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月满楼(穿越 女变男 生子)+番外——八千夜
八千夜  发于:2011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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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特许你出府反倒引人注目。”

我闷闷道:“我知道。我不会以梦兮身份出去的,我可以装成小厮或者侍卫,你只要替我安排遮掩一下就行,我不会出去

太久。我只是觉得很……寂寞。”

话已至此,我暗料这出肉麻苦情戏也该结束了。

果不其然,只听他叹息一声:“明日我会派人告知你,别在外面贪玩。”

我嘻嘻笑着应了,一边不着痕迹地松了环住他的手。不经意抬头,只见他眸光深沉,宠溺温柔却又深邃难懂。

我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我腹中的孩子,仿佛它是一个禁忌。思及方才我与他之间言笑晏晏间旖旎温馨的氛围,心莫名一

抽,忙偏过头去掩饰发红的眼角。

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呢?不过是各有各的坚持,各有各的手段,便终至如今貌合神离的境地。

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小溪……”他的声音掺杂了莫名的心疼与叹息,带着隐隐的低沉魅惑,不复清亮,“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我身子一颤,仿佛又想起了那晚火热放肆的情事,一时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谁……谁要你留下来了!”

他低低地笑了几声,尾音像羽毛般低沉撩人,与平日里少年般清亮的声线大相径庭:“你这里……不是说很想要我吗?”

他的手顺着我纤细的腰线慢慢滑到尾椎的部位,轻轻撩拨几下,我竟浑身软得使不上劲来,只能瘫软在他怀里细细喘息:

“你……住手……啊……”

他的手,停在了我的臀上,还故意非常猥亵下流地揉搓了几下,啧啧笑道:“小溪,你真是敏感,还有这里,弹性真好,

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你混蛋……啊……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流氓……啊……”一只手灵巧地钻入了我的下摆,握住某个器官轻

轻撸动。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后,一手将我背靠着他揽在怀里,一手特意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抚弄着我的稚嫩。

我羞愤欲绝地将头埋在他胸口做鸵鸟状,鼻间却时不时因他手里的动作发出煽情又让人觉得羞耻的哼声。

苏槿枫这么帮我解放了一次,得意地笑着拿了巾帕拭去手中液体,看我脸红得快烧起来的羞窘模样,笑得愈发邪恶:“小

溪的滋味真是销魂啊……”

我顾不上理他,欢爱的后遗症让我不得不全身酥软地靠坐在他怀里,可是性事上原本的生涩让我仍是止不住地羞赧。可不

知为何,此时听他如此调情,感受着臀下那个早已坚硬火热的物体,我竟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稍稍犹豫了下,便秉着

礼尚往来的原则,轻声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不要我帮忙?”

背后的身体似是一僵,随即我敏感的耳垂便被某化身为狼的男人伸舌卷了含在嘴里吮 吸咬磨,还不忘含混地说:“小溪

既然如此热情主动,为夫却之不恭,就麻烦娘子用你那双嫩滑的小手帮为夫舒解一下吧。”

我被他这么调戏,浑身止不住地轻颤,身体敏感得一点都不像自己,神智在他刻意低沉性感的挑 逗话语下甚至有些昏沉

,茫茫然地伸出手去,抚上身后那人抵在我腿间烫热的器官,上上下下地抚弄起来,竟然忘了羞耻。

那人似是一震,我只觉手中的物体跳动了一下,似乎一瞬间又涨大了许多,烫得有些烙手。

他从身后环住我,伸出虽有些旧茧但仍是保养得当的大手握住我的手,带着它在自己的柱状物上动作,甚至有些粗喘:“

你个小坏蛋,想急死我吗?”

我有些不解且茫然地仰头望向他,却见一簇极其耀眼的火光陡然盛放在他情欲氤氲的眼中:“别这么无辜地看着我……真

是……嗯……”

他突然发出一声带着诱惑鼻音的叹息,在我的手中释放了所有。

我感受着手中软下来的物体,隔着衣物仍能感受到它尚未退去的温度,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多么大胆的事,惊呼一

声,猛地从他身上跳了开去:“我……你……”看着他情事过后靠在榻上慵懒性感又贵不可言的神情气质,我竟然窘得说

不出话来。

他挑眉一笑,倒也没再笑话我的过度反应,起身理了理被某种液体弄脏了的下摆,转身进了侧屋的浴池,不一会便从里面

传出哗哗的水声。

我脸烫得能煎鸡蛋,又觉这次情事虽没做到最后,却比我和他之间的第一次更让人手足无措,更让人……心慌意乱。

第二十八章:噩梦

翌日,到我醒来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又独自面对一室静谧。心里有些微的寂寥,但不多时便被我刻意抛在了脑后。

起身洗漱完,便有一青衣小厮叩门而入,递上一套同他身上同样穿着的小厮服伺候我穿戴好。

我心知是他吩咐,也就任由这人打扮,而后由他引路至寻常小厮出入的角门,登上早已在那里等候的一辆灰篷马车,向着

浮碧阁行去。

待到达浮碧阁一侧门前,我掀开车帘,见早接到消息的潋月在此含笑而候,我于是也微笑着向他颔首,步下马车。

“好久不见,向来可好?”我问向他。

“还不是老样子,只是少了你,青云总说少了好些乐趣,阁主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他还是很担心你的。”潋月轻

言浅笑地说着,言语中却透露着一丝关怀。

我微微苦笑:“是吗?倒是让大家操心了。如今我这日子,怎么也说不上坏吧?只不过是没阁里自由罢了。”

潋月幽幽叹口气道:“可是自由却是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最宝贵的东西……”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必为我太过忧怀,像我这样的性子,哪里不都一样?”

他释然笑道:“是啊,我还是为那位小王爷担心的好。不知你把人家家里给搅和成了什么样?”

我撇撇嘴:“拜托,我可还没什么都没做。你就算嘴里说着担心,但也请别这么明显地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吗?”

他戏谑一笑,也不再多说,伸出右手引我入门,道:“阁主已等候多时,我们还是别磨蹭了。”

我微微一哂,抬腿迈入门中,却不防正有一人从门内匆匆急奔而出,正与我撞个满怀,害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那人却也无礼,身形只顿了顿,便连道歉也无,急急忙忙地奔向了街道的另一头。

我皱着眉头暗叫倒霉,却也不好叫镜辞再多等,忙随着潋月入了门,坐上一顶轻乘小轿,往朱颜阁而去。

“梦兮~~~~~”

方推开厚重的镂花木门,一个身影便翩然扑进我怀里害我一个趔趄,赫然是某个对自己体重毫无自觉的家伙。

“好久不见,阁主过得还真是好啊……”看他一副面色红润言笑晏晏的样子,我极力按下额头直冒的青筋。

“有吗?”他睁大眼睛,故作纯洁地望着我。

……。……

我推开他转身就走。

“哎呀梦兮,人家等你这么久,你怎么舍得就这么弃人家而去?至少坐下来喝杯热茶吧,嗯~~~~~~~?”最后一个调子拖

得绵长而甜腻,我却直觉地感到一股威胁。

“……”我无言地推开他进入屋内隔间坐下。

他轻声吩咐了潋月退下,姿态优雅地关上门,放下青竹垂帘隔开外间,转身对我正色道:“梦兮,你在王府有麻烦?”

“这事的确有点麻烦。”我皱皱眉,双手捧起身前一盏薄胎青花瓷盏,借以平息内心的隐隐焦虑,“我怀孕了。”

“你怀孕……你……”镜辞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神情有些诡异地扭曲。

“你没听错,我说的是事实。”我抿了口茶,不去看他。

谁知他竟迅速恢复过来,难得不顾形象甚至有些焦躁地一屁股坐在我身旁:“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都有谁知道这事,孩

子的父亲是谁?”一连三个问句他问得极快,让我有些愣神。

“你不觉得奇怪?以一介男子之身受孕不是应该觉得反常而妖么?”我放下茶盏极其讶异地问道。他如今这见怪不怪的样

子,倒教我半夜里的辗转成了笑话。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是男子怀孕,有何稀奇?”他又笑意盈盈地支肘望向我,眉眼间倒有些青云似的戏谑。

我不甘地叹口气,道:“那你说说我如今该怎么办?先说好,可别想叫我拿掉孩子。”我警惕地瞪他一眼。

他好笑地道:“你这么戒备做什么,难道我还真会对你不利?不过看你如此紧张的模样,倒教我好奇起来,那孩子的父亲

是谁?总不会是那小王爷吧。”

我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若之后被那梅落影知晓我怀孕的后果,总觉得还是告知他有个保障的好:“是落影城主梅落影。”

他的眼色间严肃起来:“你爱他?他知道这件事么?”

“我……”我有些迟疑,“我该是不爱的。他如今也应该还未知道,我也是近几日才知道这事,而且……”我有些难以启

齿地道,“小王爷也知道了这件事。”

镜辞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你若是拿不定对那梅落影的感情,就永远也别让他知道这事!”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别问为什么,那种人太危险,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镜辞斩钉截铁地断了我的话,旋即展颜一笑,“小王爷对你还真

不错啊,你都这样给他戴绿帽子了他都还能忍下,甚至没让你把孩子拿了。这里头的情分,怕是还真不少。”

我苦笑一声,垂首不语。

“罢了,你如今这模样,看了真让人生气。”他猛然立起身,“我去叫楼里的大夫给你诊诊脉,再开几副安胎药,这头几

个月的身子是要金贵些,等过了这段时日,胎儿稳定下来了,你就该操心怎么才能掩人耳目地将他生下来了。王府里的药

,总让人不放心。”

我笑笑道谢,突然想起一事,道:“怎的没见青云?”

“他?”镜辞撇撇嘴,颇有些不满的意味,“最近看上个男人,正追着不放呢。”

我有些惊异:“他追男人??!!”声调都忍不住高了起来。实在是想象不出那样高傲得像一只孔雀的青云是怎样放下身

段缠上一个男人,况且,又该是怎样的男人才能让青云这样的人青眼有加呢?

“哼,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只来过几次便将青云迷得神魂颠倒,让他这几日也不知道往我这儿跑了。”我听镜辞口气

,虽然满嘴的不甘,却仍是温暖的声线,也知他为青云的恋情欣慰而担忧。

阁里的人,大多是看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若真遇上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实在可喜可贺。却不知,是孽缘还是良缘

我叹了口气,看镜辞出门去吩咐潋月去找大夫,心里一时有些懒懒的疲倦,很想念初来此间时懵懂无知淡漠一切的自己,

却不知从何时起,每一步都开始踏得小心翼翼,肩膀愈渐沉重。明明仿佛只要一回首,还看得到昔日的脚印,却只一阵风

过,它们便消失在野草无际的荒原里,徒留看不见来时与去路的仓皇。

仍然是上次给相思治疗的那位大夫。此时他正隔着一层绸幔为我伸出帐外的手细细诊脉:“阁下愁思郁结,于体不利,还

望放宽心事,莫要多思。腹中胎儿尚安稳,然阁下若仍思虑过重,恐于胎儿汲养有碍。老夫只能医身,难以疗心哪。”许

是觉得一个妇人出现在浮碧阁很有些奇怪,若是男子却又是孕体,这位大夫只得以“阁下”称我。

镜辞让人记下了药方前去抓药,又送走大夫,一把掀开帐幔,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有那么多心事不如多花点心思怎么照

顾好自己孩子……”

“谢谢你。”我仰头一笑,倒教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恨恨瞪我一眼,转身至一旁,背对我道:“王府近日多事,你自己小

心些,别随便走动趟了浑水还不自知。”他的语调平平干干的,却让人觉得有些小孩子式的赌气。

我会心一笑:“镜辞,真的谢谢你。若没有你们,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有欺骗,却并无伤害,或许你们有自己的立场和图谋,然而我也相信,我们之间的情谊非假。

“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肚子吧。”他偏过头来看我,绷着的脸终于忍不住绽成了花。

我本就是想来浮碧阁探听他们下步消息,如今得了警告,也就决定该继续回王府继续我悠哉的孕夫生涯,暂时休整。

告别了镜辞,谢绝了他派人送我的好意,为免惹人注意,我蒙上面纱步下朱颜阁,决定经一条偏僻近道到达后门角门处,

那里有等候接我回府的马车。

谁知在靠近一处假山叠石之时,我非常尴尬地听到了一种非常暧昧的声音,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索性屏气息声打算等

他们完事后再过去。

那两人接完吻,皆是有些微微的气喘,只听一人道:“我可以走了吗?”那声音,非常之平静淡漠冷酷无情,简直不像是

一个刚和人接吻的男人应有的反应。

“你又要回去给你的主公卖命是不是?!”这个气急败坏的声音,若我没听错,竟然是……青云?

男人没说话,或许还要加上一脸面无表情,我却听见青云的声音也突然淡漠了起来:“那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是不是不小心接触到了人家的隐私啊?可是八卦的小虫子在我的心里挠啊挠,挠得我心痒痒,一边念着“罪过罪过

”,一边还是学着壁虎的样子趴在假山上妄图一观那个如此彪悍敢拒绝青云投怀送抱的男人。

我悄悄探出头去,只看见一个黑衣的背影,不只全身有种收敛的凌厉气势,就算是个背影也是身形修长挺拔很有些美男子

的气概,甚至可以说是线条优美结实。咬手帕……怎么是个男人都比我有男子气概捏?

那男子听闻青云如此说,竟真的丢下他自顾自地走了。

我看到了青云看着他远去背影的眼神,那样寂寥得让人心痛。那抱臂而立的身影,高昂的头颅,却又高傲得让人心疼。

青云青云,你本应是笑傲红尘之人,却为何为了如此一个不在乎你的人甘心折翼?

那个男人,我决定讨厌他!!!

看着青云也渐渐走远,我终于滑下假山,整整衣衫,掸掸灰尘,迈步走向后门,却意外地发现马车竟然不翼而飞?!

我望望街道两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就是不见那辆毫无特色的灰篷马车的身影。

心下起了狐疑,但我也没办法,只好迈动长腿,坐上11路公车。

前行没几步,我却直觉地觉得有人在由四周向我靠拢,心下一紧,紧走几步,眼角瞟见人群中有几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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