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挽风归+番外——广寒宫中月
广寒宫中月  发于:2011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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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摸上木听雨的额头,烫烫的,在发热。木清一下子把手缩了回来,他木木的转过头,眼睛睁得有些大,“宫……宫啸

寒……他……他们……难……难道……也……”

宫啸寒看他神色不对,连忙也往里面探头。一开始也是一惊,不过仔细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笑了。

“你……你居然还敢笑?”

“这样不是挺好,大家都一样,你也不用怕了!”

“你……你……”木清抡起拳头对着宫啸寒的腹部招呼过去,宫啸寒一侧身便躲过了,他抓住木清的手,正色道:“当然

骗你的!他们只不过是喝多了。”

“嗯?”木清顿住,“骗?他们那样子,衣衫不整,还……还有人发热。以前老子偷偷去瞧过他们好多次,从没见他们一

起睡床上。都是……都是这酒,酒……酒后乱……乱……”

宫啸寒道:“乱……乱……不要乱想。你先仔细闻闻,这屋子里味道如何?”

木清吸吸鼻子,“酒气。”

宫啸寒道:“还有其他的么?你凑近他们试试看。”

木清低头再吸吸鼻子,“还是酒气。”

宫啸寒凑近木清的耳边,低低的热热地说:“那你说咱们每次那样了之后是什么味道?”

木清忽然不做声了,脸色居然也有些红,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老子怎么知道?”

宫啸寒笑了,却也不再接着问,而是伸手一指,“你再看看,他们虽然衣衫有些凌乱,可是腰带却是系得牢牢地,更不用

说里面那个还用了那么复杂的系法。你说一个人喝多了,还能解开带子再系成那幅样子么?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据说……”宫啸寒又凑了过去,低低地说:“据说大醉之后,那里……那里是站不起来的,除非是妖怪!”

木清一把推开宫啸寒,哼了两声,“世上有你这个老妖怪都已经太多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唉,你别走啊!听雨还正发热呢!”宫啸寒低低地说。

木清头也不回,“你闭嘴,老子只是去拿醒酒汤。”

第30章:

宿醉的后果,一是头痛,二是喉咙干,三么……看看周成岫此刻的样子便知,两眼发红,四肢无力。

“你醒了?”有人在问。

周成岫有些费力地侧过头,看到了一旁桌边的宫啸寒,“这是哪里?”

宫啸寒笑了两声,道:“我和木清的房间。”

周成岫伸手扶额,皱着眉头,“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宫啸寒道:“木听雨身体欠安,木清要好好诊治一下,你酒醉不醒,只好扶来这边休息。”

“呃?木听雨怎么突然会不舒服?他怎样?”

“也没什么,想是酒喝多了,有些发热?”

“哦。”周成岫头昏脑胀地坐起来,手依旧揉着额头,“我……我去看看。”

宫啸寒连忙拦住他,将周成岫拽到桌边,“你还是先喝了这碗醒酒汤吧!”

周成岫道:“也好。”

宫啸寒看着周成岫在那里慢慢的喝着汤,笑了笑,“没想到周兄虽非江湖人,喝起酒来倒是豪气得很。”

周成岫喝了两口,热热的汤水温暖了胸腹,脑子稍稍有些清醒,他盯了汤碗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宫兄过奖,实不敢当

。其实……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宫啸寒哦了一声,道:“请讲。”

周成岫看着桌面,低低说道:“木听雨一直在寻他师傅木清,既然你们见着了,就别把他丢下,带着他吧。我虽然和他相

处时日不久,可也看得出他……他是真的想他师傅。你……你们都没瞧见昨晚他的模样……”

宫啸寒愣了一下,没想到周成岫会说这些。

周成岫顿了一顿,又道:“实不相瞒,过些日子,我……我就要回江南了。前些时不咸山大火我曾邀他和我一同回去,可

他只是在这等师傅,其他根本不在乎。你说得没错,他确实喜欢他师傅,既然你们都知道,何不……”周成岫没说下去,

他抬头看看宫啸寒,“还请宫兄劝他师傅几句。”

宫啸寒看了看周成岫,道:“周兄倒是很关心听雨,呵呵,好说好说,你让我再想想。”

周成岫对他拱拱手,“多谢!”

宫啸寒笑了笑道:“不必客气,其实我也想请周兄帮个忙。”

周成岫道:“好!”

木清正扶着木听雨喝醒酒汤的时候,宫啸寒和周成岫走了进来。

木听雨似乎尚未清醒,脸色红得厉害。

似乎有人说过,常年不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比那些药罐子要严重得多。

周成岫除了还有些头痛外,已经恢复了过来。他走上前去,扶住木听雨,而宫啸寒则把木清拉到一边,径直向外。

“你干什么,我……我正忙着呢!”木清去拨宫啸寒的手。

宫啸寒当然不会放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瞧瞧周成岫那边,然后拖着木清走了。

周成岫扶着木听雨躺好,去弄了块儿热热布巾覆在木听雨头上,在床边坐下。他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宫啸寒指点的手法,

又仔细看看木听雨额间,才终于伸出手,双手拇指按住木听雨额头两侧的穴位,食指压在眉间,用了几分力气,慢慢揉捏

宫啸寒方才说的帮忙,便是这个。

人体的经络穴位,多与五脏肺腑相通,揉捏得当,可治病,可强身。虽不清楚为何宫啸寒要指点他,还让这个不通穴位的

人来帮木听雨按摩,但既然对病倒的人有好处,而他也能做得来,那么帮忙又何妨。而且,宫啸寒刚才拉着木清出门前往

这边看看,想是告诉要出去劝木清从此不离木听雨。

周成岫瞧瞧犹自昏睡的木听雨,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了。这个有时可怜可爱有时可恨可恼的木大王,以后可能再也见不

着了。不知跟了他的师傅,会成什么样子?

周成岫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揉着木听雨的穴位。太阳、攒竹、肺经,一一揉搓,然后将木听雨的衣袖挽起,一手握住木听雨

的手,一手食指中指并拢,沿着木听雨前臂中间的位置从手腕处向上推拿。

木听雨的额上、鼻尖处隐隐蒙了层薄汗,眉头似乎皱得也没那么紧。

看来宫啸寒指点的手法还不错,周成岫稍稍松了口气,手掀起被褥,又将木听雨的裤脚上翻,露出膝盖来。

这下面的穴位好像不太容易辨认,周成岫瞧得愈发仔细,手揉捏得也越发慢了起来,他一边捏着一边瞧着木听雨的脸色,

小心翼翼,在膝盖周围来回推捏。

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周成岫捏到了什么地方,木听雨居然动了一下,上身猛地抬了抬,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周成岫的手一抖,抬头去看。

木听雨面色泛红,却已不再是那种不病态的深红,而是……而是遮掩在薄薄的汗渍下一种说不出的惑人的颜色,而那面上

最红的嘴唇此刻正微微张开,轻轻的喘着,周成岫看在眼里,闻在耳间,竟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一颗心也悄悄地跟着木听

雨的呼吸怦怦地跳起来。

第31章:

周成岫久居江南,谈生意也去过不少风流所在,虽素来不喜烟花之地,可偏偏生意大半是在那里做成的,听得见得多了,

即便不曾沾染,却也猜得出木听雨此刻的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这……这分明……分明是那情动时才会出现的神态。

一贯折腾人素来言辞可恨的木大王,居然竟会现出这般让人心乱神慌手脚无错的模样,周成岫缓缓眨眨双眼,有些怀疑是

否自己酒醉尚未清醒,可是他知道这不是酒醉,也不是梦中。

神思不清的木听雨虽是闭着双目,躺得却开始有些不安稳,先是朝里翻了个身,接着又转了过来,一会儿又平躺回去,靠

近外侧的一条胳膊压在腿边,手握着被他滚落的被褥,另一胳膊微微抬起,像是要抓些什么似的用力伸开手又握成拳,却

由于什么也没摸着复又落了下去。双腿似乎也不愿意老老实实待着,猛地一下子蹬出了床边,淡淡浅浅一层粉。他的整个

人都在微微发着抖,喘得愈发厉害,时不时哼上几下,而那方才刚刚落下的用力地抓着床面的手,也在上身又一次情不自

禁抬起落下后,开始缓缓慢慢地往大腿上移,滑过寸许的距离,便摩娑到大腿根部,放在两腿中间,不知是轻是重徐徐地

上下捏了几下。

站在床边看得一动不动的周成岫,一张俊秀的脸也终于红了起来。

那只手就在那里,就在他的眼前,明目张胆地摸着那处地方。

周成岫也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他只觉得应该赶快出门去把木清找来,给木听雨看一看,可偏偏他的腿似乎自有主张,

根本没有往门那边挪一丝,反而是往床头那边蹭了一步,手也慢悠悠地抚上木听雨的额头。周成岫喃喃低语:“木听雨,

你……这是怎么了?”

木听雨当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木听雨只是径自地喘着气,稍稍动了动头,蹭着周成岫的手。薄薄的水渍汇成一滴一滴的汗珠,从木听雨的鬓角两侧悄悄

地滚下来,润湿了周成岫的手,扰乱了周成岫的心。

周成岫瞧着木听雨,觉得自己好像也突然病得厉害,心跳得太快有些呼吸不畅,刚刚明明喝过醒酒汤,此刻却又晕晕的,

晕得他只想低下头去,而且似乎不只是想,他的头已经低了下去,然后……然后他就被木听雨一把抱住了,热热的、湿润

的木听雨的嘴唇也咬住了他。

从不曾与人有过这样的接触,从不曾被人这样拉上抱住,周成岫半跪半趴伏在木听雨身边,似乎更加的恍惚,但觉心跳手

颤,动弹不得,浑不知身在何处。

木听雨更加搂紧了周成岫,一口一口咬着周成岫的嘴唇,每一口似乎都并不轻,却也不怎么重,只把周成岫咬得舒舒服服

,意乱情迷,朦朦胧胧间也柔柔咬了回去。

旭日东升,天色渐明,亮光透过纸窗丝丝渗透进来,可惜空有阳光明媚,却丝毫渗不进照不明这二人已经乱了的神思。

周成岫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爬到床上去的,或许根本不是他爬上去的,而是木听雨把他拽了上去也说不定,因为整个过

程中他都是糊里糊涂。等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木听雨整个人都已经压在他身上,双手齐动,狠狠地试图抓开他的衣

衫,而顶在他小腹下面有些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也让他一下子甚至清醒了不少。

周成岫的心哆嗦了一下,定定看了木听雨一会儿,好半天才有些反应过来,等着力气全部回到身上后,他猛地抓住木听雨

的胳膊,往床里边扔。木听雨一下子被推开了,身体的不舒服似乎严重影响了他的头脑身手,不过一怔之后,木听雨又伸

手向周成岫抓来。

一场恶战,天昏地暗。

待二人停下来的时候,木听雨一双手脚俱被捆在床上,犹自如被困小鱼一般来回动个不停,却脱不得身。周成岫也没好到

哪里去,他虽然头脑清醒体力不错占得优势,可昨夜也是宿醉,武功也比不上木听雨,所以此刻也不过勉勉强强站在床边

,大口喘着气,发丝凌乱,衣衫松垮,露着大半胸膛。

第32章:

周成岫瞧了木听雨许久,才抬起哆哆嗦嗦的一双手,胡乱整着衣衫,有些想不明白,有些坐立不安。接下去做什么?他心

里一点儿底都没有,直接推门出去寻来木清好像有些不妥,可是在这坐等却也不太合适。

“周兄,周兄!”

在周成岫犹豫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大声叫喊,竟是冯友宾来了,听脚步声,似乎还带了下人。

周成岫听得心惊,在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做之前,第一个反应就是快步冲到门边,三五两下把屋门闩牢。他此刻衣衫不齐,

木听雨又手脚被缚绑在床上,要是被冯友宾瞧见,是无论如何说不清楚的。

冯友宾一大早便赶来,想是因为昨夜在不咸庙未寻到周成岫二人之故。周成岫虽心下有些歉然,却也无论如何不会将他请

进来,更不会出声应答,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后,从门缝里悄悄往外瞧,一眼便看见冯友宾一行六人,正急仆仆地往

门这边走来。

周成岫连忙侧身,转头轻手轻脚往床边奔,回到床头,飞快地将床帘放下,他自己也立刻跳上了床,一手揽着木听雨,一

手捂住了木听雨的嘴,生怕木听雨冒出些什么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

就在周成岫以为冯友宾到了房门外要推门的时候,却有人迎住了冯友宾,“冯家的老板。”宫啸寒的声音似乎从天上掉下

来的一般。只是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宫啸寒,周成岫却是紧张多过庆幸,冯友滨还好说,打死不出门冯友宾自然会回去,可

宫啸寒却知道他在房内,若一起来推门,那可真是……

“你……你……”只听得结结巴巴惊讶的冯友宾说道。

“看来冯老板虽是贵人记性却佳,不错,我就是那晚送药人之一。”

门外静了片刻,然后又听冯友宾有些惊喜地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呃——另外一位呢?冯某还……还尚未……

尚未请教两位的名讳呢?”

“冯老板若是想见,倒是可以随我走上几步,去那边的客房。”房外的宫啸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要带冯友宾离

开。

冯友宾答应得很快,“想……当然想见!”冯友宾是这么说的,似乎把一大早来这边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这些人脚步声渐行渐远,周成岫才发觉刚才他一直都是摒着气的,此刻一颗心稍稍放下,额头上冷汗一层。

不过也就是到了此刻,他才发现木听雨和他是紧紧贴在一起的,而他那捂在木听雨嘴上的手,也是有些痒痒滑滑,木听雨

竟似乎是一直都在无意识地舔着他的掌心。

周成岫一惊再惊,差点从木床上掉下来。

而木听雨虽手脚被缚,身体却是费力地凑上来,一直往周成岫这边挤。周成岫瞧着木听雨,瞧着那红得愈发不正常的脸色

,心中不知什么滋味,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他虽然想不出木听雨为何会成了这副模样,但却是可以想象木听雨现在感受

如何。男人的那里一旦活络起来,一时片刻是安静不下来的,而且也不什么都不做就会下去的。可是他不能解开木听雨手

脚上的带子,因为他不想再被木听雨压住,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那天昏地暗的近身肉搏。

周成岫呆呆地看了良久,才慢慢伸出手,摸摸木听雨的脸颊,再摸摸木听雨的颈边,一路缓缓来到了下面衣带处,稍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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