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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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愉悦,让皇上喘息著透不过气来, “君公子,啊啊!……唔!……” 他挫败地呻吟,刚被这个恶魔骑在身下,如一头母兽般承欢,如今又被调戏得激情难耐,他羞窘得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
  
  凤歌的脸上现出一抹危险的笑容,邪魅诱人,一手掐扭揉搓皇上的胯下,另一只手不断按压他密穴中的兴奋点:“我虽被逐出家门,却是她的亲弟,怎麽会与她有私情?可恨你听信谗言,逼迫她自尽。”
  那日,辰贵人被一箭射中胸口,昏厥在凤歌怀里。如果及时救治,或能活下去,可恨皇帝无情,为了维护皇室体统,怎会留她一线生机?
  
  凤歌忆起姐姐失血的脸,心如刀割,真想把眼前的男人撕裂。
  但是,成大事者必须隐忍,以武力硬拼是低级的复仇手段,他曾付出惨重的代价,如今,他有更高更远的目标,很快,皇帝将会匍匐在自己身下,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
  
  皇上前後端的命脉都被人掌控,後穴痛极,反而变得极端敏感,身体里热潮翻涌,血脉贲张,不住地颤抖,泣不成声,“啊啊,嗯……饶了我,噢……我要……”
  
  “想要,就乖乖地张开腿。”凤歌妙手巧施绝技,皇上体内的快感如飓风般狂猛大涨,身子就像要被融化似的酥软,那是他一辈子从未抵达的仙境,不,比他所有後宫美人加起来还要诱人百倍…… ……
  强烈的欲望终於战胜了羞耻感,皇上放弃了帝王的尊严,如小狗般扭动屁股,叉开双腿乞求恩赐,“嗯,嗯……唔……求你,给我……”
  
  凤歌沈吟片刻,放缓了手下的动作,冷冰冰地说,“贱人,你杀我全家一百多口,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
  巨大的失落感,包围了皇上,他屏住呼吸,一声也不敢吭,心脏跳得很不规律,等待命运判决的一刻。
  
  犹带体温的玉势捅进了皇上的後庭,他一阵痉挛,狂喜得像要疯了似的,在他喜极而泣的欢叫声中,凤歌懒洋洋地命令:“老淫虫,撅高些……扭得卖力点……好生伺候本公子……”
  
  皇帝在极度兴奋的刺激中晕死过去了。
  
  凤歌整理衣衫,不动声色地退出雅楼,吩咐在楼下的李内侍,皇上正在酣睡,暂不要前去打扰。
  
  他隐藏身形来到随意园,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两遍,连头发和脚趾缝都搓了几次,他悲哀地发现,无论怎麽冲洗,还是觉得脏。
  然而,这是自己的选择,为了枉死的辰家满门,还有亲爱的姐姐,他所做的牺牲不足为道,这是一遭转败为胜的棋局,既然已经开战,何必自轻自贱呢?
  
  他回到月湾宅院时,已近午夜。
  月华的卧房内点著一盏小灯,黄色的光晕映在窗上,显得寂静温暖。
  
  凤歌悄悄摸进去,掀开被子,从背後搂住月华。
  月华感应到徒儿的视线,懒懒地伸手拍拍他的脸:“回来了?去洗个澡吧,你身上有异味。”

 


非礼勿攻 85

  凤歌的身体顿时僵硬,胸口怦怦乱跳,暗自叫苦:难道师傅已经发现了?
  
  他脑子里转得飞快,寻找合理的回话。
  是矢口否认,还是软语搪塞?
  都不好。
  师徒间一贯坦诚,生死共度,怎麽能故意欺瞒。
  或者,乖乖听话再去冲洗一次?可是,这样不打自招,岂不更令师傅伤心。
  
  这时候,无论做什麽都不合适。t
  凤歌沈默地拥著月华,竖起耳朵,紧张地等待下一步指令。
  
  时间分外难熬,一炷香後,凤歌几乎要打退堂鼓,准备起身到书房去,月华捏著丝被角,往他怀里蹭了蹭,含糊地说:“睡吧。”
  
  凤歌紧绷的的身体放松了,将脸埋在师傅的颈部,悠悠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凤歌起得早,先冲冷水晨浴,再让厨房备一些牛肉、蛋饼和甜点,装入食盒内,带回卧房。
  
  月华已经醒了,随意地套了件浅杏色丝袍,坐在案边对镜梳头。他黑亮的青丝迤逦披洒至腰部,有几丝绕在雪白的颈间,现出几分清新的娇媚。
  
  凤歌微笑著站在他身後,接过花鸟纹玉梳,自荐道:“我来。”
  月华不置可否,瞥了一下食盒,问:“你要出门?”
  
  凤歌小心翼翼地梳理指下的乌发,“我想与师傅登山,城外西山半腰有一处温泉池,泉水可治风湿和筋骨挛缩,还能美颜嫩肤。”
  
  月华态度并不踊跃,淡淡地说:“难为你了,把分部众弟子也叫上。”
  凤歌呆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说: “哦,我只准备了两人份的食物。”
  
  月华回首,眸中莹光流溢,诱媚地一笑:“你这麽了不起的聪明人,还会想不出办法?”
  
  凤歌心里一荡,将眼前俏佳人拥入怀里,认命地想:唉,这个妖魅的家夥,昨晚心里不痛快,等一下不知会如何整治我。
  一时有喜有忧。
  
  月华一拧身,从凤歌怀里挣开,似笑非笑地追问:“你怎麽说?”
  
  “好,让我安排一下。” 凤歌仪态从容,彬彬有礼地退出卧房。
  
  两人用过午膳出发。凤歌骑马,月华乘车,这辆华丽的马车是专为他定制,车厢内抽屉暗格中,装著日用品,果脯肉茶点、珠宝首饰等,窗边的案板上,放了一套漂亮的青瓷茶具,茶水温热,月华一边饮茶,一边找出些稀奇的玩意,有内刻浮雕的玉瓶,背面嵌著人物像的西洋镜子,他最中意的是一颗珍贵的夜明珠,如鸽子蛋大小,通体透出莹光,月华喜滋滋地揣在自己的腰包里,继续四下查看,对徒弟的阔绰甚感满意。
  
  马车在荣华堂药铺停下,月华撩起窗帘,道:“我在车里等你。”
  
  凤歌说:“哦,本想请你看我的新店。”
  他的语气有一丁点受挫,就像一个大男孩,捧著自己的得意作品,期待得到夸奖。
  
  月华沈吟片刻,带上面纱道:“我算半个老板,也该来视察一下。”
  凤歌眸子一亮,嘴角止不住上扬,扶他下车进店。
  
  药铺由原班人马打点,与隔壁店打通,增设郎中坐堂问诊,同在一处看病抓药的话,给予九折优惠,既方便了病人,又招来了财路,因此,生意络绎不绝。
  店中最畅销的是凤歌所改制的独门春药,上市不久就建立上佳口碑,被达官贵人争相抢购,因此,专门开设闺房之乐包间,推销其他逍遥派密药。
  凤歌知人善用,挑选五师弟和小师弟元昊负责这事,一位稳重,一位机灵,配合默契,为店里赚足了银两。
  
  两位弟子见到月华,将手中的生意托给其他夥计,欢呼著跑过来迎接,将他引入内堂上座,
  月华颇有大股东的气势,微笑不语,静听二人聊生意经。
  
  凤歌交给张掌柜一个玉瓶:“你取些样品,查出其中的成分,以此为主料,请名医配制消除疤痕的灵药。”
  那掌柜领命而去。
  
  凤歌忙完,过来请安:“师傅觉得闷吗?”
  “没事,你管理得不错,恭喜发财!”
  
  “谢谢师傅吉言,”凤歌姿态从容,将剩余的半瓶换肤玉露递上:“这是百变门朱礼君所赠,涂後对皮肤有好处。”
  月华刚才听到凤歌与掌柜的对话,心里有淡淡的感动,欣然收下:“凤儿费心了。”
  
  凤歌转向两位师弟:“今天师傅兴致高,请大家去西山泡温泉,分部的其他弟子已上山,你们两位想去吗?”
  元昊一脸踊跃,回头望著满屋的客人,忍耐地说:“算了,我……”
  
  五师弟轻拍他的肩膀,简洁地说:“你去,我留下。”
  元昊摸摸脑袋,见屋子里的人都和善地笑著,不由欣喜地答:“多谢五哥,下回由我值班。”
  
  凤歌一行三人沿著官道慢慢行,他风华绝代,鲜衣怒马,独自在前领路,身後的马车奢华耀眼,不知吸引了多少行人的注意力。

 


非礼勿攻 86

  转过山路,前面搭著个凉茶棚,游黎坐在里面翘首张望,一见凤歌,连忙跑到路中央,挥手示意:“凤师哥,是我。”
  
  凤歌收缰放缓马步,俯身问:“我不是让人带你们到香月榭会合?”
  游黎欲言又止,“师兄们对我有点误会,不让我跟著,我有些思念凤师兄,就自作主张来了。”
  
  言琅恶行难书,险些逼月华化为一缕香魂,也难怪大家排挤他的徒弟。
  凤歌是明白人,温和地说:“游师弟别介意,我们一块走吧。”
  
  游黎高兴地跃上自己的马,与凤歌并肩而行:“我很抱歉,幸好月师傅没事。”
  凤歌侧头了然地望著他:“你师傅此刻正在京城,他找过你?”
  那洞察一切的炯炯目光,令他神色不自在,垂眸点头:“是,不过,我没多嘴……”
  
  凤歌淡淡一笑:“游师弟,我先申明,言琅若再蠢动,我不会姑息,就算你求情也没用。”
  游黎不知所措,鼻子皱起,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来到香月榭,此幢西山别墅乃凤歌高价购置,位於温泉旁,十分精致清静。
  众位弟子齐候在大厅门口,向月华行礼:“恭迎师傅大驾光临。”
  
  月华含笑致意:“好了,你们放轻松,随意去各处玩吧。”
  别墅的侍从奉命领众人去附近观光,不一会儿,厅内留下同来的四人,游黎眼巴巴地问:“凤师兄,我同你们一起,可好?”
  
  凤歌微笑道:“小游,你和元昊去厨房安排餐点,然後出去逛逛。”
  元昊心领神会,拉著有点沮丧的游黎退下:“大师兄与师傅有要事,我们不可在此捣乱。”
  
  夕阳洒进金碧辉煌的屋内,月华仔细打量一番,赞不绝口:“凤儿,这里收藏了不少古董精品,你还真肯花钱。”
  
  凤歌愉快地接道:“师傅开心就好。”
  他在黑狱中绝处逢生,体会到世事无常,决心让师傅享受奢华的生活,他挖空心思广开财源,大手笔地添置各种贵重物品,不过是为博佳人一笑。
  
  月华儿时受苦挨饿,养成守成敛财的习性,见凤歌花钱如流水,开玩笑地说:“凤儿有此孝心,何不直接折现为金块给我?”
  
  凤歌搂著他调戏:“财迷,只要你肯委身下嫁,我的一切都属於你。”
  月华难得的脸红了:“呸!白眼小狼,你眼里还有长幼伦常吗?”
  
  凤歌呵呵大笑,俯身亲了几口:“为了美人,我准备豁出去了。”
  月华半推半就:“反正,老子不要当你媳妇。”
  
  他们嬉笑打闹,相拥来到温泉池边。
  眼前绿水如玉带环绕,空气中弥漫著水雾,以及若有若无的清香,四周芳草树木茂密。
  
  月华脱去靴子和白袜,卷起裤腿,将雪足浸入温水中:“这里不错,很舒服,你不来吗?”
  凤歌在他身边躺下,摆手道:“不急,师傅先玩。”
  
  月华坐著踢水,不解地问:“怎麽了?”
  “我的头有点晕,”凤歌大声回答,伸手抚摸月华的背脊,漫无边际地问:“师傅,你用过车里茶水吗?”
  “嗯,那茶的味道挺特别……”
  
  凤歌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地笑道:“嘘,我们有访客。”
  
  隔著水雾,可以看见对面的树林中闪出一个黑色身影,居然是久违的师兄言琅。
  月华一怔,电光火石之间,猜出了凤歌的心思,他故意往後重重一倒,咚的一声撞在凤歌的下颌,夸张地叫道:“啊,我的手脚僵硬了!”
  
  凤歌痛得呲牙咧嘴,捧著下巴苦笑,悄声道:“师傅打算谋杀我吗?”
  月华补上一手肘,俏脸含煞:“哼,谁让你不预先提醒。”
  
  凤歌揽著他的腰,嗷嗷叫唤:“师傅,大事不好!对头现身,徒儿偏偏被你打残了。”
  月华嗔道:“大敌当前,找那麽多借口?为师命你速速退敌!”
  凤歌深情注视,摇晃拳头表白:“为了保护你,徒儿会努力的!”
  
  两人眉目含笑,像在戏台上表演,唱作俱佳,感情充沛真挚,就差没有拥抱对泣扮亡命鸳鸯了。

 


非礼勿攻 87

  言琅谨慎地观望了片刻,见他俩始终软软地瘫倒在地,尤其是月华弱不经风的娇态,让他心痒难耐,色心一起,便放松警戒缓缓逼近, “月华,待师兄来疼爱你。”
  
  凤歌蹒跚地爬起来,姿态挺狼狈,随便捡起一根断枝,指向对方:“言琅,别过来,否则後果自负!”
  
  言琅胜券在握,俊脸露出几分阴冷的得色:“臭小子,你在闹市招摇闲逛之时,我早已赶上山,在温泉四周布下迷香,哼,你也有今天,哈哈……”
  
  凤歌欠身恭敬一礼,突然腾身跃起,以树枝为剑刺向对方:“言师叔,得罪!”
  
  言琅的笑容顿窒,飞快地退後:“你……竟没中毒?”
  凤歌一笑,似有些怜悯,木剑距对方胸前仅三尺距离:“言琅,你不该打月华的主意,你对付别人,我可以假装没看见,可你对他执念太深,我只好同室操戈。”
  
  言琅神色大变:“你故设陷阱诱我入毂!”
  他曾两度败在凤歌手下,对其甚为忌惮,赶紧扔出一颗迷雾弹。
  “!!”两人之间爆出一大团灰烟,他趁机狂奔入林。
  
  谁知,一柄剑由树梢俯冲而下,眼前寒光闪过,利刃已横在他的脖子上。
  言琅抬眼瞟去,持剑者,段修也!
  他暗呼不妙,怎麽撞到这武功奇高的刺客手里。
  
  凤歌优雅地掠过来见礼:“段大侠,辛苦了!”
  段修叫苦:“你和月华享福,我躲在林中喂蚊虫,十分不公平啊……”
  
  “好像是你自愿过来的,”凤歌凉凉地笑,暧昧地打量言琅:“现在,段大侠准备怎麽处置你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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