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 下+番外————雾容
雾容  发于:2010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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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骂语,顾君初却笑了,温热气息喷拂颈窝处,惹得下头身体一阵轻颤。莫名的反应刺激着顾君初,他不再温柔,啃吻在苍白肌肤上留下密集的点点红痕。

  莫名无奈地扭动身体,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强势的侵略,只觉被啃吻的地方火辣辣的,像燃点了无数处火焰,他咬紧指头绷紧身体进行抵御。顾君初仿佛不满他的反抗,眼波流转,似乎是掺和着邪恶的色彩。

  莫名被这眼神诱惑,痴痴地与他对视,看着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卷弄自己胸前的突起,眼前景象有着浓郁的情欲色彩,冲击着莫名的感观,只能眼睁睁地瞪着看。

  顾君初或许以为他的表情很有趣,唇角微微弯起,突然以齿咬住敏感的突起。

  “哦……去你的……”莫名双手捂在唇上,弓起腰身,承受着突然而来的刺激。

  顾君初一挑眉,这下可不饶他,一阵重重的啃咬吮吸。莫名绷紧的身体一直不敢放松,捂在唇上的双手掩得紧,只是喉间呜咽般轻微的呻吟声无法抑止,双眸泛了泪光。

  逗弄一番以后,或许腻了,那双唇移师,缓缓往那肋骨上吻去,莫名如蒙大赦,绷紧的身体如同断了弦的弓,他无力地摊在床板上,唯有急促的呼吸依旧。

  他急着享受这一瞬间的轻松,却没注意顾君初已经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这种姿势已经然让他无处可逃。

  热吻下移,在小腹处又印落翩如蝶触的轻吻,过后渐渐接近腿根。顾群初是故意的,他让自己的猎物松懈,而后一举攻破。

  莫名正陷入意乱情迷中,并没注意到那人还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享受轻吻带来的温和快感,或许因为双目含泪,他觉得这大白天里的光线刺目,不禁以手背覆额,把双目也遮掩住,挡去炫目的光线。

  顾君初在洁白的腿根印落细致的轻吻,他悄悄观察着,看着眼前躯体每每因为触碰到敏感带而轻轻抖动,情动让苍白的肌肤浮起淡淡粉色,莫名正轻轻喘息着,松懈且不设防。

  就这时候,顾群初勾起坏心的笑纹,侧眸望向腿间挺立的男性,突然便舔上一记。

  “啊!”莫名猛地松手,低头一看,恰好看着自己被吞没,身下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人疯狂:“不,住手……住嘴,啊……混帐东西……”

  双手放哪里都不是,掩住了唇,下边的头颅又肆无忌惮地动起来,按住了下边的头颅,又止不住脱嘴的呻吟声。莫名手足无措,只好一手慌乱制止下头的动乱,一手制自己自己管不住的嘴巴,结果两边都不得意,都如了顾君初的愿。

  “嗯……呜呃……”情动地呻吟着,莫名无力挣扎,任由这人放肆到底了。

  如浪涛般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让莫名迷乱,他重重喘息着,忘情地仰首享受顾君初的服务。舒服,温热和柔软的侵略包容着他,让他沉沦。发丝撩抚腿间幼嫩肌肤,微痒感让人难耐,莫名双手穿进那头发丝中,十指纠缠着柔软发丝,却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迎合。

  顾君初吞吐着莫名的男性,感受到它的异动,心里有底,果然在下一刻底下人一挺身,他嘴里也尝到了一股膻腥味。

  直起身,他吐出白浊体液,笑对因情动而迷离的双眸:“舒服吗?”

  “……你……变得可恶了。”无力地回了一句,莫名合上眼睛,他嘴里嫌弃,但其实……好爽。

  “……”变?又因为一句话,顾君初只觉心中郁结,直想把这具苍白的身体深深陷进他的体内,不再分开:“要来了。”

  莫名抿着唇刮了他一眼:“要来便来,又不是第一次。”

  顾君初的表情变得冷冽:“之前有跟谁?”

  谁?莫名冷笑:“我上过你不只一回。”

  这话惹得顾君初挑眉,他贴着身下躯体上爬,伏在他身上,手指轻柔地为他拨去颊上一绺乱发:“我是问你还给过谁,这里。”

  那混蛋竟然把手指按在那里了,威胁般往里头探了探。莫名颊上炸红,咬着唇,恨恨地说:“就你,满意了没有?可惜你不记得。”

  顾君初低笑一声,挺起身就将手上液体抹往莫名身下,准备做好扩松工作,免得他受伤。一只手指推进去,他立即微讶地抬头:“你……事先做了准备?”

  莫名双手掩目,闷闷地回答:“我可不想痛。”

  ……

  这是什么回答啊……顾君初傻眼,而后失笑。

  “你想了我很久吗?”

  “……嗯,想了很久。”

  “为什么?”

  “为什么?脸凑过来。”

  “嗯?”顾君初再次探身。

  哪知道莫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那脸颊上是不轻不重的一记,不知道他是因为脱力还是不舍得下毒手。

  顾君初拿舌头顶了顶微微发麻的脸颊,笑容不改,还准备说什么,却被抢白了。

  “混蛋,我爱你,行了吧?你赢了,可以了吧?”

  “……”

  莫名双手覆脸,想掩住自己通红的羞态,但不怎么地成功。

  顾群初自错愕中回过神来,他伸手轻轻抚过覆面的双手,莫名又往旁边闪了闪。他仿佛能了解莫名的心情,似乎明白这人正郁悴,因为这人应该是高傲的,现在竟然示弱,自愿说出这种话来。

  “真是够了,你在诱惑我。”

  诱惑?莫名可不认为自己有做:“嗯?我不是……啊……”

  身下强烈的钝痛感打断了未竟之语,莫名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紧绷,微微抽搐着,呼吸困难。那家伙也不知会一声,突然就进去了,他根本没准备好。

  顾君初伸的覆住紧揪着床铺的双手,柔声引导:“忍一忍,慢慢呼吸。”

  受到耳边温和的低喃安抚,莫名缓缓地适应,呼吸也恢复规律,痛哼声自喉间溢出,能说话他第一句就是:“你等着……王八蛋,痛死了。”

  听见他咒骂,顾君初却轻笑,知道他已经开始适应,便缓缓插动腰身。

  莫名咬着牙,感受体内被填满又失去,交错的满足与失落十分磨人。火热的贯穿将热力推进他体内,痛……却带着神奇的魔力,让他着迷。厮磨着,莫名享受被充满的感受,不由得缩紧肠壁想留住它,却不想这样一个自然的动作却刺激了上头的人。

  顾君初感受到热情的吸附,原本不忍伤害莫名极力的隐忍出现了裂痕,理智瞬间崩坏:“呃……这是你自找的。”

  “嗯?啊!”莫名困惑的单音转为惊呼。

  毫无示警地,顾君初将他双腿折到胸膛处,猛烈地进行抽插。

  突然的强势撞击带着痛觉和剧烈的情感冲得莫名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承受着猛力的推撞,身体随之耸动。

  交合处重重拍打着,肉体撞击的声响一声接一声,似乎痛苦的呻吟又带有更多情动的甜蜜。二人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剩下兽性的侵略与迎合。每一记撞击都进入最深处,又迅速退出,未来得及失落又再一次被填满,如此重复着。

  迷乱中,莫名看见顾君初情动的脸,那全身泛着薄汗,仿佛涂了一层金光。随着每一个激烈的撞击,肌理运动,发丝随着野性耸动带起汗滴扬洒,星星点点尤如夜空星芒,璀璨夺目。火热的液体让莫名着迷了,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放纵自己沉迷。

  “可恶。”

  伴随着一阵快速撞击,莫名只觉体内一阵火热激射,腹中温暖。受了刺激,他也喷发了,无力地摊在床上。

  他脑中糊涂,突然想起之前的几次,顾君初都是在下半夜还击的……他怎么还有力气反攻?分明是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正失神,感觉到顾君初将他扶起,翻过来。

  “啊?”

  “你看着我,会让我失控……还是先从背后吧。”

  “啊?!”该住手了吧?

  回答他的是又一轮入侵。跪趴着,莫名只在心里暗咒,下一回要SM顾君初,把皮绳蜡烛什么的全用上,誓必将这人也弄得像他现在这么惨。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顾君初突然加大力道惩罚心怀不轨的他,直撞得他无力支撑,只能无助地呻吟着。

  究竟最后做了多少次,莫名也没数得清,只知道是冷醒的……大概是过了三个时辰,药效副作用开始反噬了。他知道马上就要糟了,连忙探身取出藏在被铺下的手铐把顾君初铐起来。

  这动作惊动了顾君初,他醒来以后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重重一扯,竟然扯不动,他又试图将床柱拆了,却也不成功,因为大床是精钢的……他被设计了。

  莫名下了床,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苏瑛。”顾君初想去扶,手上却被限制。

  莫名回头看了顾君初一眼,他强迫自己支持住,草草地披上外衣,看看窗外已经一片漆黑。三个时辰……六个小时的折腾,真是疯狂。

  莫名迅速挨近顾君初,扔给他一条裤子穿上,再蹲身捧着他的脸。莫名认真地凝视着他:“你听着,接下来我会让二师兄他们帮你,帮你记起我……要好好合作,知道吗?”

  “……”顾君初没有回话,只是注意到那双手的温度比冰雪还要冷,不禁讶异:“你怎么了?”

  “我不会害你,你死了我也会追你到黄泉下,相信我吧。”莫名继续诱惑。

  “……”顾君初转眸瞄了一眼罗煞面谱,又看看莫名,缓缓地颌首。

  莫名满意地勾唇:“我等着你。”

  说罢,他无力地摔倒,顾君初连忙将他接住。

  冰冷的人,连心跳都没有了。顾君初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好不清晰……死了?不,好像不是。

  “龟息功。”门外传来平板的音调,门吱吖一声被打开,进来的是肖云鲛和随其身后的夏侯景兰。

  莫名自从十来岁经历了大病及剧毒以后便不能正常调节体温,平日里已经是极寒,但他始终是人类,一旦超出人体所能负荷的低温便有可能会引起心脏衰竭而死亡。因此自从落了这病根开始,他就学习了龟息功,在必须的时候能将自身机能调节到最接近死人,将负荷减至最底,以度过危机。

  顾君初应该是不记得这层原因的,然而他却因此而安心,只是注视着进来的两人,不免戒备。

  第六十八章:失去价值

  夜晚的洛山就像一片漆黑的海洋,风过有浪涛声,树海轮廓千变万化,真是跟海洋一般变幻莫测。

  从第三层楼阁的西边窗户,能看到另一座阁楼的全景……今天那座院子的主人没有回来。

  “公子,夜深了,是时候就寝。”

  莫名侧首,缓缓扯起微笑:“深红你先下去吧,我自行料理就得……想睡的时候,会睡。”

  深红没多说话,看见主人又侧首痴痴看着窗外,银光洒落他身上,浅浅勾勒着那张落寞的脸容……全因为那人没有回来。

  “公子……要不要点上灯,看着书册,时间更容易度过。”总比痴痴的等要好,分散点注意力吧。

  然而莫惑听过这提议,却抬首望向另一幢阁楼,那边远处的窗子,正透着昏沉暖光。他拒绝了深红,因为:“若是那边的人看到了,大概会惹他不快吧。”

  深红马上就知道他说谁,眉头更是皱紧,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也要顾及那单于嫣鸠的感受,有必要吗?

  “你不也在等。”

  被深红的直率吓了一跳,莫惑回眸细细地看这仆人。他知道深红,还很小的时候,还是玩伴的时候他曾经期望深红能像莫名一样,或许该说替代,结果他错得很深。每个人都该演绎自我……不是吗?

  深红确实不是唯唯诺诺的仆从,平日里也很有主见,但这样直接得近乎责备的表达方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我不是在等。”莫惑淡淡地回答,然后背过身去,不准备让深红继续深入:“也真的累了……睡吧。”

  再回首看一眼,就这一眼又回不来了。

  深红气恼,再一次逾越主仆关系,他急步上前碰一声拉上了窗户,隔断了主人的视线。

  莫惑仿佛未能反应过来,一脸愕然,而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便苦笑着回身,更衣就寝。脱去外衣,散开长发,深红为主人沐足以后,确认人睡下了,被子有盖好,这才退出去了。

  但门才合上,过一会又打开了,深红见帐帘后的确没有动静,这才又合上门离开。只是他不想自己才离开,原本该入眠的人却睁开眼睛,回到窗边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晨,深红看见未来得及回到床上的主人,气得把手里的脸盆都砸了,最后恼恨的深红甚至不为莫惑服务,交代三子前去帮忙。

  由着三子服侍,莫惑试探地问:“深红他还好吗?”

  三子想了想,大概是组织语言,过了很久,又顾盼左右才不确定地回答:“深红大哥好奇怪,他把大家都赶跑了,自己躲在屋子里呢……我偷偷看了一眼,看到他正在收拾东西呢。”

  “……嗯。”

  “二公子,深红大哥要去哪儿?”

  面对单纯年轻的仆人,莫惑扯起一抹微笑着:“大概是想回家。”

  “哦,王府吗?也对,都离开很久了呢。”

  “嗯。”

  静静地梳洗,直至整理好一切,在窗边榻椅旁沏了茶,三子准备退下了,仍是忍不住要说:“昨晚殿下没有回来,如果他回来了,三子再通知二公子好吗?公子就不要整晚呆在窗边不睡了,对身体不好。”

  “……深红对你说的吗?”莫惑轻轻一笑:“三子,如果现在深红要离开洛山,你会想念他吗?”

  三子困惑地皱眉:“咦?不会啊,不过分开一会儿,以后还要回到同一个府里共事呢。”

  这答案让莫惑失笑,他拍拍小仆人的肩:“你的确很实在,能这样活着,才是最幸福的。”

  “啊?”三子总觉得听莫惑说话,就像听说书的讲那些老和尚参禅似的,忒学问,忒深奥的。他抓着脑袋老半天,羞红了脸:“二公子,你说得浅白一点啦,三子不明白。”

  莫惑只是笑,将桌子上的糕点赏给了三子,看着那张朴实的脸诚实地表现出兴奋愉快,自己的心情也似乎稍稍放松了。

  门外传来轻敲声,洛山的弟子传话:“莫公子,茶公子来了。”

  茶修又来了,也是个不懂得死心的家伙。莫惑让人把茶修带进来,示意三子准备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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