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SZ)----曲流徙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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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律扬不紧不慢的研磨著,在秦楚歌的体内划著圈圈,惹得秦楚歌的小穴不住的收缩著,抽搐著,连带著叫声也带了些啜泣的意味。“不是刚才说再深些吗帆忆。。。怎麽这个时候又不要了?”
秦楚歌听到了那个名字下意识的紧缩了下,邸律扬舒服的哼了声,再次快速的冲撞著,“帆忆。。。我的帆忆。。。舒服吗?”
秦楚歌胡乱的摇著头,手紧紧的抓著床单,只是在邸律扬撞到敏感点的时候才呻吟出声,却是再也没有了那些做作的叫床声了。
邸律扬有些不高兴,但是数次撞击到秦楚歌的敏感点让秦楚歌濒临高潮,小穴也再次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著,挤压著他勃发在即的欲望,便没有来得及去捉弄秦楚歌。
邸律扬死死的抵住秦楚歌,感觉自己的欲望喷发出来的惬意,秦楚歌也吟哦一声,身前的欲望跳了跳,挤出些浊白的液体。
邸律扬退出了秦楚歌的身体,把套子随手摘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面,整整自己的衣服,再次恢复一个董事长应有的仪容。
“你愿意躺著就继续躺著,中午吃饭之前记得出来。”然後系上领带,衣冠楚楚的走出了充满精液气味的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秦楚歌身上还不算狼藉,毕竟邸律扬很有风范的带上了套子──并不是为了怕收拾麻烦,而是害怕他脏吧。他也的确很脏,带上点儿套子的确是有益於两人的健康。
本来就渗著血的後面大概又被弄出血了,秦楚歌发现这几天自己最常呆的地方就是浴室──卧室,然後被弄得惨兮兮的,一瘸一拐。
他有点儿後悔了,这个上班和做男妓有什麽区别?不还是说上就上,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秦楚歌还是打算去浴室里面冲一冲,这沾染了男人气味的身体。就算是再卑贱的人,也还是有那麽一点点儿的所谓尊严吧。
把头发吹干了之後,秦楚歌并不打算继续在这个卧室里面呆著,而是出了卧室,打算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里面,那个味道让他感觉恶心。
然而一出门,就看到邸律扬正在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那个男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了看秦楚歌,愣了愣,然後露出斯文的笑容,推了推无框的眼镜,“这位是。。。”
邸律扬皱著眉头,一脸阴沈的看著面色嫣红明显带著情欲过後气息的秦楚歌,“我的秘书,你没必要了解。花啸,我觉得你还是离开我的办公室为妙,我不会同意你的提议,请回吧。”
那个男人却毫不在意,“你的秘书?我不知道邸董事长什麽时候也用上了男秘书。。。你不是一向都用老处女当秘书吗?怎麽。。。哦对了,请问先生怎麽称呼?”
“花啸!请你出去!现在是上班时间,不是你了解我秘书的姓名的时候。”邸律扬竟然动了怒,扬起手指向大门。
“秦楚歌。”秦楚歌不知道怎麽,好像是报复邸律扬一般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秦楚歌。。。四面楚歌。。。好名字。真是辛苦你了,在这麽个老板手底下工作,很辛苦吧。。。”花啸微微笑道,脸上好像不带一丝暧昧和猥亵,但是说出的那句所谓“辛苦”又是隐隐在指和邸律扬上床。秦楚歌身後疼的一跳一跳的,也懒得再搭理这两个男人了,“董事长,我去办公了。”他也算是长了些记性,看到邸律扬那铁青的脸色,先溜为妙。
等到秦楚歌消失在小办公室的门後,花啸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失,凑到邸律扬的身前,嗅了嗅,“我闻到了男人的味道。。。你果然还是忘不掉许家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新秘书。。。长的很像那个人嘛。。。”
“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邸律扬像是被戳到了伤疤一般,气得声音都要变调了似的。
花啸抖抖自己的衣服,露出惯有的斯文笑容,“你知道的,律扬,你有的,我也一定要有。你得到的,我也一定要得到。从来都是这样,你赢不过我,无论是许帆忆,还是。。。”花啸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在邸律扬把桌上的笔筒扔过来之前,施施然走出了办公室。
花啸离开大厦,坐上自家的豪华轿车後,脸上最後一丝礼节似的微笑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危险而莫测的神情,“查邸律扬身边那个新秘书的一切资料。”他吩咐副驾驶上坐著的助理,然後闭上眼睛,靠在舒适的靠背上,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神色──
“邸律扬,这次你也赢不过我的。”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五章
让我们来看看多方焦点下的秦楚歌的生活吧──其实和猪差不多,嗯,还是种猪类型,吃了睡睡了吃再睡,再被做,然後睡,然後吃。。。
邸律扬对他的关注虽然不多,但是兴趣不小,当然说的是床上的性趣。秦楚歌的意志对他来说就和桌子上的牛扒差不多,反正都是没有发言权而被乖乖吃掉的货。
尤其是在一个名为花啸的人的出现後,邸律扬对他折腾的花样更多了。上班时间基本上被这个禽兽变成纵欲时段,还好那卧室的隔音不错,要不然秦楚歌怀疑楼下的人也能听到他假而高亢的叫床声。
没办法,谁让第一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秦楚歌叫的太“动听”了,邸律扬一直念念不忘,导致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把他折腾到不叫不行,叫了折腾更厉害的变态模式。
秦楚歌的叫床几乎形成了规律,就是在邸律扬呼唤“帆忆”的时候叫的更加的浪,更加的欲求不满,就能让邸律扬更加大力,更快的高潮,更快的结束单方面的制造快感行为。
每次邸律扬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著“帆忆”的时候,秦楚歌总是觉得心里边有那麽一根弦抽动了一下,只有那麽小小的,小小的一下而已。
他不知道邸律扬的性趣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消散,比起这样被揉搓著还不如去地铁里面钻钻空子摸几个钱包,就算日子过的提心吊胆,也不至於连自己都不是自己。
秦楚歌现在很苦恼,非常苦恼。
邸律扬出差去了,他理当非常非常的高兴──邸律扬八成也知道带他去就是捣乱去了,所以就让他继续优哉游哉的在小办公室里面打游戏。
但是。。。这个家夥是不是抽风了?
“楚歌。。。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喷的是什麽香水?”花啸笑容优雅,鼻子则不客气的在秦楚歌的周边闻来闻去,秦楚歌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後悔死了答应这个家夥一起出来吃饭。本以为便宜不占是傻子也,结果现在是不溜就是白痴也,谁知道这个家夥。。。在干什麽。。。
秦楚歌做出痞痞的不招人喜欢的笑容,露出八颗大牙,“不好意思,小爷我昨天晚上没有洗澡。”
花啸愣了一下,然後扑哧一声笑了,竟然还能保持斯文的状态,“那就是天生的体香了?”
秦楚歌哗啦啦的恶心的要把隔夜饭吐出来了,“花先生你可真有幽默感。”
花啸推了推眼镜,“能被你认为幽默,我非常的荣幸。”
秦楚歌看到菜上来了,懒得再去搭理对面那个神经病,操起叉子开始吃饭──花啸和邸律扬那天的对峙他也不是没有看到,还是少招惹为妙。
但是几乎没有吃过西餐的秦楚歌割起牛排来简直要把碟子一并切碎了似的,刀叉和碟子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格拉格拉的声音,引得很多人纷纷侧目。
秦楚歌一生气,把刀使得力气大了些,一块小碎牛肉就直直飞向对面坐著的花啸,准确命中他那条看上去就不菲的领带以及雪白的衬衫上。
秦楚歌傻了。
他好像都快忘了对面坐著的人可是可以和邸律扬那样的禽兽吵架的人,肯定也有著不小的脾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请自己吃饭,但是这样的举动。。。
偷了一只笔尚且被这样对待,出这样的丑他会不会被大卸八块?
秦楚歌习惯性的就要露出求饶的强调,连表情都开始委屈起来,却没想到花啸把那快牛肉捡了起来,优雅的用手指捻著,然後放入嘴中,慢条斯理的开始咀嚼起来。
秦楚歌看的目瞪口呆。
花啸咀嚼完毕後,拿起餐巾纸,轻轻的擦拭著领带和衬衫,但是还是留下了一大块的油污。花啸做完这一切後,抬起头,对秦楚歌微微一笑,“对不起楚歌,我不知道你要这麽有创意的喂我吃这块牛肉,还让你出了丑。。。真是抱歉。”
秦楚歌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噎死。
“我。。。是我做错了。。。花先生。。。要不然你到洗手间去洗洗?”秦楚歌被这样的话吓到了,还以为他又要有什麽花招,黑白颠倒是不是就是这麽个意思?
花啸摇摇头,嘴上的微笑还是保持一个幅度,“我来为你切牛排吧,若是我有这个荣幸的话。”
秦楚歌一个颤抖,失手把刀叉放到洁白的桌布上。
花啸伸手把狼藉一片的盘子端到自己面前,动作轻巧而快速的将剁的稀巴烂的牛排细细的分割成易嚼的小块,然後把盘子又送了回去,“等急了是吗?来,一起吃吧。”
秦楚歌低下头,半响抬起头来抿著嘴道:“花先生,我不知道您为什麽请我吃这顿饭,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身上真的没有什麽可以再被你榨取的了。”
花啸又愣了一下,然後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眼神却是很忧郁,“楚歌,难道你不明白吗?”
“明白什麽?”秦楚歌习惯性的鼓鼓腮帮子,撇嘴问道。
“我对你一见锺情,再见倾心啊。。。”花啸不知何时握住了秦楚歌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秦楚歌快速的把手收了回来,“请你不要再开玩笑了,还有我不过是长的像那个叫许。。。许帆忆的,我不是他,还请你不要这麽说了。”秦楚歌尽量把话说得文明而好懂。
“楚歌。。。是我心急了,但是你会慢慢知道我对你的爱意的!请不要直接振我出局,我不是邸律扬那个毫不解情的家夥。。。”花啸仍旧在脉脉含情的说著,“还有我根本不认识什麽许帆忆,我的眼中只有你一个!”
秦楚歌倏地站了起来,“他妈的一个两个都是疯子!”解开领子上别著的餐巾,转身蹬蹬蹬的跑了。
花啸看著秦楚歌离去的背影,收敛了脸上脉脉的表情,换上的是冷笑,“疯子?也许吧。。。秦楚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六章
秦楚歌把下午的班直接给翘了,邸律扬不在,他不翘班何时翘班?
把西服脱了下来,挂在肩上,好好的衬衫也让他穿成了夏威夷花布衫。秦楚歌阔绰了一回,直接打车到了原来住的地方。
有种乎如隔世的感觉,只不过短短几天而已,秦楚歌再看自己住的房子不禁皱了皱眉头,真的够破的。
他还没等进到筒子楼里,楼下打麻将的大妈就把他给叫住了,秦楚歌无奈的回过身来,勉强的对她们笑著。“呦,这不是小歌子吗?怎麽这副打扮?人模狗样的!”他的房东姓名不详丈夫姓周於是大家叫她周大娘的女人大嗓门的喊著,“你可还欠著我两个月的房租呢,我还以为你跑了,怎麽这麽多天都没有回来?”
於是其他搓著麻将的大妈们也纷纷笑著,倒是没有什麽恶意,却是让秦楚歌觉得自己身上的西装的别扭。
於是敷衍打哈哈的说了两句,秦楚歌就咚咚咚的跑上楼,撬开了自家的房门──钥匙什麽的都被邸律扬没收了,还好他的本行就是偷东西。
很多天没住人的屋子乍一进去透著股难闻的气味,秦楚歌捏著鼻子一脚把门踹关上,然後把小客厅的唯一窗户打开了,这才觉得能够呼吸。
那天走之前他也不知道会回不来,早上吃剩下的泡面还泡在缸子里面,已经长毛发酸。秦楚歌把衬衫什麽的都脱了下来,开始赤膊打扫著屋子──起码在邸律扬不在的日子他还要住在这里,他可没有那个脸在邸律扬不在的时候去住哪个大房子,如果能的话,他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再住那个大房子。
打扫了能有半个锺头才收拾干净臭烘烘的屋子,秦楚歌累的躺倒在只有一人宽的小床上,却感觉特别踏实。
这些时间里他虽然吃著好饭菜,穿著好衣服,睡著柔软的席梦思,却总是觉得空落落的。因为知道自己什麽都不是,才会觉得不自在,就算他世故了些,也不能安然以待。
邸律扬一个人就够他头疼怎麽摆脱了,现在又多出来一个神叨叨的花啸,真不知道他到底和那个许帆忆像到哪儿了。
躺了一会儿觉得上身凉飕飕的,秦楚歌又起身找了件T恤衫穿上,上面印的是个大骷髅头,竟然还带著笑意,虽然是地摊上买的,但是秦楚歌还是很喜欢这件衣服。
换完衣服他才想起来他的房东周大娘说的房租的事情,从西装衣服里面掏出邸律扬给他的钱包,里面堆著不到一千块钱──邸律扬料他没有胆子逃跑,还很放心的给他这麽多钱。
正好用来还房租,一个月两百,两个月四百,不知道以後会不会回来,但是若是邸律扬对他没有兴趣了他还是得回来,索性多交几个月的,以後也算是不会没有窝。
秦楚歌穿著!当的T恤衫下身穿著紧巴巴的西服裤子蹬蹬蹬的又跑下了楼,那几位大妈还在搓著麻将。
“周大娘,那个。。。欠你的房租。”秦楚歌摸摸後脑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小沓钱,数了数,“两个月的房费。。。嗯,我再租两个月,一共八百块,给您。”
搓麻将的声音没了,周大娘几乎是睁大了眼睛接过的钱,“我说小歌子,你这个月干什麽去了?哪儿来的这麽多钱?”
其他三个大妈也都疑惑的看著他。
秦楚歌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她们也都知道自己是个小偷小摸的家夥,但是一向是“业绩”不甚出众,没两个钱。
“我知道你平时也不算正经,但是心底总还是好的,所以我把房子租给你。但是小歌子我可告诉你,犯大错那可是要进监狱判刑的!我可不希望你因为几个钱就被抓进去!”周大娘嗓门依旧大大的,却带了些劝说的慈祥味道,“那房子我放著也是放著,你没钱的时候我不也没有把你怎麽著?所以这钱要是来的不地道,赶快弄回去,大娘只收四百,别的以後再说!”数出四张老人头递回给秦楚歌。
秦楚歌抿了抿嘴,又把钱推了回去,“周大娘,这钱真是我正道来的,我给大老板当秘书呢。”这时候秦楚歌突然庆幸自己还有个明面上的职业,“所以这钱你就收著吧,我现在不差这些了。”
周大娘这回才是真正的瞠目结舌,“秘。。。秘书?电视里那不都是女人干的吗?还是大老板。。。行啊小子你,有两下子!“周大娘笑声爽朗的拍了拍秦楚歌的头,像是在拍她家的小狗,然後其他大妈们也都笑起来打他的趣。秦楚歌笑著,有种被自己骗过的感觉。
我。。。也不过就是个秘书,秘书。
秦楚歌也笑了起来,“所以赶明我挣钱多了,请你们吃饭,记得要来!”
“得了吧小歌子,没多少钱就要到处逛荡,赶快多攒点儿,娶个媳妇吧!你们老秦家可就你一个独苗了!”周大娘点点他的额头,“不搭理你了,看你这滋润,来来来,继续打继续打,哎呦,老赵,你是不是看我牌来著。。。”
秦楚歌把手插进兜里,哼著歌再次转身上了楼。
老秦家若是就此断了根,才好吧。
“董事长。。。嗯。。。他下午根本没来。。。中午?中午他和花先生一起吃了午饭。。。”邸律扬的真正的秘书小姐唯唯诺诺的打著汇报的电话,就算是隔著电话线也能感觉到电话那边邸律扬的低气压气场。
“是。。。是。。。但是我没有秦先生的手机号。。。好的,董事长再见。”秘书小姐小心的把电话放下,松了一口气,转而暗暗咒骂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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