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耶律……耶律元瞻,你……你干什麽?啊……”陶瓷被突然偷袭,胸前被电击一般的酥麻感觉瞬间麻痹了全
身,本来要弹起的身体半途而废,瘫软的躺了下去,耶律元瞻一个翻身压在了陶瓷的身上。
“小瓷,我想你了,……我们来做一回吧……”最後一个吧字消失在两人胶在一起的唇齿间。
“唔唔……唔……”陶瓷还想要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耶律元瞻将陶瓷的双手固定头顶,深深的吻起
来,起初陶瓷还奋力的摇摆著头,想要逃脱耶律元瞻的狼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耶律元瞻的吻技实在太高,在他
一遍遍的呡允陶瓷的嘴唇,舌尖一次次的添刷过陶瓷的牙床时,陶瓷只觉得神经酥麻,‘细细’的细吟声不住的从齿间
泄露而出,显示著他的情难自已……耶律元瞻一吻结束,抬头看著陶瓷闭著眼睛,皱著眉头,努力忍耐欲望的样子,让
他几乎忍不住先下就直捣黄龙,狠狠的占有陶瓷,可是,转而一想,又怕伤了陶瓷,只能慢来……
“小瓷,……你好能忍啊……呵呵……不过我会更加卖力……”耶律元瞻说完,再度吻上陶瓷的嘴唇,而另一只手,摸
上了陶瓷的乳尖,略微势力一捏。
“啊哈……”乳尖受到刺激,陶瓷终於忍不住叫喊出声,耶律元瞻顺势就侵略进了陶瓷的口中,尽情的吸取那口中的蜜
糖……
微黄的烛光中,清凉的空气里,只有‘唧唧细细’的激吻之声,耶律元瞻将陶瓷口中的每一片密地都品尝而过,捉起那
还在逃避的小舌纠缠不放,陶瓷终是失了气力,迷乱失力的躺在那儿任由耶律元瞻侵犯……
“小瓷,……我们永远不分开……”耶律元瞻换气间深情的望一眼陶瓷,拿起刚才落在一旁的药瓶,到出清亮的药膏,
两手搓揉开,一边再次吻下去,一边双手顺著陶瓷的脖子开始揉搓……
“唔呃……呃啊……好舒服……”药膏清凉,不仅缓解了陶瓷的痒,还缓解了陶瓷的欲火燥热,在迷乱之下,矢口就说
出了自己的感受,“好舒服……呃啊……还要……”
“呵呵……”耶律元瞻笑,沾著药膏的手揉抹到陶瓷的胸前,手指轻柔的打著圈儿按捏著那粉嫩嫩的乳尖,引来陶瓷又
一阵轻颤细吟,继续往下,揉抹到小腹,勾弄著小巧的肚脐儿,刺激的陶瓷小腹剧烈的起伏,一双玉白的细腿儿更是扭
叠交缠,“小瓷好敏感啊……呼呼……我也快忍不住了……”耶律元瞻添了添陶瓷,一手插进了陶瓷交缠的双腿间,握
住了陶瓷的玉根儿……
“啊哈……唔……”陶瓷的命根被耶律元瞻掌握,激流快感霎时传遍了四肢百骸,闭著眼睛,脑袋迷乱的摇摆著,两手
揪扯著床单,显示著他的难耐舒爽,双腿更是蹭著耶律元瞻的手,自动的寻求欢愉,“啊……嗯啊……呃呃……”
“忍耐一下,瓷……我怕伤到你……”耶律元瞻亲亲陶瓷有些红肿的双唇,沾了药膏的中指抵进了陶瓷的肉穴……
“啊……痛……嗯啊……别……别出去……”陶瓷双腿绷的紧直,痛著却享受著……
【云苑】。
自从陶瓷被耶律元瞻带走,耶律娴就一刻也不能安宁,虽然知道父王是喜欢郡马陶瓷的,可是,父王虽然是辽人心目中
的战神,可是,却也不能否认他的残忍冷情,喜怒无常,耶律娴只怕依陶瓷的个性,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父王,那样父王
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只要一想到陶瓷有可能被父王降罪,可能丢掉性命,耶律娴就焦急的坐立难安,整整几个时辰,
耶律娴一刻也没有停歇的在屋子里踱步……
“塔娜,去打听消息的人死在外面了啊,怎麽还不回来?”耶律娴怒斥婢女,刚才派人去打听陶瓷那边的境况,现在还
没有回来。
“郡……郡主,您息怒,马上就回来了……”塔娜惊吓的站在门口直往外望,她也盼著郡马快回来,只有郡马在的时候
,郡主才不会刁蛮打骂他们,“回来了回来了,郡主人回来了!”塔娜看到打听消息的小卓,松了口气的直给耶律娴报
告。
太监小卓一进门就跪下行礼,被耶律娴一脚踢开!
“这时候还行什麽礼?快说,郡马现在如何?”耶律娴焦躁暴力。
“回……回郡主,听说郡马吃坏了东西,身子过敏,大王还请来了大夫,还为了郡马把膳房里的人全部处理掉了。”小
卓胆战心惊的汇报著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过敏?那郡马有没有怎样?大夫怎麽说?郡马现在如何?”耶律娴其他话什麽都没有听见,只听见陶瓷吃坏东西身子
过敏,焦急担心的不得了。
“听说大夫开了药就离开了,郡马现在正待在大王的寝宫里呢,具体情况不知道。”小卓抬眼偷看了耶律娴一眼,没敢
说出那些太监婢女之间议论的事情。
“滚下去,本宫自己去看!”耶律娴深思了片刻,还决定亲自去看陶瓷,不论怎样,陶瓷是自己的郡马,而且现在还身
体不舒服,想必自己去找父王带郡马回来,父王应该不会反对吧,想到这儿,耶律娴再也等不住了,带了塔娜就朝耶律
元瞻的寝宫赶去。
“呼呼……小瓷,呃……瓷,我要进去了……”耶律元瞻终於将陶瓷的後穴开拓的松软,能够接受自己的粗大,於是,
捧起陶瓷的臀瓣,对准那不住翕合的肉穴,将自己的已经硬挺到充血的男根送了进去,低呼……一送到底……
“呃啊……呃啊,嗯嗯……别……别停……啊……”身体刚才被抚弄的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身体里那种空虚到空
洞的感觉让陶瓷难耐的几乎要掉下眼泪来,终於,终於被填满了……陶瓷舒服的高呼出声,抱著耶律元瞻的肩膀直往他
的胸膛贴近,扭动著腰臀催促著耶律元瞻的动作……
“瓷……小瓷,你好热情……呃啊……瓷……我的瓷……嗯啊……啊……”耶律元瞻在感受到那股温热包围紧裹的同时
,欲望决堤,拥抱著陶瓷猛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恩啊……快点,再深点啊……啊哈……”陶瓷已经迷失在欲望洪流之中了……
“郡主,郡主你不能过去。”在靠近耶律元瞻的寝宫一百步的地方耶律娴就被守在那儿的小江小良拦下了脚步。
“本宫是郡主,本宫是来找郡马的,郡马生病了,本宫要见郡马!”耶律娴知道,这两人是除了父王的命令是不领任何
人的命令的,所以尽量说出理由。
“主子吩咐,一百步内不要见到任何人的身影,郡主请回。”小良说出耶律元瞻下的令。
耶律娴胸部剧烈的起伏著,显示著她的心情,这两个人是不会放自己进去的,可是,郡马到底怎麽样了,父王到底将郡
马单独留在自己的寝宫做什麽,耶律娴觉得自己猜测的都快神经病了,瞪大著一双眼睛恨恨的望著远处的那扇门……
豁出去了,耶律娴抽出了自己的金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向小良和小江:“要麽放我进去,要麽我就死在这儿!”
小江小良面无表情的看著拿刀威胁他们的郡主,看著她脖子上已经细细的流出血液,知道主子几乎忘记这个郡主,却不
敢保证会忽略郡主的命,再三思虑後,小江和小良同时後退让开了路……
於是,耶律娴握著金刀冲进了耶律元瞻的寝宫……
(19)
“啊——”耶律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门里一声痛叫,以为是陶瓷出了什麽事情,情急之下也忘了耶律元瞻的忌讳,大喊
著‘郡马’冲进了耶律元瞻的寝宫。
“郡马,郡马!郡……”耶律娴一把推开了紧闭著的门,口中叫唤著陶瓷,可是,却在看到门里那香豔的一幕时声音生
生的卡断在了喉咙里。
耶律娴瞪大著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床榻之上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郡马,而另一个是她的
父王。此时,陶瓷被耶律娴刚才的推门叫喊声从情欲的边缘拉回了现实,愣怔的望著已经呆在门口的耶律娴,没有惊慌
,只是有些窘迫,但却会觉得不忍心,耶律娴那个可怜的女人,怎麽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丈夫通奸。而耶律元瞻
似乎并没有因为被自己的女儿撞见自己正和女儿的丈夫交欢而尴尬,只是很快的扯过被子将身下的陶瓷盖了起来,因为
被情绪被打扰到而显得相当不悦,皱著眉头看向了耶律娴。
“出去!”耶律元瞻冷冷的声音,带著浓浓的厌恶喝斥耶律娴。
“……”耶律娴似乎在听到这一声喝斥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直瞪大著没有眨过的眼睛瞬间就溢满了眼泪,站
不稳似地後退了几大步,身子重重的撞在了门扉上,吃力的抬起手指向床榻上那一双人,不知是父亲,还是丈夫,“你
们……你们……”
“出去!”耶律元瞻眼睛已经泛起不耐,再次驱赶耶律娴。
“郡马……郡马,……陶瓷……”耶律娴嘴唇颤抖著,一声声的呼喊著她的丈夫,她看不见他。她知道她的丈夫就在自
己的父亲怀里。
陶瓷被蒙在被子里,他看不见耶律娴的表情,可是,听著耶律娴强撑著的声音,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了,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已经是冷心绝情,只怕要把那个女人逼疯了,陶瓷庆幸自己被耶律元瞻遮住,至少不用去面对耶
律娴。
“小江!”耶律元瞻眼中的怒火直线上升,大喝一声,将侯在门外的小江传的进来。
“主子。”小江垂首,看来刚才不应该放这个郡主进来。
“把她给我拖下去关进【冷院】,两天不准给她食物,然後下去领罚,五十马鞭!”
“是。”小江仍旧面不改色,转身去拉耶律娴。
“啊——放开我,郡马,郡马你看看我啊,你是我的郡马,你是我的郡马啊,父王,他是我的郡马啊,你怎麽可以这样
,你们怎麽可以做出这种事情,郡马,郡马,父王陶瓷是我的郡马……”耶律娴终於压抑不住了,她疯了似地甩开小江
的手,嘶喊著冲向耶律元瞻,被小江及时的抓住,往门外拖去,而耶律娴已经完全处於疯狂状态,拼命的挣扎著,在小
江的手里扭扯,想要挣脱,她想不通,她想要问问他的父王,为什麽要这麽对她,“放开我,啊……放开我,父王……
父王,你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样,陶瓷是我的郡马,她是我的丈夫,是我的,……放开我……啊……放开……”耶律
娴终是被小江拖走,关进了【冷院】。
远远的,耶律娴的尖叫声渐行渐远,可那悲绝之感还萦绕不去……
陶瓷虽然看不见耶律娴,但是听著她的嘶声力竭,他完全能体会到耶律娴的心情,被自己的父亲欺骗,被自己的父亲抢
走丈夫,亲眼看著父亲和自己的丈夫做那种事情的那种绝望心情,可是,同时陶瓷也感到一股心惊,耶律元瞻能够如此
绝情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只是在利用他的庇护,或者自己被他腻味了,不知道自己会是个怎样
的下场,只怕会是很惨很惨,想到这儿,陶瓷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怎麽了?冷吗?”耶律元瞻感觉到怀里的陶瓷打颤,坐在床沿和著被子将陶瓷抱进怀里,将陶瓷裹裹好,只露出他的
一双眼睛,问道。
“不冷,就是突然觉得你很绝情。”陶瓷没有看耶律元瞻的眼睛,若有若无的望著敞开的门外。
“呵呵……你不绝啊!”耶律元瞻在陶瓷的额头亲了一下。
“那要是有一天你腻味我了,大概我的下场会很惨也说不定,你对亲生女儿都狠得下心,何况我这个外人……”陶瓷这
样手的时候,模样有些可怜兮兮的,陶瓷不否认,自己这样说是有私心的,他希望自己在耶律元瞻还没反感自己之前要
他一句话,如果耶律元瞻是个君子,或许到时候能就自己一命。
“呵呵……傻小子……”耶律元瞻笑了开来,在陶瓷微红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你和她不一样,你和谁都不一样,不
会有那一天的……”好笑的抱了抱陶瓷,陶瓷苦瓜样子实在是可爱的很。
“那,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陶瓷斜眼瞟向耶律元瞻,竟然有些妩媚。
“哈哈……你个丑八怪,你可别给我学妖精样儿……”耶律元瞻说是这样说的,可是眼睛里却满是宠溺。
“你都说我是丑八怪了,哪还能学妖精啊,我见过的妖精都是美豔的没话说的!”陶瓷瘪著嘴巴,一副受伤害的可怜模
样。
“哈哈哈……”耶律元瞻复又亲咬陶瓷的脸颊,觉得那张脸虽然不美,可是这样软软挑眉瞟眼,还怨带怒的声音实在是
诱人,逗引的自己刚才缓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想看陶瓷的窘迫样,耶律元瞻故意用自己已然抬头的欲望顶了顶陶
瓷的腰,惹得陶瓷‘啊’的大叫了一声,脸色绯红的怨瞪著耶律元瞻。
“我 不要!”陶瓷红著脸,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意思。实际上经过刚才耶律娴那麽一闹,自己早就没了兴趣。
“我又没说要!小色鬼!”
“你……”绝对是故意的。
“哈哈……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吧,你也累了。”耶律元瞻知道今天从陶瓷回来就没休息过,一定累坏了,便也不
闹了,安顿陶瓷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