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能制定游戏规则,我为什么不能?
“谁知道你将来会对我提什么要求啊?”我说,“我不同意最后的条件。”
“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想好要你做什么。”
“那好办,只上面两个条件成交,不就行了?”
他摇头:“不,赔本的生意我可不做。”
还赔本呢!
你都人财兼收啦!难道你还嫌本大爷的身体和宝藏的魅力不够?
“那没办法了。”我叹气,“我不能给你开空头支票,原因是,要是你以后突然提出‘将你最爱的东西给我’,或者是‘我要夺去你现在的幸福’,然而我又不能拒绝,我岂不是很为难?当然,我举的两个例子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除非……”
我眼珠一转,笑道,“除非让我来规定你第三个条件的范围。”
意料之外,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真是太好了!
在心中暗暗高兴,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你第三个条件不要强我所难就可以了。也就是说,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可以逼迫我。”
“可以,我完全同意。你也完全同意是吧?”
“废话!”
“那就好……”
他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我吓了一跳,直觉上刚要躲开,但晚了,他已经在我额头点了一下。
因为速度太快,而且太出人意料了,我竟然没有避开。
他手指接触到我肌肤的时候,我有很怪的感觉,凉凉的,直浸心底,仿佛发了个毒誓永不背叛今日所说的似的。
我皱眉:“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他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想给你我一点约束。”说着,在自己额头上也点了一下。
这次是面对面看,所以看清楚了,他的手指居然发着蓝盈盈的光芒!
我再不能镇定下去了,叫起来:“你手指!你手指在发光!”
“是的。”
他还在若无其事地说话,好象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普通人看到这个应该都会很惊讶吧,但他怎么这样的态度?
我不由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他举起手,微笑,上面已经没有蓝盈盈的光芒:“你不是很想了解哈纳玛琦的法术吗?我刚才用的就是,一种叫做‘卡米的誓言’的魔法,意思是对着神明发誓。缔约者双方必须遵守誓言,直到约定的终结。”
我目瞪口呆,几乎说不出话来。
“轱辘”,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有咽下唾液的声音,然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那……若是不遵守誓言的话呢?”
“在你我的额头里,现在已经放入一颗影石,若是一方毁约,它便会爆炸,威力一点也不输于小型炸弹呢!”
“也就是说……”
“毁约的话,就带来死亡!”
他还是保持着那个笑容,一点也看不出就是这张温和的脸讲出这样严重的后果。
“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还是半信半疑,不由用手抚摸额头。
“当然,”他说,“你要不相信也可以,不过将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有些不明智哦。”
我捂住脸,几乎要呻吟出来:“你究竟在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那是要人命的事情啊!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啦,你也不用那么不相信我吧。”
“与其相信人心,我更愿意相信魔法的约束。”
那家伙以前难道受到什么挫折?啧,一副不相信全人类的样子。
哎,不管了,事以至此,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开始谈正事吧。
不过说起来,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魔法那种东西存在啊!
我说:“你不是说只有哈纳玛琦的人才可以学会魔法吗,怎么你也会?难道你和我一样也是哈纳玛琦的后代?”
“不是的。”
“不是?”
他给我倒了些饮料,我这才发现,由于刚才的紧张,我已经把它喝了个精光。
他说:“在远古的时候,并不是只有哈纳玛琦一个国家会魔法,而是绝大多数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魔法,当然有的魔法也是各国通用的。我呢,正好在一个巧合下,知道自己体内有某个古代国家的血统,而且还是贵族的,所以我就学会了一些。不过我学的并不多,也只有几种罢了,主要是没有记载魔法的资料。”
“可是上次我就带来了很多,你还敢说没有?”
“光,”他失笑,“上次你带来的是哈纳玛琦的咒语资料,又不是我的国家的,我怎么可能学得会?”
我脸微微红了,可还是嘟囔着:“那也总会有一些相似吧。”声音却逐渐小了下去。
“对了,你说的神官在哪里啊?我想我有权知道这个。”我换了个话题。
他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就你?”我跳起来,“你不是哈纳玛琦人,怎么可以帮我做成人仪式?”
“我有说过不是哈纳玛琦人就不能帮你做成人仪式吗?”他说,“事实上,在远古时期,哈纳玛琦是个十分富饶的土地,而且美人很多,这点相信你也知道。所以,有无数人想到哈纳玛琦去,其中就有很多异国的没落贵族,他们大多先学会这项法术,等来到哈纳玛琦,生活稳定后,再寻找机会还俗。”
“原来这样。”我说,“那你对仪式的内容清楚吧,还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我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八了,我想尽快成年,免得夜长梦多。”
“仪式很简单,你放心好了。”离凌道,“你只要在那天前夜到我这儿来,我带你去能让你成年的地方。”
“什么地方?”
“没什么,仅仅一个有温泉的地方而已。”
“温泉?要用到它?”
“是的。”
“那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性别吧。”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
我这才松了口气,一直吊在心头的巨石也安然放下。
我问完这个后,他就不愿再多谈有关成人仪式的事情,只是叫我放心即可,我也不便开口询问。
chap 11
既然要说的都已经说完,我起身要走。
离凌叫住我,我回头。
没拉窗帘,屋子里仍很暗,然而却更突出他的双眼闪亮有神,是我爱悦的场景。
他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兑现你的诺言?”
我说:“离华要过几天才回来,是吗?那我明天还到你家来,顺便将地图的资料给你,我会守诺言的,你放心好了。再说,”我点了点额头,“不管到底是否是真的,我总归忌惮你在我这里埋下的炸药。”
“你记得就好。”他微微一笑。
晚上,在逆言家。
他又对我说了那句话。
我爱你。
他低沉的声音宛如上好的天鹅绒,令人沉醉。
我爱你。
而我如往常一样拒绝他的要求。
但是,心居然已经动摇,已经开始不忍。
为什么?
是看见他俊美的脸露出的失望的眼神还是他对我的温柔对我的爱怜?
我清楚地知道他对我的温柔对我的怜惜只是对我现在这具身体而言的,等我回复成男孩子的身体,他还会这样么?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我现在这样的沉迷根本没有理由。成人仪式上,我一定选择会成为男性,而他永不会对男性有爱情——他是异性恋。
我是不能对他产生这样危险的感情的!
但是为什么就产生了?
是我在孤单寂寞难耐中,他是第一个对我温柔的人,又好象有足够能力足够强大的样子么?
我总觉得我成为男人后一定会伤害到他?而我,却不愿意那样强大的他受到伤害……
并不是不忍伤害他,而是不愿意看到他的失败而已。
他的失败对我来讲,是私心里认为的强大美丽的人变得弱小丑陋。
我不愿否定自己。
我有点完美主义者的色彩,我希望强大的永远强大,美好的永远美好,我所害怕所希望逃避的也许只是完美的东西被打碎?
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这样讲,完全是推卸责任罢了。
我期望有人将我救赎。
述,要是你能够爱上另一个我,你有能力救我么?
在黑暗中,我低低叫着他的名字,想象他强健的臂膀将我拥紧,想象着他抚摸我全身。我浑身发热。
呵,我是别扭的人,明明想要,却说不要。
我平躺在床上,手伸进衣服,手指熟练地揉弄着乳房——这样的行为我做过许多次,在完全的黑暗中,在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我不会感到羞耻,但是一会儿就会了,我知道。
“……啊……啊……”
我极力压制住从喉头溢出的呻吟,不能让别人听到。
一只手夹搓着乳头,阵阵快感几欲使我失去理智;另一只手来到下腹处,开始按摩抚摸密处。
等中指稍微润滑了一些,我将它刺了进去。
“……啊!”
我全身血液上涌,脸此时肯定红霞布满。用力抽动了一会儿手指,在没达到高潮的情况下,我放弃了,人也清醒过来。
密处仍然传来阵阵痛楚,这是没润滑足够的结果。想当然吧,我这样怎么可能有高潮的快乐?
要是同逆言做的话,他肯定会等我准备充分才进去。
我静静呆了会儿,用卫生纸善后。
然后重新躺回床上,这下感觉轻松了些,自大自怨自艾的想法也去除不少。
难道性也是减轻人类压力的办法?
我尽力抛开那些让我觉得羞愧的念头,很快进入梦乡。
逆言对我这几天频繁出去倒不拦阻。也许我现在不是男性的身体,他想讨好我,所以顺着我;还是他真的对我放松警惕?
我没必要想太多,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随它去好了。
我仅仅顺应命运而生,尽自己的努力,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即可,而命运却不是我能够掌握的。
在离凌家,我将资料给了他之后,便开始解衣裳。
“早上出来前,我曾经洗过澡,不要紧吧?”
“我也习惯早上冲凉。”他握住我的手,道:“别急,让我来帮你……”
男性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我有点不适,想逃开,却又想接近的感觉。
他技巧应该很高超,凡是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都能引起我的战栗和快乐。
当他来到最下面的芳草地时,他拨弄观察了许久,似乎在赏玩一件奇异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