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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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受前後双重刺激,恍如陷在春梦中,仰起头难耐地扭动腰臀,凤歌伸出舌尖轻叩,待月华柔软的唇瓣微张,便热情地闯入,与他的甜美小舌勾缠追逐,吸进他唇舌中蜜液,舔过口腔里每一个幽香角落,双手再无顾忌,快速揉弄抽动。
  
  月华身心处於极度兴奋中,恍惚中一股热流向玉茎冲去,他暗叫一声不好,逆精之痛记忆犹新,千万不要再出差错啊!
  凤歌感觉手掌中的灼热突突直跳,已经涨大到极限,他果断地挑凤钗刺入顶端小眼,再迅速撤出。
  月华眼前白光一闪,前端刺痛难忍,玉茎顺利溢出几滴白浊,虽然未能完全喷发,比起之前的狼狈却好上百倍。
  
  凤歌望著师傅粉红的分身,顶著两颗晶莹的珠子,颤巍巍的,十分可爱诱人,他心中欢喜,俯低薄唇吻住月华:“太好了!恭喜师傅!”
  
  月华顺从自己的意愿,将身体贴入凤歌怀里,慵懒地笑了:“坏徒弟,老子被你欺负了。”
  他的心情豁然开朗,其实,没有什麽丢脸的,和徒儿已有肌肤之亲,人生无常,且放宽心试著相处,多一刻开心也是好的。
  
  满屋春意自不必细说,磨蹭了半个时辰,凤歌服侍月华穿戴整齐,蒙了面纱骑马出门。
  上次同游京城,是多年前的事了,月华有些感慨,时光如飞,当年的青涩少年,已成了为自己遮风避雨的翩翩佳公子,而我却……他淡雅地一笑,将感伤抛在脑後,微笑著与徒弟并驾而行。
  
  京城整个城区如棋盘,被纵横的道路划分几十个小格,北部为皇宫及贵族居住之所,过了运河往南,有不少热闹的集市,两人下马漫步,秋风拂面,但觉神清气爽,满眼繁华似锦。
  
  凤歌来到一家气派非凡的大药铺前,指著高挂的横匾问:“师傅,荣春堂是京城三大药铺,你觉得如何?”
  月华不解:“挺好,为何问这个?”
  凤歌神秘地笑道:“我打算买下这个店铺。”
  
  “你想卖药?”月华忍俊不止:“凤大神医,你勉强算是为我治过病,就决定投身岐黄之术?”
  
  凤歌的神情有几分得意,有几分邪魅,附在月华耳边道:“师傅,我打算卖本门特效春药,包赚不赔,再设堂专治某些疑难杂症,一定能大发利事!”
  
  “好主意。”月华扶著额头,呵呵笑著:“只是,我可不会坐堂。”
  
  凤歌道:“那是自然,你负责分红拿钱,徒儿带逍遥宫弟子经营。”
  月华点头,一甩袖轻盈地前行:“不如,我们进去瞧瞧。”
  
  这时,店铺的门帘一掀,有位锦衣公子垂首走了出来,他一抬眼,与两人打了个照面。
  月华当场一楞,这人的五官俊美绝俗,居然与凤儿有九分相似,只是身材清瘦,有弱柳扶风之态。
  他转头看向徒弟,发现凤歌的神情古怪,好像有天大的惊喜,又揣揣不安难以置信。
  
  月华疑惑地问:“怎麽回事,你认识他?”
  凤歌眸子里莹光闪动,掩饰不住兴奋:“不,他很像我离散多年的哥哥。”
  
  

 


非礼勿攻 76

  普通的一句话暗藏两人心知肚明的春情,月华见惯风月场,也角脸皮发热,心跳猛地漏了半拍,冲口呼道:“什麽?你不得胡来!”
  
  凤歌将月华拦腰抱起,放置於大床上,笑得十分欢畅:“徒儿得此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一亲芳泽,你说,我怎能放弃?”
  
  他的手有一种让人浑身酥软的魔力,缓缓按压月华的几个催情大穴。
  月华的声音里有几分颓然:“凤儿,别白费力气。”
  
  凤歌诚恳地说:“师傅,就算有一丁点复原的可能,我也会试试,请你信一次吧。”
  他姿态柔软,手势轻快地褪下月华的长衫,只留了中衣和亵裤。
  
  月华秀眉微蹙,身体僵硬,双眸紧盯著对方,忍耐著没有出声喝止。
  
  凤歌手抚上他的额头,为他合上眼帘。唇瓣落在他的脸颊,缓缓下移,湿润温柔的气息荡漾在空气中,在肌肤上烫出一朵朵小花,从颈肩散布到胸腹,洒到脚底,然後来到腰间。
  凤歌俯首舔吻圆圆的肚脐眼,张口叼起腰带扯开,月华惊“咦”一声,粉红的玉茎跳了出来,在凉意的空气中抬头。
  
  月华拉起丝被遮住下腹,难掩愧色,嗔道:“凤儿,师傅可经不起你折腾。”
  
  凤歌安抚地笑道:“我会循序渐进。”
  他将月华改为侧卧,缓缓地除去亵裤,露出圆润的臀部,肌肤晶莹如白玉,性感诱人的美态难以言传。
  
  月华的骨架纤细完美,因情色的刺激和阳光的照耀,背部染上了半透明的淡金光泽,就像一幅写意山水作品,流动著变幻的色彩。
  凤歌看得心神摇旌,手指轻抚过流畅的身体曲线,师傅单薄的肩膀,柔媚的腰,挺翘的臀,与烙印在记忆中的狱中所见相同,只不过加了思念的煎熬,变得更加丰美多汁,让他下腹犹如一团火在烧。
  
  月华裸身暴露於徒儿眼中,感到淡淡的羞涩,同时有一点忐忑,仿佛自己是一件艺术品正在等待鉴赏。他受过很重的内伤,皮肤的或许不如从前细腻,他的胸口甚至有疤痕,对於自傲的月华来说,即使一点点瑕疵,也是很难容忍的。
  就在他想掩住身子退开的那一刻,凤歌赞叹道:“师傅真美!”,那沈醉的语气就好像怀春的少年,见到日夜思慕的心上人,充满了虔诚的喜悦。
  
  月华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不由得嘴角上扬,“哼!甜言蜜语,你想哄我?”
  
  凤歌俯首在月华耳边印上一吻,喃声问:“师傅需要人哄吗?知道了,以後我会的。”
  
  月华扭腰,想把凤歌从自己背後振下去:“臭小子,老子不稀罕!”
  看著他白皙的面颊倏地升上红晕,耳朵微颤,那瞬间娇羞的样子,哪像为人师表的掌门,根本是撒娇闹别扭的情人。
  
  凤歌心中暖洋洋的,从侧面紧抱著月华,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堵住他娇豔的唇:“师傅,你的病会治好的,以後别再逃跑了,好吗?”
  
  月华的笑容一僵,神色沈郁,侧头避开凤歌的眼光,却被凤歌双手捧著面颊,迫他看进自己深深的眼:“答应我,月华!”
  
  月华心中悲凉,老子风华绝代的模样,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胸口的浊气上涌,喉头发干,一赌气扯下面纱:“我这副残样,你会要吗?”
  他破釜沈舟地直视著凤歌,嘴唇微颤,嚣张气焰下难掩凄然,那尴尬羞赧神色,就算铁人看了也会动心生怜。
  何况是一直敬他爱他的首徒凤歌?
  
  凤歌眸光异样深邃,将月华的下颌靠在自己的肩,温言道:“师傅,多一道疤痕,看起来更英武。”
  月华满腔的幽怨,化为一江春水,喉咙里一声呜咽:“傻话!”
  凤歌搂著他笑了,胸腔震动发出低低的共鸣,听起来异常顺耳:“师傅,且看徒儿妙手回春。”
  
  下一刻,凤歌让月华面向下趴好,在其腹部垫了一个枕头,做了细致的润滑後,凤歌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滑入月华的後庭,灵活地摸索,寻找薛神医所述的动情腺体。
  
  月华将脸埋在枕头中,尽量放松自己。体内那个指头,带给他奇怪的刺激,他的注意力都向那个部位涌去,身上发热,呼吸渐渐急促,夹著手指与身体摩擦的响声,显得异样的腻迷撩人,好象在他心尖尖上挠痒痒似的,下腹的欲望渐渐苏醒。

 


非礼勿攻 78

  月华感觉诧异,当年辰家发生的不幸,他略知一二,凤歌的哥哥好像已夭折了?天下相似之人众多,难免会看错。当然,世上奇事多,凤儿不也是死而复生了。
  见徒弟正在兴头上,他不愿浇冷水,怡然一笑:“恭喜。”
  
  凤歌匆匆地扶著月华上马:“没想到今日有此奇遇,我们追上去。”
  两人遥遥地跟著锦衣少年的轿子,穿过几条街道,过了运河石桥,进入繁华的王侯住宅区。
  
  轿子沿著一条宽阔的石子路前进,两边的景物宅院有些眼熟,凤歌轻咦了一声,回头看向月华,问:“我们来过这里?”
  是肯定的语气。
  
  月华神情严肃,隔著面纱,也能察觉出几分紧张情绪:“凤儿,前面是齐王府……”
  
  前方恢弘的多层复合宅院,占据了半条街道,高墙绿树,青瓦飞檐,园深不知处,红色包钉的正门上方,悬著御笔钦提的金漆黑匾。
  凤歌数次出入此地,乍一见匾上的“齐王府”三字,心头烦闷,勒紧缰绳避入僻静角落。
  
  那顶软轿落在王府偏门,侍卫上前请安,锦衣美少年翩然下轿,进门前,忽然驻足回首,向凤歌藏身之处望来。
  
  凤歌沈著地打量对方,微笑点头示意,那人一怔闪入门内。
  
  “师傅,我们走。”凤歌掉转马头。
  “你还好吧?”月华观察仔细,没漏过他脸上的怅然表情。
  
  凤歌沈思:“第一眼觉得很像,现在又不确定了,家兄性情高傲冷酷,与齐王势同水火,怎会去他府上?”
  记忆中的二哥,光芒逼人,任性不羁,那人身上却少了一种遗世独立的神采。
  
  月华放松缰绳,悠悠地劝道:“别泄气,你不是说,齐王受伤失忆,这个人的身份成谜,或许有些难料的缘由。”
  凤歌诺诺答应:“是,我会设法打听。”
  
  月华话锋一转,说 “我在你那里住著有些不便,想返回逍遥宫。”
  凤歌立刻领会其意:“目前,我暂不能离京,师傅喜欢清静,我这就找合适的宅子,搬出随意园。”
  月华淡淡一笑,不再多言。
  
  两人沿途观看新的住宅,在外用过晚膳,回去休息。
  凤歌照顾月华服下药後,坐在窗前,有点心不在焉。
  
  月华知道他心中有事,含蓄地说:“你不必陪我,去找人打探你兄长之事吧。”
  
  凤歌一跃来到床边,捧起他的脸,吧唧用力亲了一下:“月华,你比谁都明白我。”
  
  月华笑容和煦,纵容地拍拍对方:“好了,我被你折腾一天,有点困。”
  
  不愧是我的师傅,通情达理,善解人意,风采卓绝,丰神玉朗……
  凤歌由衷赞美,心里涨满柔情,他魅术再高明,也和其它恋爱中的少年一般,患上了盲目爱慕症,满眼只见到对方的美好,就连被师傅勒索戏弄,也成了增加情趣的事。
  
  年少时,他遵从母命,将好感压在心底,如今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一个全新天地在眼前展现,月华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变得无比清新动人,呼吸的气息成了无敌催情香,离得近些就心猿意马,况且,人是奇怪的动物,越得之不易越觉珍贵,重聚时月华决意要逃,他施展全力追回佳人,此刻情热正酣,怎麽舍得离开对方片刻?
  於是,他亲亲磨蹭到很晚,终放弃了出门的念头。
  
  第二天,凤歌还未动身前往白云寺,倒迎来了一位尊贵的访客,大理寺少卿仁杰。
  
  三人叙礼後,月华体弱没有多留,入内堂静养。凤歌微笑目送他的倩影离去,才收回视线,向仁杰请教:“齐王府中有位少年,与我面目相似,不知大人能否探知他的来历?”
  
  “好,我安排密探去查,齐王一年前重伤濒死,性情变得深沈难测,改日有个皇家游园会,他应会出席,我试著旁敲侧击,问问他。”
  
  凤歌谢道:“有劳大人费心。”
  
  “不必称大人,请唤我仁杰。”
  仁杰个性恬静温和,就像晴空中的朝霞,让人愿意信任他,接近他,沐浴在那温暖的阳光中。他对凤歌与齐王之间的旧怨有所闻,但知之不详,因此建议道:
  “你要不要去参加?这次邀请了很多的京城贵族公子,那少年既然与齐王关系密切,说不定也会现身。”
  
  凤歌砰然心动,若能近距离观察,就可以确认那人的身份,只是入京城前,与齐王狭路相逢,他见过自己的真面目,只怕会闹出什麽风波,转念又一想,要对付皇上,迟早会与齐王碰面,不如用些手段结交安抚,预先解除隐患。
  他思前想後,欣然答:“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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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俩有点小别扭时,凤歌总是很容忍,算是一个好小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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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79

  仁杰走後,他和月华聊起此事,没想到月华怫然不悦,冷著脸将他赶出卧室。
  他坐在院子里,吹了一阵凉风,头脑清醒了,这才惊觉,师傅的顾虑极有道理。
  他们两人在狱中吃尽苦头,险些天人永隔,师傅嘴上不说,心里对齐王恨之入骨,哪里放心任他再涉险境?
  
  “师傅,开门,”凤歌语气温软:“我一定谋定而後动,不会横生是非。”
  
  月华哼了一声:“老子不想听。”
  
  师傅的倔脾气发作,至少要等上几个时辰才会好转,凤歌却不忍心他怄气伤了肺腑,眼珠一转,大声对房内说:“春梨园来了几位名角,正在上演《十面埋伏》大戏,师傅想去看吗?”
  
  过了一会儿,里面没人答应,凤歌自说自话:“看来我只能一个人去了,师傅保重!园子里的厨房会给你送来午饭,你不必等我了,晚上见!”
  他脚步沈重,啪啪咚咚地甩院门走掉了。
  
  约莫一炷香後,卧房窗户打开,月华探身出来,四下打量,眼睛里冒著怒火:“混蛋,居然敢丢下老子跑了!”
  
  窗口下传来“噗哧”的笑声,凤歌霍然站直,伸手揽住月华的蜂腰,俯首轻点殷红的唇瓣,一副踌躇满志的得意模样,“呵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月华恶向胆边生,使了个双雷贯耳,揪著徒弟的耳朵往外猛扯:“看你这小人得志的丑态,实在是师门不幸,本掌门废了你!”
  
  凤歌痛得眼泪汪汪,还要力撑著保持优雅的微笑,他放低姿态求饶:“师傅,我道歉!我不会再闯祸,要不,你跟著去监督我。”
  
  月华得理不饶人,手忽然滑到凤歌的下腹,不轻不重地一捏,秀眉斜挑,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挑衅之中风情无限,让人遐想翩翩:“凤儿,不如让为师替你治一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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