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欢颜————清凉水晶
清凉水晶  发于:2010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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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泛红的皮肤,江子洲轻松地坐在一旁。“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果然不愧是极品的春药。这两天我收集了不少好东西,就是为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专门让你使用的。”

难耐的热流在小腹流窜,身前的欲望已颤微微地抬头,摇晃着渴望得到抚慰。他忍不住轻吟出声,大腿根也因强烈的快感而抽搐,想并起腿摩擦一下,却因双腿被大张着绑住,挪不动分毫。

“呜……子洲,放开我……啊……啊,帮我,好难受……”盛不下的泪水股股滑落,原本清亮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迷乱的情欲。

“当然要帮你,怎么舍得看着娘子吃苦呢。”江子洲笑着趴下,亲吻他脸庞的泪水,堵住他不停呜咽的嘴巴。

火热的纠缠却只让他更加痛苦,江子洲放开他的唇舌时,他几乎背过气去,张大了嘴不停喘气。却又突然一声惊叫,原来是江子洲握上了他胀的发烫的性器。

“嗯,快点儿……受不了了……”他难耐的向上挺动身体,已经无力去想他为何对自己使用春药,只知要赶快释放。

手中的性器粗胀坚硬,已有透明的液体由顶端的小口中不停溢出。呵呵,看来快要出来了……小秋,真对不起,今晚不能让你舒服呢……

“啊!放开!放开!”喷射的边缘,却突然被堵住了出口。沈秋猛然瞪大双眼,扭动着身体大声惊叫。

按着顶端的小口,江子洲笑的为难。“不行啊,我要把这里封住,今天,不只是今天,从今往后,这里都不可以再流出那种污浊的东西。”

“不……不!你疯了!放开我!”可怕无情的话令他从情欲中猛然清醒,只是他虽然扭动挣扎,却丝毫无法逃脱他的控制。

“我要让你做不了男人,却又不舍得阉割你。所以只有让你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能力……小秋,不要怪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不这样做的话,你哪会甘心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人?”

“不,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说了会跟你一辈子,就一定会做到,相信我,不要这样对我……”

无法想像他竟然抱了这种念头,沈秋低声呜咽,睁大了被泪水迷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子洲,求求你……”

“小秋,我……对不起。”几乎被他求的心软,江子洲咬牙不再看他的脸,拿起早备好的一根细长的玉棒,看上去润滑透亮,一端还坠着一只金灿灿的铃铛。

一看就知那是做什么用的,沈秋的眼睛流得更凶。“子洲,你不是爱我吗,怎么忍心这样伤害我……”

“我不舍得伤害你,可是你太让我伤心了……”江子洲眼圈涨的通红,想到他从重逢后就骗了自己试图逃跑,到现在又隐瞒黄天佑的实情,不由狠下了心肠。松开拇指,玉棒的尖端立刻向细嫩的小洞中插了下去。

沈秋一声急促的惊叫,虽然玉棒算不得粗,但对于纤细的通道来说,却仍是要被涨裂般的巨痛。这种难忍的痛楚由最敏感的地方绵延不断的传开,疼得他只是喘气,说不出完整的话。

“小秋,别乱动……我只想堵住,并不想让你受伤。”

因为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江子洲用力握紧手中的肉茎,小心的将玉棒一点点地插下去,直到四寸来长的棒体全部插入细狭的小孔,只留了金色的铃铛在外面晃荡。沈秋虽然痛的身体抽搐,却因春药强烈的药性,粗涨的性器并未因巨痛而有丝毫萎靡。

“疼啊……子洲,子洲……求你拿出去……”沈秋缓过气来,仍是呜咽着恳求,希望能求得他心软。泪眼蒙眬中却看到他拿了一只软木的口塞填入自己嘴中,把口塞上的皮绳牢牢地绑在了脑后。

“对不起,你若再这样求我,我一定会心软……所以只有让你说不出话。”

听到他软软的叫着自己名字,望向自己的泪眼中满是无助的乞求,几乎就想解开他全部的束缚,将他拥在怀中好好疼爱。可想到他从前的做为,心中又是冷凉。

不,不对……他向来如此,对着什么人说什么话……他知道我爱他,听不得他的恳求,所以才会这样示弱的求我!不能再被他骗了!

无尽欢颜 036

软木紧紧地压在舌上,令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再也说不清半个字。不放弃的继续以眼神相求,却被他用黑布蒙上了双眼。陷入黑暗中时他却平静下来,只留下因春药而带来的粗重喘息声。

不管怎样恳求都无法令他改变主意,看来他真的决心要让我无法再人道……可笑,以为这样我就会失去希望,只能依附于你生存?就算你真的把我阉割了,但我有手有脚,难道离开你我就活不下去?

沈秋几乎大笑起来,表现出的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因不堪欲火的折磨,颤抖扭曲的身体。

因情欲而泛红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摸上去有些滑腻。胸口两颗细嫩的乳粒,如红色的玉石般点缀其上,硬硬的完全挺立起来,正好可以捏在手中慢慢把玩……呵呵,喘得更厉害了,一定很难忍吧……

“小秋,小秋……我是爱你才这么做,你不可以怪我啊……”江子洲痴迷的在他身上抚弄亲吻,慢慢来到他大张的腿间。

“虽然你以后无法从前面得到快感,但后面不是一样能很快乐?”

因为春药的刺激,股间的小穴虽然还没有扩张,却已收缩着露出了细小的缝隙。轻易地探入一只手指,内壁饥渴地裹了上来,却似没有从前那样放松。

抽回手指,江子洲拿出一只药瓶,挖了些药膏出来,凑到沈秋鼻端。“你闻闻看,这是专门用在后庭中的,能让那里更加敏感,容易受到刺激。”

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并不是平常用的润滑膏……又是春药吗?无所谓……很小的时候就试过这种滋味,区别只是那时在崩溃前还能被解放,而他却是要看到我的崩溃。

微凉的药物被抹入后庭,却带来了炙烧般的火热。被封住的地方紧胀的似是要爆炸,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到小腹,难受的恨不得把肚子剖开。呜……好痛苦,意识很快就会混乱,不要再想了……江子洲,你爱我,对吧……你不会得意很久的,等我清醒之后,这笔帐再算……

把药膏送入他的身体,还特意在敏感点上抹得更多,再重重的在那里摩擦挤压,果然他的身体又剧烈的扭动起来,高挺的性器已被憋得紫红,柱身上的青筋怒张,似乎连血液也要喷勃而出。后穴中更是湿腻一片,强烈的收缩蠕动着,吸吮般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娘子,你湿的好厉害……就像女人一样。”江子洲兴奋地退出扩张的手指,将硬挺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小穴已完全软化张开,肠液混着融化的药膏,顺着穴口滴淋着流下,濡湿了大红的锦褥。

噗的声响,湿软的小穴轻易将整根性器吃入,沈秋已然神志不清,不受控制的重又抽泣般呜咽。炙人的欲火顺着性器不停上涌,却又被迫转回,强烈的胀痛与在小腹中流窜冲撞却找不到出口的欲望,令他疯狂地扭动挣扎,被堵严的紫红色肉茎却只能徒劳的左右摇晃,带来阵阵清脆而又杂乱的铃声。

“呜,不行……别乱动。”江子洲忙用力按住他,火热肉穴的紧紧吸咬加上他剧烈的挣动,险些刚一进入就泄了出来。他稳了稳神,才抱紧他的双腿,找准他的敏感之处,一下下在紧热的肠道中用力顶动起来。

沈秋呜呜地叫着,被他顶的身体痉挛般颤抖,蒙眼的黑布早已被泪水湿透,凌乱的长发也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胸口。敏感的内壁被持续刺激,腰腹酥软的渐渐无力挣扎,只是敞着四肢任他在身体中冲撞。

江子洲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他的双腿趴在他身上慢慢挺动身体,享受着独占心爱之人的快感与喜悦。舔舐着他胸口微咸的汗水,再含住硬挺的乳尖吸咬,身下的人弹动了几下,却又无力的落下,只是喉中的呜咽声响得更大了。

“小秋,娘子……只是插你后面,一样很快乐吧……”他挺动着身体呼呼喘气,捏住沈秋肿硬的肉茎慢慢揉搓,拨动挂在顶端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所以你这里,不能再硬起来也没有关系……”

沈秋痛苦的悲呼,无意识中仍是扭着身体,希望能得到释放。肠道也痉挛般扭动,柔软湿润的内壁紧紧绞住其中的硬物,江子洲一阵急喘,勉强又抽送几下,股股热液喷涌而出。

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江子洲撤出性器,却拿出一只玉制的粗大男形捅入了穴口。他早已打定主意不给沈秋休息的时间,要将他的男性彻底弄坏。

握着男形的柄端在他体内抽插转动,这个角度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小秋的反应呢。小穴一张一合地咬着男形吞吐,好贪吃的样子,难怪刚才含着我的时候,会这么舒服。

这样美妙诱人的身体,天生就该是臣服于男人身下的,你怎能逃脱你的命运?小秋,跟着我不好吗?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更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害怕什么呢?怎么就是这样倔强,不肯安心的留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照顾你?

发泄过的男根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拔出男形,换了自己的肉茎重又顶入小穴中。如此反复,直到沈秋昏迷了过去,而他也疲累的无力再做,才起身替他将满是白浊粘液的后穴稍做清理。沈秋的性器因不堪重负,中间也曾软下去几次,但因春药与后穴敏感处不停的刺激,总是很快的又硬起来。但每到此时,他就抽筋般浑身哆嗦,若不是被绳子绑着,定然早就蜷做一团。

“唉,怎么又硬起来了。早点不行了,不是可以少受一些罪。”江子洲握住他涨得紫黑的欲望,喃喃自语。又托住沉甸甸的精囊捏了捏,薄薄的皮肤被撑的发亮,不敢再捏,生怕力稍大了会将那里捏碎。

他又向后穴中抹了些春药,这次没入男形,而是一串檀木的串珠。如鸽卵般大小的珠子能随着肠道的蠕动在其中活动,以便在没有外力时仍能刺激到他的肠壁。一串五只全部塞了进去,未端则是椭圆形的肛塞,以防他将串珠自行挤出。

感觉没有什么疏漏,他这才安心地抱着沈秋躺下。这样的刺激毕竟没有被插入来的大,他一直抽动颤抖的身体安静下来,呜咽声也渐渐减弱。

“累了么?好好歇一会儿吧。”解下蒙眼黑布与口塞,在他湿润的嘴角亲吻,却发现他张着嘴已无法合拢。按揉着他的下巴帮他把嘴合上,江子洲心中也一阵酸楚。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可我宁可你恨我,也不许你离开我……

江子洲累极地闭上双眼,不知睡了多久,又被怀中人地呻吟声惊醒。沈秋一直半梦半醒,欲火焚身的痛苦使他根本无法休息,被逼出的欲望令他时刻忍受着无法释放的煎熬。

“小秋?醒了么?”汗津津的身体就如从水中涝出一般,江子洲爬起帮他擦身,他却只是痛苦的哼哼,显然并未醒来。

看到他的性器呈现半勃起的状态,江子洲轻轻握住撸动,盼着不会再有反应。

“啊!疼,疼啊……”沈秋却立刻呼起痛来,只是声音干涩嘶哑,不仔细分辨几乎听不出他喊的什么。

“好好,我不弄了。”手中的性器又一次胀大,江子洲无奈地叹气,连忙把手松开。

“少爷,您醒了么?李大人他们都在前厅等着向您贺喜。”

“知道了。”听到阿成的呼唤,江子洲才发觉天已大亮。看看怀中昏沉不醒的沈秋,虽然不舍,却也不能将他解开。

担心药效不够,又取了一瓶春药喂他喝下去,怕他叫的声音太大重将他的嘴堵上。检查了阴茎中插入的玉棒仍旧稳妥,后庭里塞入的串珠也没有脱落,这才放心地起身离去。

无尽欢颜 037

阿成领着傻姑候在屋外,杜飞与齐焰则分立房门左右。

傻姑穿戴一新,可惜华美的衣服也无法掩饰她呆傻的神态。此时她正歪着脑袋,傻笑着勾头向屋里看,江子洲本是很厌烦见到这傻女人,但他此时心情大好,不但没有责骂她,反而和善地拉住她的手。

“一会儿见了生人,要乖乖的不可以乱讲话哦,回来以后我会给你糖吃。”江子洲如哄小孩般笑着哄她,她却只是傻笑,显然并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少爷,您放心,这傻姑几乎不会讲话,绝对不会乱说什么。”

江子洲点了点头,回头掩上房门亲自落锁,又交待杜飞齐焰继续守好,才领着傻姑到前院去见那些贺喜之人。

他身为巡按大臣,得知他成亲,不但苏州城的大小官员,离的近的其他州府官员也纷纷前来祝贺。看到他领着一位痴傻女子,神态温柔亲昵,无不感叹他对妻子的深情厚意,不但为她拒婚公主,即使现在她变成了这样,仍然不离不弃。

前院一番热闹,江子洲虽然心急去看沈秋,却也无法中途离席。直等到众人用过午宴散去,他才得空回到内院,将傻姑丢给阿成带下去,慌忙去开上了锁的房门。

“里面怎么没有动静?”心慌中钥匙插不进锁眼,他立刻急出一头汗。

齐焰见状接过钥匙开锁,杜飞则在旁禀道:“大人莫急,之前一直能听到里面……哭的声音很大,刚刚才没有了声音。他也许是累了,睡了过去。”

“他一直在哭吗?”江子洲脸色发白,见锁已打开,不顾听杜飞的回答,忙推门进去。

齐杜二人看着房门重又关上,不由都摇头叹气。

他果然睡着了,只是脸上泪痕未干,汗水几乎又将被褥湿透,不知昏睡前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挣扎。

掀开被子帮他擦汗,他的下身已经彻底软下来,只是因里面有玉棒撑着,直直的歪在一旁。江子洲丢下汗巾,握住软软的肉茎撸动,却发现半天也没有动静,不由心喜,忙小心地捏住金铃,将玉棒慢慢抽出,只流出了稍许透明的液体与一丝血红。

看来还是受伤了,好在并不严重。

玉棒抽出时沈秋抽搐着哼了几声,紧皱着眉头没有醒来。

“娘子,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江子洲安慰地抚摸他的脸颊,解开堵嘴的软木。绑着四肢的绳索也解了下来,虽然是特制的软绳不会磨伤皮肤,但手腕脚腕仍是有紫红色的深深勒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害你吃苦了……”心疼地握着他的手轻轻亲吻,又摸到他腿间,用力拉扯露在穴口外肛塞上的环扣,按压着他的小腹助他把肛塞及串珠全排出去。红嫩的穴口外翻着,无法闭合的微微收缩,伸指进去,里面仍然湿热非常,大量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出,显然春药的药性并没有过。

他爬上床褪下裤子,随意撸了撸已挺立起的性器,拉开沈秋的双腿插入他的身体。一边顶着他体内敏感的内壁,一边观察他身前缩成一团的肉茎,不放心的又用手去抚弄,但直到他出精泄身,沈秋的男物依然疲软,没有任何动静。

他这才放心,长长地松了口气。

招呼阿成准备了热水抬到屏风后,他抱起依旧沉睡的沈秋,脱了衣服与他一起坐入浴桶中。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扶着他的头枕在自己肩膀,搂紧他绵软无力的身体,虽然他只是昏睡中,但这样被他依靠,江子洲仍是一阵甜蜜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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