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神————北灰
北灰  发于:201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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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神 01 抛却廉耻,高速全开
希望大家看完以後,还愿意跟我做朋友。(虚弱捂面
我的廉耻被阿飘吃掉了囧。要怪只能怪噩梦!不能怪我orz
这是一个,两天就可以KO的中篇小故事。
马赛克注意:[哔──]掉什麽大家应该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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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我的[哔哔──]或是囊袋里面住了一只精灵。它到底住在哪里说实话我不清楚,因为我只见过它两次。
第一次看见它是在一个雨下得像狗屎一样的夜晚。
「好像已经积了好久了……」我躺在床上,手搭在微微抬头的兄弟上面。
「兄弟啊兄弟,你哥我没用,找不到洞让你住,只好委屈你继续跟哥一起住咯。」
我眯起眼睛,为了方便手的动作微微张开腿,然後用僵硬的手小心翼翼地搓它。
没办法,你总不能要求一个只会按键盘的人去弹钢琴。虽然性质差不多,可是内容却差得远了。
枯燥的文件和优雅的艺术,怎麽能相提并论?
「啊……如果真枪实弹来可能会好一点……」
我在床上扭了两下腰,想摆脱渐渐上升的焦躁感,只是我大概忘了我是在安慰我的[哔哔──]而不是在外面接受按摩。
「唔……」要射了。
搓了大概十五分锺,手都酸了,才感觉到久违的射精感。呃,其实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过了,才渐渐变冷感了?
好在终於可以交货,我松了一口气。
抱著发泄想法的我并没有用什麽花招,只是敷衍地想随便搓点东西出来就算了。
其实就凭我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搓得出来已经很好了。
在感觉好像射了什麽东西出来以後,我喘著气闭上眼睛。在我看来,余韵那种像在云端飘荡的感觉比高潮紧绷的感觉要好。
「哦呀,是你把我搓出来的吗?主人。」
带著调笑意味的陌生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睁大眼睛。
谁?!谁在我家?!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出来,不知道男人在自[哔──]的时候要闪边留他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不然会让他射不出来逐渐导致阳[哔──]的吗?
谁?!是谁想害我阳[哔──]这麽狠毒?!
还是打算趁我精神放松,闯进门来意在打家劫舍谋财害命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
我眼神狠毒(哀怨)地抬头。
在眼前的是一个半透明的人,有著西欧神祗一般帅得让人惊心动魄的样貌。此时他挑著眉,爱琴海颜色的眼睛揶揄似的看著我那位刚刚跑完一千米长跑的兄弟。
「噢,小家夥精神好像不太好。」那个外国人伸手就去拨弄我的[哔哔──],我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然後好像停止了跳动。
「你、你、你、你是谁?!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我反应过度地弹起来,捂住被玩弄的重要部位把自己缩缩缩进被子里面,只留一个头,警戒地盯著眼前这个幽灵。
呃,会飘的东西除了幽灵大概就只有那些在深夜时分不能说出谓称的『好朋友』们了吧?(抱歉我就是因为做噩梦被吓醒睡不著才生出这篇东西orz)
所以我还是,自主地选择了一个能让我不那麽害怕的选项。
虽然我还是很怕……
「不是你把我搓出来的吗?」那个虽然半透明可是却还是帅得人神共愤(起码我就想把他的脸皮剥下来粘在自己脸上)的鬼佬围著我转了几圈,当然是用飘的,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盯著我的身体看。
难道他是筋肉佬Super Man有透视眼?我记得我已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了?
「搓出来?」我好像捕捉到关键字眼,爱迪生牌灯泡在我头顶亮起。「难道是灯神?你是精灵?」我灵光一闪,说出了自认为正确的答案。
幽灵、啊不,我已经认定它是精灵的东西『No、no、no』地摇了摇食指,然後飘近了我,把我逼到墙角里以後,煽情又老派地用食指抵住我的唇。
咦,这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调情?我理智的总开关跳闸了。
「我是精灵没错,可我是[哔──]神而不是灯神。因为是从你这里搓出来的呢。」
自称[哔──]神的那个家夥在我脑子被草卡住的瞬间出手,微冷的大手潜进被子,捉住了我的[哔哔──]。
妈的,它的手真是有够冷的。那只顺著膝盖一路摸到大腿根部再到要害的手冷得我的大腿鸡皮疙瘩全开。现在竟然还碰我的兄弟!
我不知道是怕冷还是因为害怕而牙关打颤,[哔──]神察觉到以後,苦笑著安慰我。
「别怕,你好歹都是我的主人,我不会伤害你的,相反我还能满足你一个愿望。」它神情暧昧地挤眉弄眼。
它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它『主人』的话就打算伤害我了?於是我颤得更厉害了。
愿望什麽的,我现在只希望不要兄弟分家就好了……毕竟那只冷到他妈都认不得的手还搭在我的[哔哔──]上。
「怎麽样,想要什麽愿望?」[哔──]神把那张脸凑过来,压迫感马上就出来了。
它那双超级蓝的电眼紧紧地扣著我的视线,我眨眼的时候甚至可以勾到它浓密的眼睫毛;它的鼻子擦著我的鼻子,我惊恐地发现,它真的没有呼吸;它红得色情的舌头一直舔我双唇的夹缝,舔著舔著就连我的舌头也舔了几圈……
咳,不能怪我没节操,只能怪它太帅。
上帝没有给我帅气的相貌,却给了一只精灵(反正不是人)绝色的皮囊,其实怎麽想都觉得不公平。
「愿、愿望……」它放开我的舌头的时候,我努力操纵被冷得打颤的牙关,把心中所想说出来。「想变得比你帅。」
「这可不行。」[哔──]神苦笑。其实我觉得是淫笑,因为它搭在我[哔哔──]上的手做起了让我不安的动作。
「我没有法力,能满足你愿望的,除了这个身体没有其他。」[哔──]神无奈地说。
Shit!没有法力学人家叫什麽神,阿飘就阿飘啦!住在人家身体里面吸人家的精气还那麽多唇舌。难怪刚刚一直搓都硬不起来,一定是因为我的纯阳真气都被这只东西吃掉了。
[哔──]神一手圈住我的腰,另一手的手指灵活地跃动。让我有『我的[哔哔──]似乎变成了笛子』的错觉。
还有是那种需要大力按按钮的金属长笛。
「不、不要揉……」我缩成团,皱著眉拒绝道。
[哔──]神听话地没有继续揉,却转用指甲抠敏感的出口。
「操……」这样跟刚才有什麽区别?!啊、啊!要、要射了……
一时忍不住,一句脏话就喷了出来。只是我认为是脏话的这个惹祸的字眼,却被某只阿飘当成了愿望,令我度过了一个生不如死的夜晚。
「遵命。」[哔──]神偷腥地咪咪笑起来。
「喂、喂!等等,你要干什麽?!」我捉住那只滑到後面小花花那里去的毛手惊恐地问。
「满足主人的愿望,『操』嘛。」[哔──]神哑著声音,豔红的舌舔著唇,用这麽一副饥渴的样子说那麽粗俗的字眼,诡异地生出一种淫邪的感觉。
「不要贴那麽近!」我喘著粗气大喊。於是害我紧张到胃痛的罪魁祸首听话地後退了一点。「你没有听清楚吧?是我操你不是你操我!这是主动跟被动的区别。」
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被它吃掉。要吃也是由我来嘛,它那麽妖孽,我怎麽可能会被妖孽吃掉?
我反复强调以压下心中的不安。
「对不起,我的主人。」[哔──]神用沾满我的[哔──]液的手托起我的手,在手背印下一吻以宣誓忠诚。它又用那种粘腻得让人双腿发颤的声线凑在我耳边说「……」
然後我沈默了。
它说它的小花花戳不进去。硬戳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话,很可能会被异空间黑洞吸走,从此我就要变成太监了。
这是大概意思。它说得太复杂太文艺了我记不下,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哔──]神用尽浑身解数舔遍我身体的淫靡水声。
「喂,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愿望?」我压抑著声音问道。初生小羊一样软软地颤抖著的声音是谁的?绝对不是我的,不是绝对不是。
「不行呢。」[哔──]神抬头看了我一眼,妖豔地眯起眼睛。这个时候它正埋头於舔我的肚脐,把我的下腹部弄得湿答答的。「说出的愿望不能反悔,不然会遭到报复呢。」
它一脸『你知道吧?你也看过阿拉丁吧?』的表情。
噢天。我扶额呻吟。
请你把这东西收回去,我可以马上去找床伴保证一辈子不自[哔──],只要能让这只自称[哔──]神的东西不再出现……
结果还是後防失守让它挤了进来。
双腿被拉得大开的瞬间,我不由得想可能是我真的空窗太久,不然怎麽会脆弱得这麽快就失守?我以为我可以跟它打持久战拉锯个几天几夜让它自动消失的。
「啊……好热,我快融化了。」[哔──]神发出一声尾音颤抖的呻吟。
它当然要化了。因为它那东西根本就是一根冰棍!戳进来以後,才捅了几下就冰得让我受不了了。
「你这混蛋……」被冰棍撑得难受的我的声音控制不了带上了一点哭腔。「快点把你的东西拔出去然後到厨房放炉子上烤一烤,烤热了再进来……呜。」
「这可不行。」它无声地笑了两下,泪眼朦胧的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可是相连的那个地方也随著它腹肌的收缩颤动了两下……
它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把我整个人折成一个直角,然後又狠狠地冲进来。
「烤熟了就没有知觉了,享受不了主人的紧窒我会很困扰的。」[哔──]神含著我一边的乳头,又舔又咬。
这样到底谁是主人啊?!
「够了……啊!」我苦著脸承受它超过一小时的连续作业。
一般来说金枪不倒都应该射一次了吧?我後面是第一次欸。难道是我太松了?还是它那个不是跟容貌相称的欧美尺码而是日韩尺码?
「呃、唔……」又来了。只要我稍微有一点心不在焉的倾向,它就会完全地退出去然後再狠狠地撞进来。
它那根冰棍还是很冷,可是一个多小时的摩擦令我的後面难以启齿的地方热得麻麻刺刺的。陷入冰火二重天的我一时被抛到天堂,一时被掷到地狱。
它的[哔──]毛也蹭得我屁股痒痒的。
我双手无力地搭在它的肩膀上,耳鸣目眩地舔了一下唇,结果,结果它就泄了……
难道我的动作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草?我按著剧痛的额角胡思乱想。
然後它好像说了什麽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我已经累得倒头就睡著了。
一觉睡到下午。不可以说是隔天,因为那些荒诞的事都发生在当天凌晨。
当天下午我蠕动著爬起床,发现後面的花花除了被使用过度有点合不上以外,没有发现除了天然的肠道润滑液以外的液体。
呃、也就是我在找的合奸证据,那个不知道什麽时候消失掉的鬼佬[哔──]神辛勤工作了一整晚射出来的[哔──]液。
腰好酸。可是被抱著又舔又啃的身体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例如,咳咳,吻痕一类的。
我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变成古老主机内存只有128M处理器破破烂烂基本上不能再动起来的脑袋思考了很久,都没能分辨出来我这到底是自攻自受做的一场春梦还是我真的被一只所谓的精灵美美地、彻底地享用过了。
只是我认为,无论是哪一个可能,也都太糟糕了。
[哔──]神 02 抛却廉耻,高速全开
02
自那次以後,我就决定不再自[哔──]。我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怕的勇猛外国精灵。被它随便捅一捅,就让我的花花痛了整整一个星期。
它什麽都没有留下,唯一证明我没有神经衰弱的就只有浑身的不适感。
可恶,混帐!这麽悲惨又丢脸的事害我不敢向朋友诉苦,可是又憋得我难受。有苦不能言啊不能言……
被爆菊欸!被不知何方神圣的东西(或者不是东西的东西?)夺走了我後面纯洁的第一次,这样的事,就算给我块犀牛皮混合大象皮当脸皮,我也说不出口。
於是带著这身难言的疼痛和满腔的苦闷,我渡过了至今为止最悲惨的两周。
「喂,你最近怎麽这麽萎啊?变得一点都不像你了……平时你不是不屑那个什麽的吗?怎麽了,最近油菜花开了吗?」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的损友壁虎找我出来喝酒。穿衣风格一向跟我差不多的壁虎,今天穿了卡其色的休闲西装,花枝招展地降落到我面前。我低头看了看,下班就赶过来的我一身正装,怎麽看怎麽不合群……吧台後面是舞池欸。
美其名曰旧友相聚吹水,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是在灌我酒顺便损我、调戏我以达到他身心愉悦!
「没、没有!」壁虎揪住了我的小辫子,只是他自己没有注意到,我也乐得装傻。虽然装没事,可是还是会有点心虚的嘛。
无缘无故失身,这个人生的超大污点大咧咧地摊在我面前,让我跳不过洗不净,难堪到极点。
如果跟这个大嘴巴的损友吐苦水的话,不出三天我的行情一定会高涨到溢出来。喝酒聊天(被)打趣的行情。
说不定今年的生日礼物就会是数不清的、堆成小山的贞操带、安全套或是欧美size的橡胶按摩棒。
我才不要收『让你从後面获得快乐』 的[哔哔──]套装。更不要被穷追不舍的同性追求者们像吃错药一样追得更凶。
「你呢四脚蛇先生。最近野猫在叫了。」我又拍开一杯酒,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我?我当然是在女人堆中游得畅快。哪像你,对你有意思的都觊觎你的屁股。我真的很不解,为什麽我们这麽多人里面,只有你有这个困扰……」死混蛋居然在『女人』这两个字重读……#@%¥!¥%%……
「这不是明摆著的吗?!」我激动得拍桌子,一边让笑眯眯地看戏的酒保再来一杯,一边指著壁虎的鼻子恶狠狠地大骂。「谁让你把据点定在『直男俱乐部』?!这种名字一听就觉得有问题你偏偏就……」壁虎抓住我快要把他的鼻子戳穿的手,赔笑著安抚我。
「没办法嘛,谁让我舅舅最喜欢掰弯直男……这不,我们蹭酒不是半价嘛,你就忍耐吧忍耐……」他顿了顿,又视死如归一般说:「大不了今晚的酒我请,你尽管喝!」
我一时吞不下这口气正想继续骂的时候,却被侍应生打断了。
「先生打扰了,那边那位先生请你的。」侍应生端上了一杯酒。
又来?!我的额角不住跳动。
几乎每次被拖来这边喝酒都要上演的一幕戏码,同时也是酒友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小鹿的同性相吸荷尔蒙』。
「呵,又来了。」壁虎幸灾乐祸地偷笑。「这次还需要我当护花使者吗?」
噢,真是的,我受够了!!
「免了,我可不想被卖掉还帮你数钱。」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绝。个人认为这个表情实在是有够猥琐的,可是为什麽还是赶不走周围的男人啊啊啊郁闷!
代表赤裸裸肉欲的猩红色液体,放在半米开外就能闻到的呛鼻酒精,真是有够露骨的419暗示。
「帮我回一杯苏打水给那位先生,告诉他小心交警巡查。」我僵著脸下order。
结果壁虎笑得一口酒全贡献给了酒保的衣服。啊、正确来说是他舅舅的衣服。
饮得酩酊大醉,结果还是要壁虎开车送我回家。
做当酒友当成我这样,其实是很不入流的。只是一来我和壁虎他们是好友,二来壁虎他舅舅喜欢拿我招揽客人,当然也给了我不少好处,例如喝酒送下酒菜什麽的,都这样了如果请我还不出现就更不入流。
「呃、你在、在摸哪里啊。」车停了,可是某条蛇四只脚缠著我不让我下车。我一脸不爽口齿不清地问那个吃我豆腐吃了一路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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