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伊甸园5、6——江上冴子
江上冴子  发于:2011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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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繼而一想,在流氓世家像個王子一樣被寵大的加藤,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羞恥心。
加藤隨隨便便沖過身體之後,就泡到浴池來了。
『小朋友,你幾歲?』
喜歡小孩子的加藤,從我膝蓋上搶過小男孩。
『四四歲。』
小男孩囁嚅地回答道。他似乎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怕,卻又感覺加藤是
『大而強壯的帥哥哥』。
『四歲啊?』
加藤摸著小男孩的頭。
『請問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小朋友馬上就跟加藤熟稔起來,老爺子卻有點驚訝。
『啊,那個』
我不知道該如河回答。我大可說加藤是我的學生,可是又擔心說看起來
比我成熟的加藤是學生太令人費解。然而我又不能對著陌生人說『我們有性關係,
可是不是戀人』。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時
『嗯,算是吧?』
加藤很乾脆地回應道。很想吐他槽,可是我怕說了不該說的話會在外人面
前蒙羞,只好將話硬生生吞了下去。
『好熱哦』
坐在加藤膝蓋上的小男生舞動著手腳說。
『啊,是嗎?那就趁還沒頭暈之前出去吧!』
加藤說著將男孩子抬出浴池。
『啊那我們先走了。』
老爺子跟著小孫子離開了浴場。沒有了外人,突然覺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我也考慮要離開浴池時,加藤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過來!』
不由分說把我拉了過去。我來不及抗拒就被他拉去坐在他的膝蓋上了。
『放開啦!萬一有人來』
我嘟嚷著,加藤便把手環過我的腰際,用力抱。
『不行!』
他的語氣跟往常一樣,我一聽,不禁內心暗喜。明明想跟加藤分手的
『怎麼沒叫醒我?』
加藤緊依在我背後說。
『啊因為你睡在自己的床上嘛!』
我說道。平常不管棉被多小,你不都強行拿我當抱枕的嗎?
『誰叫你睡成了一個大字,我哪有地方睡啊?』
我覺得腦袋好像被敲了一記的感覺。昨天晚上我是哭累了睡著的,可為
什麼會睡成一個大字?
『胡、胡說!』
我罵道,加藤便吃吃地笑著舔了舔我的臉頰
『騙你的。』
加藤的舌頭觸感讓我脊背直打顫。
『原本不想原諒你的。』
加藤恨恨地低聲說道。
『啊?』
我嚇了一跳反問道。
『我真的生氣了。』
加藤很珍貴似地把我抱在懷裡,不悅地說道。
『既既然生氣又何必』又何必來找我?還讓我坐在他的膝蓋上?
『我也不知道啊,』加藤的手臂用力握,對我吼道。
我嚇了一跳,加藤的額頭摩搓著我的肩膀,落寞地說道:『小芹,你怎
麼老是這樣呢?』
他所說的『這樣』一定是指昨晚『不說理由,一個勁兒地耍脾氣』的狀
態。
『為什麼!』
我只是含混地在嘴裡嘟嚷著,卻完全說不出來。
我怎麼能說勝臣先生說將公雜種當成寵物的雅臣嗜好太差勁,畢業之後
就分手的話?我又怎麼能說自己就是因為這樣而耍脾氣?因為我是大他七歲的男老
師。
『我是這麼地重視小芹。』
我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
『騙人!』
我出於反射地罵道,加藤卻不悅地嘟起嘴巴。
『我沒騙人!你不想做時,我不也忍下來了?』
我想反駁他這算什麼忍?可是我知道對一再宣稱『只對小芹有感覺』的
加藤而言,當我真的哭著反抗而讓他不得不中途放棄時,他會有多麼難過。
『誰都需要懂得忍耐啊!』
我羞得恨恨地罵道。
『什麼?再胡說就這樣哦!』
加藤生氣,突然握住我的要害。
『好痛好痛喔!』
我發出慘叫聲,加藤立刻鬆手。
『真是的,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
他恨恨地說道。加藤終歸是加藤,只要我說得過分一點,他馬上就會施
加處罰。
『反正我跟寵物沒什麼兩樣。』
我鼓起勇氣預了一句。
『啊?』
加藤竟用愚蠢的聲音回答我。
『你之所以在乎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以前寵物狗的替身吧?』
我不悅地問道。
『狗?』
加藤愕然地問道。
『是勝臣先生說的。他說你以前養了一隻叫惠理的狗。』
我理直氣壯地對加藤說。
『小惠理啊!好今人懷念』
加藤若有所感地說道,那種語氣聽起來不像十六歲的孩子該有的。我心
裡想著.儘管是頭野獸,想必是相當寵愛寵物吧?這時加藤突然唐突地說道.
『真的耶,小芹跟小惠理倒是有幾分神似。』
他若無其事的一句話,重重地撞擊在我心頭。
狗跟我神似?我果然是這家夥的寵物!
加藤沒有發現我受到強烈沖擊而說不出話來,繼續淡淡地說道
『小惠理在一個下雨天裡被丟棄在街頭,我把它撿回來照顧』
不但是雜種,還是棄犬。竟然把我跟這種狗混為一談?那麼,對加藤而
言,被他在山中的男校撿來吃的我,跟棄犬大概沒什麼兩樣吧?
太過分了!沒想到他竟然絕情到這種地步!
我抽答著鼻子,加藤卻仍然繼續說著。
『可是媽媽不準小狗進房子裡。每當媽媽罵我時,我就跟小惠理一起睡
在它的小屋子裡。』
加藤的聲音顫抖著。我可以明確地感受到,雖然是雜種狗,對加藤卻是
最重要的寵物。
『你很喜歡它?』
我問道,加藤用力搖搖頭。
『我只是從小惠理身上尋求慰藉。』
慰藉?這個字眼是多麼沈重啊!
『惹媽媽生氣,或者在學校受了氣哭泣的時候,小惠理總是默默地舔我
的臉,好溫柔哦!』
加藤的話讓我想起了件事。
那時候剛放完寒假,一向生龍活虎的加藤卻變得好奇怪。我以為他生病
了,哭著抱著他,加藤還舔了舔我的淚水說『也不知道是誰安慰誰。』
一直以為這是野獸天生的作風,現在纔知道他只是對我做了小時候小惠
理為他做的事情。
『你很重視小惠理』
我握住環在我胸前的加藤的手說。
『嗯,因為它是我生平第一個朋友。』
加藤回握著我的手很高興地說。
--原來如此啊?加藤是一個沒有人類朋友的孩子。
我想像著加藤的童年時代,不禁覺得有點恐怖。想必那時候他一定比現
在更離譜。
『還好現在有了冰山他們。』
我說道,加藤便緊緊地抱住我。
『是啊,不過跟小芹一起睡覺,纔是最讓我高興的事。』
我一聽,心咚咚咚地直跳。
『什麼意思?』
『因為我又不能讓惠理到屋裡。』加藤天真的話語,將我甜美的感覺一
下子都吹跑了。
--他果然拿我當抱枕來代替寵物!
加藤沒發現我倍受沖擊,又死纏爛打似地說:
『小芹不但可以抱,還可以做愛,這更讓我高興。』
我一聽帶著哭意大吼。
『笨蛋!你這只禽獸!』
『啊?』
加藤一瞼茫然。
『如果只是要做愛、可以抱著睡覺,別人也可以呀!』
我淚眼婆娑地說道。
『我不是說過好幾次我只要你嗎?』
加藤說著強行將我的手拉去摸他的要害。
『哇!』
加藤的勇壯讓我嚇了一跳,明明在回憶往事,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我只能對小芹有感覺啊!』
加藤像小孩子一樣撒嬌,並摩擦我的手。加藤的那話兒在我手掌心裡漸
漸壯大。
我貪婪地需索著加藤的感覺,他的雄壯簡直不是像我這樣貧弱的男人可以
比擬的。他的激情喚起了沈睡在我心底的情欲。
『小芹』
加藤急促地喘著氣,開始摸索著我的要害。
『不行會有人來啦!』
我在加藤懷裡掙扎。
『沒關係嘛!』
加藤吸住我的脖子,巧妙地愛撫我的乳頭,同時攻擊我的要害。
『不要不行!』
我拼命地抵抗,湧起的情欲卻回應著加藤的愛撫。
『我可沒說不行。』
加藤仍然不放手,明明知道這種公共浴池隨時有人會來,可是我的身體
卻反射似地渴求著加藤的手。
『不要加藤!』
我嬌喘著。這時浴池的門喀啦一聲打開了。猛地回頭一看--
『啊你們在這種地方幹什麼?』
怒吼的是正是冰山。端整的臉上青筋畢露,後面還跟著勝臣先生。頓時
我整張臉都紅了。
『加藤,放手!』
我想為自己辯解,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的確是坐在加藤的膝蓋上,
加藤的手也不偏不倚地握住我的要害。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還沒做完全套啦!』
加藤無視我的慌亂,還大言不慚地說道。
『什麼全套!這裡是公共浴室耶!』
燃著熊熊怒火的冰山,一腳踢開了椅子。
『冰山,雅臣本來就像一頭野獸,說了也是白說。』
跟在後面走進來的勝臣先生淡淡地說道。
『你們就是這樣寵他,纔會讓他變得這樣任性,再這樣下去,要到什麼
時候纔能修正他的怪癖?』
冰山怒吼道。
『冰山,你幹嘛?麻將打不贏我,就在這發飆。』
加藤抱著我揶揄冰山。
『那是兩碼子事!』
冰山滿臉通紅,把臉盆朝著加藤丟過來,但力道不足臉盆半路上就咚的
一聲落在水裡。
『喂,雅臣,要做就回房裡去。』
勝臣先生一邊洗身體一邊對加藤說。
『好吧!』
加藤一把抱起我,走出浴池。
『吃早餐前太賣力會傷身的。』
勝臣先生竟然說這種風涼話。
『沒問題,我纔十六歲!』
加藤得意地挺挺胸。
『我、我可不要!!』
我拼命地否定,可是一心想做的加藤哪聽得進去?
我們回到房裡時,服務生剛好來整理棉被。
『啊,等一下,歐巴桑!』
加藤說著制止了歐巴桑。
『請你過一個小時後再來。』
塞了小費之後把人趕了出去。沒想到他竟然懂得這種手法,該說是世故?
還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小芹,喝點果汁。』
加藤把從冰箱拿出來的邉语嬃线f給我。
『如果肚子餓就先去吃早飯吧』
我磨磨蹭蹭的,加藤卻一臉正經地說道
『做愛又會流一身汗嘛,多喝一點!』
加藤硬是把罐子塞給我。他可能是擔心我又發生昨天晚上昏倒的情況。
起床之後確實也覺得渴了,我慢慢地喝著,加藤卻一口飲盡。
『我說要吃過飯後再做。』
我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吃飯前來這麼一次,我怕我會昏過去。我絕不
要一大早就那樣!
『不行!吃早餐前要先吃小芹!』
加藤抓住我的鼻子,把剩下的果汁倒進我嘴裡。
『小芹!』
加藤抱住我,將我壓倒在棉被上。
『不要!』
我不斷掙扎著,加藤便把手探進我的浴袍下襬。穿平常的衣服還能稍作
抵抗,浴袍根本形同不設防。
『唔,好好摸,洗過澡果然不一樣。』
加藤一邊撫摸我的腿,一邊喜孜孜地說道。
『很難為情』
我在加藤耳邊低語。窗簾是開著的,明亮的晨光柔柔地徽种覀儭?
『難為情纔好啊!』
加藤不懷好意地說。變態,你以為我是什麼啊?
『小芹』
加藤敞開我的浴袍,無限憐愛地吸著我的胸口。
他的舌頭攻向我敏感的地方,我的身體倏地就發熱了。一個大男人怎麼
會這麼敏感呢?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對加藤這麼有感覺。
『啊有溫泉的味道!』
加藤的語氣像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一樣。舔著皮膚還會有味道?他真
是亂來。
『感覺好像有湯汁流出來了。』
--什麼湯汁?
我簡直就像加藤早餐前的點心一樣。
他把手探進我的浴袍前襟,一下子就褪掉了我的內褲。
『浴袍真是方便,可以穿著做愛。』
加藤很感嘆地說。
『--為什麼不全部脫?』
我不解地問加藤。
『你不是說很難為情嗎?』
加藤正經八百地說。
『這樣反而更難為情』
我掙扎著說,加藤的手指頭依然爬向我的要害,在我耳邊甜膩膩地說:
『那不是很好嗎?』
我的臉頰熱了起來,什麼話都講不出口,這時,加藤修長的手指用力地
持著我敏感的部位。
『啊』
我渾身打了個顫,加藤遂壓向我的下腹。其實這是我的錯覺,加藤對我
的聲音產生了反應,-體下子硬了起來。他並沒有穿內褲,我可以從他敞開的浴袍
開叉裡看到那高漲的肉塊。
『可惡,誰叫小芹要發出那麼可愛的叫聲!』
加藤恨恨地說道。我想反駁他,不要把你的情欲歸咎在我身上,可是,
他那又硬又熱的東西,緊貼在腿上的感覺好舒服,我便默不作聲了。
『那我不客氣了。』
加藤說著突然掰開我的膝蓋。
『啊!』
來不及抵抗,加藤便含住了我,我可以鮮明地感覺到加藤的舌頭。他熟
練地攻擊我的要害。
『啊啊不要加藤!』
我羞得全身打顫,加藤仍然靈活地轉動他的舌頭和手指,全身的血液和
神經都集中到那個地方了。我知道自己漸漸硬挺起來了。加藤一副對我的身體知之
甚詳的樣子,仔細地愛撫著。
『啊』
我的腦海里浮起先前在浴池裡,坐在我膝蓋上的那個男孩子。加藤常常
罵那些狂妄的家夥『童貞的包莖家夥』,可是為什麼不這樣說我呢?
『你在想什麼?』
加藤不悅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像野獸般的加藤,有著極度敏銳的直覺。
每當我在做愛時想事情,他馬上就可以一眼看穿。
『我是這麼努力地幫你口交,你為什麼就不能集中精神?』
加藤趴到我身上對我怒吼。
『因因為』
我畏縮了,這種事哪說得出口?
『說!』
加藤一把抓住我的鼻子。
『嗯,放開』
間不容髮之際,加藤吻住了我。我不能呼吸,痛苦地掙扎著,加藤便放
開了我。
『說了?』
他不讓我有選擇的餘地。我不知道加藤生起氣來會做出什麼事,我不禁
詛咒自己的沒用。
『你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處之泰然?』
我囁嚅地問道。
『什麼?』
加藤皺起了眉頭。他的鈍感讓我感到焦躁。
『每當樁本或酒井指責你的時候,你不是都罵他們「包莖」嗎?』
加藤一聽,一臉愕然。
『我是這麼說過,那又怎樣?』
『我我也一樣,不是嗎?』
我強忍住難為情,小聲地說。
『啊,什麼嘛!原來你在意種事啊?』
加藤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什麼叫這種事?』
我生氣地吼道。
『我無所謂,因為小芹喜歡乾淨。』
加藤撫著我的臉頰和下巴笑著說。我覺得自己被當成傻瓜一樣,臉上不
禁發熱。
『問題不在這裡啊!』
這是我身為男人的證明。小我七歲的加藤已經都露出來了,我卻還沒,
實在太叫人難為情了。
『哼哼,誰叫你這麼可愛。』
加藤揶揄地說著,又把手伸向我的要害。
『不要這樣!』
我抓住加藤的手腕。
『不行!』
加藤抓住我,開始溫柔地搓著,他的手指觸感又喚醒了我的情欲。
『啊不行』
我不停地打顫,加藤舔我的耳廓說道:
『你看,假性包莖比較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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