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情人————北灰
北灰  发于:201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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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斟酌著看下去。反正都是为了肉肉而铺垫的w(吐舌)
便当情人 21
21
「怎麽一直看著我?」靳礼容压低声音小声问道。似笑非笑的表情又让被逮个正著的栗明山燥热了一张清俊的脸。
「没、没什麽……我看你身後面这本书而已。」栗明山手忙脚乱地伸手抽出靳礼容身後的那本书,然後又在靳礼容诡异的坏笑中迅速地把书塞回架子里。
《让你的恋人千依百顺──XX的一百八十种技巧》?那是什麽鬼……
栗明山真想仰天长叹。他想礼容似乎真的很喜欢看到自己脸红窘迫的样子。
他按住持续燥热了一整天的大红脸,後知後觉地发现,这一区卖的都是……咳、情趣一类的书……
这、这家到底是什麽书店,难道不会被管制吗?栗明山四下张望,发现这一区的选购者们,在试阅的时候,脸上都带著丝丝猥琐的笑……
於是他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有不好的预感在朝他撞过来。
「喂,万年处男。」靳礼容靠在栗明山身上,在他的耳边用气音问了一个有够露骨的问题。「你想要我吗?」
「不、不不不不……」敢……不过是会……想啦……
栗明山的脸瞬间爆红,完全说不出话来。那个样子让靳礼容担忧地以为他是不是因为太兴奋而爆了血管。
「是不想还是不要?」靳礼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大腿却若有似无地轻轻触碰的栗明山的下体。「别人我不肯,却总是要对你特别一点的。」
靳礼容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句子,让栗明山瞬间紧张起来。『别人我不肯』……?这是,什麽意思?
栗明山越想越离谱,被自己错误的思想引导得眼神空洞,僵硬石化。
「喂喂……」靳礼容戳了戳栗明山的胸口,好笑地继续说:「这是你的圣诞礼物哦,今天之内你还没有洗干净出现在我面前的话,不但收不到礼物,我还会跟你分手哦。」
於是人形石像在听到『分手』这两个字以後惊恐地粉碎了。
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强买强卖吗?!栗明山无语地拍了拍在他颈窝忍笑忍得全身颤抖的情人,右手无奈地搂上了他单薄的肩。
「我们走吧,不要妨碍人家做生意了。」栗明山拖著靳礼容狂奔,终於逃出了那片似乎连空气都飘著点猥亵的空间。
他们互相勾著对方的小指,然後在黑夜的掩护下沿著河堤走了一圈,在那边看了几场小型的免费烟火;然後又挤过川流不息的人群,到了中央广场,在灯火通明的巨型圣诞树下面明目张胆地拥吻,然後在一片惊呼声中逃跑。
栗明山从来没有见过这麽感性的靳礼容。
印象中的礼容,即使再怎麽爱撒娇,也总是带著理性色彩的。先判断过有什麽事情不算过分,但又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不会造成自己困扰的,才会跟自己撒娇,或是在承受范围内让自己窘迫得有口不能言。
今天的礼容真的好疯。请原谅他用这个带有贬义色彩的字眼来形容他最喜欢的人,但他搜肠刮肚了好久,实在还是找不出别的字眼来代替。
像少年一样毫不忌讳别人的眼光,冲动行动完全没有计算结果,即使有那麽严重的洁癖却还是坚持挤到人群里,宁愿用消毒湿纸巾狂擦一通也不愿意妥协……如果身边的这个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朋友的话,栗明山想他一定不会感到吃惊。
只是这个人是礼容。
不是说这个转变不好,而是栗明山始终不习惯。他甚至会想,可能这一个才是礼容的真正面目,那他平常所熟知的那一个呢?难道他爱上的是一片单薄的假面?
然而他马上就想通了。只要这只手还在他的掌中,礼容就还是那个他倾尽整副心思去疼去爱的人。真实与否又有什麽关系呢?
於是他松开了相缠的尾指。
在靳礼容疑惑质问的目光中,他露出一个宠溺的笑,然後反手把靳礼容的手紧紧握住。
然後难得的,栗明山低声地说了一句什麽能归类到绵绵情语里面的话,让一直坏心眼的靳礼容也做了一次全熟虾子。
吵杂中身边的人都只顾著抬头看把黑夜照得犹如白昼的灯饰,或是跟身边的爱人、友人聊天,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个角落,有一对紧紧拥抱著的同性恋人。
『除非把我这只手砍掉了,不然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本来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可是我不舍得。)
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距离靳礼容所说的「送礼截止时间」还有一小时二十九分五十九秒。这个美丽的圣诞前夜就要过去了。
被撞在鼻子上的闭门羹赶回家的栗明山哀怨地飘到浴室好好地洗了一个澡,然後计算著时间,在一小时以後蹑手蹑脚地用钥匙开了隔壁家的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似乎只有卧室有光。於是他壮了壮胆,推开了卧室的门。
「你来了。」没有戴上眼镜的靳礼容,一双眼睛深得似是要把栗明山的魂魄吸进去,然後关在一个名叫『心房』的私人牢房里,至死也不放开。
於是栗明山心甘情愿地踏了进去,好像害怕锁不够结实似的,自己在牢门上里三层外三层地缠上了重重的铁链,加了无数把锁。
他怕门从外面被打开,也怕门被风吹开,更害怕被释放。他只想牢房的主人把他关上一辈子。虽然他也很明白,世上没有什麽事情能够得到永恒的眷顾。
他朝赤裸著上身躺在被窝里的靳礼容前进,然後什麽东西扔到了他的脸上。
栗明山发射性地掬起双手,在胸前接住了那个冷冰冰的『凶器』。
「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跟我耗下去?」靳礼容问的问题太尖锐,栗明山一时答不上来。
栗明山望了一眼床头边上的柜子,音乐盒里的的暗格果然已经被翻了出来,一张发黄的花纸被抽出来,垫在了相拥而舞的两个小人偶的立台下面。
栗明山认得那张纸,那是垫在暗格底部的纸张。
「如果这个音乐盒不是我旧时的玩物、我完全不知道里面有个暗格那怎麽办?」靳礼容似是真的有点生气,抽出了泛黄的花纸直接甩到栗明山脸上。
栗明山闭了眼睛默默承受,然後在纸张跌落以後把它拾了起来。原本以为只是用来衬底的花纸上,却写了字。
墨水的颜色已经很旧了,可是却仍能看得清楚。那是工整而稍显稚嫩的笔迹。
『父亲送我的十二岁生日礼物。
今年的生日愿望,希望父亲母亲能多回家陪我玩。』
寂寞的句子映中眼中,此刻侵扰栗明山的不是二十多年前的落款、也不是那只被退回的戒指,而是心中的抽痛。
礼容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走过来的吗?生活富足的童年时代、艰苦拼搏的少年时期,还有现在被时光练就得处变不惊的中青年时期。
「礼容……」栗明山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注视著靳礼容,让靳礼容心软得再也气不下去。
靳礼容不由得想,被吃得死死的,其实是他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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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数。
今天凌晨我已经写完便当了,超级兴奋的XDD
现在在码後记和尾声。下周之内可以贴完。
越来越觉得礼容被栗明山宠得任性全开,而且好像变成了接吻狂魔XDD
下一章有肉。
好困,我先去补眠orz
啊啊PS:l44626君,谢谢你的桃子。老实说我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XD
便当情人没有货啦,仅此一件,已经被靳姓幕後大老板买走了XD
作为赔礼,栗老板可以给你送一个便当哦。希望你能吃得饱饱的,然後整一天都充满干劲。只要活得快快乐乐,其实便当情人就在你身边哦。wwww
便当情人 22 甜蜜H
22
在靳礼容的偏头默许下,栗明山松开了嘴角,露出了一点白牙。他走近靳礼容,托起了他的左手,小心地亲吻,然後舔遍了他白皙纤长的,却有点粗糙的五只手指。
靳礼容怕痒地缩了缩身体,一边红著脸一边小声斥责。「喂,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一招的啊?」
「从《让恋人愉悦的一百零一个花招》上看来的。」栗明山老实地回答。
靳礼容被出乎他意料的内容逗笑,又在瞬间察觉到有什麽不对劲而收回了手。
他看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指根处,多了一枚朴素的铂金指环。正是自己退货的那一枚。
「还是那本《让恋人愉悦的一百零一个花招》?」靳礼容轻轻握拳,然後把食指顶在鼻子下方,用以遮挡那一个跟他年龄不符的、羞涩至极的、发自内心的笑。
即使是这样,已经稍有长进的栗明山怎麽可能会放过那一个足称可爱让他血液沸腾的表情?
「也不全是,临场发挥而已。」栗明山放慢动作,在靳礼容失神的时候悄悄爬上了他的床,坐在他的身旁,然後拥上了靳礼容赤裸的腰肢。
「……我还打算说,如果你的回答是『是』的话,我就去把那本书看一遍,看看你还能怎麽出招……唔……」
靳礼容句子的最後一个音节被栗明山一口吞掉,脱光光的身体也被栗明山避重就轻地摸了一次。
过程中靳礼容稍微有点抗拒的轻颤,却没有拒绝。
「礼容,我想要你。」栗明山圈住靳礼容的腰,一边把灼热的吐息喷到靳礼容的耳朵上,一边去舔靳礼容形状姣好的锁骨。
「怎麽突然转性了?难道我理解错了,你不是处男?」靳礼容眯起眼,单手抱著栗明山的头,鼻腔中哼出一个勾魂的轻笑,让栗明山噬咬的力度稍微重了那麽一点。
「我是啦……」栗明山抬头望了靳礼容一眼,又把头垂下去,用弱得几乎听不到的蚊子声说:「早前我有看过一些……啦,喜欢一个人怎麽可能对他没有想法……」
然後靳礼容没形象地大笑出来。「那你看的是欧美的还是日本的?」靳礼容双手勾住了栗明山的脖子,然後渐渐驱走了两个人之间残存的距离,整个人粘在栗明山身上。似乎觉得这种似乎谈论这个问题有助兴致的增长。
栗明山挪了挪身体,然後索性把靳礼容的腰搂在手上。刚刚他、他不小心碰到了礼容的那个……湿湿的,很烫,让他抑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你怎麽这样……」靳礼容丧气地吮吻上栗明山的颈部动脉,在那小块皮肤上面吸出一颗又一颗草莓。「我都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到你手边了,你不懂得把握就算了,竟然还逃开……你这算是什麽意思?」
靳礼容不满地撕扯栗明山的衣服,栗明山让他随意而为。
因此无论是已经微肿的唇舌、无力泛软的腰肢、还是肿胀难耐的性器,栗明山都交给靳礼容,任凭他处置。即使再怎麽看,礼容都比他瘦弱。
然而因为自己完全没有经验,也怕笨拙鲁莽的自己会让礼容受伤。
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的,说到底栗明山还是有一点点怕,但那是礼容,所以没有关系。
只要是礼容,要他怎麽样都没有关系。
顺著趋势,栗明山被轻轻地推倒在床上,靳礼容温柔地在他嘴上舔了一下,柔声安慰他,不用怕。
然後栗明山看到靳礼容伸手从床头柜子上拿了一管东西,初步估计是那个、咳,润滑剂。
栗明山有点害怕地半张开了双腿,然後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杀的可怜模样。
黑暗中他只听到礼容的轻笑声,让他的心脏也随著礼容的声带震动而轻颤。
然後他觉得要害部位好像被什麽束缚住,小腹也突然被什麽冰凉的液体浇湿。栗明山打了一个寒颤。
在他以为礼容要开始撩拨他、准备进入他的时候,肩膀突然被微冷的双手按住,然後那双手渐渐加重了力度。
栗明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他想睁开眼睛,却被靳礼容眼明手快地捂住双眼。於是他的视野里仍然还是只有一片黑暗。
「不要看……」他的礼容气息不稳地命令道,让栗明山的心脏发出阵阵痛楚。心脏被名为『爱』的东西狠狠揪住了。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最灼热最难受的地方被更灼热的柔软包裹著,却只觉得舒服。
秘道的湿热紧窒,让栗明山差点忍不住想射出来。眼睛被蒙住,官能上的刺激更是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让栗明山心慌。
只是在静静地呆在里面,就让他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精力去控制住,让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地狂跳。
栗明山能感觉到靳礼容用一只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双腿圈住自己的腰,似乎是坐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个姿势已经够辛苦的了,为什麽那麽固执,说什麽也不肯把手放下来?
栗明山拉了一下靳礼容的手,试图让自己重见光明,然而靳礼容却好像诚心阻挠一般,忍著不适感动了动腰肢,让栗明山的一切动作僵硬静止。
「你要是敢在我射出来以前泄了,我就让你再也射不出来。」靳礼容恶狠狠地咬著栗明山的耳垂,鬼魅似的威胁到。
「礼容,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栗明山提议,却被靳礼容无声地、豔情地反驳了回去。
靳礼容敛臀,差点把栗明山逼上绝路。
於是栗明山只能无奈地把双手贴著靳礼容光裸的腰上,试图替他分担一点不适。
栗明山想他真的要精神分裂了。
肉体上因为礼容的主动而激动不已、心里也满足得不得了,可是另一方面却又心疼得要死。
爱一个人,当然会想跟他干愉悦的事。肢体交缠、气息互换、体液相溶。只是承受的那一方总是比较辛苦,他知道的。
这一定是他的错。害怕礼容会受痛,同时又因为这种未知而恐惧。於是他一直装作无动於衷,逼得礼容要以这种方式来解决。
早知道就让礼容来好了。或许他当初也可以效仿礼容,诱惑他……只是自己这样大老粗的身材,脱光光躺在床上摆出理应会让人鼻血狂喷几升的动作……连自己想像一下都恶心得鸡皮疙瘩全体肃立,更不要说礼容了。
栗明山越是沮丧就越是摆脱不了脑中那个喜感的场景。不是他卖花赞花香,那样的场景还是礼容来做显得诱惑。
「喂,你这个大懒人倒是动一下啊,难道要我一直伺候你吗?」靳礼容用隐忍颤抖的声线命令。
靳礼容全身湿漉漉地趴在栗明山胸膛上,除了大张的双腿,其余能贴住的地方都紧贴住了。
被粗热的主体入主身体说实话,十分难受。更过分的是那个他百般讨好的对象不知道在游什麽魂,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得靳礼容头顶快要升出烟来。
於是靳礼容气得收回了一直捂著栗明山眼睛的手,负气地一拳打在同样汗湿的,栗明山的胸膛上。
栗明山吃痛地皱眉,眨了眨眼以後,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靳礼容被欲望与恼怒支配的,绯红的脸。
「……好可怜。」栗明山心再次揪了一揪,然後在靳礼容困惑的反问中低下头,舔上靳礼容胸前肿胀的红点,手悄悄抚上靳礼容因为疼痛与不适而有点缩下去的前端。
「呃……」靳礼容不断皱眉喘气,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抱住了栗明山埋在他胸前的头。於是这次轮到他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床上。
因为位置的变化,栗明山的性器滑出去了一点,靳礼容扭了扭腰,打算贴回去,却没有想到栗明山竟然小心地抬起了他的臀部,用力地撞了回去。
靳礼容差点要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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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贴完。
H果然是要在深夜才能写得出来XD
大家都去会客室留个言吧?请发表读後感?wwww
然後接著大家是想看《爱是战争》还是那个没有名字的《新文》?
《爱是战争》说的是一个其实是好青年但总是自称小混混的年轻人跟冷美人医生的故事。这个故事涉及到黑帮,也算是《[哔──]神》的系列文。
《(不知名)新文》说的是两个大学生的故事,算是一个比较冲撞(?)的故事,跟平常的风格有点变化。如果说我平常写的是青菜小粥的话,那这一篇应该算是盛宴了吧。(除了《[哔──]神》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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