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 卷二 上(穿越+父子)————火狸
火狸  发于:2010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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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青牵着祁溟月的手,背转了身,“琰青带子尧去一处好地方,我的卧房可比此处好看多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阮天琪把手中的茶盏捏成了碎片。

远远听到身后的响动,琰青低笑,回首说道:“谁都知道阮盟主最恨的就是青楼烟花之所,少主还是尽早回了吧,琰青失陪。”

听着远远传来的笑语依旧带着独有的媚惑,阮天琪站在房中渐渐冷下了脸。

第五十六章 重聚

黑暗中,暖香萦绕,那香气如此时手中的感觉,温软怡人,触之欲醉,随着琰青来到他房中,他也未放开祁溟月的手。

房里没有一丝光亮,衣袂摩擦的声响在幽静的房中显得尤其的清晰,脚下的触感十分柔软,如踏云絮,又走了几步,不知他在何处动了一下,房内渐渐亮起了柔和的暖光。

祁溟月望着身前,只见墨绿色的帐幔层层拢起,薄薄青纱垂落两旁,在一片深深浅浅的绿意之中,暗红绣金的枕被透着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齐,随意的铺在床上,有一角拖曳于地,衬着地上的一片纯白,竟是一片妩媚之色。

脸颊被人微微触碰,祁溟月抬头,看清了眼前之人。

身前的男子比他略高,年岁并不太大,也才二十多岁的模样,一双剑眉入鬓,眉梢微挑,眼里似蒙着一层薄薄轻雾,说不尽的温柔旖旎,棱角分明的唇,并未着色,却透着几分魅人的暗红。

那双似笼着轻雾的眼眸,此时正专注的望着自己,祁溟月与他对视,“琰青果然名不虚传,”赞了一句,微微避开他在脸上轻抚的手,坐到一旁的椅上,“不知琰青少爷为何要见我,只为了那偶尔经过听到的乐声?”

从未有人见了他,能如此镇定如常,甚至是有些冷淡的,不过,若对象是眼前之人,琰青却并不意外,早从小僮口中知道了奏出天音之人的不凡,见了面才知道,不凡二字根本无法形容眼前之人的风采。想到寻他来此的目的,眼中轻雾渐浓,琰青收回了手,倾身过去,唇瓣拂过祁溟月的耳边,“偶尔听见才说明你我有缘呐,天音可不是时常能听见的,琰青怎能错过。”

闻言,祁溟月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先前已听琰青叫破了阮天琪的身份,而今又知晓天音,这流芳馆头牌的身份,恐怕未必如此简单,眼中含着不冷不热的浅笑,他轻言道:“看来琰青少爷不止是相貌出众。”

“自然不止,琰青还知道许多……”

呢喃似的叹息飘入耳中,含着诱惑的尾音,祁溟月不明白,琰青如此的态度,究竟为了什么,此刻天色已不早,想起心中牵挂的那一人,祁溟月忽然失了继续探问的兴致,“琰青少爷想见演奏天音之人,如今已见了,若无事,子尧便要告辞了。”

见他起身欲走,琰青忽然伸手揽在了他的腰间,“方才子尧还不是好好的吗,为何眼下却急着走?是琰青让你如此急着离开?莫非子尧真对琰青毫不动心?”

注视着环在腰间的手臂,祁溟月眸色渐冷,“琰青的风姿确实让人心动,可惜……我对别有用心的人不感兴趣。”随着冰冷的语声,祁溟月眼中划过一道锐光,侧首,握住了拂到颈边的手腕。

只见一枚尖刺闪着寒光,冷青的颜色,拈着它的人依旧含笑,眸中的雾气更浓了一些,眸色深沉,“原来子尧不止会天音,功夫也是不弱。”

半搂着祁溟月,琰青俯首在他耳边低喃,语声轻柔,寒芒闪烁的尖刺却依旧擎在手中,由外人看来,相依偎的两人亲密非常,似在耳语一般,一个站前,一个紧贴身后,发丝相缠,说不出的柔情蜜意,但在这份温柔缠绵之下,隐隐透着奇诡的静谧。

祁溟月垂首,缓缓勾起了唇,冷然的笑意令琰青一怔,如此的笑颜,似乎曾在何处见过,虽久远,印象却分外深刻,正要问些什么,半掩的门扉倏地被人打开了。

高大的身影逐渐走进,白色的衣袍在门框的阴影下透着隐约的华光,半张浅金色的面具盖住了大半的脸庞,露出的那一边,依稀可见俊挺不凡的相貌,微微扬起的嘴角,露着笑意,那笑,却是冷冽残忍。

“琰青,你若想死,本尊成全。”冰珠似的话语一字一字的吐出,携着满身的怒火杀意,他一步步走进房中。

同方才所见极为相似的笑容,一样的轻浅,也是一样的冷然,但眼前之人更多了些死亡的冰寒,琰青忽然醒觉,方才的那份熟悉感从何而来。见他步步逼近,莫名的惶恐不住的悉上身来,虽然已许久未见,但面对那人时,那份深刻的惧意却依然清晰如昨。

琰青连忙退开了几步,他竟会亲自来此!莫非程子尧另有来历,动他不得?收起手中的尖刺,拜下身去,“尊主恕罪,琰青不知,因为他的天音我才……”

“你不需解释。”

血珠飞溅,利刃由琰青臂上划过,流淌于地的鲜血和落在地上的尖刺,使房中的旖旎气氛荡然无存,余下的,全是充彻其中的冰寒与血煞之气,从那男子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和慑人的威势,几乎使人窒息。

祁溟月注视着他,面色依旧平静,一眨不眨的眼中,专注而热切,闪动的目光,泄露了心底的翻涌的情感。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未说出来,与那人对视,眼神纠缠,流转与两人间的柔情,令琰青惊异不解。

“别取他性命……诩……”犹豫了一会儿,祁溟月终于开了口,虽然在为琰青求情,眼神却仍注视着那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

剑刃停在了琰青的胸口,杀气渐渐消散,那人的眸中闪动着某种难辨的情绪,深沉幽暗,却有如烈火般炙热,略显低哑的语声说道:“再叫一次……你方才唤我什么?”

父皇莫非以为如此模样他就认他不出了吗?如此熟悉的气息,如此难忘的话语声,虽分别许久,但他如何会忘记,以往的日日相伴,床榻上的亲密纠缠,揶揄的轻笑,轻佻邪气的眼,还有总爱在他腰间流连的手掌,眼前,是他最为牵挂的男人,他如何会不识?

祁溟月走近身旁,握住他举剑的手,“诩……”不想被人知道身份,不便相称,但这字一出口,因再度相见而勾出的分别之苦,便忽然如被抚慰了一般,余下一片沉静安心的满足,虽是父子,但父皇亦是他的诩。

见尊主嘴角的弧度又明显了几分,琰青略略白了脸色,知道尊主的名讳中确有这么一字,但从未有人如此大胆,程子尧竟敢这样称呼于他,只怕……

令他惊讶的是,尊主竟露出了从未有人见过的温柔笑意,搁在他胸口的剑尖却不再如先前,几欲刺入心肺,而是慢慢松下了力道,琰青握住依然淌着血的手腕,不敢止血,敛下眼来,他此时自然已明白,先前差点被他所伤之人,与尊主的关系匪浅,那么自己受的这些,也不算冤枉,只能叹气时运不济,竟然动了不该动的人。

祁诩天听见溟儿口中唤出了自己的名字,本就深沉的眼眸又暗了几分,对溟儿的欲念和对琰青的杀意,混杂于一起的强烈情感几乎让他无法自已。

本以为溟儿下了山会即刻回宫,不料却得知他在酒楼与人谈笑,才打算去将他接回,竟听说他跟着别人同去了流芳馆,闻名苍赫的寻欢之所,他岂会不知?一想到溟儿入了这烟花之地,会与何人亲近调笑,会被多少人见到他的出众不凡,他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疯狂的杀意,在偏殿中扔下了不明所以的大臣们,赶来此处。

推开门,见到的便是那样的场景。

去了青涩,少年的身姿挺拔俊秀,微侧的脸颊不再如睡梦中的平和,透着动人心魄的风流之姿,微扬的唇瓣,柔韧的腰肢,长发轻垂,却是倚在他人怀中,两人相依,琰青俯首在他耳边,垂落的发丝与溟儿相缠,如此情景,让他的心中顿时燃起了疯狂决绝的杀意。

溟儿只能是他的。

想到此处,眼中泛出血红的光芒,原本垂下的剑尖又往里刺了几分,祁诩天微微阖着眼,眸中血色流转。

琰青一声闷哼,不敢抗拒,他知道,此时不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祁溟月叹了口气,拥住了身前暴怒的男人,“不要杀他,我与他没什么。”他只怕越是求情,父皇越是生气,他自然知道,父皇的怒意由何而来,即使知道他与琰青之间不是所见的那样,但恐怕方才见到的情景已足够让父皇心生杀意了。但琰青识得如此装扮的父皇,应当不是寻常角色,许是父皇在外的手下,若一气之下杀了,以后要再找个这般的,恐怕不易。

随着他的语声落下,祁诩天手中的剑刃由刺转挑,凌厉的剑锋划过,带出一片尺长寸深的血红,鲜血不住涌出,将一片青绿染成了晦暗的赭黑,琰青跪到于地,已没有余力再多说半句,失了妖冶的媚色,惨白的脸上只剩下苦笑。

祁溟月轻瞥一眼,并未显出丝毫同情,琰青只能算是运气极差,不知为何会因天音而向他下手,但此时并非相问的好时机,父皇的怒意未消,还是早先安抚才好。

收起手中的剑,祁诩天灼热的眼眸中,只印着祁溟月一人,倏然上前,将他搂到怀中,不等祁溟月说话,推开了窗,抱着他翻身往外一跃,几个起落,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五十七章 情热

祁溟月毫不抗拒的任他将自己紧紧的抱在胸前,不去看父皇欲往何处,景物倒退,耳边风声呼呼而过,雪片纷飞,掉落在两人身上,他却不觉丝毫的凉意,父皇温热的体温与自己相贴,熟悉的檀香似飘入了心中,漾出阵阵涟漪,环在他颈边的手臂收紧了些,似叹息一般的,轻唤了一声,“父皇……”

祁诩天不答,解开的面具下是依旧阴沉的脸色,脚下的动作快如疾电,搁在他腰间的手更施了些力,微痛的感觉却让祁溟月眼中溢出些许笑意,父皇的霸道和独占欲依然未变,仍在为他与别人的亲近而生气,但不知其他的可有变化……

环住颈项的双手缓缓下移,带着些探索和撩拨之意,祁诩天呼吸微窒,脚步一顿,阴沉的脸色透出一抹危险的神情,干脆停下身来,猛然将他按到怀中,两人身躯紧贴,望着祁溟月,眼神灼人,嗓音暗哑冷凝,“溟儿若是等不及了,父皇不介意就在此地好好惩戒你一番。”

对他的怒意视而不见,祁溟月挑眉轻笑,“许久不见,父皇的耐性似乎变差了。”站定了身,只见周遭是一片树林,不远处的建筑物有些熟悉,似乎已到了宫内,却并非前殿,而是炫天殿后的山林。

“我真恨不得折回去将琰青杀了,才见面,溟儿就让父皇瞧见如此的景象,溟儿需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怒气,此番可不会饶过你……”压抑着怒气的语声低沉,森冷之中却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祁诩天将他的身子按于树上,吻住了他张口欲言的唇,柔软而又诱人的味道,比当年更为甜美,手掌在他腰间游移,青涩不再,柔韧依旧,少年的身子已有些成年男子的硬朗,却更添风姿,愈加的使人疯狂。

祁溟月微张着唇,听凭父皇在口中索取,暴虐的吻似在发泄怒意,又似在倾诉别离之情,压抑,却仍充满了暴风一般的激烈炙热,引着父皇的舌一同纠缠,他给予相同的热切,轻舔,吮吸,两人口中的热度在清冷的夜空下弥漫出蒸腾的雾气。

用自己的身躯将溟儿的身子紧紧按压在树干之上,祁诩天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念,心中似在叫嚣着,恨不得将溟儿揉到自己体内,只属于他一人。

怒意和情欲,使祁诩天带着些疯狂的,在他口中肆虐着,几乎吻痛了祁溟月。顺从的由着父皇,此时的些微疼痛只让他心中的情思愈加炽烈,感受着父皇对他的深刻情意,不顾一切的回应,仿佛只有如此才可倾诉别离许久所积的思念。

激烈的吻让祁溟月未识情欲的年轻身躯发出轻颤,下腹被引得升起一阵灼热,微微睁开眼,瞧见父皇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念,似乎也察觉了他身下的变化,祁诩天扬起一抹邪笑,“溟儿也想要了。”

不等他有所回应,祁诩天伸手解开了他外袍的领口,倾身咬了下去,狠狠的吻住他的脖颈,直到细嫩的白皙在口中沁出些许铁锈之气,暗红的吻印似欲滴血一般,耳边听到溟儿的喘息,祁诩天在那痕迹之上轻轻舔吻,一手已往他的衣袍之下探去。

情热的难耐令祁溟月眉峰微蹙,冷如清月的眼眸透出了魅人的火热,注视着祁诩天写满欲望的双眼,感觉下腹的灼热被裹入掌中。

似乎仍带有怒意,祁诩天的动作并不温柔,手中的动作激烈而又极尽挑逗,看着身前的少年,他语带警告之意,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说,你是我的。”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眼中的厉色未消,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被他的挑引勾起欲念却无法得到满足,惹得祁溟月不得不将身下的欲望更加贴近了他,“是,溟月本就是……。父皇的……只属于父皇一人……”

见他如此,祁诩天满意的微眯起眼,指间的动作却是未停,阵阵的快感使祁溟月必须倚靠着身后的大树,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父皇……”难忍身下的快感,祁溟月发出一声轻喘,被褪去了身下的遮蔽,腿间的凉意却只让欲望愈加升腾,了解此时是如论如何停不下了,祁溟月伸手,修长的指探入了祁诩天的衣襟,微凉的指尖在火热的胸膛上摸索,毫不示弱的游移挑弄,“溟月也想念父皇……”

话语声夹杂着喘息,情迷之下,每说出一字都分外艰难,身躯在祁诩天的手中轻颤,他眼神迷蒙的半张着口,吐出灼热的呼吸。

“即使溟儿不愿,父皇也停不住了。”被他的动作引出了更多的火热,祁诩天只能咬牙忍着欲火,身下的胀痛却使他再也无法多等一刻,将溟儿按于树上,指尖沾着他前端吐出的湿滑,一手仍套弄着他稍显青涩的欲望,一手渐渐往他身后探去。

紧闭的菊蕾不曾受过他人的碰触,顽强的抵抗着他的侵入,祁溟月微微抬起臀,尽量放松了力道,颈边喷出的火热气息,已让他知道,父皇是如何的忍耐着,难耐的咬住了唇,感受着身前不住涌上的快感,随着他的放松,探入的手指开始缓缓移动,又时不时的抽出,在菊蕾的周围轻轻划过,让人心痒难耐的挑弄着,身前的欲望在父皇手中轻颤,前端的敏感之处又被摩挲了几下,祁溟月再也无法克制汹涌而上的快意,闭上眼,喉间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在祁诩天的手中喷发出了湿浊的液体。

见他微张着唇,轻声喘息着,无比的诱人模样,祁诩天只觉身下几乎要胀裂一般,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勾住他的小舌往口中纠缠,就着手中的体液,继续往他的菊蕾中探索,不住抽动的手指发出粘腻的轻响,和着唇舌间湿润的水声,足以使人听得面红耳赤。

“可以了,父皇……”祁溟月轻喘着,在祁诩天不住纠缠的唇舌间勉强吐出几个字,白皙的腿从长长的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祁诩天眸色幽暗,想到他与人在酒楼谈笑,在青楼与人相拥,翻涌而上的嫉妒就让他发狂,只想好好惩罚眼前的少年,早已无法忍耐,此时更是控制不住满腔的欲念,分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望刺入了他的体内。

猛然进入的硕大让祁溟月蹙起了眉,见到父皇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他忽然心中一软,忍着不适,尽量放松了身下的力道,不料这细微的动作却让祁诩天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喘,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是溟儿惹父皇生气在先,一会儿可别怨父皇……”

在他体内抽动的欲望火热而坚硬,眼前是父皇难忍情欲的脸庞,许久未见似乎并未有丝毫的改变,挑起的剑眉和深邃的眼眸,依旧如昔,盈着汗水的脸上,带着压抑,充满了狂野和性感的气息,随着他的律动,迎着他炙热的眼神,祁溟月身子发烫,不容他抗拒,唇舌已被吮吻纠缠,抬起一条腿环在父皇的腰间,勉强支持着,身下的痛楚使他微白了脸色,但随之丝丝欢愉混杂其中,逐渐汇成了巨浪,让他只能随着律动投入其中,迎合的抬起了臀,随着撞击,背脊在粗粝的树干上不断碰撞,背后和身下的疼痛,还有渐渐涌上的快感,令祁溟月难耐的咬住了唇,只觉痛楚和快感竟如此和谐的混于一体,使他这一世未经人事的身子再也无力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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