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神————北灰
北灰  发于:201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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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这里还有……这里啊……」司机四脚蛇大人咬著我的耳朵,手忙碌地在我腰臀和前胸逡巡。
妈的,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随便欺负是吧,我告诉你……
「小鹿被开发过了吧?」壁虎伸出舌头从我的锁骨舔到下巴,在看到我不自觉地眯眼抬头的动作後肯定地在我耳後狠狠吮了一下。我想应该留痕迹了。唔,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壁虎,这不好笑。」我推了推埋在我胸前手口并用的大只壁虎,推不动,於是我又踹了踹,竟然没反应。
不是吧?!他想跟我来路旁的车震吗?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比『被雷劈到』这个表情精彩。
「小鹿,你给我吧。」壁虎抬头看我,眼里面露骨的东西跟其他人没什麽分别,可是又好像有些不同。「藏了那麽久的宝贝却突然发现被虫子吃过了,我的心情很糟糕。」
「死蛇!你敢插进来我就敢让你身败名裂!」我们的交际圈几乎是重叠的。这时的我完全清醒了,喘著气红著眼盯著那个准备把手指插进来的所谓好友。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敢说『我们是兄弟』了。
哪有这门子的兄弟……哪有兄弟跟外面的苍蝇一样觊觎兄弟的屁眼的。
接著我几乎是泪奔著冲下车子的。至於壁虎是什麽表情……是扼腕叹息还是後悔莫及,我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兴趣去管他。
见鬼去的『兄弟』,这个词是谁创造的我跟他拼了。
一边跑眼泪鼻涕一边流。好心过头的物管问我发生了什麽事,是不是被侵犯了需不需要帮我报警……
操,触觉那麽敏锐当物管实在太浪费了,他应该去当刑侦。
我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并且口齿清晰地告诉他我没有被侵犯只是喝太多吐得有点辛苦,请他帮忙按电梯按钮我将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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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大可以无视这篇文……orz
[哔──]神 03
03
结果跌跌撞撞,终於回到家了。
最近我到底是犯了哪个星哪位太岁结果才时运不济得了那个什麽劫?!
早知道会发生这麽不幸的事,年初的时候就应该跟老妈去给我『干妈』上香。
我干妈?哦,是那个全中华民族最德高望重的人妖。就是大家都喜欢认它当干妈求平安的那个。
「死壁虎、臭壁虎干!」我一边咒骂那只该死的生物一边以光速冲到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呕吐。吐得眼睛发涩喉咙发痛才擦擦嘴,干脆脱掉沾满酒臭的衣服洗澡。
我动作粗鲁地扭开水龙头,热得让人皮肤发红的水从花洒喷头里面喷出来。
我低头看看因为少量酒精和壁虎的撩拨就兴奋得抬头挺胸的兄弟,恨铁不成钢地咬牙一把捉住。
泄愤一样的力度不怎舒服,甚至可以说让我自己很痛,可是我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我想或许射一次会让我累一点,接著我就能借著残存的一点酒意无梦到天明。
很明显,被悲愤冲昏了头脑的我,已经忘记了那个会从我[哔哔──]里面喷出来的所谓[哔──]神。
我紧闭上眼睛,屏著气低吟一声,然後射了。
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疲累,射[哔──]以後我膝盖发软。在就要跪倒在浴室地上以前,腰就被一只微温的手圈住,阻住了身体的下滑。
「嗨,我的主人。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欸,需要我替你排解不快吗?」只在梦魇中存在的低沈声音钻进耳朵。这句台词我想新宿那边的牛郎需要向它收取一定的版权费。
「不用,你快点消失我就会变愉快了。」经过上次的惨痛,我已经不会害怕这只东西了。只是,变得有点怕它那根[哔哔──]。
可恶,现在想起来要不是它的[哔哔──],又怎麽会害我被兄弟袭击?
「一身酒臭……把主人那种好闻的味道都盖过去了。」[哔──]神皱著眉在我赤裸的身上嗅来嗅去。那个吸鼻子的动作跟大型犬真的有点像……
「我帮主人弄干净吧……很快就能变回香喷喷的主人了。」[哔──]神的表情由阴转晴,一脸阳光地咬著我的鼻子,双手圈著我的腰,亲昵地耳语道。
「见鬼的香喷喷!你最好把我变臭让男人都给我死开!」我又推又踢,想不到这只[哔──]神比石头还硬,踢到我的脚都痛了,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闪开!」我大声喝道。
「主人……被我以外的人袭击过了?」[哔──]神那张被宙斯吻过的脸一黑,阴阴沈沈地问。「眼角是哭红的?不是因为喝酒?这里被人碰过了?这边呢?……这个吻痕是怎麽回事?!」它沈著脸摸上我的敏感带,一个一个像引爆地雷一样毫不留情。
然後终於在看到我耳後的那个新鲜吻痕的时候发起飙来。
当明媚的爱琴海转眼变成狂风巨浪的大西洋,那个落差是巨大的,後果是可怕的。
「没有进去!都说了没有进去!」我狠狠地捶打那个把我扛在肩上飘回卧室的精灵。它真的,很恐怖。我想即使它再怎麽不留痕,我耳後那一块皮肤大概都要痛上一个月。
它发狠咬我……
被摔到床上的时候,我泪眼婆娑地踹它,乱踹一通毫无章法可言。
「你现在算怎样?强暴我欺负我?我已经够惨的了你这混蛋还要来奸我!一个两个都只爱我的屁股!插插插有什麽好玩的……呜,碰过我的人都要烂[哔哔──]!烂掉烂掉全部烂掉!」
我用上我所知道的最粗俗的词组,口不择言地诅咒。结果[哔──]神呻吟著闭上眼睛,泄气地倒在我身上。然後我捉住它那件轻飘飘的衣服的衣角,抬手就去擦眼泪抿鼻涕。
不是我说,它那件透得三点尽露的白衬衣,和紧得好像能看到[哔哔──]形状和[哔──]毛走向的裤子,只比全裸来得好一点而已。
本来它好像有点心痛,不过可能想到衣服还能换於是也就随便我了。它认命地圈住我,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扫我的脊梁。
「我说,你是不是暖了一点?」我记得上次它的手轻轻碰我一下都能让我打上半天冷颤。
「烂[哔哔──]……主人你真的很狠毒。」所谓[哔──]神一边尽可能温柔地安慰我,一边哭丧著脸纠结。「是啦,因为吸过主人的阳气所以有暖了一点……大概。」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除了还是帅得让人心跳静止甚至有变得更帅的倾向以外,它好像没那麽透明了?
难道我的精气真的那麽厉害能让阿飘『起死回生』吗?!那我可以考虑转行了……
「谁让你碰我……而且你是[哔──]神嘛,烂掉一根应该还有千千万万根的候补?」我僵著脸跟它开玩笑。
「……」[哔──]神的表情扭曲了。
「你以为我这根是小草,可以『春风吹又生』吗?」它没好气地指了指不知道什麽时候掏出来的家夥。「而且主人你的用词实在是,有够粗俗……」它无奈叹气,我不负责任地耸肩。
「我还觉得你在侮辱我呢。」我对著它那根逐渐涨大的东西翻了一个白眼,倒在床上扯了被子,打算大被盖过头,两耳不闻被外事。
「主人~」被子外面,某只阿飘软软地哀求。「你不许愿了吗?」它摆出一副小媳妇一样服软的态度,好像认为是我欺负它。
「不许。」我坚决地回绝它。
「这样我怎麽回去……一天没有许愿我一天都不会消失,就在你身边,一直一直……还是说主人太寂寞了想我在你身边陪著你?」原本哀怨的声音马上变得轻松愉快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不许愿也没关系,我……」
然後,然後一只微温的手探进了被窝,搭在了我的敏感部位。紧接著另一只手也摸进来了,按住了微微挺立的乳尖。
「喂喂、你这样违反了精灵的职业操守吧?」我手忙脚乱地制止那两只乱来的毛手。不要揉啦,都硬了……啊、啊……唔、不要再按了,再按就要射了……
「操守?规矩是我自己订的,不按著走也没什麽。」它低低的笑声透过被子传了进来,少了一点实感,却多了一丝磨人的诱惑。
「快、快放手!你不放手我就、就……」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想像对付壁虎一样威胁它。可是……天啊你快告诉我它有什麽弱点?!
它索性整只挤进被我烘得暖暖的被窝,用它那根硬硬的标志物抵住我的後腰。然後它移了移位置。
「咦、咦咦咦!!」直到这个时候,我才醒起被它直接从浴室扛走的我,是全裸的,而这个时候的它,也是全裸的。为什麽它衣服可以脱得那麽快啊!!!
它的[哔哔──]改为抵著我的小花花,胸膛紧贴著我的後背,然後以那一根和两点为接触点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不是吧……」我低呼。
在我低呼的时候,它已经把我翻了个身,并且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我的腿打开,身体挤进我两腿之间,然後将我的腿盘在它的腰上。
Shit!这算什麽?强买强卖?!
我惊愕地发现,这只所谓精灵其实并没有我所以为的那麽简单。
[哔──]神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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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被子里面变得很热。虽然我有点怕冷,可是这也热得太夸张了。我全身上下湿得好像洗完澡完全没擦。这样躺进被子里面很不卫生吧?被单又要洗一次了。「……够了吧?」
我把头伸出被子,大大地吸了一口凉凉的新鲜空气,接著又呼出了一口灼热的浊气。
我侧身躺著,弓著背,紧闭著眼,咬著牙用尽全力抵挡快感的来袭。
其实从外面看,淡蓝色的被子里面好像只有我一个,而且动静也只有一点点,可是我的表情却相当的儿童不宜。
咳咳,其实被子里面的景象是,[哔──]神含著我的[哔哔──],使出浑身解数吸来舔去。务求让我爽到晕过去好让它继续如此那般。
而我几乎是用双腿夹住它的脖子,双手紧紧抓住它的头发。如果它是个人的话,大概首先会被我拔到秃头,接著被我两条腿夹到窒息。
只是它好像,被我夹得很愉快?
「唔……啊、啊!」结果我的阳气还是、被它采了,大概是一滴不剩地进了它的胃袋。
「唔,又香又浓……」精灵微微分开我的腿,把身体退了出来,抖开卷成一团的被子,让我能喘口气。它眼睛紧粘著我,意犹未尽地舔嘴角的动作,挑逗得让我马上变成了蒸汽火车头,面红耳赤,耳朵喷烟。
「什麽又香又、又那个什麽……又不是现挤牛奶……」我小声地反驳。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底气,只有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的一点点男人尊严……嗯,可是它长得比我还有让人痴迷的男人气概……
噢天!这不公平!不公平!
凭什麽我就要被人压在身下任人鱼肉?我不服!不服!
我含泪怒瞪那只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递给我水又用凉凉的湿毛巾替我擦身的精灵。
「喂!」我眼泛青光地对上了它的眼睛,吓得它僵住不敢动以後,用手指卷著它的[哔──]毛,意料之中让藏在毛里面它的那根东西流下了激动(感动?)的泪水。
「我说愿望了:我要在上面。」嗓子嘶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不过美色当前,不管了。「即使下半辈子要当太监我也认了,让我在上面。」
可能是我视死如归的态度吓得它稍微有点缩了回去,不过没关系,我会让它爽翻的。
「主、主人?」它惊慌地接住了我扑过去的身体,「请你、你再认真考虑清楚?」扶著我的腰的手瞬间变冷,不过这样也阻挡不了我的同归於尽式的进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招!」说完我就迅速出手,探到它的背後伸长手就往下探。哇,它的股沟还真是有够性感的……
我伏在它的肩膀,兴奋地往目的地进发。不过我好像忘了这个外国种的精灵可是比我这种国货要高得多……
「啊,流进去了。」在我的手就快要够著它的性感小花花的时候,我的背部突然窜过一阵凉意。
这臭小子居然拿起湿毛巾直接按在我的腰上,让水流进我的股沟里面!
「你这@¥%#!你食言而肥!你又干什麽……哎哟!」蛇一样的手指顺著水的走向,在湿润的入口揉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水流进去了,我帮你擦干净而已,你可以继续的……」帅得让人嫉妒的棕发蓝眼精灵摆出招牌微笑,一边啃我的肩窝一边蠕动手指、深入和转动。
「活见鬼……」我一口咬回去同样的位置,然後不甘心地用指甲在它的背上乱挠一通。
「噢,亲爱的主人,请你爱惜我一点。」所谓[哔──]神苦著脸,小声地哀求道。如果它能停下手上的动作求我的话,或许我真的可以大发慈悲让它好过一点。
可是我好难受啊!反正怎麽挠都不会出血,那就让我泄愤吧。
在我摩拳擦掌准备狠狠地报复的时候,那个混账已经分开我的屁股,扶著我的腰,然後缓缓地把它的[哔哔──]塞进我的小花花里……
妈的妈的妈的!!!它真的有认真帮我放松吗?!啊啊啊痛死了啊啊啊……
不间断的剧痛窜上脑袋,让我两眼发黑。这样的也太痛了吧?
痛归痛,结果我还是扶著那个不是东西的精灵的肩膀,顺著它的动作慢慢坐下去。没办法,它紧紧梏著我的腰让我逃不开,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如果要挣扎要逃跑的话大概会被强暴吧?这样我还是决定合奸比较舒服。
「这样……不就是在上面了吗?我的主人。」在我差不多把它的[哔哔──]完全吞进去的时候,它张开紧闭的眼睛,一脸忍耐地这样说。
「可是很痛……腿也软软的……」我紧紧抱著它的脖子,完全不敢放手。因为我害怕稍有不慎它那根[哔哔──]就会把我捅穿。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他揉了揉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啄我的唇一边柔声安慰道。
「唔,可是这个姿势很色情。」我不满地嘟囔,然後毫不服输地给它吻回去。结果把一人一精灵都弄得汗流浃背。虽然精灵有没有汗我不清楚,不过看它的样子似乎也是很痛苦的。
这样我扭曲的心态似乎回复了一点点平衡了。
「啊,可是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到後面会很舒服的。」它双手扶著我的头,然後额头和我的额头相抵,接著微笑著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皱眉,终於想起来要问它:「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看上去很有经验……」我勾著它的脖子,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结果让我看到了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中有了细微的波动,然後又回归平静。
「怎麽了,我的主人吃醋了吗?作为[哔──]神,你不认为床技是一门必修课?」它妖孽地笑开了,然後仿佛是不让我有思考的余裕,挺身就动了起来。
「啊!你这@¥!@#¥!你不得好死……」我一边抓它的背一边咒骂,而它只是笑了下,就把我的双腿掰开,盘在它的腰间,又把我的头按在它的肩窝,进入得更深了一点,没有说话。
然後不信任感瞬间涌进我的胸腔,让我喘不上气了。
那分明就是睁著眼睛瞎掰嘛,它以为我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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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有情人节贺文。
一定会有的。不知道够不够甜蜜^^;;;
[哔──]神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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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的够了吧?」我像死鱼一样趴在故意用枕头和被子隆高了的包包上,折著身子让它在後面随意折腾。我已经累得完全给不出反应了。
这只精灵好像吃了威○刚一样,做了一整晚的神勇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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