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惹人爱————小小谜狐
小小谜狐  发于:2010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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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懂情在此时抬起了眉毛道「我跟你去。」舒瓦诺尔的眼神,不对劲。

  「不行!懂情你伤还没好,我跟阿尔去!」

  「你们谁都不准去!」舒瓦诺尔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但……」

  见凌恋祥还要坚持,舒瓦诺尔将手伸进口袋里头,打开了一样东西。

  *

  凌恋祥将昏倒的莫懂情安置在床上后,又走到司马济的床边,朝那毫无血色的双唇深深一吻「济,我会很快回来。」

  似乎感受到小人儿的承诺,司马济那排睫毛微微动了一动,不过那双眼还是没有张开。

  凌恋祥委托宫女太监照顾两人,并整里些行装后,往舒瓦诺尔消失的方向极速跟了去。

  (三十三)月华草

  凌恋祥万万没想到那药草是在这样酷寒的深山上。

  为什么不让宫里的人来取药呢?

  凌恋祥想不透……

  舒瓦诺尔很突然的在一间小木屋外停下,站在门外。

  「要什么?」门内沙哑低沉的嗓音,很显然是位中年男子。

  「月华草。」

  「做好给我试药的心理准备了么?」

  「好了,不过……我应该不会死吧?可以让我活着把药带回去吗?」

  门打开了,一位白发中年男子平平的说了句「有人能替你带药回去。」

  随即一粒小石子结结实实砸中凌恋祥的胸口,力道之大使他后退好几步。

  舒瓦诺尔看见凌恋祥时很震惊「你这么快就醒了?」

  「我根本没昏过去……这次,我学乖了。」

  「原来啊~是为了这漂亮小子」白发男子说话了,接着便是一粒药丸飞进舒瓦诺尔微启的嘴中,草药也到了凌恋祥的手上,又道「好了!月华草拿去,此药草直接服下能治百病,愈合脏器……然后……」,他以诡异的眼光望着舒瓦诺尔「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熬过去……呵呵~」

  他说完一切后就进房去了。

  「熬什么?!」

  「别担心……我可以的。」为了你……

  凌恋祥点点头,不过所有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他怕下一个从他身边离开的就是舒瓦诺尔,再来是莫懂情……然后他又是一个人了……

  「别这样~宝贝~我很好~唔……」

  「阿尔?!」

  看凌恋祥这么失意的模样,本想安慰他的舒瓦诺尔突然碰的一声倒在地上。

  凌恋祥赶紧敲们呼唤里头的人「你到底让阿尔吃什么了?!」

  里头毫无反应。

  本想再敲门的凌恋祥突然发现舒瓦诺尔突然站了起来,他的红润的脸色早以呈现出死人的白,即使如此,他还是勉强扯起笑容对凌恋祥道「我没事,我们快回去,这里很冷。」

  不过此话无效,凌恋祥甚至还想撞门,不料却被舒瓦诺尔拦腰抱住,那些金发有气无力的摊在凌恋祥的肩上……

  「阿祥……快拿药回去吧,他答应给我们药已经很好了。」

  「那你如果哪里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他在凌恋祥的耳畔轻吹了口热气「我会很不客气的告诉你。」

  感觉到不对劲的凌恋祥用力移开舒瓦诺尔渐渐压下的身体「如果你再乱来,我也会很不客气的揍你。」

  「喔……」舒瓦诺尔委屈的坐在地上。

  *

  在他们下山的的途中不知怎的突然下起暴风雪,使得因为日以继夜忙着照顾司马济的凌恋祥突然发起了高烧。

  他们躲到了个大洞穴内。

  一躲就是三日,囊里的食物只能撑到明早,为了节省,舒瓦诺尔将食物都给了凌恋祥,而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虽然他很饿,不过还是忍着,一手抚着自己不断咕噜咕噜抗议的肚子,一手小心翼翼的将凌恋祥的头抬起,给他挪了个舒服的位子,让他好睡些。

  「宝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用指头拨开凌恋祥盖在额上的褐发,舒瓦诺尔很坚定。

  隔日

  「怎么还是这么烫,我身上的药已经没了,可恶!」本以为在自己的治疗下,凌恋祥今早就会好,现今返倒是高烧不退,这令舒瓦诺尔伤透了脑筋,此时,怀里的月华草不小心掉了出来。

  舒瓦诺尔静静看着月华草……

  皇宫

  「好了!这样一来,司马济就没事了。」

  「莫将军,您一个人会不会太吃力了些?」

  「不!交给其他人的话我反而不放心,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好的,请将军保重身子。」下人行了个大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莫懂情小心翼翼将药替司马济敷上后,又走到隔壁床,替凌恋祥取下额上的温热毛巾,用冰水再次浸湿后,轻柔地擦着他燥热的全身,好不容易才让体温下降。

  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汗水抹去,莫懂情丝毫没有懈怠,迈步走向最后一张床。

  想不到一向气色红润的舒瓦诺尔会变成这样……

  他的脸色发青,还不断咳血,似乎中了什么剧毒,但是脉象却是四平八稳,这样的情况每一个时辰发作一次……

  莫懂情皱眉望着气色又回复红润的舒瓦诺尔。

  「有效吗?」舒瓦诺尔突然张开了双眸,抓着莫懂情的手问道。

  「有,但你……我很担心你。」

  舒瓦诺尔心下一松,耸耸肩躺回床上。

  *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药效退得快,不过莫懂情还是耽误了些时间,在洞穴内找到他们的时候,舒瓦若尔正想将草药给凌恋祥服下。

  「等等!你可以用你的……你的……臂肉……救他……」

  莫懂情也跟那白发男人谈过,那男人只是对他透露了这件事。

  *

  「我撑得下去,你不用担心。」舒瓦诺尔抚着自己臂上的那一大块伤口,直直望着莫懂情道「别让阿祥知道,他会不高兴,可以吗?」

  莫懂情点点头表示答应。

  *

  深夜

  「你对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会不知道?」凌恋祥躺在床上望着舒瓦诺尔的方向,喃喃自语。

  凌恋祥都知道,在自己受了严重的风寒那期间的事。

  他最宝贝的羽绒衣都披在自己身上,还背着自己冒着风雪走了好长一段路,对于这件事,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心里一直骂自己最近跟爹爹吃太多美食,身上又长了些赘肉,害的舒瓦诺尔在自己身上花好多力气。

  再来,自己的胃袋在那几天被养大,害的肚子变得好不争气,也害的舒瓦诺尔把食物给自己吃之后要饿肚子。

  还有呢?

  洋人的肉真难吃……懂情不是耀康,也不是自己,所以不会烹调食物,才会把肉给烤焦了。

  「噗哧~」想到这里,凌恋祥不由自主的轻笑出来,将被子整个包住了头,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种种,却不知危机将至……

  (三十四)军师莫要发情

  此时的凌恋祥突然发现有人抓住他的脚,他轻轻将脚缩回,那只手也放开了。

  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放松心情阖眼之后,突然感觉眼皮湿湿的,有个软软的东西在眼皮上来来去去,让凌恋祥张开双目。

  「你!唔唔~」凌恋祥正想叫,司马济立即用被子盖住两人,并且用大手捂着他的嘴,用那极为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道「祥,我忍够久了。」才说完,不等凌恋祥反抗,马上将那衣服撕开,双臂紧紧拥住小人儿软又滑的身躯,嘴巴对着那粒粉红色的小茱萸又吸又舔。

  全身几乎被禁锢的难耐的凌恋祥左右摇动身子,轻轻的呻吟「啊啊~好痒。」

  不过就是微微调情,两人的分身已经渐渐挺立起来,凌恋祥发现此情形,小脸涨的通红,磨擦自己的大腿间。

  司马济发现了,低笑了一下,将自己胯间的分身抵在凌恋祥的大腿内侧,在他的耳边吹了口热气暧昧说道「想要吗?」

  凌恋祥的脸更红了,随即是理智战胜了情欲「不行啊,阿尔跟懂情在这里……唔唔~」司马济将碎衣服塞入凌恋祥的口中「这样你就不会叫太大声了,好!我们开始吧!」

  「唔唔~恩恩~」凌恋祥很想用全力将司马济推开,但碍于司马济的心脏刚愈合不久,而且会受伤也是因为救他爹,所以他顿时停止了挣扎。

  司马济却已经跟发了疯似的狂吻那白皙柔软的身子,从上到下,最后还大口的含住了小人儿的性器,轻轻舔弄,惹得小人儿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凌恋祥低头望着看来像在品尝美食的司马济,心中没来由的痛。

  他拿出嘴里的衣服,冷静的望着司马济。

  「怎了?」司马济接收到凌恋祥的眼光,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要救我爹?他是你的仇人,不是吗?」

  司马济顿了一下,随即笑了「但你是我的爱人。」

  凌恋祥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嘴巴开开合合,欲说还休。

  「况且……」司马济又笑了「我的仇人也是我的岳父大人,你看这缘分多奇妙?啊呀!!」

  又被凌恋祥咬了一口,这一咬算是咬到心坎里。

  「你别胡说!我跟你不是亲戚,不是夫妻!」

  闻言,司马济整个人笑的很开怀「你不答应也不行,因为你曾答应过我一件事。」

  「什么?」看司马济这不怀好意的笑容,自己的情况恐怕不乐观。

  「你说你要是再骗我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但我又没骗你~」

  「你·没·失·去·记·忆!」司马济两眼放光,一字一字的慢慢说。

  「……」凌恋祥无语了,自己真的是笨笨笨笨……笨透了。

  而一旁早已被两人呻吟声给惊醒的莫懂情盯着凌恋祥,摇摇头,轻轻叹口气。

  「什么?小祥宝贝怎么可以骗我呢?」此话自然是出自舒瓦诺尔。

  (三十五)爱你,不为难你

  「所以……这是我一生一世的请求。」司马济深情款款的执起凌恋祥的手「祥,嫁给……」司马济还没说完,凌恋祥已经被舒瓦诺尔给拉走,他对司马济大喊「不可以!宝贝是我的,他要跟我回高卢。」

  凌恋祥不耐烦的挣开舒瓦诺尔,直接躲在莫懂情身后,对两人摆个鬼脸「我不嫁,也不去高卢,我要跟着懂情。」

  「不准!」两人很久没这样异口同声了,不过凌恋祥不怕,因为有莫懂情在。

  「咿~」再次对着两名大恶狼扮鬼脸,随后拉着莫懂情的手撒娇道「我们去练功~快点~」

  「好。」

  两人在教场上头互相比拼,不过莫懂情似乎有顾忌,总是让着凌恋祥。

  这自然让凌恋祥不满「喂!怎么一直让着我?」

  莫懂情的眼珠子转了转。

  左边约七步的距离,那是司马济。

  右边约十三步的距离,那是舒瓦诺尔。

  还有一个……

  自己后头约三十步的距离,那是文雅。

  莫懂情暗自叫苦,对凌恋祥唤了一声「过来。」

  「怎么了?」凌恋祥还不知道自己成了“瓮中之鳖”,还很高兴的以为莫懂情要称赞他功夫增进了。

  「你……爱他们吗?」他问得很大声,似乎就是要让他们听清楚。与此同时,草丛里和树上的沙

  沙声突然变得明显。

  「爱谁?」凌恋祥突然愣住了。

  「司马济、舒瓦诺尔、文雅,还有……我。」

  匡当一声,凌恋祥手中的剑掉到地上。

  他低头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才鼓起勇气抬头,深吸一口气道「我想起我的衣服还没晒,先告辞了。」凌恋祥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

  凌恋祥抱着他的小宝在房里狂喊「天啊!大家都疯了!!」

  「汪呜~」小宝舔舔凌恋祥的手,睁着大眼望着自己的主人。

  凌恋祥让小宝的脸面对自己的脸,吼道「为什么不让我好好当个男人?我爱他们没错,但是我不想要被他们压啦!」

  「汪~」小宝听不懂凌恋祥的话,把头歪向左边。

  小狗虽然听不懂,不过外头的这几个大野狼(莫懂情除外)可全都懂了。

  「你早说嘛~我们会“努力”克制的。」虽说那三人又一次很有默契跟力量的宣示着,但莫懂情不大相信的抬了抬眉毛。

  凌恋祥又抱紧了小宝吼道「是你们每次都突然压上来……啊?你们何时进来的?!」在他面前的是司马济、舒瓦诺尔、文雅。而莫懂情只是站在门边。

  「刚才你抱着小狗乱叫的时候……」不知为何,司马济就是看这只狗不顺眼。

  眼见自己已毫无退路的凌恋祥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自暴自弃道「算了,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你们要做就做吧!」

  在凌恋祥认命得紧闭双眼之后,他原本以为接下来一定会被司马济脱光衣服,被舒瓦诺尔狂吻,之后再被文雅强上……结果是一只手抚着他的额,是司马济的。「唉~身为丈夫的我应该要好好疼爱自己妻子,别这样,我以后真的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了。」

  凌恋祥的身子震了一下……他没脱他衣服已经够让他惊讶了,还有这种话……这是司马济会说的吗?这种想法才刚冒出来,又一只手抚着他的发梢,凌恋祥认得那香味,是舒瓦诺尔。

  「小祥宝贝既然不想去高卢也没关系,以后想去哪里再跟我说吧,哈哈~你们中国人果然都很恋家呢~」

  舒瓦诺尔没有吻他……他说他恋家……对啊!他好想念爹爹,还有叔叔。

  「祥哥,倘若我再惹到你,到时候我就真的会以死谢罪,谁也阻止不了我!」

  文雅的大掌紧握住他的手承诺道,力道之大,他的手快断了,不过他宁愿手断也不要被强上。

  最后他睁开双目望着这三个男人,再看向门边的莫懂情……

  这一夜没有激情,只有深情。

  (三十六)成亲

  五年后~

  这是一座小屋子。

  囍字处处贴。

  成亲的是两个男人。

  这是他第二次穿上女装了,还是新娘装呢,但这次是他自愿的。

  凌恋祥在镜子前转了转,满意的点点头,在莫懂情的搀扶下到了大厅。

  主婚人是朱颜,后头的许耀康很亲腻的搂着他,即使如此,朱颜还是不失威严,声音还是很宏亮。

  一拜天地

  凌恋祥因为紧张被裙子绊到了脚,幸亏有“伴郎”莫懂情在一旁撑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大家面前出洋相。

  二拜高堂

  凌恋祥更紧张了,喜帕掉了下来,他赶紧蹲下来捡起戴上,不敢再对上陆子星那双带有嘲笑意味的金眸子的和爹爹无奈的视线。凌恋祥怎样也想不到爹爹竟然会爱上这个比司马济还要讨人厌的家伙。

  三拜……呃不!夫妻交拜。

  他回头瞪了一下正抚着他胯下分身的许耀康,急忙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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