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落尽残花落残梦——sad
sad  发于:2011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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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一走了之的他不会牵连到其馀无辜的性命。

揽紧身旁的人转身入内,想藉着他的温暖驱散心底直来的寒意。

他不知道皇上真正的圣令如何,不过敢肯定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可他却猜不着这奉命监督的人做啥这般现身?

原因令人费解,不过有件事他亦能肯定,那就是他肯定站在他这方。

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他怀中人。

那直睇不移的眼,除了要嘲笑他时会瞅了他一眼外,其馀的全都直睇着傅子谦不离。

想起了之前,他们俩毫无廉耻的当着他跟皇上的面调情,那画面是恁地敎他发火,那情景更是恁地让他气恨。

管不着他们俩是何干系,不过只要他还是他浦聪颐的“妻子″一天,就甭想他会让自个儿戴上那该死的绿帽子!

怒然低头,原是想警告傅子谦谨记自个儿现下的身分,想不到却瞧见了他对他做着鬼脸,如此自然又毫不做作的俏皮样貌

瞅得他心下一火,而那随之而起略带沙哑的笑声更是助燃了他的怒焰。

“给本王记清楚你现下的身分!”忍抑不住的浦聪颐怒喝一声后急速的攫住他的后颈强吻。

即使那贴身侍卫的来意如何的友善,但别有目的的善意他浦聪颐绝不领情!

他的东西便是他的,甭想他会放手易主。

甭忘了他还奉旨得生个娃儿,而这个娃儿的娘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妃子,姓傅名子谦的太原人士!

残梦─21.

静默垄罩在四周,各据一方的人互有心思的彼此凝视,谁也不肯开口的打破沉默,仿似谁先开口便是输了那方……

可输了又如何?“这便是皇上下的命令。”轻咳了几声后,严梓率先打破沉默。

只能说现下的一切全都是浦王爷自个儿惹来的,谁要他不肯乖乖的顺从皇上,只贪着人家能给的权势,却不肯半点甜头让

人尝……甭说皇上,饶是他也会忍抑不下。

不过那与他无关,他只在乎着别因这事儿而殃及到傅子谦,谁管那浦王爷到最后会落得啥凄惨下场?

“全都直白的说了……不怕皇上又会另布一个眼线盯梢?然后把你的事回去禀报?”当真是站在他这方,把皇上交付的任

务全都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嗤,我若怕的话便不会出现,也大可不必同王爷来说明,若真有人准备将这事回去禀报,严梓也绝对不会让他成行。先

斩后奏的令牌……不正表示皇上赋予我这般的权利?”

这一路听下来,严梓那略带沙哑的嗓音让他直觉熟悉,仿似在哪听过般的令他纳闷不已。“所以你准备光明正大的住着?

好执行你的任务?”同时亦是佩服他的胆子恁大,不怕这么全盘托出后他会将他杀了灭口。

即便有令牌护身,那压根儿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要他一声令下,率先人头落地的将会是他。

“可不?”扬唇一笑,严梓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浦王爷高傲的性子底下依旧有着仁心,要不他大可仗着人势押他入牢,怎也

毋须听他说完后还沉吟细思。

不过……王爷的注意力似乎没有全在他这方……

“你确定……你要继续在本王身上扭动嘛?”浦聪颐不悦的压沉嗓音警告。

压制在身上的人怎也不肯安安份份的坐直不动,随着他的扭摆跟呼吐在颈项的气息扰得他心思无法专注。

可他怎也不愿他独坐一旁,然后再由着他当着他的面同那贴身侍卫挤眉弄眼,这种鸟气他浦聪颐受够了!

“那你就放开我!”做啥他们可以一人坐着一个椅子,而他就得坐他腿上?旁儿分明还有空位,怎地他就不能去那儿坐着

拎他像拎小鸡似的直接抓到他腿上不说,还大掌直扣着他的后脑逼着他靠抵着他的肩头,移也不能移、挪也不能挪的……

好歹他也有一米七的身高,压根儿同那小不隆咚的小鸡天差地远了!

傅子谦愤愤不平的想着,被制住的身子依旧不停挣扎。

“放开你……好让你去找他?”双手一缩,赢过他的力道让他暂时能这么制着他,可时间一久……难保他还能如此将他制

住,所以他必须想个法子……

“找谁?”闻言,挣扎不休的傅子谦不禁一顿。

他只想自个儿坐着,他没事要去找谁?

“还需要本王说明嘛?”手指轻滑过他的颊边,瞬间引起的颤栗让浦聪颐相当满意,“本王倒挺想……再次证明你的确切

身分给人瞧,好让人明白你是本王的妃子……”随着话吻上那红唇,轻吮啮咬着那滑嫩的唇舌,手亦是没闲着的穿过衣襟

滑入。

“等、等一下!”唇里窜入的湿凉跟身体钻入的热烫伴着那话骇得傅子谦心绪狂奏,直直想挣脱那箝制,怎也不想再度当

着众人之面,再次行着那让人羞赧至极之事!

“本王不想等……”嘴里的温润跟手里的柔滑让浦聪颐直接扯落那襟口,向下抚去的摸着那衣带子准备一扯。

“等一下!”这感知让傅子谦心跳骤升,双颊暴红的探出手制止,“还有人!我不要!”

“无妨,”反正不是头一回当着他人的面这么做,虽然事后没见着半个人留下。“识相的自会离去。”意欲所指的话……

想必那侍卫听得分明。

“我……不要……”当真……得在他人面前再次受那羞辱?

想起了那次,众人直睇过来当是瞧戏那般的眼儿着实敎他难堪,虽然事后他全然忘了那些眼眸,也几乎享受在其中,可那

压根儿没半丝尊重他的态度才是真的伤人!

“……甭哭了……”再度被那隐忍啜泣的声响阻止,拉好他的衣衫拭去那泪,浦聪颐选择了退让,逼自己忍下已起的欲望

“嗤!”

这突兀至极的不屑声响,嘲讽的意味浓得浦聪颐当场大吼:“给本王滚出去!”压根儿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不识相的继续留

着。

那留着他来是对?是错?

现下的浦聪颐不知道,只知道要把他赶得远远的,远到傅子谦瞧他不着!

甭想当着他的面诱拐“他的妻″……呵呵,“他的妻″──这词儿真好!

他只要霸着不让,恁谁来抢也抢不着。

说不准他还可以趁此来威胁傅子谦断了同他的干系,那让他愈瞧愈发火大的干系!

“遵──命。”

浦聪颐瞧着那半点服从也感受不到的侍卫顺从起身,更在他转过身离去时睇见那早扬在唇角的笑亦加上翘,如此般的假意

顺服却明白带着讪笑的意味当场敎他气结。

怎地?他不让他瞧着他们欢好不成?他就是要等他走了再做不成?当真没瞧过如此不识相的家伙,也不怕瞧见别人欢爱会

长针眼?

感觉这话挺熟的……

“等、等一下!我也要走!”本以为会如同上次那般当着他人的面上演活春宫戏码,怎也没想到浦聪颐却是突然停下。

不敢想像是自己忍抑不住的啜泣换来这结果,可却敎他想赶紧离开他所在的这房。

不为别的,就只为想快点消去他散播在身上的火种。

分明是极度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做,可身子却是莫名的亢奋,敎他慌得抓紧衣衫挣逃开那箝制,而后随着那侍卫的脚步冲

出房。

无法明白自个儿为啥会变成这样?明明知晓那些个亲密行为是浦王爷对他施予的惩罚,所有的一切碰触于他只有恐惧跟痛

楚,怎地在那次浦王爷态度丕变后他的感受也跟着变了?

他们可都是男的啊……怎地他竟会对浦王爷的抚触充满反应?就只单单撩拨过他的身子便让他惊骇的发现到──他想要他

!?

如此荒诞的欲望着实吓人,不过也庆幸着浦王爷还没察觉,要不那讪笑的脸儿肯定让他无以自容!

“本王有准你走嘛?”怒地伸手一抓,抓进了那逃跑的人再度紧锁在怀中。

浦聪颐紧紧制着怀中人而后朝他颈项一咬,似是惩罚的发泄着怒火,无视于他的呼疼,紧贴着被他咬出血味的颈项吸吮。

那入喉的血腥让他怒意稍歇,那停了的挣扎更是让他心情上扬,那舌下的白皙细颈亦是让他停不了口的直吮向下。

传来的颤栗令他满意不已,可再度传来不识相的嗤响则是大大挑起了他的怒焰。“本王要你滚!没听着嘛?”

怒极抬眸,狠狠瞪着杵在门口不去的侍卫,他脸上那颇不以为然的表情当场敎浦聪颐大步向他冲去。

他只不过是皇上派来的探子,凭啥对他一而再的嘲笑、轻视?

反正皇上的计策他也已明了透彻,现下若是将他杀了皇上亦是无法晓得,如此便自由了的他依旧能照着原来的计划,遣散

了所有家仆而后海阔天空的任他翱翔。

怎地方才没想到这点?竟由着他扬着嘲讽的笑坐在一旁,难不成……他是在笑自个儿的驽钝?可恶!

“不可以!”

身子再次被人制止,由后头紧紧的抱住不放,“凭啥不可以?本王要做的事由不得你置啄!”怒然抓住那双手,浦聪颐极

度气恨着身为他妻子的傅子谦竟是一再的帮着他!

扯开那手回身,一手紧扣着他的腰肢一手紧抓着他的颈项,逼着他眼对眼的直视着他,“本王告诉过你好几次了,记住你

现下的身分……你是我浦聪颐的妃子,不是那劳什子侍卫的妻!”

怒然嘶吼的音量不断回荡在屋中,就连一直扬着嘴角嘲讽的严梓都淡了那笑。

他确实讨厌这浦王爷,更鄙视他为了自个儿的私欲不顾旁人的托拉下水,更对他的残酷私行怒恨交织,可现下……那发自

肺腑的怒吼不禁让他疑惑,疑惑着为啥他会有这般行为出现……

也许他不该搅和,站在一旁的看个细究,看看这浦王爷存着啥心。

悄然无声的退出房,顺道合上了门的严梓由着浦王爷怒目瞪视着傅子谦,而那是他所在意的人中,唯一还无法确切保证能

平安无恙……

残梦─22.

“那……并不是真的。”

不明白浦聪颐为啥一再的提点他现下的身分?这身份压根儿不是真的,他只不过是顶替逃走的姐姐而已,而且也是浦王爷

拿来挡着皇上的幌子。

更何况在这奢糜的世风下,也不曾听闻有哪户人家的男儿同他这般出嫁?顶多带入府当个男宠罢了。如此这般正式又高贵

的身分,他压根儿想都不敢想……

不对,他现下得想的是回家。

“还请浦王爷放手,您说了子谦可以回家。”心莫名的变闷,直想透透气的傅子谦挣开了那紧制踱到窗前透气。

由着他挣脱,“本王是说过,可你也说了不成,甭忘了明年还得带个娃儿去给皇上瞧,而这圣旨……是你接的。”浦聪颐

直直瞅着走到窗前停住的傅子谦,没漏瞧因这话而闪过他双颊的羞赧。

可那表情一闪便过,压根儿瞧不过瘾更是讨厌透了他现下的冷静。

“子谦的不成……是指还没同王爷说出皇上的圣旨。而且王爷不也说了,是子谦犯痴,忘了同皇上说那娃儿压根儿不可能

出现,两个男的……怎也不可能生出个娃儿。”傅子谦自嘲一笑,当真忘了同皇上道出这事实,满脑子全都被瑰丽的画面

围绕。

“皇上不是赐了啥“鸳鸯白露″?”

“子谦不认为浦王爷会相信这等荒谬之事,所以还是请王爷赶紧找个妃子,待明年便能真带个娃儿去给皇上瞧。”就算皇

宫里有着百种密药,可这等违背天理的事他当真不信,压根儿荒谬至极。

“没啥不可能的事。”浦聪颐听得双眉直皱,讨厌透了他现下的冷静,更讨厌透了因此而来的冷情,那仿似要划清一切的

态度瞧得他恁地光火。

“就是有这等不可能的事,子谦跟王爷绝计生不出个娃儿。”坚定回眸,傅子谦直视不移的睇着浦聪颐,“这些时日多谢

王爷的照顾。”欠身一礼,是非对错全都自此打住。

斜照的馀晖恰恰落上了傅子谦的脸庞,在那蒙胧的晕黄垄罩下,敎浦聪颐瞧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更是敎他莫名的冒出心

慌,仿似他会随着那散去的夕阳馀光从他眼前消失……

“是不是做了便知!”

恼得他一把扯过正微弯而下的身子,入怀的瞬间更是攫住他的双唇,更再他双手使命推挤的同时一掌抓住制到他的身后去

,霎时裸现的白皙锁骨更是诱得他当场扯落那衫啃食。

“王爷!住手!”

恁大的力道让傅子谦怎也挣脱不开,而随之传来的疼楚更是敎之前的恐惧全数回笼。

“本王决不再停止!”缓了一次又一次,他这回怎也不会停住,谁要那话恁地气人!

他做啥还要娶个妃子?他做啥还要生个娃儿给皇上瞧?饶是圣令如天,他浦聪颐压根儿没瞧入眼过!

倘若他真会乖顺的服从圣意,那他早成了皇上的人了,怎还可能将自己逼进这死胡同里?

那药肯定是宫里热烫流转的催情剂,而那娃儿则是皇上另一个要绊住他的荒唐圣谕!

他做啥要遵旨?他做啥要照办?他现下只想顺着自个儿的欲望而行!

蛮强的将他带上床,更是摸出方才一入门便被他随手一扔的琉璃玉匣。

单掌拿着磁瓶咬开那口,瞬间飘散出的氛香盈满整房。

仰头含下一口,冲击的清凉霎时布满舌尖,而后塞回软塞再次一扔,俯首而下的全数灌入身下那人之口。

“呜……不、呜……”双手被人致于顶上,嘴里则被人灌满凉爽的甜浆,而鼻里所闻的芬芳气味更是甜腻浓郁得敎他逐渐

失了力道。

“本王……还没尝过这么甜的味儿……”当真是个催情剂啊……还快速浓烈得敎他下身已勃然起立。

不过他的唇舌这回还真的是甜透了,原本冲入口的清凉冷得敎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怎知一渡入他的口后却是恁地甘甜味

美,敎他怎尝也尝不腻的直吻着不放。

“不……”力气渐渐由指尖消散,现下的傅子谦整个人除了虚软无力外找不着半个词能来形容,更让他惊愕的是声音竟也

有气无力的虚软似泥,而这些变化让傅子谦惶然极了。“……住手……”

极度艰难的离开那口,浦聪颐顺着那白皙颈项一路绵吻,而后停驻在能引起他颤栗的锁骨上头,“本王说了……不会住手

的……”

“……嗯啊……咱们、不可能……啊……不可能的……”麻痒瞬间袭身,亦敏感的察觉身子随着游走在身上的手指而逐渐

灼热,某处更是随之昂首挺立。

不该再来这么一回,已无交集的他们俩……怎也不可能因为那不可能出现的娃儿而凑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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