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安处(穿越时空)+番外————弓行永夜
弓行永夜  发于:201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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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根本没注意和谁一起照的相,照完后相片我也没拿。现在看来,这家伙早有预谋。再仔细看手里的照片,果然有ps过的痕迹,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呆呆的,看看照片,又看看赵秉钧。

赵秉钧看我的表情可能有点可笑,反正他是笑出来了。他走过来,靠我很近,几乎挨到我的身上,笑声就贴在我耳朵上。他喉音震荡,我的心也跟着微微震荡。我一时被他的用心良苦所迷惑,也忘了躲避,傻愣愣的看着他略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巴。

我心里跳的轰隆隆,血也涌上大脑。这几天来,赵秉钧类似的小动作不断,我也大概有些心理准备,对这种亲近,并不排斥,还有那么点小小的享受。我心里也证实了,我恐怕的确是对男人比对女人更感兴趣。好在我没什么伤心愤恨的机会,老天爷放了个绝世怪男在我身边,还考验我对美色的抵抗能力。我没什么能力,我缴枪。

赵秉钧的嘴唇干燥而柔软,却很霸道,他蛮横的顶开我的牙关,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我的口腔,逼得我舌头都无处躲藏,只能被他卷着吸吮,又被带进他嘴里。我被他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靠过去。他伸手搂住我的肋骨,用力的往怀里带,像要把我揉进他怀里。他的舌头,横扫过我口里的每一处,反复舔舐我的上颚,舔的我脊背电流乱窜,不小心喉头发出“嗯”的一声。

我吓了一跳,这一声未免太过粘腻,十足勾引的味道。赵秉钧听了这一声,口上更用力,猛吸着我的舌头,吸得我舌根发麻,口水也要含不住,像要把我吃下去。我不由得挣扎了下,他把我抱的更紧,用一只手固定住我的下颚,让我转不过头。我被舔的头脑发昏,全身一阵阵的发颤。他像是对我的反应挺满意,竟然伸舌头去舔我的喉咙,真像要吃掉我。这感觉有些恐怖,我只好伸手去推他。赵秉钧大腿一顶,右手搂着我的腰往后带过去,一下就把我压在旁边的方桌上。

他完完全全压在我身上,我后腰顶着桌子,脊背压得死紧,脑袋在人家手里,一点反抗不得。他腰身噌进我两腿中间,一边吻我,一边有意去我摩擦我大腿根和会阴。这下我算真栽了,上下都着了火,腰上软了劲,压根感觉不到腰的存在,只是有股抑制不了的本能,让我拼命抬着身子去贴着他。

赵秉钧立刻感觉到我的投降,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顺着我的胸口,一直摸下去。他滚烫的嘴唇不停在我脸上巡视,一股股热气喷在耳朵上,让我情不自禁发出微弱的呻吟。而我越是呻吟,他的热气就越滚烫。我原以为,他是个冰冷的人,原来是大错特错,他身上发出的炙焰,快把我烤化了。

我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嗯”个不停,口齿甜腻,尽是喘息的声音。我顾不上羞耻,全身都是奇怪的感觉,似痒非痒,热流酥麻,不受控制。赵秉钧的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带,还在往里伸。我突然有些紧张,伸手想去阻止,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同时在我耳边不停地呢喃着:“林西,林西,别动,别怕我……”

他声音里也带着喘息,沙哑着,我一下子脱了力,想阻止的手也改成搂在他腰上。他慢慢的伸手到我裤子里,像一条灵巧的蛇,紧紧的缠上我。我立刻忍不住弓起了身体,拼命把头向后仰:“嗯……轻点,哈,嗯……”

这感觉太刺激了,他的手像是有魔法,一波波快感不停地涌上来。他的舌头还在我嘴里,让我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呻吟,又让我口齿不清,每个字都好像被他吞进口里又吐出来。他很用力,不停舔舐着我上颚和喉咙各处,又时不时去吸吮我的耳根和颈侧,每吸一下,都让我全身发麻,不断的颤抖。他的手很温柔,体贴人意,不同于我自己的,却更令我迷乱。

他一只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另一只手,专心的照顾那一个地方。他时快时慢,时紧时松。顶端,根部,一条条青筋血管,整个柱体,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底下的双球也被他握在手里,像是放在暖箱里烘烤。他的手在我下身动作着,还时不时用指甲轻刮。

我身体不停有抽搐的感觉,快感潮涌一样,直接把我灭顶,腰部脊背,全都酥麻到融化。他吻得很深,我越要呼吸不过来,他吻得越深,非得我用力挣扎。如果挣扎得脱离了他的掌握,他就会伸出钳子一样的手,狠狠抓住我的下巴固定。

有几下快感太强烈,我会忘记他在吻我,含不住他的舌头,或者放开他的唇瓣。这时,他就会越加惩罚我,舌头蛮横得让我呼吸不了,甚至还会捏住我的鼻子,一定得我回吻,他才会放开。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人都被别人掌控在手里,没有丝毫的自主权。而这个人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刺激,这刺激这么强烈,我都能听见自己变了调的,无比色情的呻吟。

“嗯,哈……嗯,快点,嗯,啊,fuck,快点,嗯哈……”

我感觉到,我要射了,我在赵秉钧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濒临高潮的表情。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不再吻我,支起身子,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眼神里有股势在必得的霸道。

虽然他手上没停,可他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我好像在高高的秋千上,忽上忽下,一边是不停涌上的快感,一边是无法纾解的难受,我只能疯狂的摇头,呻吟里带了哭腔:“fuck,啊,你妈的,嗯,哈……放开,让我……嗯……放开……”

他把另一只手伸进我嘴巴里,随意搅弄我的舌头,压我的舌根,同时命令道:“舔我。”我一面胡乱舔着他的手指,一面不停地弹跳,抽搐,挣扎,喘息,呻吟,所有的毛孔好像都放大了,在拼命渴求着:给我,让我射!

赵秉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在我裤裆里,仿佛握着换挡器,随意操纵我的感觉。我感到有怒气上来,偏偏无法拜托快感的控制,像只脱水的鱼,徒劳无功的挣扎,快感已经变成折磨:“嗯,赵秉钧……嗯哈,你他妈,放开……”

大概是我的怒吼唤醒了赵秉钧的神智,他褪去了冷冰冰的外壳。先是俯下身子来吻我,吸出我的舌头,尽情的缠绕,又转到我耳边命令:“林西,我是谁?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赵秉钧,你他妈……”

还没等我说完,他的手就恢复了魔力,我一下拼命仰起头,全部身心都被快感笼罩住。我感到全身都不停地发抖,时间静止了下来,眼前一片乌黑。

谁说高潮时会眼前一道白光,纯他妈瞎扯!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天堂落回地面,真有失重的感觉。两眼终于能聚焦,看到赵秉钧深深的看着我,紧紧贴在我身上,一手还在我裤子里,大概手上全是那玩意儿。我心里有点生气,偏偏他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一见我有生气的苗头,立刻深深地吻住我,极尽温柔之能事。

口吻相交,吞不掉的唾液都被他吸过去。满室只有我浓重的呼吸,和接吻发出的“嗞啾”的声音。赵秉钧把手拿出来,抽出一旁的纸擦了,中间也没停止吻我。我很陶醉于亲吻的触感,欲罢不能。

赵秉钧把我抱起来,转身坐进靠椅里,让我面对他坐在他腿上,继续吻我。我感觉他两腿中间支起了帐篷,故意不去理会,装作一心亲吻。只是时不时不小心蹭到,有时还会用手碰着,按着,听见他急促的喘气,才感觉解了刚才的心头之恨。

18.少小离家老大还

正缠绵间,电话想了,赵秉钧伸长手够到电话,让我枕在他肩上,他用另一边耳朵接听。感觉电话里应该是他亲戚,他说话没平时那种漫不经心的冷傲。那边说了几句什么,他皱着眉毛说:“妈,你就别管了。”

哦,赵大人还有妈呢!这句话也不对,是人都有妈。不过我从没想过,赵大人竟然有能管住他的人,这感觉挺奇妙,就像孙悟空遇上了如来佛。

听了一会儿,开始感觉有点闷,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得一滴眼泪都从眼角处流下来。真是累,刚才消耗太多了。赵大人看见我困得两眼无神,原本搂着我的那只手改成拍我的背,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轻拍着。

怪不得小孩都喜欢有人拍着睡觉,感觉的确很滋润很催眠。我眼皮立刻耷拉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梦里,反常的看到了我十一岁的样子。不像以往的亲身经历的感觉,而是纯粹的一个梦,以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看着事情飞速的发展,跳跃,对一切无能为力。

那年,我爸的生意很差很差,他每天回家,脸色都很糟糕。后来,有人自称是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家来。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见那个调皮捣蛋的我,一脸愣怔的,被带到两个陌生人面前,要求喊他们爸妈。

而我以为虽然不是亲生,但会永远在一起的爸爸妈妈,站得好远,用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不只有疏离,还有无尽的愧疚和些许的不舍。我看见他们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包,头颈、胳膊、身躯都僵硬着,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咬紧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少时的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全然懵懂无知。目光里,满是莫名的恐惧,和难以纾解的,被遗弃的疼痛。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们,他们再也没出现过。如果这个梦不是这么清晰,我还以为,自己早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样子。我后来听人说,他们卖了房子,举家搬到临市,重新做小生意,比从前好很多。这样是好的吧,省得我有退路,万一哪天跑回去,他们不知道拿我怎么办。

我跟着父母,回到了那个对当时的我来说,十足豪华的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尽管伤心,陌生,但我努力表现乖顺,不惹是生非。他们对我很好,我母亲甚至常常抱着我流泪,她总是伤感后悔小时候把我送人。可那时家里也养不起,又已经有一个男孩,没办法。我静静听她给我讲,我刚出生时如何像小猴子一样的瘦弱,喝奶时多么有劲,送人时怎么硬拉着她的手不放……可总是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我尽量去习惯这个新家,但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从前的小屋,向日葵,房前种着的豆角,屋后栽着的韭黄。我变态的想念一切,唠叨的奶奶,贫寒的家境,脸色灰暗的爸爸,身体羸弱的妈妈……我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回从前住的地方,看见里面出现的陌生人,躲在巷子里悄悄的哭。

父母对我好到没话形容,哥哥也一样,他们都努力想去弥补从前的遗憾。他们买最好的文具、衣服、零食,宠我宠到夸张的地步。我甚至觉得,如果我说要天上的星星,父亲立刻就会去搬梯子。

我转了学,到一个高级的小学,念六年级。班上的新同学,新事物慢慢转移着我的注意力。我小时候,真有些狠劲,和新同学也打过架。那个同学不知怎么知道我家的事,就整天在班上说我,说的话还一套一套的,特别难听。我很生气,冲上去跟他厮打,他又胖又高,喊了好几个同学帮忙,把我揍了个鼻青脸肿。

回家后,他们看到我一脸淤伤,气得半死。我父母第二天就去找老师和同学的家长。我哥更猛,他那时已经上初三,功课很紧,可他硬是翘了一天的课,跑到我们学校门口守着。等那个同学出来,跟着他,在他回家的路上,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结果父母臭骂了我哥,却很心疼的安慰我,给我煮很多好吃的东西。经过这么一回,同学都不敢再欺负我。小学的功课又都很简单,我认识了新的小伙伴,有了好朋友,好哥们,开始昂头挺胸的走在操场上。

那样的生活也是美好的,不同于从前的家,但依然平静而幸福。我谁都不怪,我相信,他们当初放弃我,绝对是迫不得已;我也相信,当时爸妈离开,是没有别的办法。

慢慢的,我融入了这个家庭,我爱上了这些亲人,我又开始,像从前一样开朗活泼,热情好动。父母兄长无比疼我,我什么要求都第一位满足。无论多么调皮捣蛋,无论闯了多大的祸,他们都从不骂我,还反过来夸我聪明勇敢。母亲甚至对我闯的祸赞许又加,说这样的恶作剧,只能是她儿子做出来的。

这样小皇帝的日子,过了四年。

直到那天,父亲又带回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天,原本可以是那样一个清朗的日子。

父母那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我们不知道原因,就尽量不去吵到他们。他们俩总是躲在房间里,小声商量着,争执着什么,吵了好半天之后,一脸疲惫的出现,还努力露出笑脸面对我们,不让我们知道他们有任何忧心的事。

终于有一天晚饭时,父亲一脸沧桑的回来,手上牵着一个少年。少年脸上,满是羞怯,小鹿一样的眼睛,小心的看着我们。我们放下了手里的游戏机,知道事情恐怕非常严重。而父母的眼睛里,出现了无数我不能理解的神情,有不安,有欣喜,有伤心,有茫然,还有那种熟悉的愧疚……

我猛的一个冷战,从梦里惊醒过来。晃了晃头,发现自己盖着被子,躺在赵大人的客房里。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爬起来,发现赵大人并不在家。入睡前坐着的靠椅背对着我的房门,椅背上贴着一张纸条。

我撕下来一看,赵大人说有事出去,晚上直接去饭馆见面。还说我两顿饭都没吃,锅里有粥,喝一碗垫垫胃。

他不在,那好啊,省着我看了尴尬。拖着拖鞋到厨房,果然电饭煲里温着米粥。盛出一碗慢慢的吃了,肚子里剩下的空档,就等晚上坑大於好了。

晚上到了饭馆,赵大人竟然没让我等,早早就来了。看见我进来,往里面让了一个位子,用眼神稍微这么一扫,我立马乖乖坐过去。大於和小园子也已经到了,我是最后一个。他们菜都快点完了,留了两个余额给我这个寿星老。

我点了两个自己爱吃的菜,根本没虚伪的问他们意见。服务员一下去,大於的胳膊就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说,你是不是两天没吃饭,就等今天了?”

“差不多吧,而且还格外做了很多运动!”

说完这句我竟然有点心虚,偷偷瞄了赵大人一眼。人老人家面色一点没变,还是一样高高在上。只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爷,手里握着一瓶绿茶,喝的挺起劲。我们三个,包括小园子都喝了酒,就他雷打不动,没一点男人气概。

大於不停地训我:“你就丢人吧,别说你是我哥们,说出去都丢我人!”

“你又不是人,怕什么丢人呢!说你是猪,都是美化你!”

“林西,你非得找死是吧!看我不……”还没等他说完,手底下一滑,大於险些坐地上,小园子也不去拉,醉醺醺的坐一边呵呵笑话他。

“大於,看丢人的是你吧!说你是猪,你还配合我!”

我刚一说完就被大於死死勒住脖子,非要我口对瓶喝一瓶不可。亏着赵大人清醒,轻而易举就把我从酒鬼的手里救下来,又扔回座位上。

我喝的有点上头,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和大於互损了多长时间,反正舌头有点不太听大脑使唤,还一直跑厕所。这馆子的厕所挺滑,地上全是水,真怕我不小心摔死在里面,那脸可就丢大了。

跑了两趟厕所,酒立刻就代谢得差不多了。大於他们还是一脸茫然,大脑运行缓慢,手脚极不协调。赵大人招呼服务员结账,很自然地掏出大於的钱包买了单。我看了深感佩服,也稳坐如山,让大於请这个糊涂客。

把他俩塞进计程车,说了地方,车门一关,算是完事。天不太冷,饭馆离住的地方很近,我们俩慢慢散步回去。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微风吹着,心里很是舒坦,不想让话语吵到耳朵。

走着走着,刚到小区门口,我手机就响了。接起来,是父亲的,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好听:“林西,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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