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璋 第一卷+番外——吴沉水
吴沉水  发于:2011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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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司葵盛长年包下的套间,李思捷一用那房间,底下就有人通知了霍氏这边。这事原本不归霍斯予管,他就算知道了

,也不打算去坏表兄的好事,可赶巧了这段时期正是市委领导班子换届的时候,霍副市长要想在退休前再连任,就绝对

不能这时候出岔子。霍姑姑深知自己的儿子是个惹祸精,在这节骨眼上实在放心不过,早早托了霍家二代的掌门人,霍

斯予的堂兄霍斯勉帮忙看着,霍斯勉清楚其中厉害,不敢让霍家权力结构因为一个浪荡子而受影响,所以给霍斯予下了

死命令。霍斯予憋了一肚子火不好发作,只得临危受命,一听他那窝囊表哥竟敢带男人在五星级酒店开房,立即火冒三

丈,二话没说带人冲了过来。

这一来,不仅救了表兄李思捷,也又将那漂亮猎物,重归手底。

第一次送到自己手里是误会,第二次,可就是天意了。

霍斯予兴致勃勃地拿拇指摩挲着那人下巴的肌肤,触手细腻滑润,几欲不能罢手,直到他发觉周子璋因为惊惧过度,已

经浑身抖若筛糠,变得面无人色,这才满意地收回手,啪的一声将他扔回地毯上。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环视套间内一

干人众,最后落在边上耷拉着脑袋,只穿一条内裤,身上披着自己的西服,一脸窘迫的表兄身上。霍斯予骤然冒起一股

怒火,立即明白李思捷估计也跟自己一样,看上了周子璋这张与风尘男子不同的相貌气质。这也难怪,帝都这一流的娱

乐场所,再高档也是个大染缸,人浸淫得久了,说要出污泥而不染,那基本上不可能。这就像一个缩小的娱乐圈,少爷

们出现在霓虹灯下,永远光鲜亮丽,举手投足间全是计算好了的妩媚娇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抛个媚眼过来要得到什

么回应,摆个冷脸出来会有什么效果,这些人心知肚明,戏梦人生久了,早已戏里戏外,人我不分。相比之下,周子璋

犹如一道清新的空气,由不得人不想多吸两口,但这两口却挑到了霍五少的底线,他大跨步过去,冷冷觑着自家表兄,

不咸不淡地说:“思捷,今儿个晚上的事,你看怎么了吧?”

李思捷脸皮再厚,也架不住没穿衣服被这个凶神恶煞的表弟当着别人的面质问,听了呐呐地说:“当然,当然要狠狠收

拾他们,胆子不小,敢,敢把主意打到咱们霍家头上……”

“我姓霍,您可不是。”霍斯予冷冷一笑。

李思捷吓了一跳,知道这回真的惹恼了表弟,忙堆了笑脸说:“斯予,都是一家人,你别这么说,我知道我错了……”

“不容易啊,市长公子也有觉着自己错的时候,”霍斯予冷笑着说:“表哥,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来这里给你收拾烂

摊子,葵盛这段时间业绩也不顶好,这笔生意可关键啊,一不留神,损失大了,你说怎么赔吧。”

“我,我,我……”李思捷涨红了脸,说:“葵盛的事,向来是你说了算……”

“别这么抬举我,”霍斯予挥挥手,笑了笑说:“我就是一劳碌命,不像表哥你,拿着老妈子给的股份坐享其成,到处

风流快活。”

李思捷立即警惕了,问:“你要怎样?”

“很简单,”霍斯予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把你手头上有的,卖我一半。”

“不可能!”李思捷提高嗓门:“没我妈当初上下打点,通融关系,葵盛能有今天?”

“表哥啊表哥,”霍斯予笑了笑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也不想想,就你今天这事,捅出去了谁倒霉?你是甩手掌

柜,一身轻松,你妈呢?老太太跻身市委人大一辈子,临到头了你给她弄个晚节不保,你为人子女的,于心何忍?你妈

倒了,周围那些亲戚能放过你?到时候你还能指望保住手头的东西?不若趁着现在给我做个人情,拿笔钱慢慢花多好?

再说了,葵盛分红都得经过姑妈,到你手上,能有几个钱?听说她老人家最近没收了你不少金卡,你自己不要紧,你那

些养在浦东,养在杭州的小情儿都不顾了?”

李思捷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说:“这事要捅出去,大家没好处!”

“是,我没好处,可我也没坏处不是?”霍斯予笑眯眯地使了眼色,一旁的保镖忙递上从童童他们手里抢来的数码相机

。霍斯予打开了,边笑边看,未了扬了扬手中的相机说:“拍得还不错,脸都照得清楚,你要不看看?”

李思捷扑了上来抢,大叫:“还给我!”

霍斯予冷了脸,照腿一扫,立即让李思捷扑了个狗啃泥,赶上前又狠狠踹了一脚,立即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连声惨

叫,痛骂连天:“霍斯予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你个流氓土匪,你个瘪三……”

霍斯予也不作声,上前一把揪起他,一拳揍他腹部,立即令他成功噤声,同时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咬牙说:“李思捷,

叫你声表哥是我抬举你,你以为老子不敢揍你?我他妈要不是看在你妈我爸老一辈的面子上,早打得你满地找牙!告诉

你,卖不卖股权就一句话,卖了,你还是我霍斯予的表哥,再惹事,我还得过来给你擦屁股,不卖,你就是给脸不要脸

,那别怪我跟你玩阴的!要不要试试?嗯?要不要试试?”

他最后一句威慑力十足,早吓得李思捷脚跟发软,身不由己地点了点头。霍斯予这才缓和了脸色,笑了笑,松开他的咽

喉,拍拍他的脸说:“这就对了,舒舒服服过你的大少爷日子多好,嗯?”

霍斯予转过身,也不多看他一眼,顿了顿身上的西服,对边上的人说:“来个人,把表少爷送回去吧。”

一旁的保镖欠身答应,过去一人一边,夹住李思捷的胳膊,说:“表少爷,请吧。”

李思捷灰头土脸,正要被带出门,霍斯予突然开口说:“等等,给他穿了衣服。”他斜觑了自家表哥一眼,冷笑说:“

这么带出去,丢的是我姓霍的脸。”

保镖们得令,给李思捷胡乱套上衬衫裤子,这才将他弄了出去。整个过程霍斯予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盯着墙角蹲着的童

童及其同伙,看得这几个少年心惊胆颤,不敢做声,哭也不敢大声哭,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这个魔头,真会被丢进黄

浦江活活淹死。

霍斯予好整以暇地拖起地上的周子璋,抱进自己怀里,慢条斯理地在床上坐下来,拿被子裹住他的身子,手伸入被子下

面肆意亵玩这一身细皮嫩肉,只觉入手无不温润柔滑,宛若抱着一整块上等温玉一般。他脸上浮出恶意的微笑,故意拿

手去揉捏周子璋身上种种不堪之处,弄得那人在怀里阵阵战栗,偏偏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就算怕得要死,可以没力气

挣扎。

就是这样一种想挣脱却无力挣脱的绝望令霍斯予心情大好,他偏头捏起周子璋的下巴,看他一双黑瞳里满是屈辱和痛苦

,笑得更加愉快,低头舔了舔他的耳廓,哑着声问:“又见面了,没想到啊,你真是干这一行,既然这么贱了,就该叉

开大腿好好服侍我,干嘛装得三贞九烈?难道,你其实喜欢这种情趣?很好,我也喜欢。”

周子璋羞愤欲死,怒目瞪着,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骂:“滚,滚开……”

霍斯予脸色不变,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唾沫,突然反手,一巴掌殴在他脸上,打得他头偏到一旁,白净的皮肤上登时浮

现五个手指印。他手臂一紧,将周子璋狠狠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不再客气,直接深入他两腿之间,搓揉那处脆弱的器

官,冷笑着说:“再给老子装,我他妈就当着这么多人干死你!”

周子璋吓得脸色发白,腿间器官被他弄得生疼,羞愧屈辱愤怒伤心,刹那间全涌了上来,却偏偏动也不能动,只剩下受

辱的喘气,他不顾一切,吼叫出声,一偏头,一口咬了过去,用尽力气咬在霍斯予的胳膊上。

霍斯予闷哼一声,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硬生生将他拉开,全身血液都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弄得沸腾起来,叫嚣着要

肆虐,要狠狠地伤害,要干得这个人死去活来。他狞笑着一下掀开被子,一把将人压在床上,抬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

一边解皮带一边说:“很好,你他妈就这么欠干,别急,老子满足你!”

“不要,不要啊……”

一旁蹲着的那些人中,突然传来童童情急的叫声,霍斯予怒气冲冲,转过头吩咐剩下的两名保镖:“把人都给我弄出去

!”

“是。”保镖应声,开始伸手拖那几个小混混出去。

“不要啊,五少不要,”童童大叫起来,挣扎着说:“不要操周哥哥,不干他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要是我们一伙

的,我何必给他下药?!”

这事可真越来越有趣了。霍斯予笑了起来,拍拍身下那人的脸,偏过头,若无其事说:“我知道。”

童童一呆,说:“你,你知道?你知道还……”

“他叫什么,在哪上学,什么系,哪里人,我都知道。”霍斯予色情地摩挲架在自己肩上骨肉均匀的大腿,一路摸到大

腿根部的细腻皮肤,一边亵玩一边说:“笑话,我霍斯予要在这上他,还要你一个贱货批准?不过,说起来,我还要谢

谢你。”

他笑眯眯地对童童说:“你眼光不错,知道拿他作饵来玩仙人跳,不然,这两礼拜,我还真找不着他。”

他说完,脸色一变,冷声说:“但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滚!”

第 9 章

后来,当一个糟糕的开始,经历一段坑坑洼洼的过程,最后仿佛只能走向更为糟糕的结果时,霍斯予心里头,不是没有

想过,若当初在酒店房间里能克制住那把邪火,能拿平时外头待人接物的十分之一来,能揣度时机,当一回救难的英雄

,依着周子璋的脾性,或许后来便不至于那么难堪痛苦。

至少,也不会对自己恨之入骨。

或者,再使些手段高招,就能有那万中无一的机会,来个起死回生?

霍斯予后来感慨,很多时候,人只是一念之差,自己明明不傻,明明成天算计别人,成天琢磨人这种动物能有的那些个

欲念弱点,明明当时心里头还有个声音在弱弱地提醒,除非你想干完就算,否则就不能蛮干,可就是一股气冲上脑门,

非要一条道走到黑,还不带点灯。

一切犹如注定,这个时候的霍斯予注定要激发血液里全部的暴戾因子来场霸王硬上弓,而这个时候的周子璋,也注定要

屈辱不过,殊死反抗,这件事情,只能越演越烈,终究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对霍斯予来说,周子璋这么一身细白皮肤在眼皮底下晃,自己偏好的修长大腿就这么掰开架在肩膀,那双漂亮的深黑大

眼睛,明明屈辱忿恨得带了泪,却又偏偏倔强地含着,带着恨意十足就这么盯着自己,上回干他的销魂感觉自动自觉在

脑子里重放,如果还能不硬,还能忍着不做上三百回合,那就不是他霍斯予。

你曾几何时见过叱咤S市的霍五少,会为个不相干的平头百姓憋屈自己?

不错,这个时候的周子璋,还只是个不相干的平头百姓。

顶多模样漂亮点,身子极品点,干起来舒服点,但说句老实话,这样的人,就是干死在床上,也顶多毁尸灭迹的时候要

费点事,如此而已。

因此他下手狠,在床上使劲折腾,遇到他惨叫反抗,便反手几个大耳光抽过去,打得那张俊脸,立即肿了起来。

比起打那张脸,霍斯予更热衷于在他温玉一般的肌肤上制造痕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舔吻噬咬不算,被狠狠咬

了一口后,昏了头一样想也不想,立即抽出皮带甩了过去。

抽得周子璋哭喊不停后,这才慢悠悠脱裤子提枪入港,明明床头上有备好的润滑剂,霍斯予却当没看见,心底只叫嚣一

个念头,要让这男人尝尝什么叫痛,要弄得他哭爹喊娘,看他还敢不敢拒绝,看他还敢不敢反抗。

于是跟第一回一样,他硬是挤进对方身体,不是没听到周子璋疼得惨叫连声,不是没看到身子底下蔓延出一股浓稠的血

液,但霍斯予不管不顾,大加鞑伐,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这个胆敢违抗自己的男人。

实在太过刺激,已不足用销魂二字形容,这个过程不仅包括床上的欢愉,还有体现自己的绝对强权,征服一个男人的快

感。没有金钱交易,没有可以奉迎,也不担心这后面有什么说不出道不明的陷阱,只有掠夺、攻占、肆虐和惩罚,这个

时候,霍斯予甚至有自己是神的错觉,他决定着身下这个男人的生死,他践踏一个男人据以安身立命的尊严,对此,他

觉得无比快意。

这个快意是如此不寻常,以至于霍斯予干到最后,仿佛屈就霍氏,应酬商界,应对家庭的那些个压力都释放了出来,只

觉全身舒坦,舒服得五脏六腑都想长长地叹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不由得要认真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这种快意

,继续下去。

不是干完就算,而是把身下这个男人,做为一件私人藏品,收在身边,以便不时的,都可以品尝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意。

霍斯予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男人,世上的人对他来说,就分自己人和外人两种,对自己人,他总有些不同,就算透着烦

躁和不屑,可还有从小老子棒棍教育出来的责任感,有推不掉的义务要去担当自己该担当的事。否则,以他跋扈霸道的

性子,也不会找不痛快,回了国还得去霍家“葵盛”那挂帅任职。他的堂兄弟表兄弟一堆,有出息的不多,可能惹事的

不少,他就算私下里有治这些人的损招,可当着旁人的面,该回护的还是得回护,该帮他们收烂摊子的,也没一回推托

过。所以,当他开始思考怎么把周子璋纳到身边,真正做他金屋藏娇的对象时,周子璋对他而言,就不再是那个可以干

完了丢帝都不管的人了。

霍斯予尽了兴停下来时,才发现这回干得又过了头了,又把人做昏了过去,真不明白为什么每回见着这个男人,都能逼

自己活土匪的一面暴露无遗。他皱了皱眉头,顺手扯过酒店的床单擦了擦周子璋身上的血迹秽物,哪知出手极为滚烫。

霍斯予暗骂了一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原来不知何时,这人已经发了高烧,怪不得进去之后那里温度炙热,舒服异常

这会周子璋面色灰白,长长的睫毛了无生气地耷拉下来,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地步,精致的脸颊上还带指痕红肿,

可能哭得久了,睫毛边上还有点小小的泪珠,看着莫名其妙让霍斯予联想起在英国乡间度假时,早晨起来散步,三叶草

上尽是这类脆弱却晶莹剔透得惹人怜爱的小露珠。

他的心里有些柔软,这男人这么看着,凄惨中倒是透着柔顺可怜来,霍斯予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触手顺滑,手感极佳

,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那么硬茬刺手。他不禁满意地微笑起来,又拉开被单,自己端详这个男人被自己弄得遍身狼藉的身

子,凄艳中带着淫 靡,真是越看越满意,而且这个人身家清白,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多余的麻烦。霍五少大手一拍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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