一切都给本王!”
浦聪颐正享受着的难得的快意,却不意地瞥见傅子谦眼角的泪,那盈盈泪光反射得他一征,更在眨眼间睇见傅子谦毫无迷
蒙整个泛冷的眼……
可恶!如此欲罢不能的欢爱只有他感受到而已嘛?于他只有冷着眼儿地接受他所有的一切动作,毫无半点情绪受惑的由着
他而去?
不对,那满是痛苦隐忍的脸上不正沁出薄汗?难不成……
完全想岔了的浦聪颐猛地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
快速翻转过他的身子,一手紧抓着他的腰际一手直探向他的命脉而后一握。
“啊──”
惊喊瞬间响彻,而紧吸附住自个儿那壮硕的入口更是大力收缩,热意亦是不断增升,烫得浦聪颐失去理智的直抓扯着那命
脉死命冲刺。
“啊啊啊──”痛入心脾的痛敎付子谦忍不下的惊吼,更再随之而来的狂肆韵律中巴不得自个儿已经死透。
那痛仿似割皮刨骨,不止歇的刮扯着全身而去,更再彼此紧密接触之地痛觉倍增。
随着每次的进出,那儿就似被刀划过,痛到无法忍受的傅子谦拼着最后一口气大吼,“求您住手!”希冀不若以往的浦聪
颐能这么的放过他一回。
“本王决不住手!”才不!难得的舒爽、难得的快意,他怎也不要骤然止歇的事后扼腕!
“啊哈──”
极端的痛伴着泪更是随着心寒滑落,敎傅子谦瞬间坠入了黑暗之中。
完全没有察觉的浦聪颐仍是沉浸在那无尽的麻栗舒爽,鼻里的芬芳嘴里的甜香和着下身的快感让他不断的冲刺密穴不离。
不住的撞击着热璧,不停歇的灌入穿刺,直冲脑门的颤意几近将他逼疯,“给本王!把一切通通都给本王!”似是失了心
的狂驱策驰,“叫啊!快叫!快给本王叫!”
难耐的快意当真要逼他灭顶,不断的把自个儿的壮硕挤入那直直收缩的密穴,不断的抓扯着他的命脉直想听着能诱发他解
放的嘤咛,几近残忍的顶刺磨蹭着那柔嫩湿热的肉璧,只求能攀上顶峰释放如此难忍的情欲。
“啊──”
就在快速躯策的瞬间热液一洒而出,痛快一吼的浦聪颐抱紧身下的傅子谦摊倒在床。
软了身躯也软了力道,晕然乐陶的感受让浦聪颐不禁吻向身前的傅子谦,而那传来的淡淡喘呼声则是让他扬唇一笑。
再度揽紧了傅子谦,耗尽体力的浦聪颐就这么埋在傅子谦的颈项沉沉睡去。
残梦─23.
剧痛如绞,身如火烧。
简单的八个字道尽了傅子谦这十来日的痛楚。
不只一次想要自尽好脱离这折磨,可浑身乏力的当头,就连想打破装着药的瓷碗捞个碎片割腕都办不到……
“混帐!全是一群庸医!”
随着摔破的碎裂声响跟怒吼,紧接而来的是极度惶恐的求饶,“请王爷饶命──”声声磕着响头的正是不知第几位被找来
医治的大夫。
“要本王饶了你就快点把他治好!”
艰难的张眼,傅子谦喘着气瞅着眼前的伟岸背影。
打那日晕厥后清醒开始便见着他在这,不管他睡了又起还是起了又睡,总能见着他就这么站在他床前挡光……
是啊,挡光。
挡着光源背向他,敎他瞧不真切他现下的样貌,让他分不清那怒吼中夹带的急迫是真是假……
“咳!”喉头突地一痛,痛得傅子谦不禁张口。
没想到这一张却咳出带着浓稠腥臭的血丝,而鼻口更如被火灼过的热痛。
“子谦!”
不曾听闻过的呼唤唤得傅子谦抬眸,虚弱的瞅着立即转身而来的浦聪颐,逆着光源下傅子谦依旧是瞧不清楚他现下的样貌
,不过那明显传来的焦急心慌却让他不禁嘲讽一笑。
需要这样嘛?他会变成现下这模样不是正拜他之赐嘛?
抓握住他的手的那掌带着冰凉,冷意藉着彼此相触的掌心传送,敎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该死的!火盆子!本王不是要你们多烧些个火盆子进来?还不快去!”手里握的那掌冷得似冰,就算他不住的搓揉仍是
不见温度,坐在床侧的浦聪颐现下已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也想不透他为啥会变成现下这副模样……
想起了那日,难得能睡得如此饱足的感受,让清醒后的他不禁想再度将他给揽入怀紧抱,没想到探去的手却是落了个空,
只摸着一床的冰凉。
直来的空虚令他不满,霍地起身掀被,却叫入眼的血红震住。
那怵目惊心的红不只摊满了整床,还延着床缘向下而去。
直觉得怪异,避开那血渍下床,见着的景象更是敎他当场震慑而住。
方才探不着的人竟是倒卧在地,而下身则染满了血红,骇得他立即冲去一抱,抱上手的感受更是敎他瞬间一惊,浑身如冰
身硬似砖,敎他惶然极了的大声一吼:“快去找大夫!”
自此以后,他的身子是每况愈下,每个诊治的大夫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他说啥都不允他就这么离他而去!
“庸医!全都是庸医!还不快给本王再换一个!”一脚踹开跪落在地的大夫,光想到他会就这么离他而去……惶悚不安的
情绪敎他除了怒吼外找不出别的法子来抒发。
“再换几百个都一样,何不认了这事实?”
像是兜头冷水一泼,泼的浦聪颐豁然起身揪住说出这话的人,“本王决不认!听清楚了,本王决不认这个事实!”
他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
一个好好的人怎可能会一夜生变?这其中一定有着缘由!
“事实并不会因王爷一句“不认″而改变。”由着他揪紧襟口,现下的浦聪颐处处都是破绽,要挣脱对他严梓而言是件轻
而易举的事。
原想在一旁看个细就,可破晓的那声怒吼却敎他险些个一刀杀了他泄恨。
会让他如此踌躇的原因是他的表情……那恁地惶恐不安的表情瞧得他犹疑不决。
怎也不愿相信,离去前仍完好无恙的傅子谦,一转眼后竟会变成现下这般的凄惨模样。
眼前的他身形日渐萎缩,肌肤日亦枯槁,原本的白皙血色更是被苍白所取代……
原以为是浦王爷下的重手,可那真诚无假的惊惶瞅得他疑惑,那日夜不离随伴在侧的身影更是让他放弃了恨怒。
因为他相信……倘若一个人会如此在乎着另一个人的生死,不正代表了那个人在他的心中已占了一席之地?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着连浦王爷想也想不明的原因存在。
“绝对会!”他不放弃……他说啥都不放弃!
一定有人能将他医治的,医术精湛的大夫肯定有的,只是还没让他找着而已……
“严梓提醒王爷,回朝之期已到。”整个浦王府邸因傅子谦而大乱,眨眼便到的约束更是让他不得不开口说出。
不过现下的浦王爷肯定不会成行,他的整个心思全都纠结在傅子谦身上。
“本王哪还有心思回朝?”
果然,“王爷似乎忘了……皇上身旁那群“御医″的存在?”在第三位大夫摇头离去后他便飞鸽传书回宫,想依着对皇上
的恩讨个御医前来。
可他等得恁地心焦,那信鸽仿似石沉大海般没了信息,让他几乎放弃了要营救傅子谦的念头。
而现下,这般恰巧的契机让他再度点燃了希望,期望着此去京城的浦王爷能够带回皇上身旁的御医。
“御医?”蓦地一愣,浦聪颐当真忘了皇上身旁那群医术高竿的御医。“给本王备马!立即上京!”更忘了他已不若以往
般的受宠疼惜,满脑子的只想奏请圣令好带回那群御医。
激动的看着直冲出房的浦王爷,那般的急迫态度让严梓也跟着情绪起伏,祷告着此番而去的浦王爷真能带回御医诊治,诊
治着他所在乎可现下几乎奄奄一息的傅子谦。
“小谦儿,你有救了。”起伏的情绪让严梓不禁溢出泪,微拭了去后转身拉起傅子谦的手说道。
“是嘛……”
全部的人都忘了嘛?忘了浦聪颐如何不留情面的拒绝皇上?皇上还有可能会如他所愿的让御医前来嘛?
自嘲一笑,他傅子谦不敢有这等奢望。
因为他现下这副德性,除了拜王爷之赐外还有一个人……那人便是皇上……
缓缓的闭上眼,满身的疼楚跟疲累让傅子谦直想这么沉沉睡去。
满心妒恨的皇上肯定不会依了浦聪颐的,那他又何须让自个儿燃起那丝希望?但他又不忍打碎严梓的希冀,谁要严梓亦是
他所在乎之人……“我累了,想睡……”
“嗯,你睡,答应我撑到御医前来喔!打勾勾,盖印。”
莞尔一笑,傅子谦由着他拉扯着自己的手做着那孩子气的动作,而后闭上眼静静睡去。
残梦─24.
根本不会有御医的……
傅子谦带着这个想法沉睡了一夜又一夜,睡得所有人全都惊惶失措,深怕他会这么一睡不醒,到时回来的王爷将不知会如
何来则罚他们的失职。
天晓得他们压根儿没失职!
全都紧张透了的绷紧着神经,而后大夫更是卯足劲儿一个换过一个,这城里的全都敎他们请透了又换到下个城镇去请,如
此般的来回折磨连他们也都累坏了!
可这些事远在京城里的浦聪颐完全不知晓,他只知道自个儿得日夜不停的赶路,更再骑瘫了无数匹的千里马后,硬是把十
来日的路程缩短成七日。
而现下身在宫中的他却是……
“臣要的并不是这些!”饮酒作乐、丝竹笙歌,满朝的官员全都举杯向他敬贺。
“那……你要啥?”微啄了一口酒,那入喉的浓郁香醇让李纳满意的眯起眼回味。
“臣要的是御医。”咬牙道出不知说了几百回的话,浦聪颐逼着自个儿得耐着性子同皇上央讨。
“朕瞧不出……朕的小聪颐哪里病了?伤了?”杯缘抵着脸颊,冷冷张眼的李纳直睇着浦聪颐瞧。
“不是臣,而是……”
“太医署里的太医都是为了照顾朕的官员而设,既然朕的小聪颐无碍无恙,那又何须唤他们前来?”直接明白拒绝,李纳
仰头饮尽最后一滴醇酒。
“皇上!”
以往的皇上压根儿不会如此冷情拒绝,他甚或睇见皇上扯落袖口,帮个被他銮驾吓到跌地受伤的小娃儿止血,回身亦是没
惩戒过任何一人,如此亲民爱民的皇上怎地现下却是变了个样?
他只不过想讨个闲赋在太医署里的太医,怎地这个希望都不能如愿?
“朕的小聪颐……是要那太医去医治你的“妃子″吧?”转了转杯身凝望,李纳冷冷的说道。
在他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朝的时刻,他的小聪颐正如他所想那般,依旧无视着礼仪禁令直冲入他的寝房,不变的态度让他忘
了他之前的绝情。
笑睇着满脸倦容的浦聪颐,抬手招了招,要他上了这龙榻歇息。
没想到他却是不领情的立马跪地,同他央讨太医署里的太医立即同他回去。
听得他咬牙瞠眼,怒然起身的回绝。
没想到……他当真没想到他会绝情到这厮地步,连个一声问好皆无,满心满思都是为了那该死的傅子谦!
他们不是在作戏……突来的这一想骇得他一晃,浦王府邸那夜硬是跃上心房搓捏,掐得他险险唤不过气,直恼着当初怎没
命那严梓一刀取了他命!
他不会信的……他绝不会相信事实的真相真如他所言!
可恶!那该死透了的傅子谦到底有何魅力?不只他的小聪颐为了他来央讨,就连救了他一命的严梓都为此而来同他讨恩…
…
可恶!他只不过是一介平民,为何就是胜过他这个皇上?差在哪?他们两到底差在哪?
“正是,”他说啥都得带太医回去,“还请皇上答应臣的央求!”迫切的想快点回府,满心担忧着傅子谦的病症,更怕他
不在的这几日病情会急转直下。
倘若这趟回去见不着他……不!他肯定会留口气等他带御医回去,所以他说啥都得快点出发回府!“还请皇上恩准!”
如此急迫的央求,更是直直叩首不起身,睇得李纳心火更是气恨。“那就同朕坦承那桩婚姻是出戏!”怒得他当场砸破那
杯,早已不知第几回的心碎敎李纳再也待不住的起身。
反正说再多都不会有所改变……那他又何必逼自己忍着怒火,只为了那根本不可能成真的冀望?
“皇上!”骇然不已的浦聪颐一把扯住了皇上的袖口,阻了皇上离去的脚步,“那婚姻……是出戏……”依了皇上道出实
情。
可不知为啥道出这话时心口猛地一恸,后悔的情绪更是随着话落增升。
“既然是出戏……那他就不是你的妃子,既然不是你的妃子,那你就无需带着太医回去,自有他的家人会想法子医治。”
扯回袖口,李纳道完这话后便转身大步离去。
“皇上!臣已经承认了,怎您却说话不算话?”
如此大胆的怒吼质问问得李纳停下脚步,怒然回身的瞪视着如此斗胆犯上的浦聪颐,“朕不记得有允过你,更不记得有承
诺过只要你坦承就会派个太医,真要个太医……你浦聪颐知道该怎么做!”如此执意同他讨人的坚定态度恨得他落下重话
离去。
“皇上──”
骇然的直视皇上离去的背影,浦聪颐整个人颓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