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皇帝来————宇文
宇文  发于:2010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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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吐了……”
不幸的宝马惨遭蹂躏。
“前面那辆车,车号XXXXXXX,你将以超速,袭警,闯灯,逆向行驶等数十项罪名被指控,请等候我们的传票。”
……
……
……
关于昨天那个end,我是把他毁尸灭迹好呢?还是留着让大家瞻仰遗迹?(看,我很乖吧,连销毁罪证都要跟你们商量:PP)
还是留下来吧,那位大人看这篇文章不爽了,马上就可以通过那章EXIT,这样也不错的说 从开始到上一个结局,想转的大人请便,留下地址即可^^
以示补偿,最晚两个小时后还有一章
一揖到地,行大礼了^^ 自 由 自 在
天上掉下个皇帝来(番外:只是……可能……而已……)(6end)

可怜的宝马自从启动开始一路蛇行狂飙,后面跟着五辆警车数十部摩托车。
秦燊已经闭上双眼,“阿弥陀佛,耶稣基督,圣母玛丽亚,主啊,安拉,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你们谁现在有空啊?”
“秦燊,前面,前面是什么?”赢弈的声音有点颤抖。
“刹车,快刹车!”看着庞大的水泥车越开越近,秦燊慌乱的叫道。
“什么,什么是刹车?”赢弈双手紧紧抓牢方向盘,却是既不敢左转,也不敢右转。
“就是你脚下那块踏板。”秦燊整个人向左倾斜,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那个苯到家的皇帝踩刹车。
“噢……”赢弈狠狠的一脚踩下。
碰,在看到漫天火光的前一秒,秦燊恨恨地说,“我叫你踩刹车,不是踩油门。”
……
……
……

“秦先生,秦先生?”“阿燊!”……
勉强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隐隐闻到的是医院特有的那种药水味。
疼,浑身都疼,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疼。
“阿燊,你终于醒了!”Sandy已经哭花了一脸的妆。
“我看我们需要找个时间去拜拜,这两天怎么连着出事?”James摸着下巴,面上的焦灼之色还未全部退去。
“我们在工作室等你们到十二点,都没等到。结果接到一个电话,说你们出车祸了。”Sandy的眼睛十分红肿。“车虽然是全毁了,不过还好,人倒是没出什么事,只不过一点皮外轻伤。阿燊,你真的是吓死我们了……”

秦燊无趣地扫了四周一圈,三两个护士还有一推工作室里的闲杂人等。他撇撇嘴,再望望,确认没有找到他真正想见的那个人。
“赢弈呢?”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阿燊,你说什么?”来自各方的担心的眼光在他的头上聚焦。
“快点叫Dr.Wang过来,给阿燊再做一次全面检查。他好像不止是轻伤这么简单的问题。”James指挥着一个小护士。
他果然是摔傻了,或者他对赢弈这个人的重视远超过自己的预料,不过一天,他竟然已经彻底忘记那句躯体的名字叫傅熙。
“我是问傅熙。”
“噢,那小子啊,他连轻伤都没半点,昏迷了一个小时,就立刻活蹦乱跳的了。”James笑道。
“人呢?”秦燊那个气啊,凭什么这个始作俑者居然没半点事,他这个无辜的肉票倒是被绑在病床上,难道那家伙真的是真命天子,有上苍保佑的吗?见鬼去吧!
“就在门外,他不敢进来。”Sandy努努嘴。
“他有什么不敢的?叫他进来。”哼,这时候倒知道开始装可怜了,当初威胁他让出驾驶权的那幅恶霸模样呢?这次绝对是他错,一定要好好整整他。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扳回点主动权来。

心理的算盘打的粉好,秦燊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等着罪魁祸首进来谢罪。
“傅熙,阿燊让你进来。”自 由 自 在
门被慢慢的推开,探进一张布满惶恐的脸。
“进来呀!”秦燊勾勾手指。
小心翼翼的迈了一步,还有半个身子留在门外,随时准备逃跑。
“阿燊叫你进来,你在磨什么啊?”Sandy催促道。
回过头,瞪了秦燊一眼,“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以后下手注意一点。”
冤枉啊,如果不是为了面子问题,秦燊差点要叫出来。我欺负他?他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人家身怀“绝世武功”,又是天下至尊,我一介卑微草民,那什么去吓人家啊?
一步一蹭,那个人终于蹭到了他的床前。一言不发。
秦燊狠狠地瞪着他,想把从昨晚开始所经受的挫败全部发泄出来。那个人却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浑身都在发抖。
不对劲。这个人究竟是谁?
难道是碍于一干闲杂人等,迫得他藏起真性情?
秦燊手一挥,“你们都出去吧。”
“阿燊,”
“我叫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一群本想看戏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后面还畏畏缩缩地缀了个小尾巴。
“傅熙,谁准你走了?回来!”
那个男人慢慢地走了回来。
秦燊扳扳手指,“OK,现在是我们的算账时间了。
那个,我知道你是赢弈,刚才不过是他们在,才叫你傅熙的。我会找时间帮你解释的。”
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不过男人对名字的重视他已经记在心里。
扑通,他跪了下来,在病床前。
……
“秦先生,饶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求你!”
秦燊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赢弈,你在搞什么鬼?”
“秦先生……”跪在地上的人迷茫的望着他。
秦燊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揪住地上的人的领口,“赢弈,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秦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是傅熙啊!”
“赢、弈,要逃避也不是这么个逃避法,大不了你让我抱一次,我们之间就算一笔勾销。你用不着这样吧?”
“您喜欢赢弈这个名字吗?那我就叫赢弈好了,一切随您喜欢。”跪在地上的男人缓缓的解开衣服的扣子,随即褪下长裤。
“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让我走完这季秀。”他笑的妖娆。
“我记得,您还是很喜欢我的身体的。”
双手搭上秦燊的肩,慢慢把他压倒在床上。男人已经一丝不挂。
弯下腰,用嘴咬下秦燊裤子的拉链,用舌头隔着内裤勾描着男根的形状。很快,薄薄的布料就已湿透。
秦燊怔怔地看着男人动作,两天前,傅熙在他的床上的确是一般的淫荡。
“求你,把这笔交易做到底,我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的。”
仔仔细细的舔着那个庞然大物,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溢出。低低的呻吟,细细的呜咽。还有一双蕴含泪水的眼睛。
卖力地服侍着,不曾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
两天前的秦燊已经陶醉,而现在他只觉得全身发冷。
男人一边舔着他,一边伸出手抚慰自己,另一只手则伸到身后一点点地拓开花蕾。
他做得很尽心尽力,秦燊的生理反应无法掩饰。
已经一柱擎天。
“啊啊……呵……呜……”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他,射了。
“只是舔我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真不是一般的淫贱!”两天前的秦燊是这么说的。
现在,他转过头,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男人用沾着体液的手仔细的涂抹着自己的内壁,花蕾已经在不断的收缩,发出火热的邀请。
“秦先生,我好想要!”
看着秦燊毫无反应的脸,他咬咬牙,慢慢地坐了下去。
“呼……啊……”
秦燊终于回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傅熙?”
“不,我是赢弈,你的赢弈,只要你别让合约作废……”
身体的节奏是火热的,秦燊的心却是冰冷的。
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滚落。自 由 自 在
原来那个刚强的男人也好,那段温暖的共眠也好,都不过是南柯一觉,黄粱一梦,只有十八个小时的美梦。
只是这个梦太过美丽,美丽得需要他用一辈子去缅怀,然后在最后的一秒钟,忘却
“陛下,陛下……”
“叫我赢弈!”迷迷糊糊地,赢弈就听到耳边有人在吵。那个男人,就不能放他安静一会儿吗?他知道这次是他错,大不了回头哄哄秦燊咯,略微做出点让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条约别签得太丧权辱国就好。

“陛下,您终于醒了!上天保佑!”
“没有,陛下好像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另一个声音忧心忡忡。
不是,不是秦燊。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的吏部尚书。
赢弈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帐顶,以及面前几张熟悉的脸。
“陛下……”礼部尚书喜极而泣。
“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塌前跪的是一身戎装的杨慎。原来所谓的全歼不过是那个人的虚言恫吓。
“全仗杨大人及时赶到,我们方能逃出生天。”
“是吗?”赢弈闭上双眼,“我睡了多久?”
“回陛下,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了。”
他用三天三夜交换了一段再美丽不过的梦呢,赢弈想。
可惜估计老天爷也觉得这种交易太吃亏,所以还是把他踢了回来。
是啊,像他这种满手血腥的人,哪里还有幸福的资格,不过也就做做梦罢了……
赢弈艰难的半撑起身,“现在宁王他们在哪儿?”
众人都低下头,“臣等无能,叛贼已经攻入圣都。”
“噢,是吗?”
“先进的当务之急是请陛下先养好身体,再做打算不迟。”
是啊,怎么都不会迟的,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用来征战,怎么会迟呢?
希望这种东西不再存在于他的生命,他只为抓得住的东西去努力,例如权势,江山……
至于不属于他的,那就由他去吧,例如,爱情……

数队骑兵在平原上一字排开,后面跟得是看不见边际的士卒队列。
杏黄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下一匹雪白的骏马刨着蹄子,马上,一身银白战甲的赢弈手微微一举,鞭梢直直指向远方那座巍峨耸立的城池。
“各位,圣都迟早会回到我们手中的,这天下,也是一样!”
E.N.D
7
“阿弈,你们这次……真是好风光啊?!”为什么这世界上幸灾乐祸的人有那么那么多?
“去去去,你们怎么那么闲啊!”秦燊挥手,可惜身边的苍蝇赶也赶不完。
“你们两个主角没到,我们动什么动啊?”Lance淡淡地抱怨。
“这不是来了吗?”这群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对,是体贴上司。没看到他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竟然这么急着就要给他找事做。
他推了赢弈一把,“你去那边,开始准备意大利的那场。Sandy你过来,说一下昨天的反应如何。”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明明自己视工作如狂,居然还责怪别人太过拼命。
Sandy忍不住在背后偷笑,“来了,阿燊。”自 由 自 在
在书桌前坐定,秦燊双手环胸,“说吧,情况如何?”
“基本上,反映良好。大家都在夸奖老板你有创意,有头脑,别出心裁,不落俗套。”
“嗯,还有呢?”工作中的秦燊和平时绝对不同,对于工作,他的态度一丝不苟,力求尽善尽美。
“关于这次衬衫的斜襟设计……”
两个人十分认真地投入了讨论,而与此同时,不过一扇玻璃幕墙之外,风波悄悄的形成。
“嗯,那基本就这样。这里,这里,这里,”秦燊对照着图样画了几个圈,“我再修改一下,然后就可以飞Italy了。”
“还有,老板,关于压轴的服装,我们最好再重新准备一套。意大利那边今年并不看好这种路易十六宫廷式的。”Sandy提出了一点异议。
“那,我再考虑一下,看时间情况了。”秦燊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一手撑着下颚。
知道这是秦燊在思考中的习惯性动作,Sandy不敢打扰,轻轻的退了出去,顺便帮他把门带上。
“这样,不好。这里用线纹?不好,太累赘……那个人,只要清清爽爽就足够。”秦燊将纸揉作一团,丢进垃圾桶。
这已经是他丢弃的第四张草图了。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为某人设计衣服,而并不是像平时那样设计好衣服再去找Model。
“嗯,要不向唐装方向试试?”秦燊抓抓头,“好难办啊……”
乒令乓啷,“你干了什么?”“放手!”“你们,不要打了!傅熙!”
“你们在干什么?”秦燊一声怒吼,“把这里当菜市场啊?”本来就对工作环境要求极高的他现在又正好遇上瓶颈,他倒想看看谁不把龙的逆鳞当会儿事。
“阿燊,”“老大,”“Andy,”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原本井井有条的工作室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地上都是玻璃的碎片,而且平白多出来两尊雕塑。
秦燊揉揉额头,为什么没人能看在他昨天已经被尊贵的皇帝大人折腾了一晚的份上,就行行好绕了他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燊,”Sandy正要开口。
“让他们自己说。”秦沈拦住他。
于是,雕像一号开口。
“老大。刚才我要给傅熙刮胡子,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镜子打碎,那一块碎玻璃抵住我,逼我把手里的剃须刀放下,然后在我身上点了一点,我,我就变成这样了。”
欲哭无泪。
不要难过,我完全可以体会你的心情,身为同一个人的受害者,我致上无限的同情。
秦燊在心里说完这段,转过头看向Lance,“你又怎么了?”
不语。自 由 自 在
“他啊,是不知道怎么自己掺进去的。”Sandy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傅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燊终于把目光转回焦点人物。
可惜人家很有骨气的抬头,不甩他。
火冒三丈。
“傅熙!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
“我不叫傅熙。”
醍醐灌顶,终于找到问题的症结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赢奕,而不是——傅熙。
“你进来。”一把把赢奕拽进办公室,还得跟门外的人打声招呼,“我呆会儿跟你们解释。”
“老大啊,你不能把我们就这么晾在这儿啊!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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