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SZ)----曲流徙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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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掩面。。。我变的更色了。。。
四面楚歌 (高H,NP,生子)第三章
秦楚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当然,邸律扬在昨天晚上享受完了就已经走了,凌乱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蜷成个团。
秦楚歌愣愣的躺在床上,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他记得,虽然昨天他迷迷糊糊的,但是醒来之後那些记忆都毫不客气的涌回了大脑当中。
他记得自己如何放荡的在那个人身下辗转,记得那个人不屑的目光以及毫无温情的动作,还记得那个名字,帆忆。
秦楚歌终於明白了为什麽他会这样子躺在这里了,他妈的原来是因为他和那个叫帆忆的人很像!
秦楚歌试著动了动,发现大腿根部青紫一片,脚踝处也留著青痕,身上倒还是干净,因为邸律扬根本不屑於去抚弄。
身後一动就有汩汩的东西流了出来,热热的,甚至秦楚歌都能闻到的,浓重的铁锈味道。秦楚歌低声咒骂了一声,知道那是血。
这种疼痛如此陌生而熟悉,闭上眼,秦楚歌甚至能马上回想到警局那地狱的一个月,若不是後来又抓进去了几个男妓,那帮人的精力分散了,八成他就要直接交代在警局里了。
秦楚歌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裹著从床上拽下来的床单,扶著墙几乎是蠕动的走向浴室。
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咒骂著“变态”“色情狂”“死同性恋”的字眼,秦楚歌也就能过过嘴瘾而已,眼看就要到浴室的门了,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吓得秦楚歌一个得瑟,直接软倒在地上。
伍崖皱著眉头看著凄凄惨惨的趴倒在地的秦楚歌,不乐意的把他提起来,打开浴室的门,毫不怜惜的把秦楚歌扔进没装著水的浴缸里,然後打开热水器,放进热水。
把毛巾还有洗浴用品放在浴缸旁的架子上,伍崖硬邦邦的说著:“洗完之後到楼下,董事长有事和你说。”
秦楚歌哆哆嗦嗦的藏在浴缸里面,直到伍崖走了才探出脑袋,咒骂一声“狗腿子”,然後才发现,到现在自己竟然还不知道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变态的名字!
热水浸湿了身後的伤口,秦楚歌皱著脸把手指头伸到後面试探的摸了摸,一抬手全是深红色的小血块,连忙甩了甩手,厌恶似的搓了搓手指头。
直到水里面都带著淡淡的红色的时候,秦楚歌才觉得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对洗澡其实有著恐惧感,毕竟十有八九的强奸和轮奸都发生在警局的公共浴室当中。猛烈的水流,晃动的墙壁,粗鄙的言语,丑陋的男人的物件抽插在他的身後和嘴里。。。
秦楚歌闭上眼睛,打了个寒噤,告诉自己忘掉忘掉,那段破日子已经过去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了,没有丢掉几根手指头就已经算是好的了云云。秦楚歌有个好本领,就是能够在自己心里面把白的说成黑的,然後心安理得──我们通常称这个动作为自欺欺人。
虽然身後还在渗著血,但是那个高壮保镖并没有给自己任何伤药,秦楚歌也只能龇牙咧嘴的从浴缸中爬出来,抖落开大浴巾,把自己擦干,再次穿上滑腻的丝绸浴衣,扶著墙缓慢的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邸律扬并不需要去公司,所以他现在穿著得体却舒适的居家服,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著微苦的蓝山咖啡,一边看著今天的财经报纸。
秦楚歌在下最後几个台阶的时候终於体力不支,脚一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邸律扬皱著眉头把报纸放下,就看到秦楚歌可怜兮兮的揉著脑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
秦楚歌揉著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摔出了脑震荡,为什麽看地面都是在飘呢?
邸律扬屈尊亲自把秦楚歌从楼梯口那里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挑挑眉毛看著好像丢失魂魄的秦楚歌,低嗤一声。
秦楚歌龇牙咧嘴的扭了扭屁股──实在是跟坐在烙铁上没什麽两样,然後带著饱含怨恨却不敢完全显露的眼神看了邸律扬一眼,“大哥。。。我知道我错了。。。我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能不能放过我。。。”嗓子哑的跟破锣似的。
“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我把你送到警局,咱们再不相欠,两清。第二,我给你钱,你做我的床伴,等我腻了你就可以走了。第三。。。我给你个工作,在我的公司,有工资,很清闲,但是你不许主动辞职。你。。。选哪个?”邸律扬头一次在秦楚歌面前说出这麽多的话,气定神闲的问道。
秦楚歌脑子没有进水,虽然听起来第三个选择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想来也知道里面不知道藏著什麽歪道道等著他去踩呢。
可是没辙,第一个他是绝对不会选的,第二个他要是选了和男妓有啥区别?虽然他是贼,但是贼也是有尊严的不是?
咬咬牙,有陷阱也没办法了,谁让他流年不顺,一偷就偷到了这麽个大冤家。“我选。。。第三个。”
邸律扬微微的扯动了嘴角,“那好,今天你先休息著,有什麽要求可以叫佣人,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上班。”
秦楚歌喏喏的答应著,暗骂自己实在是不争气。谁让他天生命贱,只能低头。
“对了,我叫邸律扬。”邸律扬起身离开客厅前淡淡的说道。
他再次吭哧吭哧的爬回了之前他呆的那个卧室,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了,换上了新的床单,甚至连柜子上的灰尘都被一扫而空。秦楚歌没有功夫去在意那些,他又钻进了浴室,发现不仅是内裤,就连浴衣上也沾上了血迹。
这时候浴室的门又打开了,秦楚歌尖叫一声把浴衣往身上遮,才发现又是那个高壮的保镖。
伍崖什麽也没看见似的把一管药膏扔到秦楚歌面前,“董事长吩咐我给你的,自己擦吧。晚上七点半用餐,你可以在楼上自己吃,我也建议你这麽做。床头有铃,要吃饭就呼叫厨房。明天早上八点起床,和董事长一起去上班。给你的衣服已经挂在衣柜里面,要换自己去拿。知道了吗?”还是硬邦邦而带著不耐烦的口气。
“知。。。知道了。。。”秦楚歌接过药膏,几乎是在用赶人的口气应付道。
伍崖也迅速的离开了,像是怕被沾染上什麽细菌似的。秦楚歌知道他是瞧不起自己。
算了,这辈子就没有什麽人瞧得上他。
秦楚歌在这里吃了最美味的一顿饭,穿上了有生以来最好的衣服,睡了有生以来最柔软的床,做了有生以来最混乱的一个梦。
梦里面他又一次的进了警局。那次他真的是什麽也没干,谁让他不小心惹了那个地盘的老二,就被人陷害到了警局。
他虽然不是经济犯,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以小偷小摸为生,并没有什麽功夫,加上天生的美貌,自然成了监狱里面那些禁欲已久荤腥不戒的男人们的目标。
他最害怕的就是一入夜,狱警们也回值班室睡觉的时候,那些盯著他一天的男人们就会一个个摸索过来,撕扯著他的衣服,他一旦反抗就被揍得很惨,甚至被打折肋骨。
酸臭的肉体在他身上耸动著,不只是一个人,是一群人,身後被重重的撕裂开来,被手指使劲的捅著,嘴也被人用腥臭的肉刃填满,恶心的感觉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头发被人死死的揪著,拉著他的脑袋不停的向前送著,喉咙也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身後的人也已经开始了操弄,大力的冲撞著他,嘴里不断地吐出污言秽语,还有其他人也拉著他的手去套弄青筋勃起的欲望。
他闭著眼睛,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梦。。。梦醒了,他还是好好的一个人。
身後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开来,变成两个人,一个人在冷眼旁观著这场污秽的轮奸,另一个人则混沌著,随波逐流。
最後,那恶心的液体射入了他的嘴里,他咳嗽著,却不被允许吐出来,只能被迫咽下去,然後接下来又换了一个人,掰开他的嘴,继续抽插著。。。
秦楚歌就在这样的梦境中惊醒了,那种恶心的感觉令他趴在床边,不停的干呕著,身後的痛楚也在不甘的叫嚣著它的存在。
什麽也吐不出来的感觉更加的难受,秦楚歌深深的呼吸著,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随手抹了抹,看到了床头的电子锺──才早上五点多锺。
他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可以睡。。。但是无论如何他也睡不著了,一闭上眼就是那尘封了有一段日子的噩梦。
若不是邸律扬的行为,这段噩梦八成已被秦楚歌好好的掩藏在了记忆的深处。
秦楚歌认为自己从来都是打不死的小强,所以他很快忘记了自怜自哀,开始爬起来拿出那管药膏,扭著身子给自己涂药,要不然他今天肯定不能和那个邸什麽的家夥一起去上班。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四章 H~
秦楚歌如坐针毡般的坐在邸律扬的身旁,车内的空间并不小,起码是比一般的车要宽敞,但是邸律扬天生带有的气势还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邸律扬拿著PDA翻阅著今天的备忘,一言不发;前面开车的伍崖更是一个字也不吐来,整个车内一片死寂。
“那个。。。”秦楚歌小心翼翼的发出了声音。
邸律扬头也没抬,继续看著他手中的PDA,“嗯?”
“我。。。我除了偷东西什麽也不会。。。我和您。。。我跟著您。。。我能干什麽啊?”秦楚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不是他妄自菲薄,他就没读过书,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去偷东西。
“做我的秘书,端茶送水泡咖啡,打印东西,打扫办公室,很难吗?”邸律扬放下PDA,扭过头来看著秦楚歌,面无表情。
秦楚歌就是害怕他这个表情,连忙应是。心底却嘀咕著,你这麽有钱,肯定是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还能缺这麽个小秘书?还不知道要自己到底干些什麽呢。。。
实在不行就趁著他上班的时候跑路得了,大不了卷卷铺盖离开这个地方好了。秦楚歌想著,然後考虑著跑路的可行性。
“别想著逃跑,就算你跑了,我也能把你抓回来,秦楚歌。”邸律扬像是有读心术一般说中了秦楚歌的心事,“那我就没有办法,仁义尽了,我只好把你送到警局。”
秦楚歌越发觉得身边这个人深不可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低下头,装作研究身旁的车门把手。半响才缓过来,那人竟然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看来是把自己调查了个透彻。
又是沈默著行驶了十多分锺後,车终於停了下来,伍崖低声道:“董事长,到了。”
邸律扬把PDA放到了西装的口袋里,打开车门,先走了下去。伍崖通过後视镜瞪了秦楚歌一眼,秦楚歌这才想起来下车,扭著还疼痛不已的屁股,开了车门蹭了出去。
秦楚歌抬头看了看,这是一栋大概有四十多层的高楼,通体都是玻璃墙,晃得人睁不开眼。看到邸律扬越走越远,秦楚歌连忙一瘸一拐的追赶了上去,以防找不到未来工作的地方。
一路走来,秦楚歌跟在邸律扬身後,享受了高级白领们恭谨的问候,“董事长好”,“董事长早安”,过了一把狐假虎威的瘾。
也有人不解的看著他,他也只是咧开了嘴,挥著手,好像接见国家领导人似的。邸律扬小幅度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收敛了对一美女白领的猥琐笑容,放下了挥动的手,低著头做小伏低跟在邸律扬身後。
坐电梯一直坐到了三十多层才停了下来,秦楚歌跟在邸律扬一直往前走去,直到走到了一扇豪华的门前。邸律扬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刷了一下,又输入了密码,门才发出滴的一声,缓缓打开。
“愣在那里干什麽,进来。”邸律扬松了松领带,顺手把西装脱掉挂在门口的衣架子上,然後看到秦楚歌傻乎乎的站在门口。
“哦。。。”秦楚歌摸摸脑袋,暗骂自己没有见识,连忙跟著进了这间超级宽敞的办公室。
“那边是你的办公室,连著茶水间,清洁工具在浴室的隔间。还有。。。对面是我的卧室,不要进错了,左边这间是你的。”邸律扬暧昧的笑了笑,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先去给我泡杯咖啡来。”
秦楚歌只能说这个邸什麽什麽太会享受了,连办公室里面都带著卧室和豪华浴室。。。当然,还有秘书的隔间。
到了茶水间他才想起来。。。他根本就不会泡咖啡。
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皱巴巴包装的雀巢咖啡二合一速溶装,拿出个杯子来,把咖啡倒到被子里面,端到饮水机前用热水冲开了,端到邸律扬面前。
邸律扬好像正看著什麽文件,也没有注意咖啡杯内的液体,就直接喝了一口,却差点儿喷了出来。“秦楚歌,你是想毒死我吗?”
秦楚歌无辜的眨著眼睛,“董事长。。。我冲的就是您要的咖啡啊。。。”
邸律扬皱著眉头闻了闻,“你给我冲的速溶咖啡?”
秦楚歌又回到茶水间,从垃圾桶里面拣出那个速溶咖啡的包装袋,举到邸律扬面前,“就是这个啊。。。”
邸律扬只扫了一眼,“还是过期的。。。”痛苦的揉动了自己的太阳穴,开始後悔把秦楚歌这个什麽也不懂的小混混放到自己身边了。“算了,给我倒杯白开水吧。”
秦楚歌撇撇嘴,一扭一扭的回了茶水间,不大工夫又端出一杯白水出来。邸律扬尝了一口,竟然还带著咖啡的味道。这个家夥竟然不会换个杯子装!
邸律扬预见到了,也许这个小子只能在他的卧室中一展功夫了。
邸律扬的工作并不是很忙,因为他的手底下实在是有著一堆堪比机器的优秀员工,只需要奉上高薪,自然不劳他费心。
所以呢,温饱思淫欲,这是必然的。
那一晚上的床事令邸律扬非常的满意,秦楚歌的身体和他还算契合,让他找回了当初和帆忆在一起的激情。。。虽然把秦楚歌和帆忆放在一起比较有些侮辱帆忆,但是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多年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让邸律扬对这肉味念念不忘。
秦楚歌现在正猫在小办公室里面打著电脑,他很少能舍得花钱去上网,更别提玩什麽游戏了,所以摸到了拥有漂亮外形,高速网速的电脑的时候,他两眼放光了。
连邸律扬什麽来到他的身後他都没有听见,还在猛敲键盘,“打啊。。。开火。。。”嘴里念念有词,激动的几乎要上蹿下跳。
“秦楚歌先生。。。我没有记错,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吧。。。”邸律扬凉凉的说道,站在秦楚歌的身後。秦楚歌一个手软,直接把自己送到对面玩家的枪下,GAME OVER了。。。
然後假假的笑著转头。。。看向面色未知的邸律扬,“董事长。。。”
邸律扬的口气还是淡淡的,“出来。”
秦楚歌又是一哆嗦,站了起来,跟在邸律扬身後走著,走著,走到了右边的卧室里面。
秦楚歌看到了那张大床感觉到後背凉飕飕的,直觉就是赶快转身离开。
“如果你觉得在办公桌上做更舒服点那就出去吧。”邸律扬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往地上一扔,说道。
“啊。。。啊。。。律扬。。。再深一些。。。使劲干我啊。。。”秦楚歌被压在床上,全身光溜溜的,而正在卖力抽插著的邸律扬则衣冠楚楚,只是解开了裤子的拉链而已。
秦楚歌不是故意要叫的这麽淫荡的,只不过这样叫著,邸律扬才不会故意折磨他,要不然为了一个称呼可能就要把他折磨的腿软脚软。
“好爽。。。好大。。。再来啊。。。律扬。。。小穴好痒啊。。。”叫床的内容连秦楚歌自己都要脸红了,这回他可没有喝什麽催情剂,而且後面的实际状况实在是痛不欲生,但是。。。哎,但愿身上的这个禽兽赶快泄掉。。。
邸律扬好像发觉了秦楚歌作假的叫声,掰起秦楚歌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把他的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从上而下的重重插入。
秦楚歌的叫声陡然高了一阶,显然是逼出了真实的声音,“不要。。。太深了。。。啊。。。”秦楚歌感觉那热而粗的热楔就要直接捅到自己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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