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一章
秦楚歌觉得他爸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就是个大错误,起什麽不好,非得是楚霸王最悲凉时刻的四面楚歌,秦楚歌秦楚歌,你也真的到了四面楚歌的时候了。
秦楚歌有一幅好皮囊,不张嘴,只是笑意盈盈的往那儿一站,绝对是个秒杀菲林的男人。
但是别让他张嘴,张嘴之後你就知道什麽叫做破灭。
秦楚歌不是故意要像个小痞子似的,但是没办法,自小生活的环境让他不能有和面孔一样体面的生活方式,自然张嘴就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更别提他的工作了。。。虽然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没有什麽职业是低贱的,但是终归是不能违法的对不?
但是秦楚歌没办法,不偷不抢他的下一顿饭可就没有来头了,所以他只能去做个技术还算不错的小偷──只能说,有个好皮囊就是好,连偷东西都可以面带微笑的完成而不引人注目。
但是人总有翻船的时候,小偷总有被逮到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天生魅力发挥不出来的时候──
於是他真的四面楚歌了。
“哎哎哎老兄。。。就是偷拿了个钢笔而已。。。别这麽凶好不好?松松手啦。。。哎呦!嘶。。。”秦楚歌的手被一个面无表情比他高一头壮一圈的男人掰到身後,被迫压倒在地面。
虽说。。。大商场的瓷砖很干净。。。但是人家的脸也不能就这样的被踩在地上吧。。。
这个时候一双!亮的皮鞋走入他的视线,他被压制的根本抬不起来头,只能吭哧吭哧的喘著气,僵硬的谄笑。
这双皮鞋中的一只准确的抬起来他的下巴,於是秦楚歌有幸看了看自己的苦主的脸──
那是个长相很平庸的男人,但是周遭透著的霸气却能证明这个男人来头不小。
秦楚歌在心中哀号著栽了栽了,却还是扯开了媚俗的笑脸,“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闭嘴!”那人皱了皱眉头,脚尖不客气的踹在了秦楚歌的脸上,顿时秦楚歌感觉到口腔内弥漫起一股铁锈的味道。
“董事长。。。您看是把他送到警局还是。。。”身後的男人低声问道。
秦楚歌不由得扭动著:“大哥。。。行行好成不?别把我送到警局。。。我再也不敢偷东西。。。我错了您就饶了我一回吧。。。”
他最怕的就是进警局了,进去过一次之後他就知道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尤其是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去那里简直就是被一堆饥渴的男人操的下场。
他只不过是在商店里面随便溜达溜达,然後手瘾犯了,随手偷了一件搭在柜台边上的外套,掏了半天也不过是有一根旧钢笔而已,连个钢!都没有,就被衣服主人的保镖抓了个正著。。。其实他很冤是不是!
“把他放开,让他站起来。”那人冷冷的说道,一直死死的禁锢他身体的胳膊是终於松开了,秦楚歌痛苦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点头哈腰的站在那人面前,嘴里碎碎的讨著饶。
那人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对他身後的保镖使了个颜色,“把他给我带到车上,不要动静太大。”因为从刚才就有人在周边小声的议论著,虽然没有人敢过来劝阻,但是影响也不小。
秦楚歌刚以为自己终於获释了,这才知道这惩罚还没有开始,立即脚下抹油似的一溜烟冲了出去。
谁知还没有跑出十米远就觉得脑後一痛,彻底的眼前发黑,两腿一软晕倒在地。
邸律扬烦躁的抽著烟,手里婆娑著失而复得的钢笔,心绪难平。
车内的空间似乎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让他再次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身边的这个家夥歪仄著靠在车门上,倒不是像晕过去了,更像是睡著了,还不停的吧嗒著嘴。
目光一旦放到了那个人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孪生般的相像。
若不是看到那张脸上带著谄媚恶心的笑容,嘴里的腔调那麽的油滑,他也许就要以为许帆忆活过来了。
但是怎麽可能呢?
许帆忆是他亲眼看著被火化的,是他亲手将骨灰盒放到墓地当中的,又怎麽可能活过来,就算是投胎,充其量也就只是个小学生而已。
也就是个相像的人罢了,而且还是个小偷,还要偷走许帆忆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一时间邸律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麽办才好。
只要看到那张脸就不由得心软。。。六年了,再次看到和恋人相似的脸,即使是他也不由得恍惚起来。
本来想直接扭送到警局算了,但是看到惶恐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又不由得心软了,还是带回家去,问问他的身世在放走──渺小的希望他是许帆忆的亲戚,可以给他一些补偿,却没想到他竟然要逃跑。
没办法,只好打晕了带回去好了。。。
既然犯到他的手上,还想逃跑,那就别怪他邸律扬不客气了。
PS:需要名字的时候需要大家的报名。。。嗯嗯,在报名的时候说明自己想要的名字还有攻受。。。
需要鞭策才有日更。。。我尽可能的不成坑。。。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二章 H~
秦楚歌醒的时候也觉得实在是很丢面子──竟然就那麽睡著了!
也许是好久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秦楚歌睡得特别的香甜甚至抹抹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
现在他是个什麽状况呢?
秦楚歌左右转动了下脑袋,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换了,穿的是一套很柔软的睡衣,双手分别被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双脚亦然,呈现个X型。
秦楚歌心底哀嚎著,我到底是惹上了个什麽变态啊!
虽然秦楚歌也会开锁,但是显然四脚朝天的模样是什麽也干不了的,试著扯了扯手铐,但是发现除了手腕被磨得生疼之外毫无收获。
也许是这个哗啦哗啦的声音吸引了人,有人推开了门,秦楚歌警惕的抬起头来看著来人──可不就是一开始扭著他的那个高壮保镖嘛!
秦楚歌假笑著,“大哥。。。又是你啊。。。”
高壮保镖不耐烦的把他的手铐解开,然後是脚铐,“老实点儿,跟我走。”然後把秦楚歌粗暴的从床上拖了起来,往外走去。
秦楚歌战战兢兢的被高壮保镖扯著走著,一出门的景象也令他觉得吃惊非常──
简直颠覆他的三观啊!
不浪费口水去描述这栋别墅有多漂亮了,秦楚歌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不扒层皮估计他是出不去这个屋了,他怎麽那麽好的人品,偷了这麽个斤斤计较的大款啊!
只不过他现在还是没有意识到,不是扒层皮,而是扒。。。
高壮保镖把他扯到了楼下的餐厅中。诺大的餐厅,长长的餐桌上只坐著一个人,那就是那个充满戾气威严的人,现在不知姓名的苦主。
“坐。”那人的声音不大,淡淡的,但是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在里面,看得出来是久居高位的。
秦楚歌咽了口口水,拉开一把高背椅,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滑腻腻的丝绸睡衣,低头看著桌面。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许帆忆的人?”在秦楚歌快要把脑袋扎进桌子之前,邸律扬终於淡淡的问了句话,把秦楚歌惊的差点儿跳了起来。
“许。。。许帆忆?”秦楚歌眯了眯眼睛,仔细的在脑子里面翻找这个名字,但是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有这麽个人,难道这个人是为了找人才把他弄来的?
“不。。。不认识。。。”秦楚歌干巴巴的还是开口回答了,斜著眼偷偷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却还是看不出那人的表情。
“你肯定?”邸律扬松了口气,那种焦虑顿时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的情感却蔓延了上来──喜的是帆忆没有这种恶心的亲戚,忧的是他。。。和帆忆没有一点儿关系啊。。。
秦楚歌假假的笑了笑,紧张的点点头。
明明是很假的笑容,却让邸律扬不由得心紧了紧。实在是和帆忆太像了,太像了。。。
反正也只是一个小混混,上一次也没有什麽关系吧。
邸律扬皱了皱眉头,下定了决心。
邸律扬挥了挥手,那个高壮保镖走了过去,躬身靠近了邸律扬,邸律扬轻声吩咐了几句,高壮保镖点点头离开了。
秦楚歌还是致力於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桌子里面,根本没有看到邸律扬的动作。他只是想著到底要断几根手指头他才能顺利离开。
没想到的是一杯红酒放在了他的面前,秦楚歌惊愕的抬起头,看到邸律扬同样举起了一杯红酒,冲他微微的挑起了嘴角──
那弧度令秦楚歌猛地打了个机灵,诚惶诚恐的一口闷掉了红酒,然後就是猛烈的呛咳。
秦楚歌并不喜欢喝酒,他只是喜欢抽两根烟,因为偷来的钱连饭都买不起,更别提干别的了,所以恶劣爱好还是能少有一个就少一个。
所以他觉得自己瞬间的就醉了。
晕乎乎的坐在那里,却好像屁股底下做了云彩一般,飘飘然似的,连邸律扬把他抱起来都没有感觉到,只是觉得靠著的东西好热好舒服。
邸律扬没有想到一杯酒就把这个家夥给灌倒了,里面的催情药是不可能那麽快就发挥作用,所以在这之前,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干。
伍崖已经将浴室布置好了,灌肠用的东西也都摆放整齐,甚至连浴缸的水都放满了,散发著诱人的热气。
邸律扬把秦楚歌放在贵妃榻上,把他薄薄的一层浴衣脱了下来,看到了下面苍白而又瘦的要命的身体。
秦楚歌营养不良很多年,身上的肉几乎没有两块,看起来活像个排骨。而这幅情景却再次让邸律扬回想起了瘦弱的许帆忆,闭上眼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个小混混,不是他的帆忆,他的逝去的恋人。
秦楚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阵清凉,身上也是轻飘飘,但是已经模糊的神智让他无法反抗接下来邸律扬的动作。
邸律扬拿出了去掉针头的大号注射器,吸了一管灌肠液,把秦楚歌翻了个个,露出白白嫩嫩还算有肉的双丘,毫不客气的掰开了露出其中的小穴,把针头插了进去,缓缓的把灌肠液推了进去。
秦楚歌感觉到了异样,迷迷糊糊的想要翻过身远离戳自己屁股的东西,却被邸律扬牢牢的牵制住,只能低声的哼哼著,扭动著身体。
邸律扬把液体都灌完了之後就顺手把注射器插得更深了一些,防止液体倒流,而这个举动惹得秦楚歌又是一阵躁动,发出喃喃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秦楚歌便觉得肚子绞著疼,翻动的动作也更大了些,“疼。。。”秦楚歌小声的痛哼著,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邸律扬把注射器拔了出来,抱著秦楚歌坐到马桶上,秦楚歌就像找到组织一般痛快的扭了扭屁股,不大工夫就能听到排泄的声音哗啦哗啦的想起。
邸律扬很有耐心的等著秦楚歌露出畅快的表情,然後把他拽起来,继续趴在贵妃榻上,取了连著热水器的水管,将管口抹了些润滑剂,再次插到了秦楚歌的小穴当中。
“热。。。热。。。”那水可能是有些烫了,秦楚歌尖叫著,想要往前爬,却被邸律扬压住,直到看到秦楚歌的小腹都有些涨起的时候才关掉了水,再把秦楚歌拎到马桶上排水。
如此折腾了好几回之後,邸律扬才觉得可以享用这个身体了,便把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似的秦楚歌擦干,抱出了浴室。
邸律扬慢条斯理的脱掉刚才被水沾湿了的衣服,露出了精壮又不显得彪悍的身体。秦楚歌赤裸著身体,不停的在床上翻滚著,可能是催情药的药效上来了,现在他整个人都处在狂躁的阶段,不停的摩擦著床单。
本来邸律扬也没有想过要温柔,於是他带上了套子,把秦楚歌压制住,抬起他的双腿,往他豔红的小穴上到了一堆润滑剂,随便戳了两下後就插了进去。
秦楚歌扬起了脖子,发出了一声高高的尖叫,双手不停的抓挠著,脚也在蹬动著,刚才高涨的欲望好像瞬间被浇灭,即使他迷迷糊糊的也能感觉到下半身被撕裂的痛苦。这让他想起了在警局被拘留的那些个地狱般的日子。
“不要。。。不要。。。好痛。。快出去。。。”秦楚歌使劲的捶著身上的身体,发出啜泣般的声音。
邸律扬有些不耐烦,的确是太紧了,他也不算太舒服,於是他把秦楚歌的身体压得更低了些,几乎要把他的脚压到他的头两侧,秦楚歌又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韧带就这麽强行的被拉开了,痛苦的程度不啻於下身被撕裂。
套子上已经能看到红色的痕迹,但是邸律扬没有注意那些,他只是看著秦楚歌的脸,那张已经哭得满脸是泪的,却和帆忆一模一样的脸。
他大力的抽插著,秦楚歌的尖叫几乎发不出来,都憋在嗓子眼里,只剩下呵呵的声响。
也许是催情药进一步发挥作用,也许是邸律扬正好操到了秦楚歌的敏感处,秦楚歌的尖叫突然变了调子,带了一丝丝的媚意。
邸律扬头上的汗也滴答滴答的落在了秦楚歌的身上,秦楚歌呢,却是被干的说不出来话来,嘴角挂著吞咽不得的涎水,眼神涣散。
邸律扬却好像被这副场景打动了。他记得,就算是过了六年,七年,八年,他也永远记得帆忆在他身下的风情,如出一辙的表情让他再一次感觉到燥热。
许久不曾说出的话也尽数倒出──也许那是不会对真的帆忆所说的:
“帆忆。。我干的你舒服吗?告诉我。。。”邸律扬咬著秦楚歌的耳垂,低声问著。
秦楚歌根本分辨不清楚,只是机械的啼著,“舒服。。。好舒服。。。”
邸律扬改变了操弄的方式,开始故意磨著秦楚歌,肉刃也只是在秦楚歌的小穴边上打转而不深入,“告诉我。。。帆忆。。。你要不要我的狠狠的干你?”
秦楚歌离了那凶猛的攻势早已经瘙痒的不得了,然而神智未清的他只有不停的抬起臀瓣去寻找那个快乐的源泉。
“帆忆。。。帆忆。。。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邸律扬好像是发现了什麽有意思的游戏一般看著秦楚歌的痴态,他现在做的都是不敢对真正的帆忆做的,所以觉得分外有趣。
秦楚歌的小穴空虚的一张一张的,人也随之难耐的啜泣了起来,“干我啊。,。。为什麽停下来了。。。干我啊。。。呜呜。。。再来。。。“
邸律扬再次提高了难度:“叫我律扬。。。不叫我不给你。。。”
秦楚歌急的几乎要推倒邸律扬了,催情药的作用已经完全的显示出来了,“律扬。。。快干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干我。。。好痒。。。”
邸律扬非常满意秦楚歌的回答,这种不同以往的恶趣味,虽然也需要他的忍耐力,但是能看到如此的景象更是多了些惊喜。
於是他像刚开始那样大力的插了进去,深深的进到深处,然後全部抽出来,再重重的推入。
秦楚歌这次发出的尖叫完全是满足的,邸律扬放开了钳制他双腿的手,於是秦楚歌把腿紧紧的缠在了邸律扬的腰上,随著邸律扬的动作而大起大落,尖叫呻吟。
秦楚歌已经接近癫狂状态了,小穴也开始一紧一紧的收缩著,邸律扬知道他要高潮了,也没拦著他,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著,让秦楚歌的头摇的都要错位一般,在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声後秦楚歌高潮了,根本没有被碰触过的欲望也随之抽搐著吐出了浊白的液体。
邸律扬被小穴紧窒的收缩刺激的再次发起的冲击,终於在快速强烈的撞击了数十次之後,他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发出一声粗重的喟叹。
秦楚歌体内的催情药还没有过劲,小穴为了使插入的肉刃再次发挥功效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蠕动收缩,使得邸律扬的欲望也再次被唤醒。
於是再一次的尖叫呻吟开始回响在这个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