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神————北灰
北灰  发于:201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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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壁虎的求救电话,感谢医生顶著自家老公的压力也要跑过来救我,也感谢医生的老公没有因为我打扰了他和医生的性福时光就来把我打残(或许是怕打残我还要辛苦医生来救,他心疼。又或许是医生已经好好补偿过他了……医生我对不起你。),这样我才能准时交货。
「啊啊!累死了!」大摇大摆地坐在我的办公室、我的椅子上的外人壁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笑著问:「亲爱的小鹿,你打算怎样补偿我那些前仆後继为你活为你死的脑细胞?」
我笑了笑,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快捷键。「壁虎他舅舅,今晚我们会过来,酒水我包。对,进我的帐。你要给我半价优惠啊,不然这帮死酒鬼一定会让我打回原形。」
壁虎发出一声欢呼,然後掏出手机就地当起情报员来。「有家眷的携眷,没的带近期目标,今晚不醉无归!」
「打扰一下,路经理,老板找你到会议室开一个小会。」来人是我的秘书,有身材有相貌,也不失为一个目标。那个刚刚还全无形象,门一开就人模人样的壁虎的目标。
「好的,我知道了。给严先生煮一杯咖啡吧。」我背著美丽动人的女秘书,对著壁虎挤了挤眼睛。壁虎心神领会地点了点头,然後我带上了门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会议室门前,我深深地吸了几口空气壮胆。又不是菜鸟,怎麽会不知道这扇门的里面坐著来验货的大金主呢?
「我进来了。」尽量收敛自己的情绪,我摆出对外的干练沈稳,任人观察。
通常在汇报的时候,我都刻意不去看大金主们的脸。他们认为我目中无人也好、不懂人情世故也罢,反正我就是不看,打死不看。
因为如果对上那些常年浸淫在商场中的大金主们锐利的眼神,我就会胆怯。怕得连话都说不好。这是,我自知并且尽了全力去克服的弱点。
好在大老板对我的怪癖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帮我跳过了接待握手之类的麻烦程序,我只需要负责陈述自己的观点,讲解一下由我呕心沥血做出的成果的设计理念,再加以分析。
一场讲解下来,通常会让我指尖冰冷,耳鸣目眩。
还好撑到散场,还好反响不错,还好大老板大金主都收货。这真是皆大欢喜的大团圆结局。
「你好像很辛苦?需要我帮你吗?」苟延残喘地拖著沈重脚步的我突然听到温柔醇厚的一声天籁,我本来想礼节性地拒绝,可是又因为想到状况实在是差,大概撑不到休息室而改变主意。
「那就麻烦你了。」我用比蚊子扇翅还要小的声量回答,然後我撑真的不住一头栽到了可怜的那个好心人的怀里。
辛苦你了。我沈默地致谢。
再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是躺在一个人温暖的怀里?
我直觉我已经休息得够久了,可是那个人一直抚摸我头发的动作太温柔了,舒服得让我想继续睡下去睡到自然醒。
唔,可是今晚我好像说过要请他们酒水,不去疯的话,大亏了。
我挣扎著睁开眼睛。
「醒了?」啊,是刚刚走道上那个好听的声音。我完全张开眼睛,对上了一片笑眯眯的蔚蓝爱琴海。
「[哔──]神?!」他怎麽会在这里?是我做梦吗?
他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而是真实世界中的一个人?!这是怎麽一回事?我被整人节目选上了吗?
我猛地坐起来,头却不争气地晕得让我四面倒。[哔──]神赶忙扶住我,最後索性把我圈在他双臂之间。
「我的小鹿,不是叫你不要忘记我?怎麽,才三个月就忘了我的名字了吗?」[哔──]神,啊不,应该是这个男人,带著点哀怨地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他的睫毛真的长过头了,蹭得我的脸好痒。看什麽时候把他的睫毛都拔掉,然後移植给自己。
「什麽啊,我都没听到你的名字。是你自己自动消音关我什麽事。」我赖皮抵赖。而且我什麽时候成了他的了?我是我自己的,他是他爸妈的。
「也是,一长串法语是很容易让人选择性过滤的。」他认命地笑笑,又把我搂紧了一点点,下巴在我脖子上乱蹭。「听好咯,我叫Volse,姓什麽的就自动忽略吧,反正你肯定记不住。」
这个他、呃,姑且叫他沃尔斯好了,吃吃地笑著,欠扁得让我想狠狠踩他两脚。
「喂,不要看扁我。」我不爽地抓他环在我腰间的手。
「欸小鹿,别抓、别抓,上次你死命挠我的背,结果我醒了回去一看,整个背都是红痕呢,还沁了血……」沃尔斯似乎是有点怕我的爪,双手扣留住我的十只手指,讨好地吻上了我的唇。
唔,温温软软的,好像棉花糖哦……
一吻既毕,我终於完全清醒过来,一边咬他比我高比我挺的鼻子一边质问他。
「你到底是多大了做什麽的住哪里家里还有什麽人我们为什麽会认识的你最好从实招来,不然别怪我家法伺候!」我把小鸡问得我哑口无言的问题稍加改动扔过去给他。
总不能被享用得那麽彻底却连对方的底都不知道,这让我情何以堪?
沃尔斯把我作乱的嘴巴封上,直到两个人都不得不大口吸氧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作为[哔──]神的时候他似乎并不喜欢接吻,可是一旦『实体化』以後简直变成了无吻不欢。不要让我猜中,我想那个时候的他,接了吻也没什麽感觉……
「我叫沃尔斯,是小鹿主人的下仆……」这个人说起情话来真的一点不害羞。他老派地抬起与我十指紧扣的手,然後在我的手背印下一吻。
又、又来了。我想起了我们之间的初夜,他也是这样,用沾满我[哔──]液的手抬起我的手,吻在同样的地方。
「喂,你说什麽呢。」我觉得我的脸被燥热笼罩住了。
「嘘……」他用食指抵住我的唇,示意我认真听他说话。然後收回手将我转了半个圈,与他面对面。可恶,这混球不知道这样我会更害羞的吗?
「我今年二十八岁,在什麽公司工作你也知道了?职位只比你高两级,不过很庆幸年薪应该高你蛮多的,可以养起你。老家在法国的偏僻小山村,不过最近几年举家搬到了瑞士。家里有爷爷、爸爸、大哥和妹妹,奶奶和妈妈都去世了所以我有一点点恋母情结……」
「这样说你把我当成你妈了?我还比你小咧!」听到这里,我不可抑制地暴怒。什麽啊,说到底原来我是个老妈子!
「不、不,小鹿你冷静点听我继续说。」沃尔斯继续老派地以吻封缄。我真怀疑他的调情技巧是不是跟他爷爷学的,不然怎麽会老成这个样子……不过我也很受用就是了。
我、我这是犯贱吗我。於是我学医生的老公,把头埋进沃尔斯的胸膛里,只让他看到泛红的耳背。然後他继续呵呵呵地轻笑,接著伸出舌头色情地舔湿了我半只耳朵。
「至於我们为什麽会认识……抱歉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不是[哔──]神。」
沃尔斯苦笑著抱紧我,抱著抱著好像觉得位置不对,然後直接把我提起扔到休息室的单人床上,脱掉我的外套和西裤,他自己也如法炮制,最高两个人只穿著薄薄的一层衬衣和内裤,相拥著挤在单人床上面。
这样、这样的状况怎麽看都十分容易擦枪走火吧?
我的脸变得更红,因为沃尔斯的小动作实在是多得太夸张,让我很难有思考的余裕。
「我、我当然知道。哪有那麽奇怪的神嘛。」我颤著声回答道。
他那个卑鄙小人竟然隔著内裤舔我的[哔哔──]!他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公司!虽然休息室门前挂了『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也确认过门已经锁好了,可是隔音质量过不过关我不知道啊啊啊!
「那天晚上我闲著无事灵魂出窍……」他一脸轻松地说著让我匪夷所思的话。
「灵魂,出窍?我没有听错吧?」我扯住沃尔斯的头发抬起他的头,鼻子抵住他的鼻子。我看到他瞳孔中的我脸上写满诧异。
「对的,就是你们东方人常常开玩笑说的灵魂出窍。」他微笑著肯定地点点头,没有因为我动作太粗鲁了把他弄痛了而生气。「那天我飘著飘著,突然闻到很香的味道,那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得让我垂涎欲滴的味道。」沃尔斯一脸向往一脸怀念,然後又不怀好意地捏了捏我的[哔哔──],让我冷汗直流。
「你说的该不会是我的[哔──]液吧?」我低头看了看他那只不断在我[哔哔──]上捋动的手,接著吞了一口唾液,试探著问。
「嗯。」他神情悲壮地、不容有他地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是极品的花蜜,想不到却是极品的[哔──]液。」
「那、那你被我喷出来的时候,是在吸我的那个、那个……所以才堵住了出口让我搓到手都断掉还射不出来吗?」
「不是……」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帅得让我食指大动……「你第一次弄出了的那些已经被我喝掉了……」
「所以我射出来的其实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恶狠狠地望著因为窘迫而采取默认方式认答的他,仰天长叹,然後跳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腰上,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摇摇摇。
「你这只该死的阿飘,快把我的纯阳精气还给我!」我现在怀疑他能长成现在这麽水灵(?)帅得人神共愤,都是靠吸回来的。
「小鹿……」沃尔斯的声音突然沈下来了。他眯著碧蓝色的眼睛,把我按坐在某个儿童不宜的部位上,抬起腰把他的[哔哔──]抵住我的股沟来回摩擦。「要走火了……」
「……」我低著头,一口咬上了那张总爱说些色色的话让我感到不好意思的嘴。
老子豁出去了!
08
纵情於玩乐妄想一次就能将三个月的份都补完的结果是,沃尔斯自称有点脚软,而我却悲惨地一动也不能动。
沃尔斯说这是运动量的区别,只要我多运动,有朝一日也能抱著他四处跑的。
我想,如果你让我多运动的内容不是床上运动的话,我想我很乐意和你一起锻炼。
还好我们没有彻底变成野兽,还有一息理智尚存,记得把休息室收拾干净才偷偷地溜到地下停车场去。不然最迟明天的这个时候,全公司都会知道我们在那里面干过什麽。
也还好沃尔斯有自己驾车过来,不然就凭我们衣衫不整的明显是刚刚偷完情的形象,要打的回家的话,『麻烦先到警局去一趟』。
打过电话,才得知壁虎他们已经先去吃饭,一个两个无情的家夥催促我快点到饭店……付钱。我真是误交损友啊误交损友……在我默默垂泪的时候,沃尔斯一个轻吻唤回了我的注意。
「去你家吧?我们总得先换一身衣服。」他神清气爽的提议,我只能无奈点头。
「可是我家里没有你尺码的衣服。」我上下打量他的欧美模特身型,心里面暗骂,『你这种九头身细腰窄臀的身材,你以为哪一家店里面会有成衣可以卖给你啊?』
这个人真是让我纠结地又爱又恨。
「这样啊……」他偏了偏头,然後像是醒起了什麽似的一笑,用柔得溺死了我的声音对我耳语。「来我住的酒店吧,我那边有一套衣服,刚做好了打算送给你。」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你就是准备了这样的衣服要送给我?」我哭丧著脸站在饭店门口,结果回头率100%。
「没关系啦,这样很美啊。」沃尔斯牵著我的手,孩子气地甩了几下,令我手上的几只黄金手镯互相撞击,发出算不上清脆的声响。
竟然全部都是真金!真是恶俗的品味。整个暴发户似的……有钱也不要浪费在这种地方嘛。
我没精打采地扬了扬裙子一样松松垮垮卡在盘骨位置的长裤,又拉了拉只能盖住上身一半还露出了我整只瘦弱手臂的小背心,再整一整套在脖子上、盘骨上用来压住衣服不让它轻飘飘乱飞的精致黄金饰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按了按突突跳动的额角,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金箍压住我的刘海,上面的金片叮叮咚咚地作响。
我现在这个打扮,活脱脱就是只在中东沙漠里面走到脱水的茄子,还是被自己情人骗进去的。
我唉声叹气地走了几步,顶住往来人们好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又停了下来。
「我也想穿休闲西装……」我扁了扁嘴,於是他有点慌了。「你就让我穿成这样去见我的朋友?」我乘胜追击。
「朋友而已,我想应该没关系吧?……呃,等一下的费用我来付?小鹿你不要生气了……」沃尔斯软声哀求道。
突然他好像发了疯一样突发奇想。
「我把你抱进包厢吧,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了。」他两手一用力就把我横抱起来,丝毫不费力的表情真的让我很想痛殴他一顿,可是我大概也、不舍得……咳咳。
「对不起,我来迟了。」一想到还要穿这样的衣服出丑,我就不想来了。
沃尔斯把我放到地上,包厢里面众人的筷子整齐划一地掉到了地上。
「小鹿你这是在……cosplay吗?」只有比较镇定的医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其他人还处於石化状态。
「我……啊呀都是你不好!」我眼眶泛红,转过身去就对站在我後面的男人拳打脚踢。
「小鹿,那就是你老公吗?」小鸡表情呆滞地学著医生夫夫的口吻问。
於是众人刚刚拾起的筷子又一次同时掉到地上。
「什麽老公……他是我的仆人。」我余怒未消,一手勾住仆人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对准他的唇张开就咬。结果他居然配合著我胡闹,半蹲下来,把我一只脚放到他立起的腿上,也不怕弄脏他的裤子。然後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我那双应该算比较干净的中东风情鞋子的鞋尖。
不要说在座各位,连我吓了一大跳。
「你搞什麽鬼啊?」我唰地收回腿,俯著身不安地问。
「我不会放过任何在人前宣示你是我的所有的机会的。」他保持著完美的笑容,蓝眼睛紧紧粘在我的脸上,握著我的手这样说。
「我看我们都不用吃了。」壁虎不爽地扔了筷子,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沃尔斯。我有点怕他们之间会起什麽冲突,於是担忧地把已经站了起来的沃尔斯往後拉了拉。
结果那个外国佬不为所动。
妈的现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壁虎盯著沃尔斯看了好久,在我开始担心壁虎是不是爱上他了想跟我抢男人的时候,壁虎淡淡的一句话就让沃尔斯变了脸色。
他说:「我们等一下要去的是Gay Bar,你就放心让他这样进去吗?」
「你没跟我说过。」沃尔斯突然扭头跟我说。我心虚地别过头,不敢直视他那双瞬间变成了大西洋、隐隐翻滚著怒意的眼睛。
「……我也忘了。」
结果,在压抑的气氛之中匆匆吃了几口饭的我,披上了沃尔斯的外套大摇大摆地进了『直男俱乐部』的大门。虽然在我後面紧紧跟著一个草木皆兵的外国佬。
「你常常过来吗?」沃尔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壁虎他舅舅,给他来一杯橙汁吧。」我指了指坐在我旁边手搭我腰间作保护状的外国男人。
「好。」壁虎他舅舅噗地喷笑,照例给了我一杯啤酒,结果却被保护过度的那个男人一口喝掉了。我承认他喝酒时的动作一气呵成,好看得吸走了我的视线。
「你才应该喝橙汁。」沃尔斯放下杯子皱著眉担忧地说。
「没事的。」我摆了摆手,一脸『你多虑了』的表情。无视了沃尔斯的欲言又止,我一手搭在小鸡的肩膀上。
「喂,小鸡,你觉得这个男的帅不帅?」我指了指沃尔斯,又回过头朝小鸡抬了抬下巴。
「帅,帅得太夸张了点。」小鸡愣愣地望著沃尔斯,又转过头来问我。「喂,这极品你是在哪里勾搭回来的?」
「怎麽样,羡慕吧?」我沾沾自喜地勾起了嘴角。「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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