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  发于:2011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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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肃……”静默半晌,秦敬的师父终另起话题道,“其实昨日便来找过你一次,但见你这里还有旁人在,便没有进院。

“咳……”秦敬立时被茶水呛到,心道这下完了,不知师父听了多少去,嗯了一声,勉强道了句,“就是那个人在。”

其实因着人未进院,秦敬的师父本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是秦敬自己心里发虚,管不住面上越来越红,连沈凉生的名字

都不敢提,只含含糊糊说了句“那个人在”,也不知再找补点什么,兼之院中晾满了床褥铺盖,两下一合计,他师父也多

少明白了几分,却未如秦敬预想般发火动怒,竟是只说了句:“倒不知你与那位刑教的护法的交情已好到这个地步。”

“此事说来话长,说来话长……”秦敬猛灌凉茶压惊,见师父半晌缄口不语,试探道,“我……”

“恒肃,记得你小时候喜欢隔壁街一个小姑娘……”他师父却打断话头,突地旧事重提, “为师那时一心盼你了断尘缘

,不可挂恋俗尘人事,便连条狗都不让你养,后来更带你搬离那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为师却有些后悔……许是渐渐

老了,为师后悔当初不该做得那么决绝,竟有些愿你能再喜欢上什么人才好。便是快活一时也好。”

“我……”

“可如今你与那人有这般纠葛,先不说有违伦常,也不提他的身份,为师只怕你……”

“怕我万一动了真心,便将大事抛之脑后?”秦敬抢着道,“师父您可是还不了解我的性子?我自然……”

“正是了解你的性子,才怕到了最后,伤敌一千,你亦自损八百,又是何苦。”

“我自然分得清大事小节,孰轻孰重,”秦敬却不解释,只顾自将话说完,“况且诸般道理,师父您参悟得比徒儿通透,

您可还记得您对我说过什么?”

“……”

“成大爱者,难有私情。”秦敬一字一句道,“师父多虑了。”

“……罢了,天色不早,为师也该走了,” 秦敬的师父慢慢站起身,本是鹤发长须,仙风道骨之人,忽然间却多了几分

伛偻老态,“为师也说不准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你……”

“我自会谨慎行事,”秦敬将他送至门口,眼见师父穿过院子,推开院门,又突扬声笑道,“师父,您回去后可别再自个

儿胡思乱想了。多年教养,徒儿感念于心。黄泉路上有您相陪,我走得不寂寞。”

十二

再见到沈凉生时,秦敬正在临窗作画。一副小儿闹春图画到一半,听见几声叩门,拉门便见沈凉生负手立在门外,见秦敬

应门,微一颔首,就算打过了招呼。

“上次不请自入,这回倒知道敲门,沈护法可是越来越多礼了。” 秦敬侧身让他进来,含笑问道,“这次又是办事路过

?”

沈凉生斜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道:“秦大夫自可当我每次都是顺路。”

“哈,难不成沈护法是特意来看我?”秦敬明明听懂了他的意思,却还要继续嬉皮笑脸死缠烂打。

沈凉生不再搭理他,见桌上摊着颜料笔墨,便走前两步,看了几眼方道:“那把伞是你画的?”

“什么伞?”秦敬愣了楞,方想到第一次见沈凉生时正下着大雨,自己手中打了把油纸伞,诧异道,“你还记得那把伞?

倒不是我画的,是我师父的手笔。”

沈凉生点点头,未再说什么,秦敬却想着师父上回并未进院已察觉到自己房中有人,沈凉生的内力修为比他老人家怕还要

深上许多,估计八成也已发觉。以他的心计,自然不会直问,自己却不能不说。

“说到我师父……那个……”秦敬挠了挠头,“上次他过来找我时……我们大约正在那个什么,所以……”

“所以?”沈凉生看着他挑眉。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他?”秦敬也学他挑起眉,“我无父无母,只有这么个师父,你见过了,我们也好及早拜堂

。”

“可以。”

“……玩笑罢了,真带你去见他,他老人家还不得活活气死,”多少次了,秦敬还是不肯学乖,非要口头上占对方便宜,

明明屡战屡败,偏偏死性不改,“再说我师父可不是一般人,你想见也不一定见得着。”

“无妨,家父已去世多年,你亦无机会见他,至于苗堂主,你已经见过。”沈凉生不去理他故弄玄虚,只继续一本正经地

陪他逗闷子。

“啊?”秦敬倒没想到他会提到苗然,一时目瞪口呆,“沈护法,在下可没听说过拜堂前还有要先把老情人都见一遍的规

矩。”

“苗堂主本是家父义妹,”沈凉生难得多提几句身世闲话,“我亦自小无母,你若愿向苗堂主奉茶,我也没有异议。”

“怎么不是你跟我师父奉茶?”秦敬先跟他争了句这媳妇茶是谁敬谁的问题,又想到苗然既是沈凉生他爹的妹妹,这……

难不成是乱伦?

“我与苗堂主并无深交,”沈凉生淡淡看了他一眼,“秦大夫不必多想。”

“唉,她明明算你的长辈,你却叫她得叫得这么生疏,可见你小时候一定不讨大人喜欢。”秦敬揶揄过一句,还要继续打

探旁人隐私,“沈凉生,跟我说实话,苗堂主今年多大了?”

“家父若在世,而今已逾花甲,苗堂主大略小他两岁。”

“呃……”秦敬虽听过苗然那个“画中仙子”的名头——当然江湖上多半还是称她为老不死的毒妇——却未想到她看似二

八少女之貌,实际年岁却是这般离谱,不由一时哑口无言。

“你这里收拾得不错。”沈凉生再开口,又换去别的话题。

“嗯?”秦敬打量周围,并未改换什么陈设,想了想,方猜到他大概在说自己这屋子仿照北地房舍那般烧了地龙,屋内觉

不出半分南方冬日惯有的潮湿阴冷。

“建这地龙本是为花房里的药草,我怕冷,便跟着沾点光,”秦敬也走去桌边,同沈凉生并肩站着,重拿起笔,边几笔勾

出纸上小童捂耳听着鞭炮噼啪,喜笑颜开的眉眼,边心不在焉地同身边人闲聊,“你可知有的草药,明明极是畏寒,却又

只能在数九隆冬时下种,故只长于极南之地。听说那边有比仲夏晴天时还蓝的海,海水浅的地方可见鱼群嬉戏,又有五彩

珊瑚,一株可值千金……”

“画也不错。”沈凉生却似并未分神去听他咕叨些什么,只望着案上画纸,说是夸赞,却也不见诚意。

“随便消遣罢了,离过年还早,也算不得应景。”秦敬换了朱笔,描过纸上鞭炮,染出一片喜庆,身子却突然被沈凉生拉

进怀里抱住,笔刹不及,纸上斜斜带出一道朱红。

“……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换着话题闲扯,”秦敬却笑了,撂笔侧头看他,轻言谑道,“等着上床办事就直说,

糟蹋我这画做什么?”

屋内暖如阳春,便是秦敬怕冷也只穿了件单袍。沈凉生不言不语,手下动作亦不疾不徐,衣裳暗解,罗带轻分,边舔吻含

吮着秦敬一边耳垂,边慢慢将他脱得一丝不挂,抱到桌案上坐定,自己立在秦敬岔开的两腿间,低头细细啃吻着他的脖颈

喉结,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抚摸游走,好似真喜欢上了这一具光滑细致的皮肉,下身衣料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尚未挺立的阳

物。

“沈护法,你可真是特意来看我?”秦敬被他逗弄得有些痒,轻笑低言间,沈凉生能感到唇下肌肤微微颤动,像吻上一只

惴惴振翅的蝴蝶。

“你们那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秦敬伸手将俯在颈间的头推开几分,笑着问他,“现下要两头跑,你可有后悔当

初住在我这儿养伤时,虚度了大好时光?”

“正因为后悔,如今才该补回来。”

秦敬本是打趣,却没想到他真直言后悔,还未想好要如何取笑他,人已被推倒在桌案上,眼见对方拿过一只兼豪湖笔,蘸

了砚中残墨,以人为纸,落笔蹁跹,不知画了些什么。

许是画了一条长河 ——秦敬闭上眼,感受略扎的笔毛自上而下蜿蜒划过,便似滔滔河水顺流而下,时缓时促,刚柔并济

,划至脐下方停了下来,笔锋稍离,再落下时,却似换了一支软豪小楷,绵软笔毛细细勾画,撩得胸口一片酥痒,偶尔笔

尖带过乳首,却又每每稍沾即离,空留一丝销魂回味,两边乳头不知不觉间悄悄立起,下身也按捺不住偷偷抬头,随着那

一笔一划,慢慢愈见硬挺。

盏茶过后,沈凉生终于收笔,秦敬睁开眼,已被撩动得双目含春,眼角瞟去自己身上,果见长河逶迤,两岸长遍葭花,随

风倾摆,河上孤雁飞渡,却是说不出的萧瑟景致。

“渐江空霜晓,黄芦漠漠,一声来雁。”秦敬含笑看向沈凉生,抬手握住他的左手,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画意悠

远,确是不错,只是沈护法,咱们能不能画点吉利的?”

“秦大夫觉得什么才吉利?”沈凉生弯身凑近他低问,眼见他裸裎于自己身下,眼角盛不住满目春情,已有些薄薄发红,

心念一动,拣了一支圭笔,轻蘸朱砂,在他眼角点了一颗红痣,配着颊边那道虚假泪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护法以为呢?”秦敬微微抬起头吻他,却又并非深吻,只是双唇相贴,缓缓磨蹭,低声续道,“活该我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了桃花。且画在下身那处,更添几分淫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根已然全硬的物事捧在掌心,自茎根画起,先一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

正环拱着饱胀龟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的笔毛折磨得呻吟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胀顶端上一

瓣一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呻吟已带上一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龟头顶端的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了半天的透明淫液一股脑流出来,流

到最后已带上一缕白浊,竟是舒服得紧了,有了滑精之兆。

刚绘好的花瓣被湿滑欲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欲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

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身,一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一根昂然挺立的阳具上,上一刻淫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一

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一霎一瞬 ——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

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头,舌尖一下一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了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的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的俗世尘埃,仿佛一

场不落不融的细雪。

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一次舔弄,每一次舌尖与湿亮龟头相接轻触的情景都纤毫毕现,一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

了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了……”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了两分血色的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的脸孔,仿若饮过人血的修罗,煞

极,也艳极。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撩拨狠了,根本忍不了多久,沈凉生含着他深深吞吐吸吮了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了

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精液,含在舌间颇似鲜血味道。

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的臀,嘴唇贴上股间穴口,方将口中浊液尽数吐了出来,一手慢慢涂开,一手握住

他前头半软的阳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的星点白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一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了?”

秦敬仍未自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出后身穴口有些粘滑,少顷有异物捅了进去,却不似是

手指,更硬更长,捡回神智想了想,定是笔杆无疑了。

沈凉生用的是支中楷,并不算粗,借着润滑轻易捅入,来回打转插送片刻,又抽了出来,两指撑开窄穴入口,复改用笔毛

那头搔着股间小穴,少顷手下轻送,却是正着捅了进去。

“先说好……”秦敬忙扯住他衣袖道,“你这么个弄法,千万别拣那些已用过的,满腹墨水这词可不是这么来的。”

“秦敬,”沈凉生拉过笔架,手指自几支未用过的毛笔上划过,“你可以自己选。”

秦敬侧头见笔架上除却两支狼毫大楷,只剩两支羊须提斗,苦着脸商量道:“我能不能不选?”

“莫说傻话。”

本是温声慰语,这般光景下听来只令人说不出的气闷。秦敬恨恨闭上眼,只觉身后又被撑开,穴口被笔毛来回扫过,微扎

微痒,心底竟也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那丛软毛刮搔着谷道内壁会是什么滋味。

“你这里面可是已经自己湿了,”沈凉生手下缓缓将笔捅了进去,口中问道,“就这么舒服?”

秦敬想回嘴道你也不想想那里平时是做什么用的,你将东西塞进去抽弄,它自是要有反应,却经不住沈凉生手下动作不停

,又复加了一支大楷进去,虽说笔杆合起来也不算很粗,但笔头那里却是要比笔杆粗上好几分,几支笔头抵在一处,已撑

得窄道有些胀痛,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少说两句为妙。

待到毛笔再加一支,秦敬已是后背冒汗,勉强开口讨饶道:“真不行了,别再弄了……”

沈凉生闻言倒真不再折腾他,回手解开自己袍带,将亵裤褪至膝上,硬了许久的阳物跳了出来,抵在秦敬臀上轻轻磨蹭。

秦敬生怕他就这么硬塞进去,连忙拢起双腿,侧身躲了他那根粗长狰狞的物事,却刚躲开两分便被按回去,腿间被塞进一

根火热阳物,就着双腿内侧柔嫩肌肤狠狠插送。

穴内毛笔被身上人大力顶送的动作牵动,几丛笔毛合在一起蹭着窄道内壁,胀痛中不由升起一股痒意,令秦敬下意地收缩

后穴,本想解了那股酥痒,却将其中一支笔推得再入一分,正正抵住谷道里那处禁不得碰的所在,措不及防下打了个激灵

,前头半软半硬的物事又再起了动静。

沈凉生见他得趣,挺送间着意擦过翘着的笔杆,这头晃一晃,那头便要被多撩拨一分,渐渐穴内一片湿滑骚痒,却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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