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  发于:2011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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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都如猫抓虫爬般难受。

他本能地挣动身体,皮肤蹭着衣衫,柔软衣料此时却成了刑具,不能解痒,反而雪上加霜,只恨不得干脆脱掉,少了这一

层折磨。

裤中阳具已然全硬,顶端一片濡湿,他想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寻不到一丝空隙容他伸手进去做点什

么,只得攀上对方的背,用力抱住他,如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口中不住呻吟喘息。

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口中继续深入浅出地舔弄,听得对方吐息愈来愈急,突然怀中身子哆嗦了两下

,想是竟就这么碰都没碰地泄了。

“秦敬,”沈凉生放开他,面容冷若冰雪,气息丝毫不乱,不似两人刚刚唇齿交接,耳鬓厮磨,倒似战场之上,阵前对谈

,“贪念,心魔,方不下,便只有受着。”

“沈护法这是在警告我了?”秦敬缓过气来,仍是那般无所谓的样子,眼角瞟去对方并无一丝反应的下身,口中谑道,“

我是放不下,你是起不来,我们也算扯平了。”

“秦大夫,”沈凉生被开了如此玩笑也不见怒色,只平淡地点了点头,续道,“无妨,夜还长。”

秋阳落得快,夜色一分一分漫上来,恰似身前人的啄吻。

沈凉生执起秦敬的左手,自指尖吻起,一寸寸,一分分地吻上去。

秦大夫惯做文士装扮,舒袍缓袖,倒是方便对方捋起自己的袖子,柔绵衣料层层叠叠挂在肘弯,露出光裸的小臂,手臂内

侧柔软的皮肤被人细细吮吻啃咬,缠缠绵绵的隐痛。

他后退半步,抵住身后灶台,沈凉生便顺水推舟,单臂揽住他的腰,微微用力,将整个人抱到灶台上。

“怪不得圣人说……”秦敬眼见他是不打算换个地方行事了,干脆自己用另只空着的手拨开醋瓶盐罐,腾出片空台面,“

人之大欲,食色性也。”

沈凉生大概是嫌他废话太多,放开他的腰,抬起手,手指按住他的唇,慢慢摩挲。

秦敬微微张开嘴,咬住他的食指,含在齿间,舌尖往来轻舔他的指尖。沈凉生手指微动,撬开他的牙齿,压住他的舌头,

将中指也送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搅着他的舌,续又前后抽送,令人觉得口中含着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什么别的物事。

手指入得深了,秦敬忍不住咳了两声,自昏暗中抬眼看他,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将唇移开几分,只含着指尖低喃:“我喜

欢你。”

沈凉生默声不语,抽回手,合身将他按倒在台面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物,外袍,中袍,而后是亵衣,露出大片赤裸

胸膛。

秋深夜寒,冷风自敞窗中灌进来,吹得身子冰凉,唯有心口上那一小片地方笼着暖热吐息。沈凉生低头含住他左边乳首,

辗转吸吮,逗弄得那一小粒东西肿胀充血,硬硬地抵着舌尖方用牙齿叼住,齿间细细研磨,轻轻扯动,有热辣的痛意,更

有隐秘的欢愉,痒痛滋味合在一起,令秦敬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另边乳头未经挑逗,却已兀自立了起来,又因总得不

到抚弄,竟有一丝酸胀。

好不容易挨过这一阵,对方的唇终于再移下去,一点一点吻至腰腹,舌头舔上腹脐,舌尖绕着那一小方凹陷打两个转,突

地顶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了几周,便一下一下接连顶送,每一下都顶至深处。

秦敬只觉得脐内似有一根肉筋连着自己下面那根物事,这边顶一下,就有一股隐隐约约的酥麻顺着那根肉筋传到下头,半

硬的阳物像被对方的舌尖牵扯着,每顶一下便就再硬一分。

他低喘片刻,突地伸手扯住沈凉生的头发,开口仍是那句话:

“我喜欢你。”

沈凉生停住口间挑弄,伸手把他的亵裤拽了下去,连着鞋袜一起褪下,分开他的腿,掌心贴上大腿内侧,有一搭没一搭地

摩挲。

“或许不该如此,但我想了两个月,还是喜欢你。”

月上枝头,照见室内光景。秦敬衣襟大敞,下衫全褪地裸裎在灶台上,周身肌肤因自小服药调理之故,细致光滑,浸透了

月色,闪着苍白的光。

“沈凉生,你知道么?我喜欢你。”

秦敬魇住了似的,来来回回只说这一句话。眼睛却又十分清明,执着地锁住沈凉生的目光,神色且认真且温柔。

“你知道么?我喜欢你。”

沈凉生缓缓伸手,指尖点上他高耸的阳物,自顶头慢慢划下,划过茎身,扯住他胯间一缕耻毛,缠在指尖,终于开口,也

仍是那句答话:

“我知道。”

秦敬手中还牵着他一小束发丝,闻言放开手,笑了笑,低声道:“如此便好。”

沈凉生不再接话,伸手拿过一旁盛着残粥的瓷碗,反手将冷透的粥水倒在秦敬的阳具根部。

粥熬足了时辰,米都化在了水里,粘稠地顺着股缝慢慢流下,淌过臀间穴口。

沈凉生合着粥液伸进一指,浅浅抽送几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摸索着柔嫩内壁。秦敬是大夫,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脑

中思及苗然当日之言,又想到不知刑教中可也有男男双修之法。

他探手摸去对方下身,但觉那处已然硬挺,隔着衣衫亦能感到粗长轮廓,遂比照着龟头的位置轻轻弹了下,轻笑道:“不

是起不来?”口中虽是调笑,心中却也清楚,欢爱之事在沈凉生那里,亦不过是“交合”二字而已,便是起了欲望,也不

见得失了定性,当真投入其中。

沈凉生不去理他说了什么,续又加了一指,两指并用寻到窄道中那处敏感所在,轻轻按揉几下,复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那勾

人心弦的方寸之地,觉得对方腿间物事似被逗弄得再硬一分,情深难耐地硌在两人交叠的身体间。

再过片刻,手指加到三根,秦敬情动已极,窄道内自行生出汩汩湿液,随着手指抽送流出来,股间一片滑腻,抽插间噗哧

有声。

沈凉生并未褪去衣衫,只将阳物从裤中拿出,抽回手指,龟头抵上湿润穴口,画圆摩挲,却总不入其门。

秦敬虽是头一次与同性行事,但因对方耐性甚好,做足十成水磨工夫,后身已然得趣,只觉手指抽送间,谷道内三分饱胀

,两分轻痛,却另有五分说不出的销魂酥痒,勾得人不能自已,少了那几根手指便觉得百般空虚,穴口一张一翕,宛若口

唇吮吸着对方的龟头,满是邀请之意。

沈凉生挑弄他半晌,终一手拉高他一条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缓缓插了进去,鼓胀顶端慢慢挤入那处紧致所在,勒得有

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秦敬的屁股,吩咐道:“放松。”

秦敬也痛,但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个事儿,便也依言勉力放松穴口,觉得那粗大的物事一分分推进,渐渐顶到深处,终

于暂停下来。

他深深吐了口气,缓了缓,腿主动夹住对方的腰,便觉体内那物开始慢慢抽送,并不很快,却仍是生痛,皱眉忍了片刻,

腿间阳物已有些萎靡,半软半硬地随着挺送节奏摇晃。

沈凉生倒不苛待他,不待秦敬开口,已抬手抚上他那根物事,上下套弄捋动,手指不时揉捏一下顶端,指尖刮搔扣弄着顶

端小孔。

秦敬只觉身下一阵比一阵舒爽,阳物重硬起来,顶端渗出欲液,套弄间更加腻滑顺畅,全身血液便皆汇至那处,身后痛楚

也好过许多,渐渐琢磨出了其他滋味。

沈凉生并不心急,仍自徐徐进出,阳根在谷道内换着角度顶送,待觉得夹着自己的小穴突地紧了一紧,方渐渐放快速度,

九浅一深,往复操弄。

秦敬正在快活当口,却觉得对方撤开了前头套弄自己阳具的手,忍不住挺了挺腰。

恰在此时对方深深顶了一下,龟头狠狠擦过方寸敏感,一股强烈快意直冲入脑,腰一软,正要跌回去,却被人托住,一下

一下用力顶弄,每下都如刚才那下般,既深且猛,实打实地反复擦着那处快活所在,直撞得小腹内升起一把邪火,自内至

外“轰”地烧了开去,全身上下泛出一层薄红。

“嗯……”秦敬浅吟出声,全然沉溺于情欲之中,脑中一片混沌,快活滋味似雨打芭蕉——刚刚下起来的雨,一滴一滴沉

沉打着叶子,尚未连成雨线。

“沈凉生……”他迷迷糊糊地叫出对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摇摆臀,迎合对方律动插送,口中断续道,“再……啊……再

快一点……”

话音甫落,便觉一下下沉沉挺送变作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仍是沉重力道,却终连成了一片淫靡雨幕,浇得每寸肌肤都浸透

了欢愉,人似酥软得没了形状,腿再夹不住对方的腰,不知被摆出了什么姿势,只知身后内里如千万只虫蚁爬过,麻痒渗

入骨髓,口中淫声浪语,叫了什么自己也分辨不清,腿间物事高高翘起,几乎贴住小腹,龟头不停吐出透明淫液,腹上精

湿一片。

可惜后头再如何快活,却仍差了那一分关窍刺激,前头兀自硬挺如杵,却总射不出来,高翘阳物涨得已有痛意,秦敬迷蒙

间欲伸手去摸,却被沈凉生拨开,单手将他双手攥在掌中扣住,不容稍动。

这般折磨足过了盏茶光景,秦敬面上早已红透,表情似是千般欢愉,又似强忍着万般苦楚,口中哀声低道: “沈……嗯

……嗯……让我去吧……啊……当我求你……”

沈凉生面上一直未见动容,身下也未十分纵欲——便连阳物都并未整根露在裤外,实则只插入大半根,见他已是半死不活

,大腿抖得有如筛糠,复再插了几十下,一手把住他的阳具,浅浅捋了两把,便见手中物事一阵哆嗦,白稠精液如泉涌般

喷了他自己一身。

沈凉生却并未泄身,只运功疏导阳精重归气血,元阳不失,正是双修之道。若交合之人是女子,更可汲取对方阴精给足自

身。

秦敬脑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对方如何,闭目缓了许久,方重回过神,睁眼见沈凉生已是一贯衣装一丝不苟,面色波

澜不兴的模样,张口欲言,却也不知能说什么,只舔了舔干燥的唇。

沈凉生见他睁眼,倒肯先开口,微微颔首道:“教中尚有要务,少陪了。”言罢转身离去,身影转瞬没入夜色。

或因受伤失血之故,离立冬还有两日,秦敬已然觉得心口阵痛,只好老实进到池子里泡着,再出来已是七日后,人折腾瘦

了一圈,照镜子时眼见颧骨似是又突出来一点,衬得眼睛更深,反倒添了几分英气。

冬日山间万籁俱寂,秦敬过了两天无聊日子,养回几分元气,便出山去了临近镇子上的赌庄试手气,复又寻去有几分交情

的药铺,跟老板喝了场酒叙旧,戌末方带着两分薄醉回了药庐,推开院门,却见自己房里亮着烛火,冷寂的夜中,暖黄的

光透过窗纸,朦朦胧胧地熨帖心脾。

秦敬以为是师父来看自己,恐怕带着酒意进房多少要被念上两句,便站在院中醒了醒脑子。哪知片刻后,有人自内拉开房

门,逆光立在门口,却是沈凉生。

“你来做什么?”秦敬奇怪地问出声,面上诧异神色倒非作伪。他本以为再次见到这个人,定是尘埃落定之时,他来押自

己去刑教赴死,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缘由让他现在就过来找人。

“路过。”沈凉生答得淡然,秦敬却又是一愣——其实硬要说缘由,也并非没有,比如那一夜的交情,如若对方肯将自己

放在心上,自然会再来。

只是沈护法会将自己放在心上,这话听起来和母猪会上树一样荒谬,秦敬眨了眨眼,“哦”了一声,脑中却有些怀疑,没

准是自己喝多了眼花。

可惜一来一往对看半天,沈凉生也没凭空不见,仍是好端端站在那儿,这次虽换了身黑衣,但还是那张冷漠带煞的脸,也

不过就像是白无常换成了黑无常。

“穿成这样,是要去打家劫舍?”既说是路过那便是路过吧,秦敬想得很开,不再多问缘由,随口开了句玩笑。

“是打家劫舍完,顺道看看你。”

“噗……”秦敬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忘了这位也不是个不会耍嘴皮子的主儿,笑完又客气了句,“那劳你久

候了。”

说话间进了屋,秦敬掩好房门,鼻间却突闻见一股血腥气,方晓得沈凉生刚刚并不是同他开玩笑,却是真的去“办事”了

刑教当前之事,不外乎是到处寻找残本下落。秦敬回身看向沈凉生,并不似受了伤的模样,那想必……

烛光下沈凉生反客为主,不待招呼,顾自拿起桌上半杯残茶慢慢啜饮,因是黑色衣衫,看不大出衣上血迹,秦敬却觉着鼻

间血腥气愈来愈重,眼角扫到他衣襟下摆,目光兀地一寒。

……那想必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了。

沈凉生喝完半杯茶,抬目见秦敬定定望着自己,眼中竟是厌恶神色,虽在自己抬头时已掩去大半,但仍逃不过他的眼。

沈护法随着他的目光瞄去自己衣衫下摆,外袍下摆正齐靴面,本用银线绣了一圈云纹镶边,但因杀多人,走过一地尸山血

海,丝线早浸透了鲜血,鲜血干后变作酱紫颜色,不细看只当是件纯黑的袍子。

“秦大夫在想什么?”两厢沉默半晌,沈凉生一步一步走近秦敬,虽已卸去兵刃,却仍令人发肤生寒。

“想你杀了多少人。”秦敬也不隐瞒,坦白答出心中所思。

“恐怕比你想的要多。”沈凉生抬手抚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喉结,亲密宛似在说什么私房情话,而非谈论生死杀

戮。

“不巧在下今日没这个心情,”秦敬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客气笑道,“夜深不留客,沈护法请吧。”

“哦?为何没心情?”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依然负手站在他身前,微微垂目看他。

“赌输钱罢了,下次你可挑我赢钱时再来。”秦敬面不改色,又再后退一步,下一瞬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不见沈凉生如

何动作,竟就已被整个人扔到了床上,虽说床褥松软,仍是摔得头昏眼花。

“烦劳沈护法,若非要做就先把衣服脱了可好?”秦敬想自己真是喝多了,否则定然没胆同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如此讲

话,“看着碍眼。”

“秦敬,你早知我是什么人,”沈凉生语气不见怒意,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真力微吐,秦敬里三层外三层的冬衣立时全数

化为破布, “现在才来后悔,你不觉得晚了?”

秦敬与沈凉生的内力修为天差地远,更兼心痛发作伤了元气,便连他这一分真力都受不住,震得脑中顿时一黑,又被身下

剧痛生生唤回神智,却是沈凉生不做半分润滑便长驱直入,下身穴口登时裂了开来,鲜血顺着臀缝流下,少顷便染红一小

片床褥。

“秦敬,你所求的不就是这个?”这一次沈凉生再未留余地,将阳物整根从裤内拿了出来,粗长肉刃一下一下深深捅入,

且特意于抽出之时用硕大龟头卡着穴口,那处迸裂得已然无法收缩,观之宛如血洞。

秦敬痛得根本听不清沈凉生说了什么,欲要痛昏过去,又被一波波的剧痛一次一次唤了回来,苦刑加身,了无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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