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把精液完全射进贾永乐狭窄温暖的甬道里。经过他的不断开发后，贾永乐已经能完全接受他的东西，不会拉肚子，也

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赵玄一直很好奇，像菊花一样的小东西居然会有这种顽强的力量，他忍不住用手指去触碰，那里像含羞草的触觉般，又紧

紧地收住了。

就在赵玄被这种美丽的事物引导着想再来一次的时候，电话响了，是秘书妮可打来的内线。

“赵律师，你三点半在VIP贵宾室有一个会议。”

“不是五点的吗？”

“李先生有事务，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将会议的时间提前了。”

“shit，你为什么没通知我？！”赵玄咒骂。

“你说你和贾先生在办公室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让我千万别打搅的。”妮可吐吐舌，无奈时间迫在眉睫，她想不打搅都不

行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赵玄又转过头问贾永乐，“自己回去OK吗？”

贾永乐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我哪一次不是自己回去的。”

“我送你出去。”赵玄拿起等一下要用的文件，自从他又接手这类case以后他的潜意识就不想让贾永乐知道。

“不用了，我知道门口在哪里。”耸耸肩，做完爱以后的气氛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在经过VIP室的时候，贾永乐走了另外一个方向。

“在这边。”赵玄转过贾永乐的身体，打算在会议开始之前把他弄出去。

“可是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好吧，但你必须快点。”他的客人就快来了。

妮可在一旁催促，“赵律师，李先生的助手已经在等待了。”

“我现在就过来……”经过妮可身边赵玄边微笑边咬牙切齿的说，“把贾永乐从这里弄出去，立刻！”说完赵玄关上VIP

室的门，以最专业的态度迎接他的大金户。

在处理棘手法律问题上，段阳擅于防守而赵玄擅于攻克，显然一次好的性爱能让他头脑更加清晰。他的当事人要求他将故

意伤害罪辩护成失手致伤，段阳曾向他讽刺过，这两个类别相差太大了，故意伤害是要判刑三年或者十年以上，而失手致

伤顶多只需赔偿几万块就可以了事。

如果被告人连辩护的权利都没有这显然不是一个法治社会，赵玄说。

他不介意外界说他是个黑律师，高收费一向是他的原则。

这时，他这一次为其辩护的委托人走了进来。他是一个多金和有着小肚子的中年男子，虽然衣著名贵，可仍然改变不了其

气质上阴沉极端的本性。

“李先生很高兴又见到你。”赵玄伸出手，有时候他真是挺喜欢这个‘又’字。

“赵律师这次又要麻烦你了。你知道像我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总是有很多人想找我麻烦或者想从我身上榨取一笔的。”李福

安下垂的眼角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我不能保证一定赢，我只能尽我的全力。”赵玄对那只在他手心摸来摸去的手异常反感。

“对了赵律师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贵事务所最近是不是聘请了一个学生做暑期工？”

“并没有，怎么了？”赵玄挑高了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就奇怪了，刚才我在洗手间遇到一个男孩，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杀了我一样。”

16.

“shit，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事务所！”赵玄指着门口斥责道。

“我不走，除非你答应我。”耍赖好像变成贾永乐最擅长做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我答应你有什么好处？”赵玄倚在办公桌上脸带嘲讽。

“一分钱也没有，但起码让你找回你的良心。”

“bullshit！我要良心做什么？它可以让我免费体验一年的三宅一生还是乔治阿曼尼？”

不得不承认小正太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自从知道赵玄再次为李福安打官司之后就一直缠着他，在梦里也不放过。对赵玄来

说这简直就是噩梦。

“你看过这些了吗？”贾永乐把一叠照片放在赵玄的桌子上。

那是他很辛苦从伤者那里拍下来的照片。要知道李福安有权有势，他可以买通报社收回那些被他殴打得几乎残暴的照片。

“这些几乎被打死的人都是同性恋！赵玄你知不知道你在为谁打官司？”

“我从不为任何人，我只为自己。”他不喜欢李福安，可这不代表他会拒绝他的官司。

“像李福安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今天可以把这些人打成这样，以后呢？也许下一个会是我也说不定……”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假设真他妈一点不好笑。

“别忘记了，我也是个同性恋。”贾永乐很失望，他爱的赵玄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我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打完这个官司我们去旅行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很想尼加拉瓜瀑布拍摄照片的吗，我们可以顺

路去洛杉矶……”

这是赵玄的第一次邀请，虽然在气氛并不怎么好的情况下。他松了松斜纹领带，等待贾永乐的答复。

贾永乐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站在百叶窗的背光下，让赵玄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去旅游。”也许这跨国之旅会成为他内心的折磨也说不定。

“妈的！”赵玄把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扫下地，答录机被他摔个稀巴烂。

贾永乐吓了一跳，他知道赵玄很少发这种脾气，尽管他大部分时间脾气都不怎么样。

但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产生的顽强的争执。

“赵玄，你在为凶手辩护。”贾永乐尝试解释自己为什么拒绝的原因。

“一天没有审判李福安都不是法律上的凶手，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

“我会找出证据的。”贾永乐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办公室，他希望赵玄能冷静下来，起码现在他就是这样强迫自己。

贾永乐站在充满刺鼻的消毒水的医院走廊，他最近几天经常在医院停留。途中有不少受伤的病患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张

张紫青的淤血的脸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觉得他的头开始有点痛。

站在302房间门口，贾永乐迟迟没有推门进去的勇气。

这次据说是一个在夜总会跳舞的money boy，透过门上透明的探视窗口贾永乐看见这个年轻的男孩脸上戴着氧气呼吸罩，

他的左边额头深深凹陷进去，眼骨肿胀得吓人，他的上唇被锋利的刀子削过，形成空荡荡的黑洞。就算以后痊愈出院，在

他的生命中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遗憾。

贾永乐闭着眼睛，手握成拳。他在颤抖。

这是他见过最残忍的事情，仅仅因为他们是不耻的社会上人人得而诛之的同性恋！

现在没有人和一条成文的法律会保护他们，一切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

夜幕高挂，赵玄还在办公室里，最近几天要处理的事情特别多。他的桌子上排满了文件，还有一些……贾永乐今天遗留下

来的照片。

他拿起一张，照片上凹陷的头骨让他印象十分深刻，那是具备了凶残手段的人才会做得出来的事情。如果罪证一旦成立，

凶手起码会被判三十年，更何况这个人并不是初犯。

赵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直到段阳的敲门声把他惊醒。

“这么晚了还在工作，难道贾永乐不会投诉你让他空虚寂寞难耐？”

“他在生我的气。”赵玄向后仰靠在皮椅上，双眼看着顶部的天花板。

“应该的。”段阳一针见血。

“你说什么？”打赢这场官司的话，他们的事务所就算一整年没有收入的话也不会关门大吉，这个问题段阳应该很清楚才

是。

“钱不是万能的。”

“我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你想挑战法律的极限，你想名正言顺的打赢赵怀清，前提是你必须有足够的名气。”

赵玄咧嘴一笑，段阳很清楚他。但这并不会让他产生遇上知音的兴奋。

因为他心里有一个结，他需要一个特别的人为他打开。

“你约我来干什么？”贾永乐站在赵玄的面前。

“先坐下来。”

鉴于上次和小正太约会的西餐厅对赵旭来说简直就是个踩狗屎的噩梦，所以这次他预定了一个环境相当高尚的西餐厅。

“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提议，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遇有免费的跨国之旅。”晃了晃高脚杯里的红酒，赵玄一口喝干后

又让服务员为他斟满。

“其实只是简单的郊外之旅我也会很开心，如果你……”

“如果我放弃为李福安打官司的话。”赵玄接过贾永乐的话，认识这么久，他很了解他。

“你会吗？”赵玄此番让贾永乐产生一点期望。t

“下个月12号，我为你预定了一个国外的采风，你先去加拿大，我一个礼拜之后过去。祝你有个愉快的暑期之旅。”赵玄

举起杯子轻轻碰了对面碰贾永乐的杯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要任何安排妥当的旅行，他只要听他的答复。

“别尝试改变我，贾永乐。”赵玄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么谢谢你的安排，但恐怕我无福消受！”对赵玄再一次抛下他的举动贾永乐几近心碎。

什么国外采风，什么度假之旅都是假的。他只是希望自己先过去避开这些让他们之间不愉快的话题，待他为李福安打完官

司之后他再过去和自己会合！

赵玄，你很了解我没错。

但这么久了，我也很了解你。

“谢谢你的招待，但是很抱歉我今晚没有胃口。”

“你要去哪里？”赵玄对小正太离开他的举动感到不悦。

“我说过我会去找出证据。”

“fuck！”赵玄的低咒声从贾永乐倔强离开的背影后陆续传来。

17.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打算这样为你进行辩护，你只要记得否认一切罪行，按照我交代的话去说就可以了。”

赵玄把文件合上，他的脑袋在突突的跳动着发出抗议，看来连续三个小时的会议把他折磨的很不堪，因为昨晚他失眠了，

但骄傲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那是和贾永乐有关。

他最近是太宠他了，眼看他就要跑到头顶上闹了。

“当然，我一定会一字不落的在庭上说出来。这么天衣无缝的辩答只有赵律师你才会安排得出来，我相信我这样说，法官

一定会判我无罪的。”

“是的话当然最好。”赵玄敷衍着。

“那为了提前庆祝，今晚我们一起去红牌怎么样？”李福安把手放在赵玄的肩膀上微微使力，暗示的意味很浓。

“我必须提醒你李先生，你现在随时会接到警方的传控。而且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如果被拍到照片传到法官的手上，你的印

象分会大大降低。”

“那一起去我们郊外的别墅怎么样？”

赵玄皱了皱眉，“如果你想打赢这场官司的话，希望你别介意我今晚OT。”

“好吧，但不要工作到太晚，我会心疼的。”

赵玄巧妙的拦下李福安意图放在他腰上的手，语调冷酷，“妮可，送李先生和他的助手下楼。”

正打算在办公室浅眠一小会儿，妮可却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难道你进老板的办公室从来不敲门的吗？”赵玄的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

“我亲爱的老板你是我们事务所的活招牌，你可得千万注意形象啊。”妮可把随身携带的小梳子递给赵玄。

“没事的话就滚出去。”他现在真他妈需要睡眠时间。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刚才我送李福安下楼的时候，你猜猜发生了什么事情？”妮可神秘兮兮。

赵玄丢给她一个爱说不说随便你的表情。

“好吧，我公布答案。”妮可自觉真是自讨没趣，谁叫他的老板今天就像吃了火药。

“刚才在停车场有一个年轻的送外卖的小伙子经过李福安的身边，他嘴里嚼着口香糖，你知道我一向很佩服能把口香糖吹

出泡泡的人……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小伙子吹了泡泡，李福安的脸当场变色，他就像暴龙上身一样，把那小伙子推倒在地

上！天啊，他还想揍他，幸好他的助手及时制止了他，否则真是不堪设想……”妮可现在想起还会后怕。

赵玄转着笔，眼帘下垂，他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这个世界总是很疯狂，难保遇上什么人和事，但万事总有一个逻辑，就

是因果关系。

“谢谢你妮可。”赵玄的脸上又露出了平时那种蛊惑人心的微笑。

“不用谢，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妮可脸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贾永乐悄悄跟踪李福安的轿车来到一间夜总会门口。最近几天李福安经常来这种地方消费，据几天调查情况得知，这间叫

做红牌的夜总会是全市数一数二的高档消费场所，对客人的保密性质极高。和迷路动态场所不同的是，红牌盛产money

boy，而且提供客人需要的性服务。

李福安每次来都把车停在VIP停车场，贾永乐完全没有靠近他的机会。

再过半个月李福安的官司就要开庭了，如果再犹豫可能会失去挖掘真相的机会。贾永乐吸了一支烟强迫自己镇定。

“嘿，小男孩，你来这里干什么？”门口的保安把贾永乐拦了下来。

“你觉得我来这里可以干什么？”贾永乐露出他阳光般的笑容。

“你来错地方了小男孩，你还没成年吧？”

“我满18岁了，这是我的身份证。”把随身证明掏出来在保安面前晃了晃，贾永乐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进去。

“你有贵宾卡吗？”

“呃……要这个玩意吗？”

“哈，我看你还是过去对面的‘纯纯乐’好了。”保安取笑。

“刚才有几个男生都进去了，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也是来应聘的？”

“应聘？……是，当然。”

“好吧，你可以进去。前面左转上二楼。”

贾永乐一路上遇到很多像他年纪一般大的少年。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穿的很少，而且款式很另类，有些简直能从后面看见

屁股。有几个胆子大的还走上来挑逗贾永乐的脸，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颗青涩的小苹果。

红牌内部装修异常豪华，贾永乐走在里面就像一场丛林的野生冒险。很刺激，但有些不安。

站在二楼办公室的门口，贾永乐敲了敲门。

“进来。”

这个时候已经不能退却了，贾永乐忐忑地走了进去。

“你来应聘money boy？”一位看似经理的男人单刀直入的问。

“是的。”

经理左右审视这个少年，他一点都不像社会上被排斥的边缘少年，反而太青涩，看起来就像被人精心呵护过一般。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