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宫的日子————海里沙
海里沙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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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严青都是王爷的部下,王爷如有什么需要的,严青一定鼎立相助”,
瑞王站起身,微微按住严青的肩头:
“我走后,皇上必然会调派一些人手的,你要保重了”,
窗外的风一阵刮动,带起沙帘轻轻飞舞……

渐渐靠近的优美的铃声伴着清脆的嗓音,
姿态妙漫的少女,给屋内增添了一些光亮,

“哥哥,听说王爷来了”,
少女灵动的眼睛,望见室内那道俊拔的身材,
有些羞涩,更多的是欣喜:
“啊,严娌见过王爷”,
嗯,瑞王微笑着抬了抬手:“娌儿越来越漂亮了”,
严娌晕红着脸,眼里尽是一片痴迷,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除了这个伟岸的男人,
再没有其他的能放在心上了,
严青暗叹一声:
“王爷这一路赶来肯定很疲乏了,不如先过内堂歇一歇,晚膳时,属下再来请王爷”,
瑞王点点头,这几天马不停蹄,
五天的路程,硬是缩短到四天不到,
赶路时一直紧崩着,倒也不觉得,
现在精神一放松,说不出的劳累涌了上来,是该去休息一下了,

严青望着妹妹毫不加掩饰的爱恋目光,
再度摇摇头:“小妹,王爷他快有王妃了”,
严娌一震,收回凝在远处背影上的眼光:“这是王爷说的”
“嗯,王爷今次来除了公事上,就是告知已有了王妃人选”,
虽然没正面说出,但想起刚才王爷提起那人的神态,
肯定就是爱恋之人了,那也就是未来的王妃了,

“哥哥”严娌抿了抿唇:
“王爷身份显贵,总不会只有一个王妃吧,应是有侧妃的”,
“严娌,王爷一直视我为心腹,而你,也只是心腹的妹妹而已”,
严娌低下眉:“我知王爷地位,但以堂堂将军的妹妹,作一个妾也不为过吧”,


见兄长还要开口,便抢先一步:
“哥哥,自从那次在皇城里见过王爷后,就不再作他人想了,王爷应是知道如若要了我,哥哥对他也就更忠心了,况且,瑞王不是一向风流多情吗”,

严青有些吃惊,想不到妹妹如此执迷,
以前时常在耳边念叨瑞王,只当是少女一时怀春,
想不到已经存了这么深的心思,
“娌儿,你不知道,瑞王对他的这个王妃很不同……”,
天边的暗色渐渐笼住了两兄妹,府内的下人忙碌起来,准备着丰盛的晚膳……


热烈而暧昧的气息慢慢平稳,
情事的余韵仍是让人脸红心跳,
明黄的沙帐微一掀,天子的手臂伸出帐外,
“来人”,暗哑的声音,还隐隐透着欢爱的痕迹,
外面的宫人立即搬来热水,这是这几日必定的惯例了,

“爱妃”皇帝实安轻轻低唤着,拉开整个沙帐,
便抱着男子走了出来,宫人急忙准备好,
君王细致的擦拭着怀里男子的身体,
由于腿上的伤,男子的一只脚张开着横在君王的腰际,
没有任何反应的,任君王在上面来回的徘徊,
皇帝摸着手下的肌肤,比起女子的娇嫩顺滑,
它可以说是粗糙的,而男子天生的骨节,
也是无法比拟女子那柔媚娇若的身段,
不过那层粗糙与凸出抚在手上,
总能让自己兴起莫名的刺激,
还有那骨子里从头到尾没有过的妥协,
就是让人发痒,让人……手中的拭巾一扔,

拽起这令人发痒的身躯就往床上靠去,
舒歌连眼也不想睁的偎着,
从那日起,仿佛生活就完全变了,
即便只能躺在床上,也被扮得光鲜亮丽,
一日三餐,顿顿与天子同桌,
侍候的宫人羡慕的目光与语气,
告知自己受到的是何种庞爱,
在这样的情境下,舒歌却隐隐的浮起一丝……深吸口气,一丝绝望,

这个叫实安的男子,这个有着强烈欲望的皇帝,
真能放过自己吗,放过自己同瑞吗,
感到那手已按住了臀部,张了张口:“皇上,我实在不行了”,

君王没有收回的手,反而往那中缝挤去,
“朕这回会很温柔”,另一手指划过舒歌的眉际,
“爱妃”低沉的声音迫使舒歌睁开眼,
望进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
却暗暗透着一丝讯息的细长黑眸,
沙帐轻轻一动,舒歌勾上了君王的脖子,
细细密密的吻滑过额头、面颊,最后,盖上了嘴唇,

“舒歌,朕最爱你”君王的轻笑溜出嘴角:“最爱你这么主动”
撑开了已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双腿,
君王顶入了对方的体内,
嗯,身体往后仰起,弯曲的背似张拉满的弓,
身下又是用力的一撞,
啊,舒歌只觉一阵恶心,那处男性,自始至终,再没有一丝反应……

美丽的皇帝穿过回廊,抬起手摸上了束好的发,
每日的梳理已由舒歌全部侍候,
那双手已能熟练的绾好发,
接着再捧着自己的脸,逐一的吻个遍,
再接着便是被自己揽在怀里,纠缠着在一起,
不过,除了那次的用药,
便再没有在情事中看到那种迷醉的神情,

皇帝停下脚步,微微侧转身,盯着飘摇的树枝,
没关系,舒歌,我们有的是时间,
轻哼一声,什么都是可以改变的,什么也都是可以改造的,
一甩衣袖,转身向书房行去。

踏入房内,便朝那道立在中间的身影询问:“怎样了”,
那身影立刻跪下:“禀皇上,王爷提前一天到了将军府,想必回程也会缩短”
“嗯,你下去吧”,
这么急着赶回来吗,君王拿起桌上的书册,
回来看朕的舒爱妃怎么与朕恩爱吗,
翻开第一页:帝王将相,皇帝淡淡的合上书册,
瑞,既然我们都不放手,
那么,这样做也算是最好的了。

舒歌任宫人把自己穿戴好,
突然站起来就往外走,漫无目的的踱了一圈,
发现自己好像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围着附近,
超出些许便被侍卫拦住,说是皇上吩咐的,伤患未好,不能随意走动,

舒歌抚上腿,已经五天了吧,只要再过五天,你就会回来了吧,
只要再过五天,一切,就会好办了吧,
发丝飞舞起来,今天的风似乎很大,
拂了拂,触到上面的簪子,
那是今早皇帝替自己带上的那支旗国进贡的,
取了下来捏在手中,紧紧的,有些刺痛,

想起那个晚上,那个宫宴的晚上,那场极致的欢愉,
想念就犹如缕缕的丝线,缠缠绵绵的绕上了心头,
有些东西无论隔了多远,它都是不会改变的,是吗,
“瑞”舒歌喃喃的,手一松,簪子,被丢在了地上。

“舒柴人”,嗯,舒歌回过神,
望着眼前高贵端丽的女子,
“玄贵妃”舒歌倾了倾身,
这个女子所拥有的气度,应该是一国之母最适合了的吧,
“舒柴人的气色好像不太好”玄妃温和的望着,
从上次帮了自己后,一直有着莫名的好感,
这一阵疯传这个男子是如何的受尽恩宠,尝尽雨露,
又是如何的魅惑君王,甚至为了他误了早朝,还有与那瑞王之间……


“多谢贵妃,臣下很好”
“舒柴人”玄妃跨上一步,靠近舒歌:
“有些事,还是别想太多的好,皇上对他钟爱的人还是很疼庞的”
“可是,这些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的”,
直觉着可以对这个女子说一些话,
“我只想要我想要的”,舒歌笑了笑:
“其实,玄妃才是应让皇上好好珍惜的,我想,以玄妃的能力终究会母仪天下的”,

没有虚假的恭维,只有诚恳的表露,
好感又添了一分,玄妃轻摇了摇头:
“舒柴人过奖了,一切自有皇上定度,还是,舒柴人要保重身体,皇上毕竟是皇上,这天下都尽归于皇上,皇上要的别人是难碰的”,
“是啊,皇上要的”舒歌有些迷惘的转过头:
“可这世上有些东西,始终也有要不到的吧”,
伸出手,指着那团花丛,
“那些在宫里栽久了,要把它弄到寻常百姓家,就要不到那份贵气了,可要是那野外的移植进来,也要不到那份野气了”
“舒柴人,一切,习惯了就好了”,

舒歌裂了裂嘴:
“习惯,那与我没多大关系了,反正,我也不会待得很久了”,
低下头,轻轻道:“不会很久了”,
玄妃看着那微微皱眉的脸庞,
那一身华贵的服饰虽耀眼,却是极度的不相衬,
要是换上一些简单的衣物,应该更符合这个男妃吧,

“舒歌”明黄一闪,瞬间便亲昵的揽上了舒歌的肩头,
“你身子还未好,别乱走动”,
低沉而又疼爱的摸了摸舒歌的面颊,
“肯定走累了吧,跟朕回去吧”
“皇上”玄妃欠了欠身,
“嗯,玄妃好生休息了,望你予朕产下皇子”,

玄妃站立在原地,
盯着两道越走越远的人影,和君王自始就紧紧裹在舒歌身上的手,
皇上,你刚才的视线一直凝着那舒妃,
哪怕与我说话时也未离半分,
皇上,不知你自己可曾知道,
“娘娘,回去吧,今天风大,小心身子”,
嗯,玄妃缓缓转过身,不知怎么,这几天老是起风呢……

“舒歌”君王亲了亲怀里的男子,
“以后别再到处乱跑了,待在这里等朕不好吗”,
拉过舒歌的手,与之五指相扣,
“今天是那些宫人失职了,朕已罚了他们”,
舒歌一震:
“皇上,是我硬要出去,况且也只在园子里”
“可是,超出了规定的范围,他们也未即时带你回来,有违皇令,你说,该不该罚”
“皇上”舒歌拉住君王的衣衫,
“是,我的错,就不要再罚别人了”
“舒歌,你知道吗,刚才朕回来看不到你,心里有多不安”,

轻轻含住怀里男子的喉,吮了吮那块凸起,
“朕现在好像离不开爱妃了,朕发觉越来越爱你了”,
舒歌一惊,按住君王,又急又慌:
“皇上答应放我走的,君无戏言啊”,
舒歌,君王,慢慢隐去了嘴边的温情,
一丝苦涩缓缓流进了美丽的眸子,

“舒歌,朕对你不好吗,这几日,朕用在你身上的心思,是启今为止对后宫的其他嫔妃绝无仅有的,舒歌,朕真的爱你”,
吻上了掌中的手心,那语气中竟透着丝少有的认真,

舒歌避开眼,仍是重复道:“皇上应承放我走的”,
舒歌,说不清的情感突然涌了上来,
似一团硬块堵在胸上,有些酸楚,有点难受,有点,透不出气,
这是第一次升起除了愤怒,占有,冷硬以外的情绪,
刚才那句‘爱你’,就这么脱口而出,
犹如这几日的一惯说词,
只是今天的已有些不同,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
眼前的这人,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走,

唉,君王埋下头,吻了吻舒歌因紧张而有些发白的脸,
“真的这么想走,这些天,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

怀里的身躯一僵,“皇上,我”
“算了”君王打断了话语,不想听到那个回答,
也是第一次有了逃避的心思,
“舒爱妃,朕说了会让你走就会,不过,朕也说了你得好好侍候朕,以后,朕不想再听到除了说爱朕以外的话,否则,朕就不保证会守约了”,

一把抱起舒歌,艳丽的皇帝用着比平日更猛烈的热情侵入着,
“舒歌”微喘的气息和着压抑的呻吟,
“朕的舒歌,你今晚别想睡了”,
火热的欲望冲天而上,燃烧了室内的每个角落,也燃烧了漫漫长夜,
间中的粗喘一直强势的主导着,
然后才夹杂了几声呜咽,最后似有一声不太明了的抽泣……

“王爷,这么急着赶路吗”,
严娌看着只歇了一晚,便于清晨整理好,
就要上路的瑞王,不禁有些着急,
“嗯”瑞王点点头:“你们多保重了”,
牵过侍从拉来的马,跨上便要走,
严娌踏前一步,恭了恭身:“王爷,严娌想侍奉王爷回城”

27-28

瑞王眼眉一动,望了望候在旁边的严青,
“路上自有人侍候着,娌儿还是好好待在将军府吧”
“王爷”,严娌热切的拉住马绳,
“娌儿对王爷是一片真心,娌儿不求王爷什么,只要能侍奉在左右,就心满意足了”,
瑞王脸色一整,刷地一拉缰绳,
粗糙,从严娌手中滑过,引起一阵火辣,
“本王只会有一个王妃,严青,好生照顾你妹妹了”,
目光射向沉默不语的严青,
严青一动,拉过严娌:“妹妹,别误王爷办事”,
朝瑞王一恭身:“王爷保重了”,
瑞王猛地一抽马臀,带起一阵劲风,
快速的冲了出去,

“王爷”,严娌一声低唤,风拂过脸上,竟有一丝生疼,
“哥哥,我也要回城”
“严娌,你别任性了,瑞王他,不会看你的”
“哥哥”,严娌急切的恳求着:“你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严青望着妹妹殷切的眼神,
再看看那团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不由暗暗叹气。


瑞王奋力的抽打着跨下的坐骑,
回程的路比来时更让人心焦,
舒,我回来了,这些天,你可有想我,
晚上没有我抱着,你可有冷着,你可有……
急速的风,迎面扑来,打在身上,
吹皱了一袭衣袍,吹散了一头墨发……

舒歌安静的听着外面的脚步渐渐走远,
从那天起,就没再出过这里,
现在,唯一念上心的便是算日子,
今天已是第七天了,离那人回来越来越近了,
可是那皇帝,也更是半时不放松的缠着自己,
舒歌摸上肩,恐怕昨晚那狠狠一咬的牙印还在上面,

从脖子开始一直延伸到小腹,全是紫色的印迹,
那大腿内侧的就更多,这些要被他看见了会怎样,
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吧,舒歌走至窗前,
抚上了窗台,摸着那些一粒粒,一圈圈的镂空雕花,
起伏不平的凸起在手心滑过,平顺而光溜,
皇室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繁锁的图样竟做得如此精细,
仅是一扇窗,大概就价值非凡吧,
身后的宫人行上前,微一恭身,就把窗给关上了,

“皇上吩咐了,舒柴人身子未好,不宜在风口处待太久,还请回内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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