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明星的爱情生活(我的牙医情人)——ひちわゆか
ひちわゆか  发于:2011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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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按下他的手。”先不要冲动,只是可能而已。自从那件绯闻上报之後。玛利亚的确是遭受烈歌迷强烈的责难和抵制。除草剂是在舞蹈教室被人下的吗?”聪冷静的询问。

“没错。今天早上刚到更衣室的时候她有用过,那时候还是正常的。之後就一直放在置物柜里没动过。当时更衣室和置物柜都没有上锁。”南原说道。

“犯人是趁玛利亚在上课的时候,潜进更衣室,把农药掺进喷雾罐,再放回原位。舞蹈教室和电视台不一样,那种地方任何人都可以任意进出,一,二个女孩子偷溜进去,就算被看见也没有人会怀疑。”“可是,那件事都已经过了二个多月了。”聪眯起眼咬著下唇,仔细思考。”想要报复她,时间上似乎拖太久,有点不合逻辑......况且除草剂可以随便在园艺行里买到。再说演艺圈里有不少人的工作被她抢去,她那个人又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也许得罪了什么人也说不定。”聪停顿一下,看著南原。”......我想警方会认定此事与我们的歌迷有关,应该是手上握有一些线索吧?”南原咬著原子笔,皱眉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在玛利亚的包包里,被人塞了一张卡片,不是恐吓信而是歹徒的匿名。”三人异口同声问道:”写什么?”“真是讨厌死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南原沮丧的摇摇头,扫了他们三个一眼,沉重的说”‘新大陆’......你们三个名字的缩写。” ”烈,等一下。”在摄影棚的走廊上,南原把烈叫住。

“你妈打电话去公司,说有事要找你,叫你这二天回家一趟。她说她打你住的地方的电话,留言你都不回。”“知道了。”烈将身体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应著。南原看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想回去?你爸妈还是处得不愉快?”“.....哼!从我懂事以来,就没看那二个愉快过!”“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父母。”烈冷笑一声,手插住口袋里,用鞋底蹬著对面的墙。

“要离婚就干脆早点离掉算了,那对挂名夫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已经15年没讲过一句话了。”“你父母也许有他们自己的问题。”“那种人不配为人父母!”“二个人在一起生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老是说什么既然要离婚当初何必要在一起这种怪论调,问题是谁又能知道将来的事呢?”........”“今天比较旱早收工,我看你就回去看看。再过来就要年底了,行程都排得满满的,恐怕就抽不出时间了。”烈咬著下唇,不知为何想到西冈的事。

“我问你。”一直想找个人问问看。”二个人偶尔见个面,一起吃吃饭,睡睡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性伴侣啊!”南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自己不禁苦笑:”其实我这三年,和我男朋友也差不多是这么过的。”“有什么不同吗?”“为了生理的需求而在一起,叫做性伴侣;为了心理需求而在一起,才叫做情侣。”南原说完之後,忽然懊恼起来,呿!我和一个18岁的小鬼说这些做啥?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回去工作吧!”“.....玛利亚,她的脸会好吗?”眼睛瞪著对面的墙,烈对走回摄影棚的南原问道。

南原回头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日本的整形技术可是世界一流的。”“可是,女孩子的脸是很重要的。”“难道你要娶她以示负责?好了,要不你明天去看看她,看过之後,你就知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话说回来,犯人到现在还没捉到,你自己也要多小心。警方暂时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可是百密总有一疏,不能掉以轻心。再说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开来,到时候来自媒体,舆论的压力,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人家问起你什么都不要说,公司这边会设法应付,你千万不可以发表任何解释或反驳,保持沉默就好了,知道吗?”“....知道了。”“我已经用以你的名义送花给玛利亚了。”南原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边推著他:”来,整理一下心情,好好工作吧!走进那扇门,你就不是新条烈了。超级偶像TRASH,GO!”“哇.....,阿烈家好大哦.......,好像明治神宫一样。”烈在自家气派的大门前下车之後,陆太瞪大眼睛赞叹。进门之後,是一片有山有水,错落有致的广大庭园。烈瞄一眼半地下的停车场,一部黑色进口大轿车停在里面,显示这栋豪宅的主人目前正在家里。

“唉呀!少爷您回来了。”推开玄关的门,女管家千代从牡丹木雕大屏风後面迎了出来。一看是烈回来了,不由面露难色,跪在地上迎接。

“您没有通知就突然回来了,老爷和太太都说要在外面吃饭,所以厨房也没有准备,临时....”“不用了,我待一会儿就要走了。”烈坐在玄关宝蓝配上枫红浮雕的精美地砖上脱鞋,开口问道:”人呢?”“老爷在书房,太太在和室。里。”烈脱掉鞋子,直接往西厢的和室走去。

长长的回廊连接前前後後数十个房间的广大院落,母亲住在西厢,父亲则是住在东厢。

用脚推开雪花模样高级和纸糊的纸门,母亲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小几前面,正在插花。

看来她刚从插花教室回来,身上穿著绿茶色的高贵和服。

“啊....你回来了。”细细描绘的眉形丝毫未动,好似戴著面具一样,慢慢抬起头来,看著自己的儿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充份反映主人的个性。

“一年没看到你了,身体好不好?我打了好几次电话到你住的地方。

“找我什么事?”烈一手撑著纸门,低头看著自己的母亲。

她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又慢慢转回去,拿著花剪剪著一株枫叶。

“祖父去世三周年的纪念法会,决定11月20日举行。”插上枫叶枝,又拿起一朵白菊,慢慢的量著角度。

“从中午开始,在仙台的永宝寺。所有的亲戚都会到,你可别迟到了。”烈吐了一口气。

“请个假吧?”“不行啦。”“你的工作,很忙吗?”烈不禁苦笑,这个只懂花道,茶道,艺人也只认得歌舞伎演员的母亲,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红。

“嗯。”“这样啊.....真不巧。祖母会不开心的。”卡嚓,花剪的声音。

“.....就只有这件事吗?”“是啊。啊.....对了,烈儿,你什么时候要回学校上课?”“上课.....”回廊的另一端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烈,你回来了吗?”身穿深色西装,从回廊另一端绕出来的男人看到烈,劈头就问。

“怎么不先到我的书房来?”“叫我回来的人是她。”用手指著自己的母亲。

父母完全无视于对方的存在。

“我打给你的电话留言你没听吗?我打了二次了。三更半夜了还没人接,你野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在工作啦,找我干嘛?”“你这什么态度?对父亲说话用这种口气吗?”哼!你几时像个父亲?......烈咬咬牙:”请问您有什么事?”故意大声的说。

父亲一副虽不满意但可接受的点点头。

“爷爷的纪念法会日子订好了,在11月20日,仙台的永宝寺,不要忘了。”......又来了,烈不禁想笑。三年前祖父的丧礼也是这样。父母双方各发了一封讣闻给他,还各自为他准备了一套丧服。结果烈二件都没穿,穿著学校的制服去参加,二方都不得罪。”我不能去,那天有工作,行程一真排到明年年初。”“工作?小孩子玩的叫什么工作!”父亲嗤之以鼻。”算了,你今天回来的正好。千代!帮少爷拿一套西装出来!”“干嘛拿西装....”“你跟我去参加今晚在赤阪四方堂重工社长的晚宴。他可是29岁就掌管一个大企业的青年才俊,一起去也好跟人家多学习。”“学什么?”“学继承我的事业。”看父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烈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烈!你给我回来!”“烈儿,你晚饭还没吃呢?”烈头也不回,挥了挥手:”我要赶回去工作了,帮我跟奶奶问候一声。”“好吧,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哦。”“说的跟真的一样,你那小孩子办家家酒叫什么工作!”看著走到转角终于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的儿子,像要展现父亲的威严似的,又开始说教。

“你书也不念,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满街都贴著你的照片,真是丢人现眼,看了我都想吐。不念书将来能做什么?社会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都已经18岁,不是小孩子了,好歹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想想,看是要回学校念书还是出国念都可以,你要是想念大学我也有办法,只要你肯念,凭你的脑子应该很快可以跟上。”烈一拳将纸门打破一个大洞,狠狠瞪了父亲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大房子。

烈向来都知道该如何不复自己的忿怒。

美酒,美食,还有性。

“烈。”推开红色的门,位于地下一楼的酒吧依然是烟雾迷漫。

“烈,好久不见。”“哟----,烈,近来如何?”昏暗的灯光,让人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孔,但这里的熟客似乎一眼就可以认出烈来,热烈的和他打招呼。

烈从国中开始,就经常来这里消磨时间。不喜欢学校,更不想待在那个毫无温暖的大宅院里。就在某个深夜的街上游汤的时候,也忘了是谁带他到这里来,之後,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在这家酒吧没有人会去追究你的背景,即使烈未成年就来这里鬼混,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有时身上没钱,来到这里也总会有人喂饱他。性和烟是这儿不可或缺的催化剂。在南原小姐的父亲发掘他之前,这家酒吧一直是他的秘密城堡。-------想想,已经半年没来了。

“不只哦。上次来是春天的时候吧?而且还是去年呢!”一个短发美人娇媚的勾著他的肩如此说著。才一会儿,烈坐的沙发上就围了一堆老朋友。

“你好久没来了。当了明星就把我们忘光了。”“好无情哦...人家以前还请你吃过饭说!”女孩子们亲腻的揽著,在他怀里磨蹭撒娇,搔得烈笑著说:”我哪敢忘啊!”“你演的连续剧人家每个礼拜都按时收看,看到完结篇还哭得唏沥哗啦的。”“我可是买了你所有的CD哩!”“烈,喝点什么?要不要来瓶啤酒?”“饿不饿?叫他们弄点东西来?”“干杯----!”热闹的谈笑声,笑著笑著笑著,烈一边说笑,一边喝著旁人送来的啤酒。

果然,只要来到这里就能放松......比回家还舒服。

‘真是奇怪’说来好笑,他从不觉得‘回家’会令他有放心,放松的感受。

那个房子,就像一座万年冰山,透明,冰冷的矗立著,内在空洞而虚无。

“好久没看到你了,烈,我好想你哦....”一名身穿红色紧身短洋装的女人帮烈点上烟。她是个时装模特儿,也曾经是烈的”喂食著”之一。由于工作的关系,必须严格控制饮食,她说看烈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就会令她产生一种满足感。拿起一瓶矿泉水和烈干杯。”干杯!你请客!”“没问题!”烈缓缓的吐著白烟。”今天我请客,大家尽量喝吧!”哇.....!全场欢声雷动。

“你们TRASH真的很红耶,烈,你赚了不少钱吧?不要告诉我你只有领车马费哦!”烈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他们三个人和南原小姐是采分红制,他不是那种整天在算钱的人,所以把这些事都交给会计师去处理。而且,在他满20岁之前,存摺和印章都交由南原小姐保管,手边其实没有多少钱。

“应该捞了不少才对,拍一支广告就能领个几千万不是吗?想当初还是个一天到晚喊肚子饿的小鬼头!”“我早就不是什么小鬼了!”“是啊!要不然怎么能上加贺时生的专访。人家是他的影迷,烈,你和他熟不熟?下次帮人家介绍一下嘛!”“不要讲这个啦!”另一边手里拿著鸡尾酒的女人不满打断。

“你还真会找机会攀关系。烈,别理她!她只是想靠你走後门而已。”“哼!你少在那里装高尚了,礼子。不知道是谁在试镜的时候,跟工作人员自称是烈的朋友,硬在戏里轧了一角呢!”“你!哼唱我才不像你呢!”骄傲的挑起眉。”至少我不会当面要人家介绍工作。而且我本来就是烈的朋友,那样说有什么不对?”“.....真不要脸!”“总比你这种和制作人上床的应召女好多了。”烈将杯子”碰!”的一声磴在桌上,站起来朝门外就走。本来想来这里消气的,却反而搞了一肚子火!”烈....”礼子追了出来,在门口的阶梯上,烈回过头正要开口,一名满身酒臭的长发男子忽然对他说:”喂...,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太近。TRASH的歌迷不会放过你的,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你被泼农药呢,嘿嘿嘿。”在富谷的十字路口下了计程车,急急穿过人群,当洋房那盏挂在玄关的灯光映入眼时,烈这才觉得全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情绪也慢慢缓和下来。

每当遇到类似今晚这种情况,自己就会特别想见他。吃他精心作的菜,和他做爱,泡个热水澡,再喝上一小杯酒,就能让自己从跌落谷底的郁闷回复过来。

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半地下的停车场,知道他今晚没有外出,便直接穿过门廊进了玄关。

“敏....!”烈坐在玄关脱靴子,一边对著点著灯的客厅方向,用撒娇的甜腻唤著他。

“敏....!我饿了!我要吃饭.....!”随便把靴子甩在门口,便往客厅方向去,绕过转角的时候,烈倏的停下来。

站在面前的,不是那个总是张开双臂,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然后微笑对他说:”你回来了,今天吃中国菜哦!”的男主人,而是一个身材纤瘦,一边用细长的手指拨弄著刚洗过的濡湿黑发,身上还裹著西冈白色浴袍的年轻男人。而他正用著不屑的眼光盯著烈看。那只向来不把烈放在眼里,美丽忠实的黑色牧羊犬葛蕾,居然温顺的贴在那个人赤裸的脚边。

优美的五官,漆黑有神的眼睛,散发著聪慧的光芒。长翘的睫毛,在白皙的颊上落下两造浅影。年约25、6岁,看上去相当年轻。

烈一时楞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全身黑色皮衣皮裤的烈。

“哦.....我知道了。”那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手。

“你,就是敏彦的新玩具吧!”“.....什么?”“我听敏彦提过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提供他一些消遣。”对烈微微一笑,两手扶上烈的肩,将他的身子转过去,就这样一路把烈推出门外。

 

“谢谢你。你以后不用再来了,拜拜.....”便碰的一声把门关上。却又立刻打了开来。

“你的东西。”那名美男子脸上依然挂著笑,将烈的靴子塞进他手里,就又把门关上。

深秋的寒风,呼呼的吹过光秃秃的树枝。烈就这样赤著脚,手上捧著自己的靴子,茫然的伫立在昏暗凄凉的萧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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