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县太爷 第一卷(穿越)————小斋
小斋  发于:2010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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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一根,有点白,我自己头上没有这东西,揪青商又舍不得,只能委屈掌柜的了。

步骤流程:将头发慢慢绕到玉上面去,对恐慌万分的掌柜解释道:“等会儿呢,如果这根头发烧断了,说明你这玉是假的。如果烧不断,我就立马掏钱买了……。”

掌柜的苦丧着脸:“这位公子,您这种方法我们行内都没有听说过,将来万一……。”“没有万一!”我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相信我没错,我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屏住呼吸,本老爷亲自操作试验,慢慢用夹子提起其中一片紫玉放到火焰上去烧,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掌柜紧张的都快要窒息掉了,我回头安抚他笑道:“没事儿,头发到现在都没断,一定是真的,相信我,相信科学……。”

突然!

掌柜的瞳孔和鼻孔突然放大,食指呆呆的指着我手中的夹子,张口结舌讲不出话来。

“着,着,着了!”小伙计结巴着推我。

我惊讶的回头,着了……那团玉正在以无比华丽的状态燃烧着。

天!我啪的扔了夹子,无措的看向青商。

19.青楼贵客

“为什么玉会烧着?”

“我也不知道……。”

焚玉事件以青商拉着我跑遍了大街小巷作为代价,我张开手扶住青商吐气:“不行了,我不行了。歇会儿吧,要不我让他们逮回去也成,反反正我是县令,没人能把我怎么着。”

正在这时,一股馥郁的香味直入鼻孔,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脖子已被一只纤手勾住:“瞧这位公子,热的满头大汗, 不如到楼上歇会儿罢。”

语毕便伸过来一只粉色绵丝手绢,在我额头上轻拭,温柔油腻的触感让我心醉不已,呆呆的看着那笑意嫣然的女子讲不出话来,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妓女?!

好吧,我承认自己没有什么审美水平,眼前这女子眼睛小了些,鼻梁塌了些,嘴唇厚了些,但是……还是咔嚓一声触动了我心底的那根弦,这个是来到此处我见过最温柔的女子……

她抿着嘴角对我抛媚眼笑:“公子,跟奴家进来休息下罢。”

顺手扯上我的胳膊,软绵绵的手指让我心猿意马,着了魔似的被她带上楼去,至于青商,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依旧是香,我竭力忍住想要打喷嚏的冲动,东张西望打量着一切。

或许是因为白天的缘故,并没有几个人,五六个女子磕着瓜子闲聊,看到我欠身微笑。

“公子,这几个里面可有看得上眼的?”我压低帽沿,羞答答的摇头。

女子吃吃的笑:“哟,公子,您眼光还真是高啊,咱们这院子的美人啊,大都是过了晚上才会出来,您看,”她指指桌子上的沙漏,“你要不先到房间里歇一下,傍晚姑娘们出来了再叫您起来?”

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累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抬的都不起来,衣服又汗涔涔的,随手摘了帽子扇风点头:“好吧。”

几个女子眼前一亮,扑嗤儿娇笑起来:“看不出,公子相貌倒是俊俏,怎么留了这么个发式?难道是出家人不成?”

我啃哧了半天摇头:“不是,这样,呃,哦,凉快。”

心里窘迫的要死,这该死的光头已让我屡次出羞,看来要真的寻个生发的法子了。

刚要抬脚,突然听到楼下一阵骚动,有人边爬楼梯边大声喊:“就是上面那个穿蓝衣服拿帽子的光头!快点给我抓下来!”

“青商?青商……。”

半天没有反应,我心里登时一片冰凉,青商没进来?生气回家了?不会吧……那我一个人该怎么应付这帮人?

心下茫然便像只无头的苍蝇往沿着走廊狂奔去,眼瞅着到了尽头就直接踹开一门闯了进去,房间里咦呀暧昧声嘎然而止。

看来还正在办事儿呢,丫丫个呸,真够倒霉的。

听着脚步声渐近,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作着噤声状便一头钻到床底下去,几乎刚隐藏好的功夫,外面就有声音嚷道:“那小子哪里去了,明明看到进来了……。”

然后是女子的一声娇咤:“我说几位大爷,奴家这做的可是人情买卖,你们这生闯硬拽的,扰了楼里的客人可怎么办?”

沉默了会儿一男子答声道:“对不住了秦麽麽,刚才店来了个痞子,装作买玉的样子结果把掌柜的福禄紫寿给烧了,一分钱没赔就这么跑了,小的气不过才叫了几个兄弟过来追。”

“福禄紫寿?可是李掌柜最心爱的那块镇店之宝?”

“是,所以还请秦麽麽见谅,让我们四处找一下吧,小的尽量不惊动您的客人。”

女子的声音开始犹豫:“这……。”

我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一个尖细的男声突然喝斥道:“大胆!你们这些粗人,怎么敢跑到这里来?还不给我退下!”

之后便是刷刷的声音,似有无数刀剑出鞘,匆乱的脚步声后是一片死然的寂静。

“奴才该死,刚去厨房吩咐膳食,不小心让人惊扰了公子,请公子责罚。”

床板吱呀了两声,床上的人坐了起来,一只脚搭在床前,我连忙伸手托住床板,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我躲过此劫吧。

等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床上的人睡着的时候,一个男声才懒洋洋道:“今晚上自个儿罚跪,下去吧。”

“谢公子。”外面人明显松了口气,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我也在床底下深深的吐了口气。

“出来。”依旧不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话是对我说的,慢慢爬出去故作镇定的一抱拳:“多谢这位仁兄出手相救,误扰公子美事,在下不胜愧疚,这样好了……这位姑娘的钱,在下出了。”

“你……大胆!”

床上钻出一个绝色的美人,以迅雷不及之势将玉手甩过来:“居然敢口出秽语,混账!”

我实在是没力气闪躲,只能眼冒金星的接迎那记熊掌:“啪!!啪啪!!”

日~谁能想,一个娇弱的美眉能把耳光甩到如此孔武有力?谁能又想到,她居然不仅会打耳光,居然还会反手打?!

我用袖子一擦嘴角,妈的见红了……

“爱要不要!一个女人动什么手,草。”我后退一步,捂着脸心有余悸,悻悻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摆到桌子上去:“爱要不要,装什么清高!反正不是给你的,那个啥,咱们互不相欠了,白白。”

倒抽着凉气拉开门,突然感觉后脑勺凉凉的,紧接着是一记吃痛,男子在身后略带着笑意说:“我有要你走么?”

我愤怒转身白他一眼,捡起地上的银子塞到怀里:“不要我走,难道还想邀我一起嫖么?”

话音刚落,房间里气温陡然降了几度。

这种杀气,自从小白脸离开后便不曾有过了……好可怕。我连忙讨好道:“呸呸,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还有什么事儿么?”

“你先出去。”

这人好端奇怪,一会儿叫不让我走,一会儿叫我先出去。我撇撇嘴,刚要拉门,床上的美人轻巧的跳了下来,狠狠的剜了我两眼后推门离开。

“这妞长的不错,就是凶了点儿,不知道这种泼辣个性能不能让客人接受,咝。”我摸着嘴角评价。

“是不错,就是凶了些。”他玩味似的重复我的话语,靠在床头弯起眼睛笑:“却别有一番滋味,不是么。”

切,滋味个屁,老子是对这种类型的尝到要反胃了。

我不屑的讪笑,转回去摸摸茶壶:“可以喝么?我快渴死了。”

他点点头,我随便拿起小壶就灌,完了抹抹嘴在椅子上坐下来:“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我看青商那小子也不顺眼,现在越看越好看。”

“青商?小子?好看?”他有些诧异,随即聪明的猜测到:“你是断袖?”

“怎么了?”我鼓着眼睛打量他,乌眉凤眼,嘴角似笑非笑的挑着,此时只着白色里衣坐在床上,胸前大片肌肉裸露在空气中。

长的还真不错,跟我们家青商都有得比了。

他对上我的目光显得有些羞怒,似不经意的将胸口衣服拉好正色道:“没什么。”

我继续笑:“虽然你长的不错,但比起我家青商来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挑起眼梢流露出一丝怒意:“休拿我和其它人比较。”

哟,还挺清高的家伙,嗯哼,人家讲的也不过是事实而已,当然不排除有那么点偏向我们家那只的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随手摸桌子的一个苹果,呱叽呱叽就开始吃了,看的对面的人直皱眉头:“你这人,到哪里都是,都是这样子随便么?”

我顿住:“怎么着,不让吃啊?”

他摆手:“你吃。”

这不就结了么,三下五除二吃的剩下一点儿果核,我小心翼翼的摆到桌子上去:“那个啥,天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他抽抽嘴角,起身走到我面前,指指苹果,点点茶壶:“就这么走了?”

“那你想要怎么着?”我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劫钱?应该不会吧,刚给都不要的……劫色?不像是个断袖啊……

他抽了抽嘴角,细眼眯的像两把弯刀:“你不会道谢么?”

这下轮到我抽了,不就一声谢谢么,整这么严肃做什么啊,弯腰90度鞠躬:“谢谢啊,大恩大德此生难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拨草喂你……哦不,报答你。”

“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他面带嫌恶道。

切!刚我要走你不让,现在又不想看到我,懒得理你啊。我砰的一声摔门出去,走出几步后猛然回头:“呸,老子还不想看到你呢,你以为你是谁啊,神经病!”

奔下楼甩一锭银子屁颠屁颠儿的出门。

大红灯笼映照下,门口台阶上独坐一个熟悉的身影,行人在他身上走来走去也全然不躲。

我突然感到很难过,愤力推开那些人,把青商拉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啊,为什么不回去?”

他眼睛一亮,仿佛有火光闪了下却悄然而熄了,咬唇低头不语。

他从来都不生气,这样难过的表情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想到今天为他买玉受到的委屈,还有刚刚被人打的几个耳光,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推开他大声道:“你这是在怪我么?我只不过累了进去歇会儿,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干嘛对我摆这幅脸色?”

他仍旧不说话,周围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一人自言自语。

我彻底怒了,挥袖大步往家走,他沉默的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走了几步,怒气渐渐消了,我才有些懊悔起刚才对他所讲的话,顿住脚步问他:“你一直都在等我么,对不起……我在里面睡着了,今天跑的好累。”

他点点头,咬着下唇笑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唇色居然和脸色一样苍白,连忙扶住他:“发生什么事了?”

“那里有关公和门神,我进不去,还好你出来了。”他笑得勉强,以至于我能感知到他此刻承受的疼痛,僵了会儿伸手抱住他:“你现在不舒服么?是不是很难受?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关系?……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到那种地方去了,再也不去了。”

“没关系,很快就好的。”他搂住我的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难过:“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都快要忘记,自己只是个妖怪了呢……。”

20.初恋情人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一个劲儿道:“没关系,我不是会嫌弃你的。”

他张开嘴怔了许久,伸手摸摸我的光头:“我也是。”

……敢情我们俩就是因为没人要凑成对的啊?我有些郁闷:“那啥,玉也给毁了,改天还买不?”

他摊开手,一片弯月紫玉晶莹透亮,我一乐:“嘿,看不出来,你这小子手还挺快的么, 连剩下的一半都给顺出来了。”

他眼睛闪了闪,伸手将玉挂在我的脖了上,打量一会儿轻声道:“好看。”

“得了吧!偷来的东西送我么,”我脸一红,将玉塞到领子里去:“这万一让那掌柜的看到,非劈了我不可。还有那钱,明儿得让狗腿去那里打听打听值多少钱,犯得着追我那么久么,小气鬼。”

一路上我就给他讲在妓院遇到的事情:“你都不知道,那女人下手多大劲儿,扇的我现在眼前还在冒金星!还有那个男的,长的还不错,看起来脾气却不怎么好,你说一个去嫖客哪来那么大威风……。”

“还疼不疼?”

“疼啊,好疼啊!”我捂着腮帮鬼哭狼嚎,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偷笑到内伤。

好像是在错愕间,他的嘴唇吻了上来,像花瓣般柔软,舌头试探的舔着我的嘴角,乌眸闪闪有光隐带笑意:“骗人。”

我心窝的小兔子又开始扑腾,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下去,心里甜的像灌了蜜。

如果我是只大袋鼠该多好哇……这样就可以天天将他放在口袋里揣着。高兴了就拿出来亲亲,不高兴就丢出来摔打两下,一辈子都带着身边谁都甭想跟我抢。

彼此生涩的吻技下,我的眼睛开始迷离,再看不进其它,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微笑的青商。

满天的星斗都化为粉红色的泡泡,我们唇舌纠缠在凉风习习的夜色中,如痴如醉。

初尝恋爱甜头的我,全然不知那个夜开启了我声名狼藉的流言之旅。

次日满大街都在开始疯传,新任知县包小飞夜幕初临,一人站在路边,举止下流表情淫邪。

我的猥琐形象自此开始发扬光大。

恋爱中的人激情四溢得难以置信,我居然还颇有兴致的和青商一起赏了月,绕圈到溪边玩了会儿水才磨磨蹭蹭的回府。丝毫不感到疲倦,恐怖。

用饭时狗腿蹭蹭蹭的跑过来:“老爷,您今天出去了一整天?”

我挟着菜点头。

“那老爷有没有听到什么流言?”他试探着问。

经他这一说,我倒想起白天里流传不堪入耳的BT话语来,砰的一声扔下筷子怒道:“李作育花蝴蝶那对狗男女,我一定要整死他们!”

狗腿惊了一跳,拍手作噤声状,伏身在我耳边小声道:“老爷,花夫人……今天正午去了。”

我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狗腿使个眼神,丫头退下了,方才压着声音道:“死了,我也是刚刚听到的消息,说是舌头被拨了,死无全尸。”

我禁不住打个冷战:“有人寻仇?犯不着这么恶毒吧……拨舌……。”

“街坊们都说,平日里花夫人性喜搬弄口舌,每日流长飞短无中生有……拨舌相传为地狱十八酷刑之首,所以都猜测她惹怒了阎王爷,被小鬼给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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