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男人 下————十世
十世  发于:2010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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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收的是白痴!

身下的灼热抵在曜月大腿根,他探下手去摸一摸,”嗡——”的一下,脑子里有根弦快要断了。

“曜月,如果你想……我、我可以在下面……”我吃力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

“我这个样子怎么在上面。”曜月指指自己的肚子,眸子沉沉的,慢慢仰躺在床上,摊开身子,微 微一笑,道:“还是你来吧,我也省力点。”

曜月眸子里水气盈盈,淡远的长眉向上轻挑,睫毛一颤一颤,潋滟的红唇轻轻勾起,上面还残留着 淡淡余香。衣襟早已在刚才的迷乱中解开,露出颀长的脖颈和蜜色的皮肤,精巧优美的锁骨在衣襟 的半遮半掩中欲隐欲现,再加上他那难得妩媚的神色,邀请的姿态……

“啪”的一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绷断了,我二话不说,如猛虎扑羊般窜了上去。

“呼——啊……曜月……曜月……”

“唔……”

“曜月……曜月……”

天啊!简直是挑战极限了……

坚挺的下身在魅惑红艳的入口处徘徊,却迟迟不敢进入。顶端的蜜露凝成小小的水珠,滴落股间深 处。

曜月对侧背式似乎有些反感。可是顾念到他现在的体型却是最好的选择。

曜月微微蹙眉,沿着腰间摸索到置于腹上的手,轻轻覆住,手指合拢。

“不要紧……进来……”

我怎么忍得了这样的诱惑?握紧他的手,身体已经按照它自己的意识行动了。

“唔……”闯入顶端,曜月幽幽呻吟一声,更大地分开腿。

我终于克制不住,‘噗’地一下整个没了进去。

“啊——”曜月惊喘一声,细细地拧起眉。

我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撑起身子向下检视,入目的却更是令人血热。

不行了!我不行了!!!

脑中有个声音大喊,然后销魂蚀骨般的快乐席卷而来。

我的曜月,我的爱,我的一切……

再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让我疯狂……

“嗯……啊、啊——”

“呼……曜月……曜月……”

“慢、慢点……”

“曜月……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呃……嗯……”

“曜月……你爱我、爱我吗……”

“……”

“呼……曜月你说嘛……”

“啊!浑蛋!慢点……”

“……不管……曜月你说……说爱我啊……”

“你、你这个家伙……”

“……我不管!”我揉搓着那和主人一样漂亮的玉茎,翘起的姿态美丽得惊人。

手指微微用力,顶住那湿润的顶端,停下动作威胁道:“你快说!不然、来然……今晚我不放过你 !”

曜月半张着唇,深深地喘息,长长的睫毛掩了一半,眸中水波荡漾,春意难言,手紧抓着锦被,恼 恨地瞪来一眼,却让我的下身更加硬挺。

“嗯……”曜月感觉体内的变化,难耐地动动身子。

“曜月,说嘛!求求你……”食指轻轻刮向脆弱的铃口,分身随之抽差两下,顶在那敏感的地方, 却不再用力。

“我、我……你这个混蛋!”

“呜……干嘛骂我……”

真真伤心。其实我也忍得很辛苦,这份罪可不是人受的!(你自找的><|||||)

我咬着牙憋着气,和自己即将崩溃的欲望作斗争,誓要逼出曜月的一句话来。

“曜月,说声爱我就那么难吗?我还不是天天说给你听……”我一边动着一边俯下身,歪过头轻轻 的吻着曜月被汗水打湿了的脸。

曜月用力地吸气,呻吟道:“快、快放开……”

“说嘛……说一句……呜呜……就说一句好不好?以后再不逼你了……”我再刮刮他那里,玉茎在 手里又涨大些,湿漉漉的蜜液沾满了手。

“啊——嗯……”曜月已被体内和分身的双重欲望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抓紧被面,终于哽咽着呻吟 而出:“我、我喜欢你……昊晔我喜欢你!我爱你!……快给我……”

我赫然松手,同时用力一顶,曜月叫了一声,终于喷了出来,身子抖了抖,带着些许痉挛地瘫软下 来。

我也同时释放出来,高喊着他的名字,抱着他一起倒下。

“呼……”

暖暖黑暗的被窝里,只有我们俩急促的呼吸和相拥的体温。

曜月余情未消,身上犹在轻颤。

我撩开他的乌发,吻着他湿漉粘滑的后项,每一寸地方都不停轻啄。

“曜月,我好高兴!好高兴!高兴得快死掉啦……”我贴着他的背语无伦次地呢喃:“让我现在死 掉都乐意……曜月,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听你说爱我,我、我、我真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

“……混蛋……得寸进尺的家伙……”曜月有气无力地骂。

“对不起。”

我知道刚才实在太放肆了,曜月现在有孕在身,身体本就敏感得很,我还要这般欺负他。何况这次 可是他难得主动的邀请我啊,如果让他恼了,以后再不应了怎么办!!!(小王爷,你终于想到这 个问题啦><|||||)

我轻轻起身,从床头暗柜中翻出一条手帕,钻回被子里帮他仔细清理。

“嗯……”

“怎么了?痛吗?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没事……”曜月倦怠地闭上眼,把身下的软垫抽出来扔在一旁,按了按后腰,然后终于架不住疲 倦,昏昏沉沉地半睡过去。

我上前吻了他的唇,知道他是累得很了。虽然只欢好了一次,可是我实在憋得太久,时间忍不住长 了点|||||清理好彼此的事后狼藉,伸手帮他按摩酸痛的腰背,一边按一边打哈欠。

屋外”乒乒乓乓”的焰火鸣放之声隐隐传来,大红大红的‘福’字帖得满屋都是,只剩下粗粗香根 的长香仍在龛前烧着,新年的喜庆之意弥漫四周。

我再打个大大的哈欠,满足地抱住沉睡的曜月,头一粘到枕头顿时再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觉得从小 到大,再没有一个新年曾过得如此幸福,满足……

被窗外劈里啪啦的花炮声吵醒,我迷迷瞪瞪地伸出脑袋,见曜月还睡得沉,给他掖好背角,起身下 床,到外屋吩咐竹若,让她叫外面打年的鞭炮远点放,备好早膳清水放屋里去。

竹若问道:“三世子和王爷不起么?”

“不起。啊哈……”我打个哈欠,挥挥手道:“今儿个本王和爱妃要好好睡一觉,谁来也不许叫, 有来拜年的都打发了去,若是亲朋好友什么的,叫他们下午来。”

我吩咐完,瞟了竹若一眼,转身回了寝室。

钻回被窝,向曜月靠靠,手放在他腰间适度地揉一揉,曜月睡梦之中下意识地靠过来,让我按得更 舒服些,我便趁机搂了他。

青帐上床时故意露了一角。竹若和红菊进来送东西时,两颗靠在一起的头颅看得分明。

地上凌乱的衣衫和情欲过后的淡淡余韵都说明着昨夜这对夫妇是怎样度过的。

我听着她们出去的脚步,其中一个比来时乱了几分。

抱紧曜月,在他耳边亲了亲,打个哈欠,安然入睡。

王府暗卫?北门贴身护卫?通房丫头?

不管哪一个,人,要认清自己的本分,不是自己的东西想都不要想。

何况,曜月这个断袖,是早就当定了的。再加上宝宝……

嘿嘿……

大年一过,一连清闲了七八日。按照明国的惯例朝堂上也俱都休息了,皇上初一至初三是不用上朝 的,不过美人皇帝比不得那些人,竟一连休朝了七八天好似还无意返回朝堂的样子,直到几位肱骨 之臣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死拉活拽地才把美人皇上找回来上朝……

此事不提,还是说说我和爱妃的甜蜜日子。

过年这几天曜月也没心思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请大总管关了府门,凡是上门拜会的一律不见 ,礼物一概不收,通通打发了回去。

他清闲下来,我只比他更闲,便整日不琢磨好事,缠着他耳鬓斯磨,蛮缠耍赖地找甜头。

其实曜月也不是没有欲望,只是他性子冷,压抑久了便成了习惯,可若是真把他撩拨起来,也是乖 乖不得了的。去年在碧烟湖畔的别院住时就发觉了,曜月那时已对情事渐渐食髓知味起来,夜里翻 云覆雨时,有时也很肆无忌惮,不过往往第二日便暗恼起来,不再纵容我放浪。

因着这些经验,再加上他现在身子不一般,后来几日我便收敛很多。那夜虽然只春宵一度,但曜月 还是在床上躺了一天,让我着实懊恼了一阵,对他更加殷勤体贴。

我窝在寒清阁里,舒舒泰泰地陪着曜月过了个好年。人在床上躺久了难免精力过剩,可精力过剩又 不能充分发泄,就难熬了点,只好换些别的花样和曜月痴缠。曜月有时也不是拒绝的很彻底,我已 十分满足。

我送他的那尊冰雕娃娃,他喜欢的程度让我有些意外。他让人找来一个琉璃制器的盒子,色彩斑斓 ,美丽精致,把对冰娃娃放了进去,透过琉色器皿可看见里面憨态可掬的一对小人儿。置放在寝室 里,随时可以看见。

“曜月,好吃吗?”

“嗯,还可以。”曜月靠在软榻上,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着书。

他最近害喜严重,嗜酸嗜辣,口味日重。也难为王府地大总管在这寒冬腊月,竟能找来稀罕的新鲜 凤梨和山楂酸梅等物,可曜月教养太好,明明心里想吃,却只在正餐的时候用些,平时绝对不食。 没办法,我只好命人把这些食物做成各种精致点心,趁他未发觉的时候一口一个喂他。

“你趴在那里干什么?不无聊吗?”曜月忽然道。

“嘿嘿,看着你怎么会无聊。”

曜月早已被我的甜言蜜语练得铜皮铁骨,听了也不觉得什么,倒是门口刚进来得人忍不住打个寒战 ,抖了几抖。

“简卿,你来了。”曜月坐起身,指了指前面的椅子,道:“坐。曜辰呢?”

“她不过来了,莲儿有些发烧,陪着呢。”

姐姐和宫剑宇的两个儿子华兰和华莲年前时从塞外接了回来,住回宫家在遥京的府邸。

对了,我倒忘了问姐姐后来年宴的事。

宫剑宇望了望曜月,笑道:“气色不错,看起来你这年过得挺舒坦。”

曜月淡淡笑了笑,道:“彼此彼此。”

我回屋摸出了两个大红包,回来塞进宫剑宇的手里。

“这是什么?”宫剑宇奇怪的问。

“呵呵……”我笑道:“压岁钱啊。两个小乖乖来不了了,舅舅舅父的压岁钱可少不了。”

宫剑宇接了,道:“那就不客气了。”

“甭客气。”我笑嘻嘻地补充道:“明年别忘了送回来就好。”

宫剑宇闻言,忍不住瞥了曜月的肚子一眼。

曜月有些尴尬。前一阵子还不怎么显,衣衫又厚重,也看不出来。这段时间好好将养着,已起了形 状,屋子里暖和,也未穿大衣,宫剑宇一瞥间自然看得分明。

“咳咳。”曜月干咳两声,道:“应该我们过去看宫老将军和老夫人才是,你怎么过来了。”

“有些事……”宫剑宇瞟了我一眼。

我突然跳起来,叫道:“对了,今天是灯节,和人约好了要去逛街的。曜月,你和姐夫慢慢聊,我 要去凑凑热闹。”

“你和谁约好了?我怎么不知道?”曜月奇怪的问。

我一边唤红菊帮我换衣,一边道:“新结识的朋友,你不认识。前阵子跟你说起过,你可能忘了。 ”

我兴致勃勃地换好衣服,塞了些碎银子,叫来小冬子准备出门,宫剑宇在旁笑道:“小王爷的性子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我瞪他一眼。

真讨厌!又一个戳我软肋的家伙!

我不和他计较,气哼哼地走了。

银杏大街街角,言子星捧了一碗热乎乎地汤圆喝着,看见我冲我招了招手。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笑眯眯地道。

“哪能啊!”我小跑过去,有些心虚地道。

其实真的差点忘记了,要不是宫剑宇跑来拜年,我还在家里和曜月厮磨呢,哪里记得起前些日子地 约定来。><||||||||“你要是忘了也没关系,以后再不用来找我就是了。”言子星半开玩笑地道。

我拍拍胸脯,吓道:“还好我没忘记。”

“怎么?舍不得我吗?”

“当然舍不得,你这样的好朋友哪里去找。再说,你不会那么小气吧。”我笑嘻嘻地撞撞他的肩。

从小到大,我还真没交过年纪相仿的朋友,说来,言子星竟是第一个。至于南宫流涧那家伙就不算 了,我们的关系比朋友复杂多了。

言子星眸子一转,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的手,道:“走,我请你好好吃一顿去。”

“干吗?”

“感谢你教我冰雕啊。我老婆很喜欢呢,我要好好谢谢你。”

“哦……”他慢吞吞地应了一声,把手里地汤碗还给店家,反拉住我道:“我们先去逛灯市吧,刚 吃饱,消消食。”

“唔,好吧。”我点点头,没有发觉被他握着手,向闹市走去。

元月灯节就是热闹,大街上琳琅满目,熙熙攘攘,看得我眼花缭乱,兴奋得不得了。

十二岁之前我是文国皇子,久居深宫,偶尔出趟宫门明的暗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跟随,逛个街市束手 束脚。

十二岁之后我发愤图强,用功读书练武,自然不怎么爱玩了。小时候父皇本有意立我为太子,可是 遇到那件事后我身体不好,操不得大心,又爱玩爱闹无心正事,只好作罢,专心去培养二哥三哥四 哥去了(可惜后来四哥过世了,不过他已纳了妃子有了子嗣,所以王爷的爵位还是给他留着)。后 来父皇见我性子大变,表现出色,又开始琢磨旧事,不过我不想做皇帝,只拣了个暗中操控的东门 门主做,即便如此操心的事情也不少,两年后父皇过世朝堂上更是诡异万分变幻莫测,哪里还有心 情出来玩。所以这次来了明国当真是如鱼得水,快乐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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