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俏侍从+番外——猫腻和尚
猫腻和尚  发于:2011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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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勇气。

「你的意思是?」

「我连脸皮都不要了,你还非得让我点明么?」

方怀素急急吐出这么一句,眼角湿润,我见犹怜,又多了几分秀色可餐。

「交付给朕真的可以么?」

「殷正华,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当初你耍无赖侵犯我时,怎不见你说过不字?现如今我成了这副模样,哪个姑娘家还肯

要我?」方怀素恼羞成怒,可他这番略带嗔怪的语句,在殷正华耳里又是另一种味道。

殷正华眼底蕴藏着怒火。「你还想找姑娘?」有了自己,他还敢想着风花雪月?方怀素与湘莹谈笑风生的情景立刻出现

在殷正华脑海中,挥之不去。

顾不上方怀素的感受,殷正华粗暴地撕开了他单薄的衣衫,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了肩上。随后,殷正华又解下了自己的

裤结,对准了方怀素的柔软的接纳处,长驱直入。

方怀素闭上眼承受着这一切,痛苦得全身发抖,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令他难受。

疯狂地持续着出入的动作,殷正华怒火攻心,简直是走火入魔。方怀素紧紧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分毫声响,直至

红艳的唇瓣变紫,甚至渗出了血丝,殷正华才伴随着低吼,宣泄在方怀素体内。

「你满足了么?」

殷正华赤裸裸的讥讽,让方怀素恨不得能往地里钻。提出要求的是他,受尽屈辱的也是他,这教他怎么开口?

「朕必须提醒你,不许对朕的女人有非分之想。」

方怀素不明所以,忘却了羞耻,木讷地发问:「丽妃娘娘?」

殷正华以为他在装傻,咬牙切齿地提醒道:「是湘妃。」

殷正华的这么一提醒,更让方怀素莫不着头脑。「湘妃娘娘待我如亲弟弟。」

方怀素的回应让气氛陷入了怪异的漩涡,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怀素才率先反应了过来——他竟怀疑自己与湘莹有染

?就因为这么无聊的事,让自己受尽了羞辱?

方怀素忍不住踢踏起殷正华,语气中带着愤怒。「你走开,我不要你,你给我滚,马上滚。」

眼明手快地躲过了方怀素的花拳绣腿,殷正华钳制住他不安分的双腿,终于也反应了过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他

竟因为自私的妒忌,让方怀素受了委屈。

明白了自己的错误,殷正华的口气便软了下来。「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方怀素浑身发抖,别过脸,不愿再接过殷正华的话茬。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殷正华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副模样是连他死去的爹爹娘亲也不曾见过的。可不论他的讨饶有多么诚恳,俯首的姿态多

么难得一见,也无法让此时的方怀素再度正视他。

透着霞红的玉骨冰肌让殷正华看直了眼,再细细凝望身下朱唇粉面的俏人儿,双腿仍被禁锢在殷正华手中使方怀素看起

来有些不堪,他紧紧咬住下唇,无意间的千娇百媚,我见犹怜,愣是让殷正华的火热在美娇人的体内滋长壮大,惹得身

下的人儿阵阵惊呼。

「你……你无耻。」

「是的,我无耻,但我还能更无耻。」

没等方怀素开口,殷正华便弯下腰,含住了他的肩窝。一时间,体内名为「欲」的琴弦被轻轻拨撩,琴音荡漾开去,让

方怀素忘却了飞到嘴边的话,身心投入了这醉人的感觉中,飘飘欲仙。

方怀素失去反抗,对殷正华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回应,低下头咬住他胸前的红蕊,立刻让方怀素眉心微锁。

「疼。」

殷正华嘴角上扬,松开了齿间的束缚,却又立刻坏心眼流转灵巧的舌头,惹得方怀素搔痒难耐,却又无法狠下心躲开。

缓缓启动的摆动让方怀素娇喘连连,他恨此时发出如此不耻声音的自己,却又忍不住配合着殷正华的动作扭摆身躯,仿

佛是要接纳他的一切。

「怀素。」

「……嗯。」

早已舒畅得晕头转向的方怀素模糊地回应着,让殷正华不自觉加快了摆动的速度,一下下撞击着方怀素,好像要入驻到

他的身体里。堵上了方怀素的红唇,感受着他温软青涩的舌,殷正华抚上他的肿胀,随着自己的节奏搓揉着。

经不住刺激般,方怀素大口喘着粗气,手胡乱抓着,最终贴上了殷正华的胸膛。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媚态,看得殷正华心

一紧,宣泄了出来。

一夜,一次又一次,一时情难自禁。

方怀素早已禁不住疲惫而昏睡,殷正华却欣喜得一夜未眠,直至宗政来请安。

「昨日奴才替圣上熬的汤药,不知药效如何?」门外传来了宗政唯诺的发问。

汤药?殷正华瞥见桌上的空碗,又望了望乖巧地躺在他臂弯中桃腮粉脸的人儿,理清了来龙去脉,笑容又加深了些。

「再替朕多熬几碗。」

第十章

天蒙蒙亮。

殷正华早已洗漱完毕,坐在床榻边上望着酣睡的娇俏人儿。良久,才在方怀素额上烙下一个印记,面带笑意满意地离去

,丝毫未察觉窗边可疑的暗影。

就在殷正华将门合上的同时,方怀素睁开了眼,眼波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窗边的暗影悄无声息地翻进屋子,站到了

方怀素面前,方怀素还来不及呼救,便听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大哥?」

「风扬。」方怀素连忙坐起身,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惊喜。

暗影名叫萧风扬,是方怀素的拜把兄弟,排行老三。

「大哥,刚才这是……」

方才的一幕,躲在窗外的萧风扬自然是看了个仔细。两个月前,萧风扬分配到任务,前往邻镇去解决了一件杀人冤案。

好不容易搜集好了证据,却被当地贪赃枉法的县官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惹得他火冒三丈——原来这杀人凶手是当地的富

豪,重金收买了那昏庸的县官,委任者的哥哥,就是他们选中的代罪羔羊。

于是乎萧风扬东奔西走,运用一切可用的人际关系,立誓定要翻案。原本毫无疑问的冤案竟被拖了两个月之长,最终邪

不胜正,也不知萧风扬使了什么手段,竟请来了刑部尚书。尚书亲自审理此案,县官自然是无法插手,最终沉冤昭雪,

委任者的哥哥被释放,杀人凶手被缉捕归案,县官也被撤职查办。

萧风扬不是馋嘴,只是对方怀素最常做的家常小菜情有独钟,一想到马上就能能品尝到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小菜,便立刻

快马加鞭赶到了方怀素的书斋中。书斋中早已找不着方怀素的身影,只有方怀素留下的信,静静地躺在布满尘烟的桌上

耐住性子看完信,萧风扬脑子一热,便不顾一切潜入了皇宫。探了几日路,好不容易找着了方怀素,却看到了那惊人的

一幕,只怕他即使不认识方怀素,都要张大了嘴,回不过神来。

「说来话长。」方怀素不疾不徐地为萧风扬倒了杯茶,缓缓开口。「但比起这事,我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

而此时的殷正华,却对萧风扬的到来浑然不知。

「圣上,近日来臣等听闻传言,说是圣上将前些日子那偷盗琼花的小贼留在了圣上寝宫,臣等以为此事大大不可,望圣

上三思。」

「既然此事已水落石出,圣上也并无处罚此贼人之意,不如就将此人释放,让他回到民间,其余一概不再追究。」

「微臣惶恐,曾耳闻圣上竟宠幸此贼人,日日与此贼人同床共枕。臣以为此举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若是圣上需要一人侍

奉左右,又何必找一个男人?思源宫的秀女们各个貌美……」

殷正华挑眉,打断了臣子们源源不绝的劝诫,不悦地开口道:「朕从来不知朕的臣子们全都是能言善辩之人,又或许是

朕太过昏庸无道,使得众卿家起了造反之心?」

「臣等不敢。」

「朕自问做事从未出过差错,此事朕自有分寸,不需劳烦众卿家替真排忧解难。关于纳妃一事,朕近日便会着手办理,

众卿家还有何意见,不妨说出来。」殷正华的视线扫过殿下群臣,满意地看着他们低着头,毫无反驳的反应。「既然无

事,那便退朝吧。」

经过昨夜,殷正华简直是把心放在了方怀素身上,巴不得能立刻见到他,拥他入怀,再亲吻他那不饶人的小嘴……

人生有此美娇人,足矣。

「他这还是人吗?他简直是畜生……不,猪狗不如。」

大老远就听到屋内发出的怒吼,殷正华沉浸在喜悦中,听得不真切,只以为是方怀素在发牢骚,不疑有他。可直至他即

将推门而入,才明明白白地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并不是来自方怀素。

「不行,不能再呆在这儿了,我们马上离开。」

我们……离开?殷正华二话不说踹开了木门,木板发出哀鸣,使他心中的隐隐不安逐渐扩大。

正牵着方怀素着手打算逃跑的萧风扬,愣是被这巨大的声响给绊住了脚步。

「他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殷正华缓缓开口,言语间是满满的占有欲。

殷正华视线在方怀素与萧风扬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停在了他们紧握的手上,眼里似乎喷出了火焰,恨不得将萧风扬燃烧

殆尽——见着方怀素被一个陌生男子牵着手,他还不知道要挣脱,便足以让殷正华失去理智。

「就是他?」萧风扬回身询问方怀素,得到了方怀素的首肯,又转向殷正华,没好气地开了口。「当今圣上都是这副模

样,难怪百姓们苦不堪言。」

「放肆!」

「放肆?我还放屁呢。走,咱们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你敢?」殷正华将矛头指向方怀素,方怀素随即甩开了萧风扬的手,萧风扬不解地望着自家大哥,不再说话。

「过来。」

殷正华满意地看着方怀素的动作,朝他伸出手命令着,然而方怀素甚至不正眼看他,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他犹如一盆冷水

从顶上浇落,心寒至极。

「我想不想走,要不要走,与你何干?」

「你……你说什么?」殷正华咬牙切齿地出声,瞥见萧风扬幸灾乐祸的表情脸色黑青。

「怎么,年纪轻轻就耳背了么?」

「风扬。」方怀素低声喝止住萧风扬。

「好。」殷正华怒目相视。「朕自认对你体贴入微,而你却不知感恩,还要离开朕?那好,朕不会再管你的事,你就放

心与你的情夫走吧。」

殷正华离去,方怀素不追也不喊,只是望着雕工精细的木门,喃喃自语。

「无论多好,两个男人在一起终究是违反伦理道德,纵使不在意世人的眼光,那么殷正华,我想要的,你又能给我吗?

萧风扬在一旁听得真切,不再做声。

******

「怎么样?」

「回圣上的话,方公子正在摆弄花草。」

「他还没走?」

宗政拿捏不住自家主子的心思,在心中叫苦连天。这几日来,他都不知道往殷正华的寝宫跑了多少次,不论殷正华在哪

儿,只要他一声令下,自己就得没命似的奔过去,只为了看一眼方怀素在做些什么。

殷正华也从未对宗政提起这其中的用意,只是不断地询问方怀素的情况,又不断地反问他怎么还没走。宗政看着他怪异

的举动,心里猜想着是不是殷正华想赶走方怀素,可看着又不像,若是要赶走他,一声令下方怀素便不会再在他眼前出

现。

宗政猜不透,便干脆提了出来。「恕奴才斗胆,圣上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要让方公子走?若是要让他走,奴才……」

「谁说要让他走了?」殷正华略带怒气的低吼,立刻让宗政噤了声。

整整三日,又是整整三日,殷正华未回到寝宫。那日方怀素说的话,绝情绝义,让殷正华认为他是去意已决,谁知他不

但没走,反而还像平常一样出入湘莹的寝宫,与殷唯玉玩耍,仿佛他没说过这样的话。

但确实,他的表现让殷正华的怒火被扑灭了大半。

殷正华心想着,再过几日,若再过几日他还没走,就忘却他说过的话,不计前嫌。

忽然门外走进了一个宫女,打破了宗政自认为尴尬的气氛。

「圣上,丽妃娘娘求见。」

殷正华瞥了眼外边黑沉沉的天色,打算编个理由,打发掉钟恬丽,可谁知钟恬丽根本就把通报当成了个形式,还未得到

应许,便进入了殷正华的书房。

「臣妾听闻圣上近日来心烦意乱,特来请安。」

「朕并无大碍。」

殷正华的婉转回绝并没有让钟恬丽死心,眼珠子一转,又开了口。「臣妾近日来正在研习棋艺,借了几本棋谱,却始终

看不透彻,不如圣上移驾广彩宫教导臣妾,当作散心?」

钟恬丽一笑,风姿绰约。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改日?」

「圣上可在广彩宫休憩。」

若是说方才她的求学是内涵的暗示,那么应对殷正华推脱之词的语句,已经是赤裸裸的暗示,殷正华又怎么会不清楚她

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朕今夜要与群臣商讨国家大事,不好让爱妃久等。」

钟恬丽叹了口气,抬颚示意贴身侍奉她的宫女将一个盅子端了上来。「这是臣妾特地命人熬煮的鸡汤,既然圣上日理万

机,无法顾及臣妾,那么至少顾一下自己的身子,理应将这汤喝了,好好补一补身子才是。」

殷正华第一次觉得,这钟恬丽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许多。他接过盛满汤水的碗,在钟恬丽的注目下一勺一勺喝了个精

光。

钟恬丽又是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狰狞。

汤喝完了,话也说尽了,所以殷正华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这钟恬丽仍站在屋里,不愿离去。但短短一刻钟不到,他便找到

了答案。

「你在这汤里下了药?」

「回圣上,是无色无味的迷魂散,臣妾怕圣上睡的不安稳,特地放了普通剂量的三倍。」

宗政一听,脸色惨白,回过身正想呼救,却被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人一个手刀,打昏了过去,随后,钟尚书也进了屋

「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朕?朕自问待你不薄。」殷正华看着钟尚书和将宗政打昏的青衣人,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待她不薄?钟恬丽止了止眼中的悲戚,娓娓道来。

她的爹爹钟尚书费尽千辛万苦,寻回了因当年叛乱而被流放边疆的二王爷,企图将他扶持他上王位,借此独揽朝政。可

要促成此事,首先就必须除掉殷正华。可她喜欢殷正华,就连当初要入宫当妃子,也是她不吃不喝逼迫钟尚书换来的。

可殷正华始终对她不理不睬。几日前他突然来到她的寝宫,她甚至认为那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可

谁知才一日,便得到了他与方怀素厮混一夜的线报。如果殷正华肯正眼看她,而不是全心全意放在方怀素身上,她便决

定违背爹爹命令,保住殷正华。

可殷正华的冷淡最终使她认清了事实——殷正华一辈子都不会属于她。

于是她终于将钟尚书催促多时的事放在了心上,正巧殷正华这几日被方怀素惹得不快,她抓住机会……和侥幸。对,她

确实仍存在着侥幸心理,她希望殷正华能想明白,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也被他无情地回绝,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地

回绝了。

「这就是你的罪过,你认罪么?」

钟恬丽说的凄切,可此时殷正华的视线已经停在了站在钟尚书身旁的青衣人身上,他定住心神看了好久,才认出那人是

他被逐流出境的二哥。

「七弟,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他身上哪一点看起来「无恙」了?

二王爷从腰间抽出一把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把上等的宝剑。「这把剑是当年父王赐予我的,别的兄弟没有,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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