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宫的日子————海里沙
海里沙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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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未动半分,俊挺的身透着丝僵硬,
“王爷,严娌对王爷是一片真心,严娌永不会背叛王爷”,
严娌大胆的贴上了瑞王:“严娌会尽心侍候的”,
瑞王一动,慢慢转过身,望着严娌微红着脸,
似羞涩又毫无退却的模样显得异常动人,
舒,脑海里浮起另一张情动时的脸庞,
那张刻在心底,刺在骨里,今生今世也忘不掉的脸庞,心上一阵酸涩,
忽的扣住了眼前女子的下鄂:
“你不会背叛本王”
“嗯”,
严娌痴痴的仰望着这张勾住自己全部心魄的面容:
“娌儿自从看到王爷,就立誓这辈子非王爷莫属,再不作他人想了”,
嗯,黑眸晶亮的盯着因迷恋而胭红的秀丽脸蛋,
半晌,缓缓地矮下头,贴上了……
舒,痛楚的叹息溢出了嘴角,烛火微弱的忽闪着,
一颤一动,最后扑腾了几下,便由黑暗彻底笼住了一切。


‘你怎么不来接我’‘我为什么要去接你’
‘你说过爱我的’‘否则你会乖乖跳上我的床’
‘他不会为了你抛下权力的,还是回到朕的身边吧,舒妃’……

不,不是的,瑞,舒歌费力的睁开眼,
刚才那些是什么,是梦吗,一定是的,
“舒妃,你总算醒了”美丽绝伦的面容覆下来,
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拭着舒歌的额头:“你要再不醒,朕就要砍了那帮庸医了”,
舒歌迷茫的转了转头,忽然慌乱地喊道:“花,我的花呢”,
君王皱皱眉:“什么花”
“花,我一直拿在手上的,我”,
舒歌吃力的撑起身:“那是瑞给我的,不能丢,花”
“舒妃”美丽的眸子有丝冰冷滑过,想起舒歌被抱回来时,
手里死死捏住的那些小黄花,似笑非笑地:
“那些个花怎么配得上朕的贵妃”,
君王搂住舒歌,朝桌上的那捧艳丽的牡丹一指:
“那种才能配朕的舒贵妃”
“不是,那是瑞的,我”啪,清脆的耳光打得舒歌偏过了头,
“清醒了吗,瑞王他根本不要你了,朕早就说过,他不会为你放弃权势的,舒歌”
君王摸着那张泛红的面颊:

只有朕是真心爱你的,安心的待在朕的身边,从此以后,舒歌就当朕一个人的舒歌吧”
“可是,我还是爱他”舒歌幽幽的开口:
“舒歌也早就是他的舒歌了”,
你,君王掐紧了手中的脖子,看着一脸漠然的舒歌,
不禁有些气馁:“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终有一天”君王喃喃地:
“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
舒歌两眼直盯着帐顶,似是没听见一样,不再有半分动静。


“就这些吗”君王居高临下瞰着一班朝臣:
“瑞亲王身子还没好吗”
“回皇上,王爷仍在王府休憩”
“嗯,让他好好休息吧,什么时候没事了,再来上朝吧”,

瑞王弟,你是不想看见朕吗,皇帝起身步出朝堂,
生病,生的是心病吧,从回来后一个多月了,未再进过宫,
日日待在王府,身旁一直由那严青的妹妹侍候着,
听说已俨然是半个女主人的样了,严青吗,这始终是一根刺,
皇帝停下脚步,远处的牡丹丰姿卓越的诱惑着所有的目光,
“今天有摘了新的吗”
“回皇上,一大早就弄了到房里了”
“嗯,可别忘了每天要换新的,舒贵妃最爱花了,朕也爱”
舒歌,朕最爱的舒歌,你不还是回来了,
君王轻轻一笑,带了丝甜蜜,眼里是出奇的柔和,
你天生是朕的人,逃不开的,也是抢不了的,
纵然你心里有别人,迟早也是要剔去的,
几缕阳光柔柔的洒上了乌黑的头发,
抚过了美丽的脸颊,却暖不了那阴冷的眼眸。


日子如往常一样过去,平静的,安稳的,
皇上仍旧是皇上,瑞王也仍旧是瑞王,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又似乎有一点变了,
朝廷感念严青劳苦,特意调派了人手去属地协助,
而瑞王一直身体不适,间中只进宫一次,便始终待在王府,
原有的一些职务也由皇帝分派给其他人手,
而在后宫,舒歌的专庞已引起了颇多的争议,
无奈皇帝的专制与手段,羡慕与善妒的也只能口上说说,
暗暗发些牢骚而已,别的,也无可奈何了。


舒歌倚在明黄人影的怀里,任其在自己身上摆弄,
君王把最后一支珠翠别在那捧乌发上后,满意的笑了笑:
“这才像朕的贵妃”
捧着舒歌的脸,对着桌上的铜镜,
两个亲昵的影子显在了上面:“你看,朕的舒歌多漂亮”,
扣过下巴,突然皱皱眉:“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青”,
手指向上划过略显干裂的唇:
“这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伸手沾上一点胭脂,一抹,
“嗯,这样才好看,待会叫膳房多端些补品过来,记住了可要吃完,否则,朕一口一口的喂你”,
看着那抹上了殷红的嘴,像在极度诱惑自己似的微张着,
有些痴迷的盖了上去,勾住了里面的紧紧的不放,
欲望浮起了,忍不住的探索那具无甚反抗的身体,
直接挤压进那片皱褶,昨夜的疯狂使得那处还在淤肿,
冰凉而颤动,看着那张难受的脸,不由暗叹一声:
“舒歌,朕很爱你,真的很爱,在这世上,只有朕不会离开你,你只能相信朕一个”,
深深贴住对方的面:“好好休息,朕等会就回来”,
在耳垂一咬,起身行了出去,出到门口,顿了顿:
“舒歌,瑞亲王过两日可能要娶侧妃了,人选就是严将军的妹妹,朕见过那女子,两人很般配啊”,
舒歌一震,连日来的木然,终于有了丝浮动,
很久很久,对着一屋的宫人,
包括那又被召来的小宫女,淡淡地:“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屋里很安静,只是偶尔听见自己浅浅的呼吸,
转过脸,对着那镜中的人,华丽的头饰缀满了发,
被女子抹唇的朱砂,点在了自己的嘴上,
忽然轻笑一声,一个男的,成了别人的妃子,
还成了贵妃,贵妃——自那日醒后就被那人封的,
摸着对面的镜,喃喃地:“贵妃,你看你像什么东西,这么难看,男不男女不女,真难看,其实,是你自作自受,幸福,哼”又笑了笑,
幸福就那么容易得到,活该,一切都是自己活该的,
如最初那样自由自在的多好,偏要去想什么情爱,
所以都是活该的,现在,还剩下什么,自由吗,

摸上发上的头饰,是的,自由,
怔怔的看着,金灿灿的吊坠一闪一闪,亮得夺目,
这次,要自由,解脱了就真的自由了,
瑞,缓缓张开了嘴,
你,好狠,金饰最后一晃,耀眼的光茫被柔软的嘴唇盖住了……

舒歌31

啊,玄妃隔着那稀疏的珠帘,便看到舒歌正在把手上的金饰往嘴里送,
由于有些过大,那人仰起颈脖,努力的吞咽着,
“快,快来人,”玄妃不顾臃肿的身体,率先往里冲了进去,
“舒妃,”玄妃叫唤着,紧跟着进来的宫人按住舒歌,
“你快张嘴呀,”
宫人们慌乱而恐惧,敲打,扳捏,哀求,
如果这个男的出了事,那么大家都别想活了,
舒歌只觉有无数双手在阻止,阻止自己获得自由,
那最后的一点希望,绝不能再溜走了,绝不能再被夺去了,
舒歌死死的咬住牙,那东西卡在喉间,痛苦的透不过气,
是不是快要死了,那些晃动的人影,那玄妃焦急的脸,
还有小宫女的哭叫,再忍耐一下,再一下我们大家都可以解脱了,

渐渐的,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那无数双手也都缩了回去,
“舒歌,你把嘴给朕张开,”明黄就伏在了头上,两颊被死死扣住,
“舒歌,如果你死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得给你陪葬,”
君王怒喝着,用手去抠那排闭合的牙,五指竟有些颤抖,
“朕发誓,如若你去了,朕便立即踏平那瑞王府,朕发誓,”一字一字的吐出,
君王眼中的火焰,灼灼的燃烧着舒歌,乌发有些凌乱,胸膛起伏着,手上,却再无动作。

嗯,舒歌神情一动,候在下巴的手,便不失时机的用力一错,
咔的一下扳开了下鄂,君王探进去,便勾住那金饰硬往外拉出,
金灿灿的,华丽的饰品划过柔嫩的壁肉,带着丝鲜红给拽了出来,
那形状优美的颗颗晶亮上,挂着些模糊的血块,
唔,舒歌痛苦的伸出手臂,在空中抓了两下就给摁住,
“说,还吞了什么,快说,还有吗,快说啊,”君王暴吼着,
“快给我吐出来,吐出来,”手指伸进喉间用力的抠动,
引得舒歌更是痛苦的干呕,
“皇上,皇上,”玄妃大胆的拉住君王,
“舒妃他很难受,臣妾刚才只看到这个东西,应是没有别的了”,
君王死死的,狠狠的掐住舒歌的两颊,
坚硬的指甲渗进了肉里,青白的脸色有些扭曲:
“舒歌,朕再问一次,还有没有吞其他的,若是敢骗朕,朕马上让刚才那些话变成真的”
舒歌呜咽一声,艰难地摇了摇头,
君王盯着那满是艳红的嘴,那片红色,刺过了眼眸,戳进了心脏,
“你们,都给朕滚,全都滚”一瞬间,宽敞的寝宫只剩下两人,
粗重的喘息和着细微的呻吟飘在空中,

啪,君王扬起手,重重的,狠力的掴了过去,
嗯,舒歌闷哼一声,便立刻被灼热的唇给压住,
君王紧紧抱住眼前的男子,以着无比的迫切,
辗转而猛烈的缠绕住对方,
嘴里浓烈的血 腥和着一股强烈的死亡的味道浸染过来,
君王一窒,更加疯狂的啃咬,厮磨,吞噬,
瞬间,两人口中全是一片鲜红,
君王抬起头,血液染红的唇瓣,晶亮而燃烧的眸子,
临近边缘的暴发,危险而美丽,
“舒歌,你居然敢寻死,朕不许,听到没有,朕不许,如若还有下一次,朕定如刚才所说,让所有的人为你陪葬,包括他,”
拑紧了手臂,冰冷而残虐,
“朕绝不是说笑,你想他们都为你一个送命,你想瑞他死在你手上,”
舒歌艰涩的拉住君王,嘶哑的开口:“不要……伤害……他,”
哼,君王轻轻擦去对方嘴角的血渍,
揉着那受伤的喉咙:“记住了,你的生死是由朕决定,”
摸住唇角的手突然用力,“你所有的都由朕来决定,”
一把抱起已说不出话的舒歌,走向龙榻,
“你是朕的,”抚过乌发、耳垂,
“这是朕的,”划过眉尖、锁骨,
“这也是朕的,只有朕,才有权利对待它,”
强势而独断,阴骛而不容置疑的压上,
刻下一个又一个与唇上同是艳红的印记。


经过这样的闹腾,由原来的人手上又增加了一倍来看住舒歌,
而舒歌的嗓子受了损伤,说话暂时会有些困难,
当御医把这个结果告知皇帝时,
面色阴沉的皇帝,只是冷冷的望着舒歌的颈,
而后不停地摩挲着那处,
此后,只有玄妃来探视过,
而君王也只放了玄妃一人进来过。

玄妃看着颈上缠着一圈白布的男子,
第一次见到他,虽然衣着简朴,但神清气爽,
第二次便是护着自己摔进了水池,谦卑而淡然,
可是现在,那眼神透过自己,涣散而无力,
想起那吞金时仍是一脸漠然,不由一阵凄然,
“舒妃,皇上对你真的不一样,凡事不要想太多,否则,苦的是自己,”
玄妃抚了抚突出的腹部,“你,有些事还是忘了的好,你现在已是贵妃,注定要在这宫里待一辈子了,”
嗯,舒歌有些困难的开口:
“忘了,我也想,可是,已经刻到骨子里,忘不掉了,”
侧过脸温和的一笑,“对了,谢谢你,那日救我,”
玄妃一愣,忽觉一股酸涩升起。
“要是,那时去了,不知他会怎样,咳咳”舒歌慢慢抓紧了衣襟,
表情有些痛苦,“我觉得这里很难受,”
“难受,要不要叫御医,是不是伤口……”
舒歌摇摇头,按住胸口:“是这里,好像很气闷,”
玄妃怔怔地:“气闷,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顺了”
“嗯,我哭不出来,”舒歌轻轻地,“而且,一个男的哭,很难看。”
舒歌,玄妃扭过头,一股热汽冲上了眼框……


“怎样了?”沉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里有些突兀,
“王爷,舒妃已无大碍,只是伤了嗓子,”
舒,瑞王心中一抽,尖锐的痛楚戳到了最深处,
整个身体都跟着蜷曲起来,那个人,又受苦了……

宫人调熄了最后一盏灯,悄声退了出去,
玄妃迷迷糊糊的侧着身,这两天总是睡得不踏实,
昏暗的黑影时隐时现,玄妃气息一窒,只觉浓浓的阴影压了下来,
你,未及开口,便被按住了,
“玄贵妃,”低低的声音穿过耳畔,鹰般的眼眸在黑夜中闪亮,
“王爷,”玄妃惊愣的望着面前熟悉的男子,细细的喘息在暗夜中流淌。


32-33

“主子,该吃药了”
“嗯,放着吧”
小宫女为难的端着:“可是,等会还有”
“我,实在吃不下,”舒歌抑住胃里的翻腾,
这些天疯了般的用药,常常是一碗没喝,另一碗已端来了,整个寝宫都弥漫着浓浓的苦味。

舒歌看着宽大的屋子,那日后,稍微利点的器物都被搬走了,
连自己身上都没有一件饰物,
抚住了喉部,那里又隐隐的泛痛,

“舒妃,该吃还是要吃,这样才能快点好,”带着侍卫进来的玄妃扭头对着小宫女,
“再去取下一剂来吧,你们也都下去吧,由本宫陪着呢”,
小宫女吁出口气,退出门外,
玄妃望着那乌黑的一碗叹道:“难怪你吃不下,他们怎么也不备些糕点,我去让取些来”
“哎,不用,”沙哑的声音来不及唤出,人影已转出了珠帘外,
舒歌起身踱了两步,才细细喝了口,药性刺激到伤处,竟疼得异常,
手一抖,便要放下,忽然,旁边的仅有一个跟着玄妃来的侍卫,
上前一步,伸手就盖住了端着碗的手,满满的包住,没有放松,
舒歌一震,盯着覆住自己的,心上倏地狂跳起来,
那汤药一点一滴的抛洒出,流过那人的指缝,滑入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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