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祈新认为自己在看科幻片,脑子里不断响起弗洛伊德的声音,自己的女儿正在他面前脱衣服!外套领带,最后轮到白衬衣,眼睛随着扣子一个个解下而不断睁圆。的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滕祈新按住了他的手,血压一下子上去了。
雪海笑得越来越灿烂,很大方的抓起滕祈新的手放进衬衣之内。
……
记得紫霁曾对他说过,如果不试着走一步,你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的结局会是怎样,吃掉一只皇后又怎样,只要皇帝还在,还是有可能会赢的。
于是雪海很大方的让滕祈新吃掉了自己……的豆腐。
滕祈新觉得自己有一点呼吸困难,手掌下滑腻的肌肤,就像上好的玉石,冰凉而光滑,白玉凝脂大概就是如此。掌心的位置刚好覆在那小小的突点上,发现这个事实后,他的小腹突然一紧。但自制力一向很好的他,很快的把这异样的冲动给压下去。
冷静过后,许多的疑问又在心头凝聚起来。的
女性的性特征大多在十几岁就开始明显,就算如何的‘太平’,也不会是这样的平坦。发现这个事实后,滕祈新反被动为主动,大手毫不犹豫的探向那里……
凸的。
“很抱歉,骗了你了。”雪海低着头忏悔道。
滕祈新如遭雷劈的看了他几秒,好不容易的说了句,
“你该死的穿什么裙子!”
“老妈让我穿的。或许她觉得这样子,就可以更好的保护我了吧。很抱歉隐瞒了那么久。”把滕祈新的手握在手心,“本来我想,就这样用女性的身份离开,那么就可以省下许多的解释。但是越是和你们相处,我就越觉的痛苦。可能是渐的我已经把自己容进这个家里,而人之间不应该存有谎言,我的歉疚心越来越重了,我不断的找一个契机向你坦白一切,但是时间没有等我,在我开始想要习惯你的关怀之前,你却要将他们全部收回。我觉得很难过,所以我特意晚回,让你在一次出现,我就把所有的事告诉你。”
“爸爸……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可以原谅我吗?”
垂下眼皮,雪海不敢看滕祈新此刻的表情,内心不断的祈祷着。
不要把我丢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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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局的是,
第二天雪海的床头放了一套男生校服。
将军。
早上的班会上,雪海那班的班任宣读了官方文件,
“呃……各位同学,滕同学的家人为了滕同学的安危,让刚转学的滕同学穿了几天的女生校服,大家不要拿别样的眼光来对待滕同学,人家也是迫不得已呐。还有,滕同学因为某些家族传统,会继续留长发……那边的某某某,你别效仿阿我警告你,你留长发后就一东施,还想泡妞就不要给我乱来。好以上。有什么问题就不要提了,都给我心里憋着,憋不着了就给我找个没人的厕所去通畅。上课。”
雪海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默念着那句‘因为某些家族传统,会继续留长发’,这是紫霁的杰作还是爸爸的报复?Tht is qustion.犯人太多,还是比自己高一段数的,得罪不起。倒应了那句,有什么问题就不要提了,都给我心里憋着!
回到座位的时候,如无意外的接收到班长夏霏霏的惊……艳(?)目光。
“我……你……那……你接受同性恋吗?”冷不丁的夏霏霏给造出了这么个强句。雪海满脸黑线的看着她,觉得自己的血压也有点高。
“小雪,虽然男装也很帅气,可是我更爱你的水手系列诶!换回来好不好~”夏霏霏一脸诚挚的盯着雪海的身子流口水道。
雪海很认真的去分辨夏霏霏的语气里有没有轻蔑,可结果表示,她是认真的。雪海有点晕眩感了。
“你不要不说话啦,我什么男人没看过,这个学校的有意思的学生多着呢,隔壁班那个可爱系的小学姐也是男扮女装的,篮球部那个一八八还不是女扮男装,换装我看多了,你不要防着我啦。我又不会吃了你。诶……真不要换回来,你不想看莫梓骞那白痴的可爱追爱行动吗?来嘛,换嘛!”
雪海的双目开始失焦了…………
所谓的有钱人去的学校,那名字的背后意义是,只要有钱你想干啥都没人管。所以雪海男装换回来后并没有太多的人表达什么特别意见。但就是还有一点点历史遗留问题。
篮球课,体育馆,合班上课。
以前这对莫梓骞来说,那意味着能够光明正大的和雪海一起。现在这对莫梓骞来说,那意味着要面对雪海,那个他曾经追求过的……男生。
“梓骞,你要去打球吗?”滕璃玥拿着一本用黑色纸包着的书,打开了却没有看,神情担忧的看着旁边那位灵魂出窍的少年。的
“不想打。”
“少年期忧郁症吗?”滕璃玥看着体育馆的天花板若有所思地说。
“……”
“梓骞。”抹着额头上的汗,雪海蹬蹬蹬的跑来,事实上,是被水宇颜拖着蹬蹬蹬的跑来。
莫梓骞缩了缩肩膀,把头埋在了膝盖间,不说话。
雪海的表情坚硬了一下。
他没想到自己会给莫梓骞带来那么多的麻烦。
“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水宇颜大手一拍,差点把莫梓骞给一掌打死。“不会是因为……雪海是男人的事吧!”
水宇颜看怪物般的看了看莫梓骞。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着超常一般的思维。”璃玥拨开那只手,瞪怪物一样瞪着水宇颜。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水宇颜怪叫着,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的手,“喜欢一个人跟性别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太顽固,看不透,我好心来帮他点破迷津,你还怪我,死自闭儿童。”
“水宇颜闭上你的嘴,然后一边滚去。”
雪海面无表情的说,语气一转,又向那缩成一团的乌龟少年说,“那个……梓骞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其实雪海的心里也没底,安慰之类的事自己确然也不多做,现在要自己对一个曾经追求过自己的男生做这种事,那更是一种折磨。没有后路了,硬着头皮上吧!
“如果我说抱歉,你会接受吗?”雪海偷偷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莫梓骞。“我没想到自己会给你带来那么多的伤害,很抱歉。我们除了恋人难道就不可以有其他的关系了吗?你……是水宇颜除外,我的第一个男性朋友了……”
“所以我就要该死的给你耍着好玩!?”
血缘真是样奇妙的东西。当初爸爸的反应也是这样的呢!
忘记了忧伤,雪海努力的忍笑。
“你这样子算是来道歉的吗!还笑!”
莫梓骞气急败坏的瞪他.
会生气,那么应该是原谅了吧。
雪海在心里偷偷的想着。
含笑的看着莫梓骞生气的脸。
幸好。嗯。幸好。
或许以后还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但是有他们在,应该会没问题的吧。只要把所有的偏轨一点点的更正,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弥补吧!而心中的疙瘩总有被抚平的一天。
雪海十二岁的那年,改写了没有男性朋友的历史,同时把所有的校服裙丢下,正式的打上领带,拒绝所有同性的追求者。
爸爸好苦恼
耳边是手下精简的报告,滕祈新有点走神的逗弄着鸟笼里的文雀。
雪海是男生的消息的确让他松了口气。
好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自家孩子哪天被不知名的浑小子给带走,更不用担心自家孩子被哪家不要命的夺去清白。
更不用担心孩子会在十八岁成人的时候和自己说要离开云云的。
但是……
为什么自己会对自家孩子有那该死的冲动呢!
一定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
嗯。一定是这样!
说什么自己也是一个正常的二十几岁的男人,有着旺盛的精力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
对,就是这样。
“主人?主人?”的
助手轻轻的呼唤着滕祈新远去的灵魂。
滕祈新看了看他,“有事?”
“我报告完了。”
“嗯。”
“……”
沉默。
就在助手认为自己会和自家主人站一整晚的时候,叩门声,响起来了。
助手大喜,欢喜的看着门。
可是那颗远去的灵魂似乎还没有回来的意思。
敲门的人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说了句,
“抱歉,打扰你工作了爸爸。”
嗖~
助手眼前一花,滕祈新一下子移动到了门边,开门动作流畅而自然,感情刚才不应门的不是他。
“有什么事宝贝。”
滕祈新慈父样的看着雪海。
“呃……你在工作吗?”
雪海犹豫地说。
“都做完了没关系。”
说谎!
助手在内心呐喊道。
“……”雪海低着头不说话欲言又止。
“宝贝又去陪紫霁了?”滕祈新猜测道。能让雪海有这一号表情的除了他那外甥,大概没别人了。
“嗯。”雪海点点头。
“那爸爸今天晚上陪你睡吧。”
“嗯。”雪海高兴的看着爸爸。眉头也终于舒张开来。
丢下工作去睡觉?!这是他的主人吗?
助手觉得自己在看悬疑剧。
拍了拍脸,助手很识相的把资料放下静悄悄的撤离。
旭日再一次东升。阳光第N遍照在床上,雪海和滕祈新第n遍迎接清晨。
幸福或许就是这样。
‘飞快’的快能够有多快。
小说里的时间都是飞快的。
五年过去了。就像连续剧一样,随随便便打个 ‘n年后’字幕,时间就能够快速的到达那里,比翻书都还要快。
有人五年内……或许就一个月内就可以做到面目全非。但滕雪海一行人似乎与时间隔绝而活,除了身体和人生经历外,没有多大的变化。的
人到底可以精细的分为几类?的确是个难答的问题。用在滕雪海身上更是个媲美巴赫猜想的难题。咋眼望上去他是个半天都可以不说一句话的自闭少年,但一旦走进来个水宇颜,你绝对可以看到一个活泼活泼的新鲜少年。的
这些年过去,滕雪海还是那个热衷于在内心活泼外部面瘫的少年。
莫梓骞将自己自动升格为赶花使者,将所有接近滕雪海方圆一百里内的女性全都赶回家吃自己的,本人坚持说这是兄弟之爱,旁人说有待商榷。
水宇颜还是那个很大方的爱着滕雪海的变态,但是越长越变态了,对雪海还没有荼毒够就去荼毒广大女性,上初三开始广纳女友,现今已经可以组织一后宫的说。
至于滕璃玥在偶发机会下做了作家,挺出名的一火热作家,粉丝团还挺庞大的。
滕祈新还是那个宠儿子宠的上报纸的年轻老爹,那某某名人戏说要为他重修本七十二孝。
小日子过的挺爽的一行人,因为某人惊起的一涟漪而开始迎来一连串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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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节的到来,让雪海打定了主意,除非必要,绝对不要离开滕家大宅一步。细雨绵绵,阴寒湿润的气候更不是什么出行的好日子,这种日子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吧。
抱着抱枕,雪海趴在钢琴盖上呆呆的望着天空,白茫茫的天空,鹅毛似的雨水,今年的桂树应该会长得很好吧。
不知不觉自己也是个快高三的学生了,再来便是人生决定性的高考,日子过得还真快,当初自己还扬言说要什么十八岁的时候离开滕家呢,到底还只是个小孩。嘲弄一下自己,翻开钢琴上的琴谱研究了起来。
那是滕祈新给他的十四岁生日礼物,似乎是现下一个挺有名的作家的新作。
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作品不能让大众欣赏,反而流落到他这小荒岛上永不超生,太可怜了。
打开钢琴盖,随意的在上面谈了几个音,似乎不错呢?!
四月的星期日,悠扬的琴音如往日般响起,滕家主宅一如往日的安静而祥和。
或许可以在这一段安静和祥和加一个期限,那应该是……十五分钟。的
因为十五分钟后,一辆漆黑的房车迅速急刹在住宅门前,然后一抹黑乎乎的影子以光速冲上了三楼,然后琴房里发出如下的声音……
“ng!!”
“爸爸你……嗯……”
“宝贝我想你……”
“不要这样子……啊!”
…………
请不要想歪,剧情还没有发展的那么快。
其实是这样子的。
话说滕祈新冲进琴室后,马上扑在爱子的身上。可虽说滕雪海长大了,但是还没有长大到可以承受一个一八X的成年人的冲力加重力,于是两手往后一撑,名琴发出了哀鸣。
然后热情如火的滕祈新,一个刚由外国那个对爱表达方式无限开放的国度回来的男人,万分热情如火的将外国美女对他的那一套分毫不差的施予他亲爱的孩子。热吻热吻还是热吻。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受不了那罪,羞涩的推开滕祈新,眼里有着丝丝闪烁。
“宝贝我想你……”滕祈新的热情似乎不能用南极的冰雪浇灭,火热依然。
“不要这样……啊!”少年羞红了脸,举起衣袖拭擦着脸上的口水。
滕祈新十分不满,但还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手信。
一枚耳钉,银制的针,顶端点缀着一个小黑点。
简洁。神秘。就像那谁。
“宝贝。来,带上它。有个吉普赛女人跟我说将这个东西戴在我最重要的人身上,就能够和他永远在一起了。”男人兴奋的拿着那耳钉,对着怀里的少年说。的
“现在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少年小声的嘀咕着。
“来嘛来嘛。”滕祈新继续无赖道。的
少年抿着唇极力忍耐着一个快三十多岁的人对自己撒娇的现实。
好烦。
最后少年还是屈服了。
乖顺的坐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把自己的耳朵捏得通红。
将身体的所有重量交给滕祈新,雪海安心倚靠着,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安心。
突地一阵刺痛传来,把雪海的泪都给逼出来了。扳过他的脸,温柔的舔去那晶莹的泪珠。
这样……很奇怪吧。
雪海的心音。
雪海放弃了直升高中的机会,报考了几间别的有意思的学校,原想这样就可以远离是非地不见是非人。可事实是,他在入学当天看到了两个拿着玫瑰花的笨蛋向他招手Sy Hi,还有一个站着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