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情人————北灰
北灰  发于:201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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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说看想看哪一篇?
便当情人 23 结局
23
那是进入得太深的一击,让靳礼容差点崩溃。
他从没想过栗明山会在一开始就来这麽猛的,这样还怎麽玩下去?
「轻、轻点啦……」靳礼容咬著牙、绷直著腿、手抓著栗明山的背,毫无气势地求饶。大得似乎会让内脏错位的力度,毫无技巧一冲到底的撞击,毫不怜惜的搓揉,渐渐让靳礼容承受不住。
栗明山的狠是靳礼容始料未及的,这样的行径,简直就是在惩罚嘛,还做什麽爱。
靳礼容报复一般在栗明山的肩膀上咬出了血,然後折磨人冲撞的终於停了下来。
在靳礼容准备发怒大骂以前,栗明山却好像恶人先告状一般陈述靳礼容的种种罪状。
「礼容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珍惜你吗?」栗明山伏在靳礼容胸前没有抬头,靳礼容能感觉到他不寻常的湿热吐息。於是他张开双手抱住了栗明山。
「为了不让自己肮脏的欲念伤害到礼容,我一直在忍耐。可是礼容总喜欢一直测试我的下限。都是礼容的错……」栗明山的声音闷闷的,靳礼容怀疑他是不是在哭,可是又没有感觉到灼热的眼泪。
「是我的错。」靳礼容知道不应该把他逼得太紧,可是不逼一下他又怎麽可能会开窍?
他已经不再拥有那种蓬勃的青春了。
这个身体,最多大概还有五年美丽的寿命。五年以後他会变成一个干瘪的老头子,那时候即使这个笨笨的男人觉悟了想拥抱自己,可是骄傲的他又怎麽可能会打开这麽一具丑陋的身体去迎接这个他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只要想到他不在身边,就心要痛得揪成一团的人?
已经没有时间了。於是他只能出此下策。
靳礼容笃定栗明山爱他,也知道他对自己抱有情欲,只是他完全不会跟他说,『想要他』一类的话。
於是靳礼容抱紧了怀里的这个身体。
然後灼热的鼻息转到耳边。
「答应我,礼容。不要轻易地诱惑我,我怕我一时发狂控制不住……你也知道我是新手……」栗明山吞吞吐吐地挤出一句需要靳礼容承诺的话,然後抚慰一般舔吻靳礼容的耳背、耳朵、颈部,最後入侵到靳礼容的口腔,与他交换了浓浓的一吻。
「……你刚考驾照吗?」靳礼容反问。
撑在他身上的栗明山眸色一深,再次俯下身体,一边啄吻靳礼容敏感的颈部肌肤,一边放轻动作挺动起来。
靳礼容紧了紧夹住栗明山腰部的双腿,然後乖顺地迎合栗明山手部与下腹温柔的动作。
在栗明山指尖厚茧的刺激下,靳礼容失去了一切想法,只能昂起头、紧闭著眼让栗明山操控自己的所有。
那个时候的靳礼容似乎放下了所有。
一直困扰心中的夺家之恨、後天形成的改也改不掉的严重洁癖,乃至伴著自己多年的骄傲,似乎都没有此刻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的男人来得重要。
或许他们两个都是输家。他们中没有一人是赢家。只是他输得更早一点、更彻底一点。
靳礼容满足地抱紧了栗明山。他的身体很不舒服,可是心却被这个呆呆傻傻的男人填得满满的。
靳礼容叹了一口气,纪念自己逝去的精明。
经此一役,他算是彻底地栽在这个男人手上了。
第二天早上,靳礼容痛苦地睁开了眼睛。
似乎只是一个一如往常的单独早晨,可是却有什麽变得不同了。
靳礼容摸了摸身侧,那里已经凉了。靳礼容的心也唰的一下凉了。
那个没用男不是把自己吃掉了就逃了吧?靳礼容看著束缚著左手无名指末梢的银环,努力回忆它所代表的意义。
难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吗?靳礼容感觉到眼眶一热,於是他马上翻身趴在枕头上,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全身都好痛……
「礼容,你起来了吧?快点趁热吃早餐……昨天晚上消耗了那麽多……」
一切跟往常似乎没什麽不同,可是又有什麽在一点一滴地改变。
「怎麽了礼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栗明山暖暖的手探进被子里,抚上了靳礼容光裸的背,然後轻轻地揉了起来。「对不起,都是我太激动了……礼容对不起……怎麽了?!礼容、礼容你在哭吗?!对不起对不起……」
「你这笨蛋!蠢才白痴!谁准你擅自跑开的?!以後没我格外开恩,早上就一定要抱紧我不能松手,不然我就天天穿你的衬衣在屋子里面逛来逛去管你精尽人亡!明白了吗?」
靳礼容毫不讲理地一把抱住坐在床畔的情人,残忍地完全无视情人涨红得滴血的脸,耍赖一般定下种种条件。
「……明、明白。」栗明山不著痕迹地松开了搭在靳礼容腰上的手,却被靳礼容眼明手快地抓回去放在原本的位置。
「我刚刚说了什麽,你一下子就忘了?没我的命令,不准松手!」靳礼容得理不饶人地咄咄相逼。只是撒娇的意味比强迫的意味要重得多。
然而无论是撒娇还是强迫,M体质的栗明山都甘之如饴就是了。谁叫怀里面这一个是他家的大人,让他无论身心都对他言听计从。
「记得、记得。」栗明山取了一件长衫,然後套在靳礼容的头上。靳礼容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套上内裤,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就被栗明山弯下腰一用力,单手捞起了起来。
搂在腰上的手有一点冰凉,靳礼容忍不住低头去看。在同一个位置,那手指上面缠著同一款的铂金戒指。
栗明山红著脸轻咳一声,而靳礼容的笑容融化了一座冰山。然後他的手覆在栗明山的大手上面,两只戒指相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撞击声。
只有在用餐这方面,栗明山从不妥协。
靳礼容嘴角带著笑容,望向窗外。外头豔阳高照,又是一个冬日中难寻的晴天。
「刚刚你还在睡,教授来过电话。」栗明山战战兢兢地开了一个头,把靳礼容放在椅子上,又坐下来切了一块火腿递到靳礼容面前,,手中叉著火腿的叉子不住颤抖。
靳礼容张口就把火腿吞进去,似笑非笑地望著挺直腰板的栗明山略带点慌乱的神色。
「然後呢?然後为了怕吵醒我,於是你替我接了电话了吗?」
这一个场景跟几年前的某天重叠了。
栗明山窘迫地低下头,不安地点头。「教授问我『你现在还跟小容在一起啊?』,我说『我们刚开始』……」然後栗明山诚惶诚恐地偷偷看了靳礼容一眼。
「没关系的,教授很明事理的。」靳礼容偏头一笑,让栗明山全身的血液分开两路,一半冲上了脸部,另一半冲到下体。
「而且他也算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最重要的人了吧。让他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靳礼容偷笑。果然男人的注目点在『你』、『我最重要的人』上面。看他脸红得坐不住就知道。
「呃、那等小媚大一点我再跟她说可以吗?」栗明山小心翼翼地征询靳礼容的意见。仿佛已经把靳礼容当做家主,他说的话他都完全照做一般。
「可是我觉得她已经知道了……那个鬼灵精。」靳礼容食相优雅地解决掉早餐,然後托著腮,手指一边敲击桌子一边打量应该算是已经完全属於自己的男人。
虽然那个男人被自己看到浑身不自在。
样子既阳光又帅气,身材修长,难得老实又带点羞涩;虽然无父无母,但起码三观正常无不良爱好;钱不算多可是够用,养起自己也没有问题;更难得的是对自己一心一意、听话好使,又会煮饭……怎麽看都是自己赚到了。
於是笑吟吟的一家之主下了一个决定:
「亲爱的,不如我们把两间屋子之间的墙也拆掉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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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完结了XD
後记
後记
哈罗,大家好,这里是北灰。
现在的是时间是2010年3月11日星期四。10:20 AM。北灰正在毛邓三的课堂上顶著昏昏沈沈的脑子埋头疾书。^^;;;(虽然录入电脑的时间已经是晚上8:35了。)
今早2:13分的时候,我在word文档上敲下了「END」,於是整个人都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
这个结尾不算是最好的,可是却是最合适的。这个结局,大家看到的是第四版。另外的三版都在北灰的笔记本和贴身记事本上。修修改改了好久,终於在午夜灵感爆发的时候完工了。
虽然身体只休息了四小时,疲惫得不行,但整个人似乎都因为故事的完结而变得轻盈起来。我终於在三月以内,以接近六万字的字数结束掉《便当情人》这一篇陪伴我走过大学最初阶段的故事。
(结果早上的课结束以後,没有课的下午整个睡死,睡了将近五小时XDD连工作的电话都miss掉五个orz)
说起来,从零九年九月三日到现在,《便当情人》连载了真的刚好半年。
在这半年里面,我停更了两个多月。於是算起来这一篇其实只写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专栏安静下来的那段时间,我真的觉得很心虚。一方面因为太忙碌而没有分神打理,另一方面却又担心会被各位淡忘。
陌生的校园环境、全新的学习方法、繁重的部门工作与会议,都把北灰这个大学新鲜人的时间表填得满满的,差点受不住。
但好在有礼容和栗老板(他当上实体店老板以後我就喜欢这样叫他XD)还有对北灰不离不弃的读者朋友们的支持与鼓励,这样《便当情人》才得以走到最後。
大家有可能会觉得北灰的话很官腔,来来去去除了「感谢支持」就没有其他。然而北灰算是一个口拙的人,每说一句话都要斟酌好久好久,再在口腔里面转几圈才敢说出口。从文中应该就能看出来?北灰会用的句式、修辞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贫乏得让我自己都觉得心慌。(苦笑)
从十六正式提笔试著创作故事开始,这三年漫长的时光里,北灰的文笔似乎并无长进,甚至可以说是退步了。(在瓶颈的时候看回养玉那麽近期的作品,也让北灰唏嘘不已。)
因此《便当情人》这一个故事,因为北灰的文学水平限制,所以并不能很完整地展开,伏笔一堆也没能力在本篇一个一个提及。因此我常常想,我似乎毁了我心中这个甜蜜美好的故事。
不是没想过,要是换一位作家来创作的话,应该会被北灰做得更好。礼容会更冷更豔一点,栗老板就能更老实更体贴这样。这样的话就能把这个故事完美地呈现在大家面前了。
但转念一想,这个故事一但离开了北灰的脑子,就不再会是《便当情人》了。於是走走停停,这个故事终於还是走到了最後。
创作这个故事的动机是:『我明明最喜欢的是忠犬攻冷美人受,可是作品中却没有这种属性的啊啊啊为什麽?!』於是北灰一边暴走一边设计提纲。(大笑)
而故事的开篇其实是从现实中搬过来的。
那是将近开学的某一天。
住北灰在隔壁家的婆婆患有糖尿病,因为处理不当而截了肢。那天凌晨大概一点多,隔壁家的叔叔下班了回到家(三十岁上下)一直在门外喊「妈、妈,开门,开门。」,想不到那天老太太躺在了床上还是在哪里卡住了,那位叔叔有没有带钥匙,於是一直扰攘到凌晨四点多……结果还是那位叔叔大清早的就跑去找开锁工开门才结束了这件事。
结果是,我整一个晚上都被隔壁家的喊门声弄得睁眼到天明……
反正就是亲身经历这样。只是为了让了栗老板有登堂入室的机会,才采用了比较危险的一种方案。(笑)
而礼容他,其实在另一个设定方案中是个对人冷淡说话刻薄行情却很旺的大学生。XD
只是北灰个人偏好年下,那时候对大叔又有种特别的爱,於是才选择了方案!。
还有一点,虽然我没有写出来,可是栗老板会那麽在意礼容的三餐,那是因为礼容有一次在家里呕血,晕在家里。还好被有翻墙习惯的栗老板发现,可是却差点把栗老板吓死。礼容被送到医院去以後被发现是胃穿孔,让栗老板急得快崩溃,从此对礼容小心翼翼、害怕他再生病什麽的,伤在礼容身上,痛在他身上这样。
礼容他虽然有著自己的骄傲,可是却把『想被爱』的可怜表情藏在骄傲後面,栗老板是个老实体贴的人,可是却把自卑藏在温柔和善的背後。和普通人一样,这两个都只是个有缺陷的人。
他们两个都是让人心疼的人,对我来说,他们谁我也割舍不下。因此到後期,视觉乱切起来。XD
只是我个人而言更喜欢礼容,而大家喜欢的似乎是栗明山栗老板。这到底是何解?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个几乎惊人地一致的答案是怎麽出来的。(笑
是因为他温柔得让人融化吗?我要为礼容平反一下,其实他也很温柔的,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喂!)
那麽就是这样了。下一个故事,大概还是一如既往地温馨甜蜜吧?(笑)
小声:而且很狂野……
希望接下来这个新生的孩子,还能有你们的呵护。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 九点四十五分
北灰於宿舍床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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