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匠人+番外——凤禁
凤禁  发于:2011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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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律元瞻准备离开的时候,陶瓷突然叫住耶律元瞻。

“怎麽了?”耶律元瞻走到门口的脚步又撤了回来,抚顺了陶瓷的头发。

“放过郡主好吗?”陶瓷在挑战自己在耶律元瞻心里的地位。

“好,明天你去放她出来。”

“那你那会说的话算术吗?”

“哪句?”

“你说‘不会有那一天……’”陶瓷想的是不会有被他‘残忍处决’的一天。

“小瓷,你记住,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好了,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耶律元瞻在陶瓷的

额头落下一吻,起身离开了。

陶瓷松了一口气,想著自己该如何开始调查那个人的去处,若只是坐以待毙,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怕到时死

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耶律元瞻进宫了,皇後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风韵尤佳,美豔不可方物,说起来这个皇後的年

纪只比耶律元瞻大了两岁,而耶律元瞻的生母是德妃,在耶律元瞻十三岁那年得急症故去了,小时候的耶律元瞻性子很

温软,总是粘著他的母妃,即使在德妃故去後的一年了耶律元瞻依然是性情温和的,除非说起他的母妃,才会哭的泪眼

婆娑。也不知道除了什麽事情,十四岁的耶律元瞻突然失踪了十多天,回来以後就性情大变,将所有人拒於千里之外,

而且手段狠绝,脾气阴沈,就连辽皇都对他这个儿子忌惮三分。

“父皇,皇後娘娘。”【中宁宫】里,耶律元瞻简单的给辽皇和萧皇後行了礼。

“元瞻你来了,昨日听皇後说你今日会来,所以父皇抽空来看看你。”辽皇看起来五十出头,两鬓已经斑白,但是精神

还是很好。

“些父皇还挂念儿臣。”

“嗯,中午就留下在宫里用膳,父皇还有些折子没批阅,你先陪皇後聊聊。”辽皇很温和,说完起身离开了。

直到辽皇的身影在门里消失,萧皇後才笑悠悠的看向耶律元瞻,并让人给耶律元瞻看了坐。

“七王,您怎麽好些日子都不来看本宫了,本宫还挂念著你呢!”萧皇後按辈分该是耶律元瞻的继母,可是她每次和耶

律元瞻说话时的那种语气和眼神都像极了一个情妇。

“公务繁忙,没有时间进宫。况且,皇後的日子如鱼得水,怎麽会稀罕我的看望。”说到这儿耶律元瞻抬眼瞟向李在萧

皇後身边的大太监胡绅,

“哦呵呵呵……‘听完耶律元瞻的话,萧皇後一阵巧笑,起身扭著身段走近了耶律元瞻,一只手轻轻的,带著暧昧色彩

的打上了耶律元瞻的肩膀,“七王真是说笑了,本宫整日的待在这深宫里,哪有七王在外面逍遥快活呢,本宫可是羡慕

的紧呢!”萧皇後若有似无的撩拨著耶律元瞻,她可是肖想这个七王很久了,辽皇已经念过五十,在床第之欢上早就不

能满足他了,虽然有胡绅这个假太监在身边缓解自己的欲求不满,可是,她更想要的确是七王,辽国的战神,那个像神

一样存在的完美男人,是人皆说七王冷绝,可是,就是这样她才更想要得到他,征服她。

“皇後难道还不够逍遥快活?”耶律元瞻嘴角噙著笑意,却未到达眼底,伸手在萧皇後的胸前捏了一把。

“咯咯咯咯……七王你还真是坏啊……”萧皇後妖媚的骂了一句,扭身转回,侧脸而视“七王等一下,本宫去换件衣服

……”

“……”耶律元瞻没说话,看著胡绅搀著萧皇後进後寝换衣服去了。

(20)

萧皇後到了後殿,床榻边的尚衣架上早就挂好了她准备好的衣服,那是一件真丝的纱羽,是民妇全手工织就而成的,薄

如蝉翼,金线滚边花,美不胜收,这可是她专门为耶律元瞻准备的,只要想到耶律元瞻看到自己穿著这件衣服满眼欲望

的样子萧皇後就忍不住笑意盈盈,今天,愿望终於要达成了……

“小绅子,赶紧给本宫更衣啊,还愣著做什麽?”萧皇後看胡绅半天没有动。

“是、”语气有些怨怼。

萧皇後听出端倪,回头看了一眼胡绅,复有低低的笑了起来,妖娆的走到胡绅的身边,用自己的身子蹭著胡绅,一只手

探进了胡绅的衣襟,在胡绅的胸膛里揉捏。

“怎麽,吃醋了?”萧皇後在胡绅的乳尖上掐了一下,引得胡绅低低的抽气。

“奴才哪……哪敢,您是皇後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奴才只是一个小太监,哪敢跟娘娘吃醋……”胡绅模样偏阴柔

,明眸羽睫,唇红齿白,长相极美,而且身上还有股子贵气。

“还说不敢,看你这一脸怨夫模样,让本宫心疼的,本宫跟那七王又不能长久,往後的日子还不是你的!”皇後的手往

下伸出,窜进了胡绅的腰带,握住了胡绅的男根套弄起来。

“嗯唔……娘娘,您别……您别啊,七王还在……还在外面呢……嗯……”胡绅几下就被萧皇後弄出了感觉,潮红著脸

倚著床榻边的木框上,低喘著。

“咯咯咯……你不想要吗?”萧皇後欺身上前,将自己的身子偎进胡绅的怀里,手下更是扯开了胡绅的裤子,将胡绅那

已经硬挺的粉根逃了出来。

“嗯……娘娘,……娘娘,奴才想要……”胡绅被撩拨得欲望迸发,抓住萧皇後就压在了床榻之上,撩起萧皇後刚才已

脱的不剩几件的裙摆,直直的进入。

“嗯嗯……小绅子,你好厉害,嗯……小声点,呃啊……小心,小心七王……唔……”萧皇後一边提醒胡绅,一边拉过

被单,两人皆用口咬著,防止淫声泄出。

而在前厅里的耶律元瞻只是悠闲的品著茶水,并没有等的不耐烦的样子,在他看来,那个女人最好不出才好,省的看到

她那张厌恶的面孔,她能活到现在已然该庆幸了。

“姨娘,姨娘,姨娘……”正当耶律元瞻沈思之际,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约摸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唤著姨娘跑了进来。

一进门,没看见她的姨娘确是先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耶律元瞻,当下就愣在了那儿,瞪大著一双眼睛盯著耶律元瞻

看。

“你看够了没有!”耶律元瞻有些不耐烦,这种眼神他见得多了,都是一些肤浅的无知花痴。

“啊……哦,对不起。”女孩儿被耶律元瞻的话拉回了神儿,脸颊立刻红了一片,羞怯的走到离耶律元瞻最近的椅子坐

下,抬眼不住的偷看耶元瞻。

耶律元瞻不言不动。

“呃……那个,我是多雅公主,也是皇後娘娘的外甥女,请问你是?”原来她就是耶律娴口中的那个多雅表姨。

“耶律元瞻。”耶律元瞻不想多话,只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多雅,他听说过,好像就是姓萧的那个女人妹妹的女儿

,被父皇封了公主的那个。

“耶律元瞻?啊——”多雅突然惊喜的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来,“你就是小娴的父王,我和小娴很要好呢,小娴还时

常跟我说起你呢!”

小娴!!!

耶律元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娴是谁,半天才恍然想起,小娴就是自己府上的那个女儿!

“好了,我要走了,你一下跟皇後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先离开了!”耶律元瞻觉得很吵,也懒得在这儿耗下去了,他此

时心里想的全是陶瓷,今早走的早,走的时候陶瓷还没醒呢,不知道她醒来看不到自己会不会找他。

“哎……表哥……”多雅看耶律元瞻要走,急了。

“你叫错了,我不是你表哥。”有些烦。

“你,你就是我表哥。”

耶律元瞻实在没心情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解释‘表哥’的问题,起身就要离开……

“表哥——”

“七王——”

萧皇後和多雅的声音同时响起。

只见萧皇後一身华衣,美豔异常的从後寝中走出来。

而耶律元瞻状似没有听见似地,连回头都没有就尽直离开了,留下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

而陶瓷,可能因为那几日实在是太累了,终於可以放松安稳的是睡一觉,於是,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眼睛,

看到阳光已经照到床榻之上了,知道时辰已经不早了,陶瓷磨蹭了几磨蹭,穿起衣服,想著还是先去把耶律娴放出来。

门开了,耶律元瞻走了进来,突然的猛烈阳光刺得陶瓷半天睁不开眼睛,适应了片刻,才勉强睁开眼睛,然後看到阳光

里的耶律元瞻,浑身散发著太阳的晕光,神坻一般的辉煌……瞬间的失神……

“睡饱了吗?看来你累坏了,肚子饿不饿?”耶律元瞻微笑著走到床榻边,将失神的陶瓷抱进怀里,看到他傻愣愣的模

样,好笑的用鼻子蹭了蹭陶瓷的,暧昧道,“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英俊?”

呃!陶瓷回过神来!

“没看出来……”陶瓷心里啐了自己一口,暗骂自己怎麽会觉得耶律元瞻很英俊。

“呵呵……我让人准备的早点,去吃点。”耶律元瞻也没有要放下陶瓷,抱起陶瓷吵前厅走去。

“哎哎哎……耶律元瞻你放我下来,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废人,整天被你抱来抱去的,让人还以为我们什麽关系呢!”

陶瓷实在不想整天被耶律元瞻抱著,毕竟自己也是个男人,况且,不管怎样,名义上他是耶律娴的郡马,这样的混乱关

系,还是别太张扬的好。

“就是他们看到的、想到的那个关系,我喜欢抱著你,谁敢多话!”耶律元瞻将陶瓷又抱紧了些,表示自己的决心。

“可是,你别忘了我是郡主的郡马,在别人眼里,我是你的女婿,叫你一声爹都是应该的,我们这样子已经很对不起郡

主了,你就不能让他不要在下人面前丢进颜面吗?她是堂堂郡主,你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况且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

就真的狠得下心吗?”陶瓷一边是为了自己,不想被太多人注意,一边是有点可怜耶律娴,那个渴望父爱却得不到的女

人。

“那又怎样?我只是喜欢你,关她什麽事情?她的颜面为什麽要我给她留,有本事就来跟我抢,我奉陪!”耶律元瞻似

乎完全忽略了那个女子是他的女儿这个问题。

“就没见过你这种人!”陶瓷觉得耶律元瞻的想法根本就是缺根筋。

“好了,不要想她了,你应该多想想我才对!”耶律元瞻笑容荡漾开来,抱著陶瓷坐下,盛了蛋花汤,一勺一勺的喂。

陶瓷先前是黑著脸,然後是红著脸,最後恢复了正常的色泽,他已经初步了解耶律元瞻的性子,他想做什麽你就不要再

和他争,争也是白争,就像自己不愿意一个大男人让他喂饭,可是,你若说要自己吃,他三句话就绕的你没了脾气,最

後,只得由著他了……

“不要喂了,我吃饱了、”陶瓷伸手推开耶律元瞻的手。

“最後一口、”勺子递到陶瓷嘴边。

“这都是第六个‘最後一口’了,我不吃了!”陶瓷实在是吃不下了。

“我保证,这是最後一口。”不依不饶。

“你说的,再有一次你就是狗!”陶瓷一口吞下。

“呵呵……除了你没人敢骂我,皇帝都不行。”耶律元瞻放下勺子,回头,“嘴唇上有个蛋粒。”耶律元瞻提醒。

陶瓷没理会,抬起袖子就要擦,却被耶律元瞻拦住,看著耶律元瞻的脸慢慢的靠近,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脸上,陶瓷紧张

的大气都不敢喘,想不通耶律元瞻到底要干什麽……然後,便见耶律元瞻伸出舌头,添刷上陶瓷的嘴唇……

“啊——”陶瓷猛的从耶律元瞻的怀里跳出来,脸红了一片,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耶律元瞻这麽

个小小动作,竟然让陶瓷脸红心跳,“我,我去放郡主出来!”说完陶瓷逃也似的跑了,身後传来耶律元瞻‘呵呵’的

笑声……

(21)

“神经病,神经病……呸……”陶瓷一面往【冷院】走,一边狠狠的骂著耶律元瞻。

前面就是【冷院】了,陶瓷抬头打量著【冷院】,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萧条清冷,想著昨晚耶律娴就是一个人在这样

破败的地方度过,而且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不自觉就一阵愧疚,只是,愧疚归愧疚,该做的事情他也决不能停下来

,任何人都不能让他放手。

推开【冷院】的门,陶瓷被屋子里的灰尘的呛得咳嗽了几声,用手扇了扇眼前的毛尘,便抬眼寻找耶律娴,一眼就看见

耶律娴单薄的身影立在後窗前,听到有人进来,也不见回头。

“郡主……”陶瓷走近。

明显的,耶律娴的身影怔了一下,半天才僵硬的回过身。

“郡主,你,你可以出去了。”有些不敢看耶律娴的眼睛。

“你是我的郡马。”没想到耶律娴第一句就咄咄逼向陶瓷。

“……郡主,对不起……我并不值得你这麽对我……”

“你是我的丈夫。”耶律娴走近陶瓷一步。

“……郡主……你还是忘了我,另择佳婿吧!”陶瓷觉得压抑的厉害,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耶律娴一把拉住。

“……我爱你……”耶律娴的声音带了哭腔,抓著陶瓷袖子的手都开始颤抖,“陶瓷,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过回

以前那般寂寞到死的日子……

“……”陶瓷没有回头,狠下心甩开耶律娴的手。

“陶瓷……陶瓷,……郡马……不要……郡马……”看著陶瓷越走越远,耶律娴一声一声的唤著……

大部分的时候,耶律元瞻都是很繁忙的,不过,他还是每天尽量赶回来陪陶瓷一起吃晚饭,晚上不管多晚,陶瓷夜半醒

来的时候都会看见近在咫尺耶律元瞻的睡脸,在清凉的夜晚,陶瓷不能否认他的胸膛是温暖的,甚至会让他感到安心。

这样的感觉让他总是会莫名的感到恐慌,说不出是为什麽,只是有那麽隐隐的流失感……

白天,陶瓷总是待在自己的【制瓷室】,不知道为什麽,这些日子本该是紧张的,甚至是危险的,可是,陶瓷却觉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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