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匠人+番外——凤禁
凤禁  发于:2011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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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醉眼朦胧,但那迷蒙的眼神依然尖利。

“别紧张,别紧张……”耶律元瞻也被陶瓷突然的强烈防御性震慑住,随即软著声线,抚顺著陶瓷的背,安抚著,“乖

……不怕,别紧张……”

可是,陶瓷的身体依然僵硬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将耶律元瞻刚探进口的手指紧紧的夹著,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况。

“陶瓷,放松好吗?”耶律元瞻轻言细语,轻吻陶瓷的脖子、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陶瓷像个木偶人一般,一遍一遍的的重复著这几个字,一声比一声大,尖利的眼神似

乎都透著绝望,耶律元瞻突然觉得,陶瓷眼睛里的人根本不是他,那个人是谁?

“叫我的名字。”耶律元瞻将陶瓷紧紧的箍在怀里,“叫我的名字。”

“放开我,你是魔鬼,放开我——”陶瓷大喊著一巴掌甩上了耶律元瞻的脸,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放开我,求

你……”

“不 放 !”耶律元瞻在陶瓷放松之际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被陶瓷打偏的头再度看向陶瓷,一字一顿,“陶瓷,记住,

这辈子我只强迫你这麽一次,就这麽一次……”以後,以後的以後,只要是你说的,你要的,你想做的……任何事,我

都会答应你……

耶律元瞻活落,在陶瓷没有任何预备的情况下,猛地挺身,将自己早已硬挺多时的男根插进了陶瓷的後挺,箍著陶瓷的

身体,让陶瓷没办法逃离,实打实的吃进了耶律元瞻的灼热欲望。

一声尖叫!

“啊——”陶瓷後仰著脖子,尖叫出声……

耶律元瞻也不说话,抱著陶瓷翻身,再次将陶瓷压在身下,揽著陶瓷颤抖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拿起床边的酒壶大饮一

口,俯身对上陶瓷的嘴唇,一边深吻,一边哺入烈酒,一次一次,一直到酒壶里的酒水都见了底,陶瓷被堵住嘴巴,不

能呼吸,只能被迫将酒水全数喝下,下身的疼痛也慢慢的退去,脸上复又泛起浓重的红晕,眼睛半睁著,朦胧迷茫,嫣

红的嘴唇翕合著,吐出酒香如兰……

“好点了吗?我要开始了……”耶律元瞻试著动了一下,引来陶瓷一阵颤栗。

“呃……嗯呃……”陶瓷吐出一口气息,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吟声,脑袋不自主的後仰……

“陶瓷,……小瓷……”耶律元瞻望著身下酒醉红潮的人儿,一颗心剧烈的都要跳出胸膛了,埋在陶瓷身体里的男根又

胀大了几许,引得陶瓷不住的扭动,低头深吻,轻喃,“小瓷……我们相依为命了……”耶律元瞻捧起陶瓷的臀瓣,快

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嗯哼……呼呼……”陶瓷醉的已经失了神智,只能本能的感受著身体的刺激,不住的摇摆著满

头的黑发,放声的呻吟著,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感受都呼喊出来。耶律元瞻浓重的喘息著,吻细细密密的落在陶瓷粉红

的胸膛上,留下点点红梅……

“小瓷……瓷……”耶律元瞻每插入一次就伴随著一声呼唤,那情浓的声音似乎要将人沈睡的灵魂唤醒,紧紧的抱著陶

瓷,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走了,猛烈的抽插,猛烈的索取著,只有这样相互契合著才会觉得安心。

“恩啊——”陶瓷极限已到,大喊著收紧了身体,激射出了自己的明液,紧缩的後穴也将耶律元瞻带到了巅峰,一声闷

哼,将灼烫的热液喷到了陶瓷的身体深处。

陶瓷在释放後就疲累的昏睡了过去,耶律元瞻拉过被子将陶瓷盖好,细吻不断的落下,看著昏睡过去的人儿,他不後悔

自己今天的所做,他是这麽多年来第二个闯入他心里的人,他的心不是随便什麽人就可以入住的,所以,进入的人他会

给予那个人所有的幸福,他选择了他,那就是一辈子……

时间不是永恒,黑夜也有尽头,天终将亮起!

陶瓷宿醉醒来,头疼欲裂,皱著眉头将身体撑起,不期然的便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耶律元瞻!顿时脸色惨白

,昨夜的情事隐隐约约,自己光裸的身子,满布的红印,还有……还有身後那个麻痛的地方,粘腻的感觉,都提醒著那

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陶瓷几乎是落荒而逃……

(14)

陶瓷衣衫不整,一路奔跑,一直跑到城郊的清河边上,微凉的风吹刷在身体上,陶瓷不禁打了个冷颤,低头,看著涟漪

潺潺的河水里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那个满身红痕的人是自己吗?本以为噩梦已经被自己逃脱,可是,为什麽又再次重

演……

“为什麽?为什麽啊——”陶瓷痛苦的大喊著跳进了河里,拼命的撩水洗刷自己的身体,扯下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搓著身

上的印子,一直搓的皮肤都浮出出血印子都不肯停手,断断续续的痛泣声,“为什麽都洗不掉,哇——”陶瓷一声呕音

,呕吐起来,呕的脸色通红,呕的只剩下胆汁,但还是不住的干呕,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污秽都能吐出来……

“再吐你的胃会受不了的。”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带著微微的叹息在陶瓷的身後响起。

“谁?”陶瓷猛地回头,瞪大著一双眼睛,看著这个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人,再次没有准备的就跌入了那一汪温柔之极

的眸子里,瞬间将他烦躁的心平息。

傅恒烟!

“你现在不宜在冰水里浸泡,快上岸吧!”傅恒烟不是未经人事的人,看著陶瓷满身的吻痕便知道陶瓷先前经历过什麽

,这时候,确是不能浸凉水澡。

“你,你怎麽会出现在这儿?”陶瓷看著这个像神一样圣洁的男子,低下了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肮脏不已。

“我啊?我在街上看到你神色不对劲,怕你出什麽事情,就跟著来了。”傅恒烟柔软的声线,浅浅的笑容,抱起来了陶

瓷。

“啊——你,你?放我下来……”陶瓷被傅恒烟突然的举动下了一大跳,自己此时衣不蔽体,该露不该露的地方都露了

,况且,这样圣洁的人儿,只怕自己只会玷污他,陶瓷胡乱的踢著腿。

“别动,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男人啊,不必要害羞,你这样会生病的,我带你去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傅恒烟说

著,脚下却不停,上了岸用自己的外衫裹住陶瓷就那样抱著陶瓷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我,我很脏。”陶瓷的手不知道搁在那儿,眼睛受伤的望著地面。

“洗洗就干净了啊。”傅恒烟一如既往的微笑,温暖的能将人的心融化掉,伸手揉了揉陶瓷毛躁蓬乱的头发,“我帮你

洗头发吧,陶的头发很好呢。”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陶瓷听见傅恒烟唤他‘陶’,心里竟然有些慌乱,从来没人有这样亲昵的唤过自己。

“呵呵……以後我就唤你陶吧,我喜欢这样叫你。”傅恒烟没有正面回答,轻柔的为陶瓷揉洗著头发。

“那,那我该叫你什麽呢?”陶瓷不自然的问道。

“随你喜欢啊,只要你心里想著我,不管你叫什麽我都会知道你在叫我。”傅恒烟右手握著葫芦瓢,将水冲刷在陶瓷的

头发上。

“那我叫你烟。”你在我心里就像那云烟一般,轻柔,纯净。

“呵呵…好啊!”

陶瓷自己心里做著判断,傅恒烟的家只是一般的小宅院,从进门也没看到几个仆人,连个牌匾都没有,家里的摆设更是

简陋,看得出,傅恒烟也只是一般的小商小贩。

“想什麽呢?”傅恒烟看著换好衣服兀自发呆的陶瓷问道,手上却拿著块布巾给陶瓷擦起头发来,看著陶瓷衣服‘逆来

顺受’的样子,傅恒烟不禁笑了起来,“陶的样子真像是小狗。”

“啊?”没反应过来。

“毛茸茸的啊。”

“哦、”陶瓷尴尬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麽回应,胡乱的应了一声,感受著傅恒烟的体贴照顾,陶瓷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

的发酸,眼睛胀的只想流泪,强自忍著,可是终究没能忍住,泪珠儿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

傅恒烟的动作在看到陶瓷的眼泪时顿了一下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动作变得更加的轻柔,若有若无的叹息……

“陶,以後我都会对你这麽好、”傅恒烟从後面将陶瓷轻轻的裹进怀里,用脸颊蹭著陶瓷还兀自潮湿的软发。

“很久了,……很久都没人对我这麽好了,烟,你让我想起了我阿爹,很久很久以前,阿爹也是这样帮我洗头发,擦头

发的、”

……

耶律元瞻在床头已经坐了半天了,衣服也不穿好,头发也不疏好,狭长的眼睛望著开著的窗户外面,眼神深沈而浓郁,

整个儿看起来竟彰显著一股野性,像一头华美的豹子。今晨,他其实早就醒了,一直望著自己怀里的人儿,他想不通,

一直都想不通,为什麽会是他,怎麽会是这麽个不起眼的人走进了自己的心。耶律元瞻沈浸在自己的沈思中,却又无法

控制的想要亲吻陶瓷,於是,一边边的吻上那微微红肿的唇,直到陶瓷就要醒来了,耶律元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香唇

,知道陶瓷肯定无法面对发生的事,为了让他不那麽尴尬,耶律元瞻选择装睡,这样,他的小瓷大概不那麽难受了吧!

所以,耶律元瞻是看著陶瓷从自己的眼前逃开的,看著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耶律元瞻觉得心疼的厉害,在他决定要陶

瓷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以後一定要对他千般万般好,绝不会让他受一点伤,掉一滴眼泪,可是,昨夜,他还是那

麽做了,耶律元瞻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必须在陶瓷的身上烙下属於自己的烙印他才会觉得安心。

“主子、”小良回来了。

“他人现在在哪儿?”小良是耶律元瞻派出去保护陶瓷安全的。

“郡马……”

“叫他陶公子、”听到小良唤陶瓷做郡马,耶律元瞻眉头轻微的皱起,纠正。

“是、”小良垂首表示知道,“陶公子去了郊外清河,遇到了傅恒烟,傅恒烟将陶公子带走了,现在正在陶公子的府上

。”

“傅 恒 烟 ?”耶律元瞻微眯著眼睛,低低的念出这个名字,还清楚的记得,那日在【流云楼】,那个叫傅恒烟的对陶

瓷充满兴趣的眼神。

哼!陶瓷的身上已经有了我耶律元瞻的印记,既然你对我家宝贝有兴趣,而且我家宝贝似乎也不排斥你,那麽我就先允

许你陪陪陶瓷,就权当是他闲暇时的调剂品了。

耶律元瞻阴阴的笑著,抬手掸了掸腿脚上的灰尘,对小良说道:“你继续暗中跟著他们,记住,保护好陶瓷,他掉一根

汗毛你都要受到你想象不到的惩罚。”

小良打了一个寒战:“是,主子、”

“下去吧、叫小江进来。”耶律元瞻起身开始穿衣服。

“是。”小良垂著首退下去,紧接著小江就进来了。

小江看著耶律元瞻穿好衣服才开口说话:“主子。”

“把你那天查到的都跟我说下、”耶律元瞻穿戴整齐後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拿起昨夜陶瓷用过的杯盏放到鼻前嗅著。

“傅恒烟没什麽背景,只是一个小小的瓷器商人,而那件‘梦仙’也确是是他和一个过路商人手里的买到的,没有什麽

可疑之处。”这些是那日【流云楼】後主子就让他查过的,那个傅恒烟看起来一身子的出尘贵气,本以为会是个什麽厉

害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而已。

“嗯,回府。”耶律元瞻也没有说什麽,站起身准备回去【南苑府邸】。

走在路上的耶律元瞻嘴角总是若隐若现出浅浅的笑容,呵呵……我的小陶瓷,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哦……

陶瓷站在大太阳底下,明明暖洋洋的,却重重的打了一个冷颤。现在静下心来了,陶瓷才能理智的开始思考发生的事情

,昨日在见到‘千手观音’的时候,陶瓷就已经开始心慌了,谁知‘梦仙’也同时出现在了这里,这两件瓷器都不应该

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是,偏偏他们都出现了,那麽,只能证明一件事情,就是那个人逃脱了。想到这儿,陶瓷心里生

出一阵恶寒,脸色都异常的惨白,藏在袖子里的手都抖了起来……如果那个人真的逃脱了,那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自

己,然後狠狠的报复自己,那些曾经已经置入骨髓的噩梦都会再次重演,自己一定会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不,不能让他找到自己,绝对不能……

“啊——”谁的手拍上了陶瓷的肩膀,陶瓷吓得一声尖叫,回身抬手就打了上去。

“陶,是我……”傅恒烟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陶瓷的拳头,握进自己的掌心,看著陶瓷惊慌不已的神情,眉头皱了起来。

“……呼呼……”陶瓷低低的喘著气,惊恐的眼神在看到傅恒烟的脸时慢慢的退却,“烟……”陶瓷虚脱了似的唤著傅

恒烟的名字偎进了他的怀里。

“嗯,没事了、”傅恒烟声音依旧温柔,搂紧仍然轻颤的陶瓷。

“烟,我要走了。”耳朵贴在傅恒烟的心口上,陶瓷觉得安心的想要落泪,明明知道不该留恋的,这样的怀抱是自己要

不起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你一个人要去哪里,跟我在一起不好吗?”傅恒烟抚摸著陶瓷的头发。

“我……我……”我也想啊,可是,我只会拖累你……陶瓷望著傅恒烟干净的面孔觉得凄苦不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必须要离开。”退出傅恒烟的怀抱,他必须去证实,那个人是不是已经逃脱。

“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傅恒烟拉住陶瓷的手,笑容在眼光溢开。

(15)

自从出了傅恒烟的家,陶瓷一直都是寡言的,甚至是严肃的,陶瓷并没有说出自己要去什麽地方,傅恒烟也没有要问的

意思,只是,陶瓷走哪儿那就跟著到哪儿。经过一天的赶路,陶瓷已经疲惫不堪,傅恒烟似乎倒是不喘不累的,天色暗

了下来,傅恒烟便出去捡了些干柴,在一大块凹进去的背风的石头後面生起火来,不一会这个背风的窝窝就不那麽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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