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落尽残花落残梦——sad
sad  发于:2011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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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1.

“啊哈、啊、啊──”

“哼,叫得真好听啊,当初死不开口的现在叫得可真让人销魂啊。”

“啊啊、啊哈、啊啊哈啊──”

“多叫个几声,本王爽了自然会放了你爹娘,给本王用力叫!”

“啊哈、啊、啊啊啊──”

萎靡的淫秽叫喊充斥在偌大的华丽牢笼,随着摇曳的烛火,映在墙上的是两具交叠的身影不断的摇摆晃动,跟着滑过的风

传向同样被关在牢笼里的另外两人耳中。

他们俩紧紧相依,彼此捂紧了双耳仍是阻止不了那声音的窜入。

现今的悔恨交加已于事无补,造就成今日这局面他们也无脸再见自己的亲儿。

他们也想过一死好让亲儿脱离这残虐男子,可怎也没想到那绑得恁牢的绳索竟会断在那男子的箭下,那钉在墙上的箭不只

射断了那绳索更射断了他们的冀望……

自此开始,亲儿便过着惨无人道的日子,他们压根儿不敢开口训斥更不敢开口怒骂,只能由着亲儿遭他凌迟……他们是失

败透了的爹娘!

“啊啊啊──”

亲儿的最后的一声淫嚎终止在那男子的残笑声中。

“哈哈哈!逃啊!有本事再逃啊!拔光了你的衣裳锁在牢里看你怎逃?”

语末的的凶恶听得他们俩更是瑟缩,可怎么都没听到自己牢房被开启时的嘎兹声响更让他们畏惧。

“哼!这就是你们欺骗我的下场!敢骗本王……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来人啊!把他们给我再吊起来打!”

看着不顾礼仪光裸着身子只罩着件皮裘便前来的男子,傅家夫妻赶紧连袂跪地求饶,“求求您行行好,放过我们,放过那

可怜的孩子吧!”早已不敢奢求能平安回家,可已被鞭打到伤痕累累的身子当真禁不起再这么继续折腾。

想当初他们可也是名望之家,有一双出色的儿女承欢膝下,要不是那一场不该去的宴会怎也不会碰上这恶煞。

为了帮助女儿逃婚硬是张冠李戴的逼儿子上轿,想说那人再怎么残忍也不会对同样身为男子的亲儿下手……

可他们错了!错得离谱、错得糊涂、更错得敎他们死后无颜去见先祖!他们竟然亲手把傅家唯一的香火给推上火坑……

“凭啥要本王放过你们?你们给本王添的难堪怎可能就这么消了?我告诉你们,等本王找着了那逃跑的新娘……本王绝对

要你们求死不得!给我打!”

“不──”

傅家夫妻的凄喊止不住随之落下的皮鞭声响,那鞭在人体上一声大过一声的清脆音调和着傅家夫妻的讨饶哭调在在刺激着

早已无力动弹的傅子谦。

艰难的滑下床,抓紧跟之滑落的丝被裹上身,而后腾出一手抵着床缘准备撑起身前往。

而这艰困的动作僵止在一声冷哼。

“哼!本王还没爽呢?你是想去哪儿?”

肩上传来猛力的一推,敎傅子谦再度倒回床上。

“把腿给本王打开!要你爹娘活命就让本王爽!”

还没让他有所回应,双腿再度被人扒开,巨大的壮硕猛地灌进早已麻痹的后庭开始抽送。

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驱策,傅子谦别过眼,不再看那在心底早已咒上千百遍的脸,紧咬着双唇怎也不肯让那随之而来且该

死透了的淫靡叫喊冲出口。

“又使性子了?要不要我命人架着你爹娘来这观赏?还是要我命人一刀杀了你爹娘?要他们活命就给我死命叫!”

残梦─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最后的那句话击垮了傅子谦的坚持,“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啊──”脱口而出的淫秽声调是恁地刺耳,可为了爹娘的命……他忍下耻辱听话的开口叫喊,可眼角却控制不了的淌下屈

辱的泪光。

“难堪是嘛?你们给我的难堪远远不及这!”

那泪莫名的激起浦聪颐的怒火,紧抓身下的腰肢狂肆抽送,更在急骤的律动中腾出一手捏住他的命脉掐揉。

“啊──”

突来的疼楚痛得傅子谦高喊,后庭更是不自主收缩。

“呜!你这个骚货!原来喜欢这一味?本王就偏不给你尝!”

放开了掐揉不止的那掌,浦聪颐翻转过他的身子拉高他的白臀,一气呵成的动作让他的壮硕更加深埋庭中。“啊──爽!

求本王搞你!要你爹娘的命留着就求本王搞你!快求本王!”那不断收缩的热壁紧紧夹着浦聪颐的硕大,敎他难忍极了的

仰头大喊。

可他非得听到他的哭饶才肯释放,是以他忍着,忍得痛苦难当,扬手朝他的白臀狠掴一掌。“还不快求本王!”

“求……求你……”那掌打得傅子谦的细臀整个翻红,骤来的痛远不及心中腾飞的恨火。

为了爹娘,他不得不忍下愤恨屈辱顺着他的意思叫嚷,可怎都没想到……

“给本王叫大声一点!大到你爹娘都听得到才成!”

随着那声叫吼,细臀再度挨上一掴。

傅子谦咬了咬牙后大喊:“求王爷搞我!求你搞我!”随着话成串的泪珠不停滴落,而后庭更是传来剧烈的抽送,“啊啊

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啊──求求你──啊哈、求──啊啊啊、哈、求求──你──啊──”

他知道浦聪颐要的是啥,他一直都知道……为的不就是要藉着凌迟他的快感降了他心中的火?

可姊姊爱的人压根儿不是他啊!

强逼姊姊嫁他……这跟贼人有啥两样?跟那些强抢民女的昏官有啥不同?喔……他忘了,他是比昏官还高贵好几万倍的王

侯将相!

“混帐!同本王欢好岂可分神?可恶!不想要你爹娘的命直说!来人啊──”

“不!求王爷!求王爷搞我!用力搞我!求王爷──”忍下屈辱忍下泪,傅子谦双拳紧握,头抵着丝绸被大吼,“求王爷

搞我──”怎地都不仍让爹娘为了他失去性命,那些羞辱愤恨压根儿无法同爹娘的命相比!即便要他像兔儿爷那般的来服

伺他……咬紧牙都得忍下!

“是你求我的!记住,是你求我的──”

那声声屈辱叫喊不断刺激着浦聪颐,他更加狂肆抽送着胯下的身躯,只为求那膨胀的硕大能尽情释放,“啊──”再一个

仰身冲刺后,浦聪颐终于冲上顶端解放。

尽情的挥洒后是无情的抽身而起,浦聪颐看也不看倒趴在丝绸上的人一眼,只冷冷的交代一句──“净了他的身子。”而

后便扬长而去。

留下饱含屈辱愤恨的傅子谦跟仍旧不停鞭打在傅家夫妇身上的皮鞭声响在偌大的地牢回荡……

残梦─3.

热闹的丝竹声响划破寒冷的夜空,灯火通明的大厅上妖娆的花娘们各自围着大官翩然起舞。有的或坐或站,有的直接攀附

其上,更有的已经开始光裸吟哦。

面对这等乱象溥聪颐视而不见,专注的饮着手中烈酒。

在这太平盛世中,安逸又富裕的生活早已沁入了腐败淫乱,不只百姓寻欢作乐,官商富贾更是饱食终日思淫欲。是以处处

见得着的乱象,敎人看久了也就麻木。

而这天浦聪颐为了接驾特意办了这场盛宴,席间只见跟随的大官们个个满足至极的享乐着,全然忘了他们应尽的任务。

倘若现下动手……肯定能如愿成功。

浦聪颐那如鹰般锐利的眼儿眯了眯,微觑着分坐两旁早已乐到忘我的大官们,举杯的手缓缓落下,将晶莹剔透的琉璃酒杯

轻搁上桌,而后慢慢的将手伸进桌下。

就再差一指便捞着匕首时,肩窝上突然传来重量。

“朕……的小聪颐,怎地不好好陪陪朕喝个痛快?老自个儿闷头喝……朕可是会发怒唷。”

酒气瞬间直冲入鼻,本该是甜香的酒味对浦聪颐来说却是臭恶难当。

“下官不敢。”想推开又不能,遂浦聪颐迅速的起身跪地,“下官见皇上正在兴头上,所以才……”

“你以为朕……”适时的撑住桌缘,“不知道你的用意嘛?”险些落地的李纳在撑妥了自己后扬了扬眉沉声问着。

别说藏在角落那螫眼的光,这一整个晚上他在想啥思啥他全都一目了然,因为他的眼光根本没离开过他!

“既然知道何不给下官一个痛快?”单膝跪地的浦聪颐压根儿无惧,虽是低头垂眸,可一点儿敬意也无。

李纳根本不在意,因为他在意的是……“朕为啥要顺了你的意让你痛快?”他的小聪颐老想从他身旁逃离。

他着实不明白,难道他对他还不够好?难道他对他还不够交心?他要啥便给啥,想做啥便做啥,从没拦阻过更没说不过,

更甚是这回瞒着他私下成亲,而成亲的对象更是敎他错愕得想发怒都硬是忍下……他还要他如何?

倘若不是有人碎嘴敎他听着,他当真错过了他的婚礼成不了他的座上宾,而现下又趁着他再次前来祝贺之馀想致他于死地

……

他凭啥事事都要如他意?他何时又顺过他的心?

“下官……”

未竟的话被人给吞落入腹。

突然被抓拉而起的浦聪颐只能由着那人肆虐自己的唇齿,紧握的双拳在这时刻怎也不能挥出。

因为他听到了原先那些销魂到忘我的大官们开始鼓噪欢呼,更甚有人还喊出无数秽言淫语,在在听入耳是恁地令他作呕,

可这结果全是他咎由自取得来的。

“朕若是早知道你喜好这味,怎也不会让你回归故里,想那时你可以也是朕的“宠臣″……”

“不,下官是……下官是……”该死!这结果根本不是他咎由自取得来的,全都是傅家的错!

若是他们不张冠李戴,现下他便没了这麻烦事,更敎他无法辩驳的是……皇上硬是闯入洞房要瞧见他们欢好才肯离去,而

没想到这喜裳一脱……当场敎他难堪的直想杀了新娘泄愤!

这岂不摆明了他之前的虚诿推拒全都是一场戏?光是皇上传来的那眼就阴鸷得令他抓狂,那就更别说随之鼓噪而起的其馀

大官又是怎想,全都认定了他是……

该死!他绝不会如此轻易的饶过傅家,更不会轻易的饶过那傅家独子!

“是什么?是想念了你的“新嫁娘″?”舔了舔唇,李纳一手撑额一手挥了几下。虽是止了那吵嚷声响却止不了心底渴望

,渴望现下这里是他的宫中,他仍在他的身旁……

“不……”浦聪颐咬了咬牙回答,“下官不敢。”

“似乎没啥你不敢的。”拿起那原先属于他的琉璃酒杯,李纳伸出舌舔了几下后一饮而尽,“算了,不扰你的性了,朕想

睡了。”语毕,甩落了那琉璃酒杯同时起身而行,“夜寒露重,可别让你的“新嫁娘″染上风寒。”

跨步急行的皇上瞬间带走了厅上所有大官,仍单膝跪地的浦聪颐只能咬牙握拳的吞下再度让他难堪的话。

可恶……难得能脱离皇上的计划就因为傅家而整个大乱……敎他哑口无言的不知该如何才能替自己澄清……而这一切的始

作俑者全都是傅家……傅家……

他绝不饶了他们!

现下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傅家带给他的羞辱,却要他背负这后果一辈子?

他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

狂怒的浦聪颐扫落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那落地的碎裂声响更是吓坏早已缩成一群躲到角落去的花娘。

浦聪颐无视那群花娘的惊喊啜泣,一阵摔桌砸杯后仍是消不了他心中的火气。

愤愤地一捶墙,那不曾降过的怒火敎他想也没想的立即转身步出厅堂,因为他知道哪儿可以消了他的心头火,他非得把那

些加诸在他身上的难堪全数同他讨回来!

残梦─4.

“啊──”

“叫!给本王叫大声一点!”狠狠咬着他的尖乳,浦聪颐一手掐柔着他的命脉一手穿刺着他的后庭。

在他踩着愤恨的步伐来到时竟是见着他香甜的睡脸,当下他的怒火更炽,气恨的抓起他的头发扯他下床,更是顺势再抓拉

而起时撕破他身上的薄衣狠咬上那粉尖。

瞬间传来的呼疼着实敎浦聪颐充满快意,抓牢了他的头发将他甩上床后紧跟着扑上他身,开始啮咬那粉色尖乳泄愤。

“不!住手!住手──啊──”

怎也没想到他竟还是依然顽强抵抗,浦聪颐紧压着老学不乖的傅子谦,不明白他怎能完全忘了自个儿现下的处境?“要我

住手?你不要你父母亲的命了?恩?”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霎时敎傅子谦僵化,撇过头咬着唇,不再让口里的呼疼声倾泻而出。

他只能这么抗议着,可他很明白这无言的抗议压根儿没用,更有可能因此而更加惹脑他……可他就是不愿顺遂了他!

原以为他会同那些个昏官不同,怎也没想到一场欢迎宴却造就了这场恶果。

不只强硬的逼姊姊嫁他,更是当场押下爹爹当人质逼迫就范,而现下……现下还如此对他?他凭啥这么对他?

“给本王叫!”

“啊──”难忍的疼楚瞬间袭身,仿似身上的肉被咬下了一块那般的痛,更让他忍抑不住的是猛然刺入后庭的长指,那压

根儿毫无滋润可言硬是灌入的修长指尖不断的刮搔着内壁,那刺痛直窜脑海,敎傅子谦只能张大口的猛烈喘息。

可真让傅子谦叫喊出口的是他的下个动作,他竟然……竟然……“啊啊──住──住手──啊──”

不断掐捏着他的命脉,浦聪颐直盯着他那痛苦难当的脸色不移,“知道你喜欢这味儿,本王就让你好好尝尝,还不谢谢本

王。”那扭曲变形的脸映入眼里稍稍降了心头上的火气。

可真能降他怒火的是他羞辱难忍、气恨难平的脸色,那才是他要的,更何况他们傅家给他的难堪压根儿不及这!

“不、我、哈啊!”

后庭由一指、两指扩充成现下的三指不断贯穿,傅子谦感受到了这变化却无力阻止,更敎他难堪的是下身竟在他的手中充

血膨胀。

“当真兴这味儿?瞧你,硬了呢。”指尖刮搔着那已昂扬挺立的命脉,浦聪颐冷笑一声,“本王怎可能让你舒爽!”

“啊──”

随着暴吼后是狠命的一掐,那几近要掐断他命脉的狠冽痛得傅子谦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狂颤。

无视自己引起的创痛,浦聪颐抓拉过那不断打颤的身子,扒开那腿疾速灌入方才已扩充过的后庭。

原以为能畅快进出,没想到却仍是紧窒的敎他难忍。那紧紧吸附的热壁不断刺激着他,敎他不禁怒啐嘶吼,“该死的混帐

!该死的傅子谦!”再度紧掐着他的命脉不放,浦聪颐带着炽热的怒焰不断地在他身上猛烈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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