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停靠 四 宠物情人——FeelinSophie
FeelinSophie  发于:2011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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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松松了,对松松腻烦了?”我的松松伸出手臂,踮起脚,搂紧我的脖子,声音软糯柔和,脸贴了过来,眼眶里还盛着水,只是脖子上那手臂可没那么温和,勒得我疼得要皱眉。

我摇头,然后啄了下我的松松的嘴,再是一下,整个人又开始轻飘飘往上浮,没注意到当我头脑再次清晰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双手打开,动一动,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转眼一看,该死的网购!

“老公,老公,你不是跟松松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色狼吗?”我的松松跨坐在我的肚子上,一边笑着一边解着我睡衣的扣子。“松松给你一些护身符,这样就不会被骚扰了,松松考虑得很周到,对吧?”

我无语,拉了拉被铐在床头的双臂,没法抽自己的嘴巴了,只能对着我的松松露出一个估计一点不迷人的笑容。我的松松啊,你先把老公老公松开,这样会手腕疼的,我疼了你会伤心的,你伤心了我会心疼的。

我的松松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唇上,裂开嘴角一笑,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然后低下头,在我的胸膛上开啃,特别是脖子的地方。我的松松,你已经不是吸血鬼了,我的大动脉,我的高领衣服不知道还在不在。

“好啦。”我的松松很满足地看着我身上脖子上一个个红色的小印子,嗯,是小草莓,擦了下嘴巴,咯咯笑了两声,然后趴在我身上,将手铐解开。当初松松要换床的时候,我就是看中能绑绳子铐手这点,结果……

我的松松,这个老公老公貌似没有教过你,动物世界里也没有,从哪里学的?把我的松松怀住,捏捏这个开始有坏心眼的小东西。我的松松这样做,肯定是因为在乎我,怕我出去花花,嗯,我可以理解我的魅力。

我的松松从我怀里溜走,飞快跑去客厅,又很快奔回来,手里得意地摇晃着一张光碟,连跳带爬地蹦上床往我怀里一钻,还拉起我的一个手臂怀在他的腰上,完后还拍了拍我的手臂,就像给自己系安全带一般。

“老公,老公,还有好些呢,我在网上买了,也许明天就到货了。”我的松松指指光碟封套上那条鞭子,撅起嘴,指指那个被绑着的人,黑眼珠一转,飘到眼角望着我。“老公,老公,你不会打松松的,对不?”

我苦笑,揪住那张光碟往后一甩扔在了地上,按住我的松松的脖颈一个深吻下去,越尝越觉得我的松松很甜。小东西在怀里晕头转向,最后双眼迷离软软地靠着我,红艳艳的唇半启着,红彤彤的小脸愣愣地。

我的松松,你老公我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吗?扶正我的松松,搂着一起走到电脑边,开始新一轮的教育。教育这个事情是没有时限的,终身制的,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一点都不可以敷衍,比如家庭暴力的问题。

“所以,老公,老公,主人可以打宠物,但是老公不可以打老婆,对不?”我的松松看着屏幕,小心地瞅了我一眼,又看看屏幕,又瞅瞅我,反复几次后开口。“打人是不对的。老公,老公,我们退货吧,好不?”

晚上躺在床上,抚摸着趴在我身上睡得很香的松松的头发,小家伙累坏了,我也不想要那么多次的,谁叫他那么诱人呢?我枕着自己的手臂,回想着我的松松开始叫我老公后所有的事情,然后突然,我眼前一亮。

我小心地翻过身,让松松平躺,然后将他的手铐在床头。我的松松手腕一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容易对上焦,就看到我瞪了双大眼睛,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手里还拿着根上次用剩的香薰蜡烛坏笑。

我的松松一抖,眼睛撑大,醒了,身体扭了扭,但是腿被我压着,动不了,光溜溜的布满小草莓的胸膛随着加重的呼吸大力起伏。我的松松眼泪汪汪,不敢发出声音。我挥了挥蜡烛,我的松松,我们好久没玩了。

“老公,老公。”我的松松扯了扯被铐在床头的手,脸都有些白。“你要做什么?”我的松松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以前常常玩这个的,呵呵,老公都帮你记得,我的松松最喜欢老公这样对待他了,是不?

“不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我的松松怕了,拼命摇头。没有吗?怎么会?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要去买鞭子呢?你看这蜡烛也是点过的,上次你不记得了?我的松松就这点不好,明明喜欢,嘴上又不愿意承认。

“航航,航航,没有,没有,你松开松松,呜呜,航航,航航……你欺负人。”我的松松说着哭了起来。我偷笑,俯下身咬咬我的松松的耳垂,怕了吧?还给我装失忆,说,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屁股痒了是不?

我的松松一愣,眨巴了下眼睛。“你已经知道了?”咬自己嘴唇。我的松松啊,你的航航,航航开始骗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纸箱子里吮手指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老妈和你讲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的松松权衡了一下,立刻摆出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撒着娇把老妈出卖了个彻底,把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老妈啊,你该放心了,你的儿媳妇和你儿子一样狡猾,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会被我欺负,除了床上。

“妈咪说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把松松当作宠物了,松松不想做宠物,松松想……做你的伴侣,就像妈咪和爸比,爸比和妈咪一样。”我的松松含着眼泪,声音哽咽。“航航,航航,听到你说你是主人,松松很疼。”

解开手铐,把两个红红的手腕揉在掌中,讨好地亲亲。我的松松吸了吸鼻子,把自己靠了过来。“航航,航航,那天醒来,看着你在身边,松松心里满满地,以为你爱我,可是你……松松真的很疼,很疼。”

毛茸茸的脑袋蹭啊蹭,蹭得我心发软,鼻子一酸,也跟着唏哩哗啦。我的松松啊,航航,航航错了,不是那天醒来太开心,想着再欺负你一下,开个小玩笑,逗逗你的,我……这不,你也报复了,是不?扯平?

我的松松仰起头,漆黑的眼珠转两圈,跟着我的样探出舌头舔了一圈,然后坏坏一笑,张开嘴就在我的下巴上咬上一口,还很用力的吸。我垮下嘴角,欲哭无泪,这就是典型的自作虐不可活啊,TT。

“好了,现在扯平了。”我的松松满意地捏了下我下巴上那颗红红的草莓,钻进被子呼呼大睡,留在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数着自己身上我的松松留下的新的痕迹,脸上的表情哭哭笑笑,突然间,觉得还挺幸福。

22

都说好事多磨,就让他磨吧,只要是好事。要知道有很多事都磨成渣子进入新一轮循环了都没有见到好事的影子,所以乐观如我常常在对自己脖子上久久不退的小草莓纠结几秒后决定晚上再让家里的小农民补偿。

我的同事们虽然笑起来吓到小孩,但是总体上还是不错的,除了欲对我的松松动手动脚外。幸好我在家里的时候给我的松松上过课,所以只是预想未遂,我的松松怎么说也是吸血鬼的后代,动作灵巧是自然的。

看着我的松松在同事们的爪牙间成功脱逃,笑嘻嘻地蹭到我的身边,小爪子拉了拉的我袖口,踮起脚很温和地在耳边说了六个字,月牙儿的眼睛弯弯,看得我的心疯狂过山车中,是亲,还是不亲,这是一个问题。

我的同事们对我竖起大拇指,然后消失在了方圆10米之内,我咧一下嘴,瞟了眼四周,捏住我的松松可爱的美人尖,在那嘟起的两瓣上吧唧了一口,揉揉由我给洗吹得香香的细软黑发。好吧,我们回家,老婆。

幸福的生活悄悄来,就像我愣愣捡到我的松松,傻呵呵拉着他逛超市……好吧,你们有没有带着小朋友出来逛过街,要一定也记得我第一次带我的松松上街的事情,还记得球球串儿吗?这次可真是升级了。

我的松松对货架上的东西都极有热情,尤其是色彩鲜艳地。对于红色的执着还是没有怎么消退,只是在此基础上意识到世界是缤纷的,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我的推车里如山的各色用品。松松的理财课迫在眉睫啊。

“老公。”我的松松站在一个货架边对我媚媚地勾了勾手指头。“你喜欢哪一个?”我瞄了眼货架,可谓坏坏地一笑。老婆,你喜欢我用哪一个我就用哪一个。我的松松一嘟嘴,每一个都拿起来很认真地看了看。

我在一旁忍着笑,负责把周围好奇的人用有杀伤力的眼神赶走。有啥好看的?许卖就不许买吗?那摆在货架上做什么?招摇?咦,松松,你把什么那么急塞回去?呵呵,震动的,我对着小脸通红的松松眨眨眼。

然后到我们付钱,我的松松都没有再往推车里扔东西,除了真装不下什么外,他的心思都在那唯一由我坚持扔进去的东西上,呵呵,漂亮的凤眼一直瞄着。老婆,不在这里买,我们可以去专门的商店,那里更多。

我的松松,二选一哦,嘻嘻,反正都是给你用的。耷拉着脑袋,被塞了两包零食,我的松松撅着嘴巴嘀嘀咕咕跟在我身后。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我的松松还是有些印象的,所以二选一的问题一出来就收敛了。

再说,最喜欢买些有的没的不就是我的松松自己吗?记得香薰蜡烛吗?那你一定记得情趣蝙蝠装吧?已经洗干净了,啥时再穿啊?还有我的松松以为已经被退货而实际上被我藏起来了的羊毛鞭子呢?我笑。

“老公。”我的松松坐在车里,小心地用食指勾了勾我的食指,扭啊扭地又往我怀里靠了靠,小眼珠咕噜噜溜一圈,脑袋自然一倒,然后一蹭,一气呵成,小东西撒娇起来是越来越顺手了。“老公,松松不喜欢那个。”

我握着方向盘,憋着笑。松松啊,你不喜欢哪个?我的松松撇撇嘴。你又没用过怎么知道不喜欢?我的松松大着胆子哼了一声。你不喜欢了我们再扔掉它好不好?我的松松通红着脸,娇羞地看了我一眼。

揉揉松松的毛,发动车子,我突然想起我的那位语言学朋友前几日给我留了个信息,说他发现一些与我给他听的那段古怪语言有关的事情,要约我面谈,说有些诡异,要我做好心理准备,其实吧,是他该准备。

自从我的松松和我很性福开始,我的松松已经很久没再说那种古怪语言,我自然也不会说。据说世界上每天都会有语种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想,人类会不会对其他智慧生命的语言有兴趣,我对自己是很了解的。

作为吸血鬼遗留在人间的后代,我突然有了强烈地保护我的松松和我的族人的使命。对于自己是吸血鬼这件事情,我的松松的记忆里模模糊糊有些片段,却也不是很深,所以我给老妈打电话,说是想去见见他们。

我的父母居住在吸血鬼诞生地,现在想来应该有着某种寓意。和我的语言学老友说定了见面的时间,我把别扭的松松拉进浴室,然后去床上试试新买的玩意儿,随便趁他哼哼叽叽的时候告诉他老公的新计划。

很惬意地趴在我的松松的身上,没事儿啃啃他嫩嫩的肩膀头子,种颗小草莓,说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碰的地方你还记得不这样的情话。那块包裹我的松松的布我一直留着,和那个纸箱子一起堆积在阁楼里。

听着我的松松均匀的呼吸声,累坏了吧,有做梦吗?拨了拨我的松松略微有些汗湿的头发,垂挂着的黑黑的睫毛,用带着一些些胡渣的下巴摸摸还黏着泪水和汗水混合物的冷冷的脸蛋,我一个激动,又兴奋了。

然后突然,我的松松嘀咕了一句,我忙着去摸索那朵盛开过的小菊花,只随口应了声,不料嘀咕出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就在我和那位语言学家敲定时间的当晚,我又一次听到我的松松讲述我们的语言。

脑袋里轰隆隆打过一阵雷,不详的预感第N次降临,虽然就从上的经验来看,我的预感的准确度向来不高,对此我现在都还是骄傲着的。我的松松会说梦话,讲吸血鬼的语言,那么我呢?我和松松不是一样的吗?

帮我的松松掩好被子,楼在怀里亲亲,听着他讲着我们的语言,忽然热泪盈眶,好像终于在我人生至关紧要的关头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天子一般,我们有着共同的过去,然后马上,浑身上下开始泛滥出浪漫细胞。

我知道和松松相遇,可能有着某种深层原因,背负着某些还不知道的使命。日子一天天过,松松对我一天天重要,而关于吸血鬼的猜想却一天天变得有些可有可无,我时常会抱着松松想,我们真的需要真相吗?

我们的祖先,我们的族人,为了成为人类的一部分子冒了很大的危险,他们一定不想当我们有着人类的身体,过着人类的生活时还一直纠缠在自己曾经是吸血鬼的事情上,所以才会有失忆这样老土的桥段出现。

我的老妈在挂断电话前就告诉过我,在哪里,因为什么,作为什么在一起和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开心比起来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特别是我们完全地人类化后,根本不存在对人类这个种群有威胁这样的担忧。

把手伸进睡得香甜,有些流口水的松松的嘴巴里,摸摸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好吧,我的松松,等我们从老妈老爸那里回来,嗯,随便结个婚后,该帮你去报名读读书了,烹饪班,理财班,家庭管理班什么的。

什么我没有提结婚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的了吗?什么松松还小?18岁成年了哦。婚龄不到?吸血鬼的婚龄你清楚?什么已经是人类了?好吧,既然你喜欢咬文嚼字,那么算下我的松松从婴幼儿长到18岁的时间。

好了好了,迁就你们,就再等两个礼拜,反正结婚这样的事情也得给我时间准备准备。尽管我的松松现在成长的速度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是呢,呵呵,别忘了松松现在的身份可是我给的哦,翻出来看看,bingo!

于是在遇到松松后我的人生终于有了一个很具体的目标,不要再和我提主人的事哦,我的拳头现在很痒哦,那只是我个人心里头潜藏着的一个小小的私愿,我现在说的那个,可是事关我和松松,以及我们的族人。

23

千万别提前和小孩或意志薄弱的成人讲要带他出游这样的事。自从我告诉松松我们要出门旅游之后,小东西已经连续两天抱着地球仪窝在沙发里转了转,两个眼睛放着光,时不时嘀咕出几句让我很头疼的语言。

地球仪是我们逛街的时候一起买的,很大的一个,我的松松直接把它抱在怀里乐呵地对我月牙弯弯,为了解救现场发愣的失职营业员和无辜顾客,我非常大方地为这个额外的东西付了款,拉着跑不快的松松走了。

除了没有球形的能转动的中国地图可以吸引松松外,我不明白松松是怎么知道我要带他去的地方在那个蓝色星球上的某一点,尽管自小我对于我的松松的教育相当全面,涉及面极其的广泛,参照网购事件。

我的松松仿佛在听到我说要带他出游那一刻起,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了一个他表达不了而我无法看到的画面。松松和其他我们这个种群的吸血鬼,和我这个吸血鬼都是不一样的,而我似乎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我没具体告诉松松我们要去哪,可每回松松很开心地转动地球仪,停在他眼前的总是那个小小的被划分了很多小块块的欧洲。我的松松抬头对着我呲牙咧嘴,那两颗咪咪点可怕都不存在的小虎牙只会让我想笑。

然后这天中午,我的松松还在纳闷为什么我没有像平日周末一样扑过去把沙发上做鬼脸的他压倒,门铃就响了。我早说过了,我不是狼,而且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人,偶尔失控,也是没经受住诱惑而已的。

我的语言学家朋友来造访我家,对我的松松赞不绝口,原因是我的松松做的蛋炒饭和他的胃口。一份我的松松因为想早点赶他走才只扔了一个鸡蛋,几粒葱花的一小碗蛋炒饭,他说这让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做饭。

我尴尬地笑了笑,搂过我的小捣蛋的松松的肩膀,用力地捏了下他的肩膀头子。我的朋友虽然没有我高大英俊,却也是个一表人才的家伙,很显然,我的松松对出现在我方圆5米内的同性有着极高的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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