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惹人爱————小小谜狐
小小谜狐  发于:2010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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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受受惹人爱

  顾名思义,小受是万人迷,还是攻君们太容易发情了呢?!

  就是说明一个小受寻找父亲过程

  攻君的种类多多……霸气,爱忌妒,占有欲强,温柔体贴,调皮捣蛋,腹黑……

  还有!美男万岁!!至于小受嘛……

  我喜欢有无形魅力(小白?!),

  让小攻一见钟情的受受啦……

  主角:凌恋祥,司马济,舒瓦诺尔,文雅,莫懂情

  楔子

  在母亲坟前的小人影显得很单薄。

  他是个年约十岁的男孩子,很可爱,像娃娃一样。

  尽管如此,雨水还是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褐色长发紧紧贴在他的圆鼓鼓的双颊边。他跪着不动,怀中紧紧抱着一把月琴,口里喃喃道「娘,宝儿一定会找到爹!」

  他的娘亲是异族的女杰,精通武功及医术,任谁也不敢相信娇弱的外表下也有着一颗坚定不移的心,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她惊为天人的厨艺!

  知道自己没有了丈夫也活不久的她,致力于培育这孩子成才,而凌恋祥自然是没有辜负母亲的期待,完完全全继承了母亲的优良血统。

  他被取名为凌恋祥,小名宝儿。

  只因为他那因不明原因失踪的爹名字里有个“祥”字,至于为何要叫宝儿,他也曾问过,但下场就是被母亲狠狠打了一顿之后扔在外头整整三天。从此以后他便不敢再过问。他只知道爹以前的名气挺大,不过就是仇家多了些。

  他想成名,只要一有名气,父亲说不定会自己来认他也不一定!

  他很会唱歌、很会做菜。但他不想做这些他觉得是娘们儿的事情!

  现在动乱的时局有让他出头天的机会,等到他成年的那一年,他会从军,转而成为大名鼎鼎的将军!

  一想到这里,小小的身子突然站了起来,在墓前微微欠身之后便离开了。

  这段时间的他就是练武,进而习些医药常识确保人身安全。

  六年过去,他的外表还是一样娇小柔弱,但是他的内心可就不同了……

  (一)麻烦的开始

  望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他胸口的清秀少年,司马济俊美的脸庞上露出讶异的神情,本来想说怎么会有女孩来从军,但看到少年喉咙上不大明显的突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魂,用纸扇敲敲这少年的肩,以有些鄙夷嘲笑的语气道「年轻人有抱负是好事!但就凭你这样的体格,想从军?只怕那微风一吹你就飞了。」

  「你不信我吗?」凌恋祥清秀的脸庞上挂着自信的笑,「看来我得让你见识看看!」

  说罢,他便拔出腰间的配刀冷不防刺向司马济。

  「喔?!不错嘛!我不能小看你了!」司马济以扇柄准确的挡住了刀背并将之丢弃,花了些许力气才将这小人儿揽入怀中,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后低声道「你录取了!」

  凌恋祥忙着挣脱这铁般的臂膀,不悦的抬头「我是很高兴啦,不过……请您先放开我好吗?官爷?」

  「嗯?」这触感真柔软,比他以前抱过的妓女小倌都还软,他不想放开,反而将他抱更紧,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头吸取他的发香,「你的头发……是褐色的呢!好漂亮!」

  就在司马济还在贪恋小人儿的发香之际,手臂上突然一痛。

  「我咬死你!!」

  「啊呀!!」

  呜~小东西发威了。

  他只能松开凌恋祥,愣愣瞧着手臂上的咬痕。

  「喂?你还好吗?」不会吧?才被他咬一口而已耶?!有这么疼吗?

  「你叫什么名字?」

  「啊?」司马济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话让凌恋祥呆了几秒,随即报出名字。

  「凌恋祥……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很抱歉,我没听见你说什么。」因为司马济是以极微小的声音说出的,所以凌恋祥真的并没听清楚。

  「凌恋祥……明天到宫里的教场来进行操练吧!」

  听见司马济的话,本以为会因为身材矮小而吃上闭门羹的凌恋祥脸上突然泛起浓浓的笑靥「好的!!」

  小人儿蹦蹦跳跳离去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兔,司马济的笑容更深了!

  有了这小东西,相信他以后在宫中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话虽如此,小东西也是明天才会来,所以候选完小兵的他还是忍不住到妓院花天酒地一番。

  *

  香苑,这是家著名的妓院。不论是男妓女妓,清一色都是美人!

  房里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只有其中一间房没有暧昧低吟,有的是讨价还价,就是老鸨的房。

  「小祥!你真的不考虑用卖身来成名吗?没准儿那些嫖客之内就有你父亲呢!」凌恋祥长的是如此的漂亮,身段是娇小了些,但也算是极品,老鸨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凌恋祥用力甩开那双涂满香粉的手大喊「不要!我绝对不要!」真是的!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正义心肠泛滥,救这老女人!

  「那能请您出去外头唱一首吗?」他那用布包起来的月琴何时才能出来见人呢?

  「更不行!」虽说他爱唱歌,不过要是在这种地方,那跟小倌有什么两样?!

  「求您啦!」

  「不行!我有我的原则!」

  正当两人还在拉拉扯扯之际,一名女孩急忙冲进房道「嬷嬷!军师说他要特别一点的!但小翠姐已经给他看了许多红牌,他都看不上眼,怎么办才好?」

  「什么?!又是军师……这可怎办……」老鸨的脸色跟着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又是正义与公理在作祟,丝毫不怕自己会陷入危险当中

  「嗯?」望着凌恋祥,老鸨似有似无的对女孩抛了个眼神,女孩暗暗眨了眨眼后出去了,等门整个关上之后,老鸨以歉疚及喜悦的复杂眼光看了他说「对不起……」

  「嗯?」凌恋祥还在纳闷,突然感到昏沉昏沉的,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二)开苞

  「怎么搞的啊!?快放开我!!」

  凌恋祥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困成“火”字型,这样也就算了,此刻的他被黑布蒙眼,但身体凉凉的感觉证明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使劲挣动绳子的后果就是让纤细的手腕及脚腕被磨出红痕,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断挣扎,直到身上突然压着一个人,那个人很重,直接压在他纤细的身躯上。

  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压住的凌恋祥大骂道「该死的臭老太婆!竟然敢用这种下流手段来逼良为娼!!可恶!可恶!」

  压在他身上的人突然震了一下,而后用他那只大手揉着凌恋祥已变成青紫的手腕,那动作非常温柔小心,似乎是在疼爱一样宝物似的,让凌恋祥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转而冷静的对压在他身上的人道「喂,嫖客!」

  压在他身上的人低低笑了一下,那笑声很有大男人的魅力。不过男人只是笑,且依然温柔地抚着他的手腕,等着他说话。

  「我不是小倌,没经验!为了怕你败兴而归,劝你最好赶快放了我!」

  男人迟迟没动作,凌恋祥以为男人就要放他,但是男人突然迸出一句话让他顿时感到错愕。

  男人清清喉咙之后用很低沉很小声的声音暧昧地道「咳咳!但是我喜欢没经验的处子,怎么办呢?」说着说着,那双大掌不由自主的从凌恋祥那双手腕摸到了白皙又柔软的脸颊、颈项、胸口、腹部……越来越下面,越来越情色。

  「那……你就更不该找我了!」不安的左右扭动身体的他还在努力找寻让男人放弃侵犯自己的理由。

  「为什么?」

  「我……我不是处子!」那心虚的程度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男人惩罚性的在凌恋祥大腿内侧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大叫着「哇啊!!你……你干嘛?!会痛!!」

  「就是要你痛!谁叫你要骗我!」什么人都骗不了他!历来谁敢欺骗他就是死路一条,为何只有这小东西是例外呢?

  「对不起啦!请你放了我好不好?」他是很努力的想打商量,现在他的四肢都被缚住,无法动武的情况下只能来软的了。

  小东西向他请求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还是提早将他占有,以免有人捷足先登!这样的念头在男人脑中闪过,他咬了一下那挺立的左乳后笑说「我无法放你!不只如此,我还要破你的身!让你真正脱离处子之身!」

  「啊?!不行啊!我……我不会做!」开什么玩笑!破身!?是女人才会被破身吧?

  安抚着全身紧绷的小东西,男人更温柔的在他耳边低喃「我教你!」

  「但是……我那里很小!你进不去的!你会很痛……唔唔嗯~」想不到这小东西竟然会说这种话!不过就他来看,这小东西的后穴真的很小~看来要先做足前戏,他可不希望这小东西受重伤呢!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双香嫩可口的薄唇,回味着凌恋祥笨拙但富有情趣的吻技问道「这是你的初吻吗?小东西?」

  「……」咬住下唇不说话的小东西越添一分楚楚可人的风情,男人不由自主用指头描绘着小东西完美的唇形,然而松懈警戒的后果就是……

  「啊!!!」他又被咬了!?这次是手指!「你这不乖的小家伙!」男人有些愤怒的轻啜自己已渗出鲜血的手指,边脱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胀红的硕大,本想直接进入,但顶到了那甚小的后穴外,他还是下不了手!

  「不要!不要!」感觉到那灼热,凌恋祥单薄的身躯已经开始颤抖了。

  看着小东西如此害怕的模样,男人从床头柜上取下一盒膏状物低叹「我从没对任何人用过这种东西,就只有对你!啧!」

  「干嘛叹气啊!要不然你就不要用嘛!哼!」凌恋祥此时还在不知死活的挑衅!

  「好方法!你痛死我可不管!」话音一落,男人的硕大已迫不及待狠狠顶入,凌恋祥的下身很快就溢出大量鲜血「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因痛楚而紧握成拳的手,指甲陷入了肉里,很深很深。未经人事的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渐渐昏了过去,在这之前,他听到男人温柔的嗓音……越来越远……

  「凌恋祥,我司马济要定你了!」

  (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阿祥?您还好吗?」凌恋祥才刚醒来就看见这金发碧眼的优雅男子坐在他身旁,用很担心的目光望着他。

  「是你啊?舒……尔……」再来是一发白眼,怎么他们国家的人都取这么怪的名字?!

  「是舒瓦诺尔!唉……我看你还是跟大家一样叫我阿尔好了……」舒瓦诺尔说完后心疼的望着眼前虚弱的人儿,紧紧握住他的纤手「还有……对不起!我代母亲郑重向您道歉……」舒瓦诺尔是老鸨的儿子,老鸨的丈夫是一名洋人。

  「不必了!你娘也是……唉~算我倒霉!」一看到舒瓦诺尔还想吻他的手,他急忙将手抽回来又道「我真的没事,而且我还有事要办,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告辞!」说完话,被子一掀便想下床,只是……

  「啊啊?!」才刚掀开被子的他,又赶快将被子紧紧盖住自己全裸的身躯。

  此时的舒瓦诺尔眨眨他那有神的双眼,黯然道「不要走啊!你伤成这样……」

  「我不要紧的!我的衣服给我吧!」

  在他面前的是他已被撕成碎布的衣服。

  率先打破尴尬的是舒瓦诺尔「先穿我的衣服吧,虽然有点大。」

  「喔……」凌恋祥再次掀开被子套上稍稍大了点的衣服,再次露出白皙但是点缀着些许吻痕的身躯,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他没在乎这么多,只是舒瓦诺尔可不这样认为!

  他的目光从没离开过凌恋祥的身躯,看着看着,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了反应!?

  真是折磨!但那个男人早已在他面前宣示主权,昨晚的那个男人对他说「舒瓦诺尔!小东西是我,司马济,一个人的!你最好别想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就因为这句话,他也只能看不能吃!痛苦的他只能勉强对已经换好衣服的凌恋祥道「我出去了,你保重!」

  本来想转身离去,永远不再跟这小东西有任何牵连的他在听到一声哀嚎之后又止住了步。

  「阿祥!」

  舒瓦诺尔急忙将跌在地板上的凌恋祥扶上床之时还不忘顺便楷个油。穿着比自己还大又宽松衣衫的凌恋祥,真的是更深一层的诱惑!要不是惧怕司马济的淫威,他一定早就用他祖国那激情又不失温柔的热吻,好好品味这小东西一番了!

  「唉呦~阿尔!我的后面好痛!」

  后面!?司马济竟然已经对他下手了!?「我看看!」不顾后果的将凌恋祥的身体翻转过来,露出臀部中间的小洞,很红,虽说有被清洗过的迹象,但还是有些许残留的精液。

  「我没看见这里的伤……不过我这里有药,我替你擦擦!」舒瓦诺尔说完便要将指头抹在那后穴上,及时被凌恋祥至止「不要!我来就好了啦!」这里被别人摸的感觉真是太诡异了,他不喜欢!

  「喔……对不起!」此时的他感到尴尬又有点失望。随即走向大门,还未将门敞开的那刹那,门早已从外头被踹开。

  (四)占有欲

  「军师!?您不是回宫了?」舒瓦诺尔不敢置信的盯着司马济,眼前的司马济换了一件灰色长杉,手持白纸扇,看来颇有文人气质。

  他不悦的收起纸扇,锐利的双眼瞪着眼前的人,有些愠怒道「哼!只怕我一回宫,我的小东西就被人吃乾抹净了!」

  闻言,舒瓦诺尔失笑,无奈地抚着自己的金发「我吗?」这小东西,他可没口福品尝了。

  凌恋祥努力的从床上下来走向两人「军师?原来你是军师啊?还跟阿尔认识?」

  「你也跟他认识!?」虽然是在凌恋祥说话,但司马济看舒瓦诺尔的眼神活生生就是要把他碎尸万段。竟然叫他阿尔!?这小东西都还不知道他叫司马济!可恶!他不希望他的小东西跟别人特别好!

  「对啊!阿尔对我很好的,还有……」正当凌恋祥还滔滔不绝的说着有关他跟舒瓦诺尔的一切时,早已听不下去的司马济狠狠踩了地板一脚怒吼「闭嘴!」而后以一种要杀人的面孔看向舒瓦诺尔。

  「呃……我想到我的衣服还没晒……」舒瓦诺尔随意找个理由后便狼狈的逃开了,留下房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此时的凌恋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朝外大喊「阿尔!!!你的衣服还穿在我身上呢!」

  「什么!?」那死一万次都不够的舒瓦诺尔,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给小东西穿!?小东西竟然敢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妒火瞬间爆发的司马济,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一旁的小人儿拉近自己,一双手把他身上的长衣衫给撕了开来。

  错愕的看着司马济的举动,凌恋祥用手盖住自己的胸口,抬头不满的望着这罪魁祸首「喂!?你干嘛这样?!这是阿尔的衣服耶!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缝纫,你说怎么办嘛?」边说还边用握紧的小拳头槌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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