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皱眉)真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70.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姚:反对。喜欢一个人就要用尽心力去呵护他。
萧:我也反对。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姚:……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大概是想象到类似画面,姚靖恭已经完全黑化,未免破坏形象或是引起观众的不安,於是北灰自作主张把他屏蔽了。……男人的疯狂很可怕|||||]
萧:把那个人的东西割下来拿去喂狗。
灰:囧囧囧小玉的表情也很可怕|||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姚:我不会。
萧:我会。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姚:不可能的。
萧: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姚:算是可以吧?
萧:老实说并不……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
灰:小恭你不用谦虚了。孩子们里面你是最擅长的。(翻档案)当年我的设定你是种马攻啊。
姚:这是多少年前的档案?借来看看……(到手後直接撕掉、若无其事)
灰:我知道错了……谨记,永远别在小玉面前说小恭坏话orz
75.那麽对方呢?
姚:我觉得很不错。(笑)
萧:大概是很擅长的吧?我没有可以比较的标准。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姚:『把我弄坏吧』之类的……(被打)
萧:不要说让人害羞的话就好了。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姚:(笑)脸蛋红红望著我的时候羞涩的表情。
萧:(脸红)邪魅地笑的时候……
灰:果然坏男人比较多人爱……(望天)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姚:不行。
萧: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姚:其实这样也是一种情趣。
萧:(坚决)没有。(狠命瞪)
姚:可是我唯一的对象没有兴趣,我当然也就不可能有机会了。(笑)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姚:勾引他,让他离不开我。如果真的不能勉强的话,只好分开了吧。
萧:问他发生什麽事。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姚:犯罪啊。
萧:不可饶恕的罪孽。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姚:(偷瞄)这个……
萧:(爽快)不用润滑剂、在不适合的地点和在我家。
姚:试过有一次做前戏的时候被刚回家的冰雪碰见了。
灰:点头,小玉的房间一向不会锁门。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姚:我一向比较冷静……吧。
灰:骗人。(- -)
萧:(尴尬)随时有人进来的友人家的厨房。
灰:小恭你!你随时发情吗混蛋!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姚:有,还蛮经常的。(满足笑)
萧:(脸红)
姚:虽然事後他都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萧:诧异了一下,然後欣然接受了。
姚:(宠溺笑)
灰:看来小玉被使用得很彻底。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姚:怎麽可能?
萧:他很体贴的。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灰:跳过。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姚:再也没有比小玉更让我激动的人了。
萧:就他吧。
灰:小玉你的语气好像在菜市场随便挑个萝卜……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姚:再符合不过了,简直就是量身定制的。(笑)
萧:嗯,去掉坏心眼的话就十分完美了。
我也是等到变成「老夫老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很爱作弄我。(困惑)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姚:(噤声)
萧:(十分有气势地瞥一眼)他把葡萄塞进去。(微怒,不爽)
灰:=皿=!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麽时候?
姚:十七岁……(苦笑)
萧:十九岁。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姚:不是……(心虚)
萧:是……现在我已经释怀了,你还介意什麽?只要不会对我们造成阻碍就好了。(温言相劝)
姚:(苦笑)在你面前我总会觉得理亏。我太不干净了。
萧:没有人是完全干净的。(吻)只要我认为你干净就可以了。
姚:小玉……(缠绵吻)
灰:(无奈)完全不把节目当一回事= =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姚:那里。可是小玉都不怎麽愿意。
萧:咳……嘴巴。
灰:小玉你刚才说什麽?我听不到。
姚:『因为那个味道很怪』,我听清楚了。(笑)
萧:抿嘴。
姚:(惊!)小玉,原谅我,不要这样。
灰:?发生什麽事?
姚:(苦笑)通常这个时候,我都只能感叹口孽是最容易犯的。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姚:(小心翼翼)全身都喜欢。
萧:咳,我可以试一下……
姚:(眼睛发亮)真的吗?
萧:(脸红)嗯。
灰:小恭你期待的眼神好像小狗orz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姚:(飘飘然)吻遍他的全身。
灰:囧。全身都是口水和草莓的小玉好辛苦。
萧:(微笑)可是我喜欢。
灰:(呆)
姚:(得意笑)
萧:能取悦他吗?……只要我愿意打开身体、主动一点,他大概都会很高兴。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姚:如果能一直跟小玉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终结就好了。
萧:我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裕……
97.一晚H的次数是?
姚:一两次吧,做太多不好。
萧:(点头附和)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姚: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脱。
萧:偶尔我也会,自己脱一点。
99.对您而言H是?
姚:维系感情、表达感情的一个重要途径。
萧:做以前很焦虑、做的时候很快乐、做完以後很痛苦的一种活动。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姚:小玉,我们蜜月旅行去吧。(魅惑笑笑笑)
萧:啊,还去?半年前不是去了吗?
灰:结论,老夫老妻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在旅行中寻找新的乐趣与相处方式……吧?
灰:这里是後话。
我发现小恭一直在笑诶!为什麽笑得那麽欢?
姚:当然是因为完璧归姚,失而复得。(笑)
灰:又笑了……我说,小恭啊,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儿子是你吗?
姚:我知道的,妈妈你是亲妈。可是你最疼爱的明明不是我。(双手合什,撑下巴笑)
灰:(惊!)你怎麽知道的?!
姚:大家都知道。你把我折磨了九年,让我等了又等、望穿秋水,这样叫做疼爱我吗?还有你现在削减我和小玉那啥那啥的福利,跟两年前热恋时期相比天差地别……有你这样「疼爱」孩子的吗?当年签约的时候明明说好了,等我追到小玉你会尽你所能让我们甜蜜到天怒人怨的。还有……
灰:好、好了啦!别揭发内幕!(大窘)要不是我後来放感情在你们身上了,你还能是这麽完满洁癖的牛郎吗?(大喊)如果不是我那麽爱你们(?),你们早就成为无聊小白文的主角了!orz你要懂得我的用心良苦呀~为了让你们最後能顺利结婚,妈妈我可是通宵了好几天呢!(指09年8月19~23号之间的空白时间段)那时候我唱KTV看电影做饭到澳门也不忘为你们策划拉布拉布的重逢,你还有什麽好埋怨的!!(掀桌)
萧:妈妈~冷静点啦。你失态了……啊,唇彩花了……
灰:(惊,跑回後台补妆)
姚: [望向後台,发现北灰正在仔细补妆] (轻轻牵住萧玉骨的手)小玉,我们回家吧。
萧:(娇羞甜蜜笑)嗯,回家。(//////////)
养玉为骨情人节番外 所谓幸福 上
萧玉骨二十二岁的时候,成为了姚靖恭的丈夫。
当然,就法律意义而言,两方都是对方的「丈夫」。
他们飞到拉斯维加斯,邀请了小部分亲友参加了他们的婚礼。说是婚礼,其实也就是双方在证婚人和牧师面前宣示忠诚并在结婚证明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顶多有气球和鲜花助兴的简单仪式。
一纸婚书,束缚著两个男人。虽说是『束缚』,可是这两个人甘之如饴。
因为对姚靖恭和萧玉骨而言,这个『束缚』是甜蜜的负担。即使这段婚姻出了美国就不被承认。
交换完戒指以後,男人用火热的眼光看著萧玉骨,让他浑身不自在。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丈夫了,你要负责照顾我。」厚脸皮的男人搂著萧玉骨的腰,微笑著撒娇。
回答姚靖恭的是一个火热的吻。
姚靖恭自己掏腰包,包了赌场楼上的半层房间,用以招待出席婚礼的双方亲友。付款单上面的价钱看得萧玉骨目瞪口呆。
这不禁让他怀疑,那麽豪爽地就挥霍掉这麽多位数的男人,是不是有在背地里干了什麽不法的勾当。
「靖恭。」当天晚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衣服被脱到一半的萧玉骨突然推开在他胸前啃啃啃的姚靖恭,然後双手扶著他的头,眼神认真地问「你没有通过不法途径谋取暴利吧?」
姚靖恭呼吸一滞,然後抑制不住低头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玉,你到底在担心什麽?」姚靖恭伸出手臂圈住萧玉骨的腰,然後渐渐收紧。「怕我有一天如果死掉了你要守寡、啊,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嗯?」姚靖恭本来意在打趣,却想不到萧玉骨一听到『死』的字眼就红了眼睛。
於是姚靖恭马上掐了话题,柔声安慰起萧玉骨来。
「怎麽可能,我的收入、产业你不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吗?上个月才给我做过财务部表,还给我分析过日後的投资走向,你都忘了吗?」姚靖恭轻轻吻上萧玉骨的唇,然後一边用手摩挲萧玉骨的腰,一边低声诉说爱语。
「我怎麽会舍得把小玉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可是我又想小玉好好活著,所以我只能尽自己的努力小心地活到一百二十岁了。」
「你这祸害,要是说你能活到一千岁我也不会怀疑。」萧玉骨抽出手,一拳捶在姚靖恭胸口上,落点却是却不顺手的右胸。
「我的小玉果然还是最爱我的。」姚靖恭嘴角勾起,用下巴撒娇一般在萧玉骨的颈窝蹭了蹭,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问道。「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亲爱的。」
萧玉骨红著脸撇过头。
然後姚靖恭在萧玉骨的耳後吮出了一记显眼的吻痕。
幸福就是这麽简单。
不是那个花费了五十五美元和十分锺时间的婚礼,而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及体贴著对方、爱惜对方的这一份心情。
※ ※ ※
「为什麽我要跟你住在一起。」双人套房里面,穿著整齐西装的男人翘起二郎腿一脸苦恼地问。
「因为要替你弟夫省钱呀,我侄子他小舅子。」坐在桌子对面容颜精致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用小勺子搅拌著咖啡,笑眯眯地回答。
「你是在念绕口令吗。」西装男人脸色阴沈地反问,额角蹦出几条青筋。
「哦呀哦呀,别生气嘛。你一直看我不顺眼、一直针对我,我不也是没有生气嘛。」拥有精致容颜的男人勾起嘴角,伸出豔红的舌头舔了舔沾了咖啡的勺子,然後把勺子抵在粉红色的唇上。
「不要再勾引我了,这样我会觉得很困扰的。」西装男人抬手抚上作痛的额角,明明说著那麽刻薄的话语,表情却是与厌恶不同的无奈。
姓姚的男子低头微笑,释放出内敛的温柔。白皙的手叠上了西装男人扶著额角的手,轻巧地替西装男子揉了起来。
西装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把他的手捉住,拉下来,放回桌子上。
「我让你感到困扰了吗?」姚姓男人皱眉苦笑,把被西装男人的手制压住的手抽回来。他故作镇定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再一口,直到西装男人看不下去一手把杯子抢走。
「好了,你不是对咖啡因敏感吗?喝一口就好了,竟然还拼命喝,想死啊?」西装男人恼怒地把杯子里的咖啡一口喝光,然後把杯子重重地放到桌面上。
「……与其说会让我困扰,不如说我拿你没有办法。」西装男人叹了一口气,又拿与先前迥然不同的音量和语气这样说。
姚姓男子眨了眨眼,抿了抿唇,才小声地反驳。
「……你不是、因为你那个表弟一次两次地拒绝我吗,对我还从来没有好脸色……被甩了才来找我,竟然还一脸不愿意!有人这样的吗?!」姚姓男子本来还只是小声地抱怨,到後面却越来越激动,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问你『觉得我怎麽样』,你总是支支吾吾地不回答,跟你上床的时候又心不在焉,路上碰到熟人还一把甩开我的手装不认识。我看对你来说我连床伴都不是!现在呢,跟你住一间房间你居然还嫌弃我!嫌弃我就直接拒绝我啊!」
「只要你坚决地跟我说『我们不可能』,我就不会再缠著你了。」姚姓男子情绪明显已经失控,泣血一般哭诉。
「阿晨,你听我说。」西装男子捉住姚姓男子在空中乱舞的双手,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後用双臂桎梏著那个不愿听他说话的人。
那个叫做阿晨的男子只在被梏住的时候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後反客为主地死死搂住西装男子的脖子,嘴角微扬,恶狠狠地用哭红的眼睛盯著西装男子。
「萧濯祈是你自动送上门的,不能怪我……」然後自己撕开了优雅的外衣,重重咬上萧濯祈的唇,粗暴地碾转。半分锺後,舌头却伸进对方的口中温柔地抚慰。
萧濯祈却始终保持著搂住姚律晨的动作,被动地承受这一个吻。
「就说你一点都不重视我!」姚律晨愤恨地推开萧濯祈,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摇摇欲坠。「哪有人这麽恶劣连回应都没有的?!」
萧濯祈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自作聪明拿起黄连就往嘴里面塞的哑巴,整个口腔都是涩的。
「……我以为你想扑倒我,毕竟平时都是由我主导……」萧濯祈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抚了抚被咬得又肿又痛的唇。
那麽凶狠的来势,说他不是想夺回主导权大概也没有人相信。
毕竟没有处过下位,萧濯祈手足无措也是当然的。於是他只能笨拙地保持被动。他总是抱著『欠了他太多,如果能补偿一点就好了』的心态。
「我没有被甩才来找你啊。小玉是我表弟,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吧?以前一直对你不干不脆的,让你受伤了,是我的错我道歉……可是现在你不能无视我的真心吧?我……我只是说不口……」萧濯祈重新把姚律晨拥进怀中,在床边坐下来,然後皱著眉笨拙地解释道。
萧濯祈一向不擅长把自己的真心暴露,他只能一边抚著静静趴在他身上的姚律晨的发丝一边纠结地组织语言。
他家的阿晨因为一直被他伤害,所以很缺乏安全感。大概一天不好好地把话说清楚,他一天都会误会自己吧。
萧濯祈苦著脸埋怨起两年前的自己来。如果当年爽爽快快地接受阿晨的爱的话,现在他跟阿晨就能甜甜蜜蜜地度蜜月了吧。还不用自己出钱……
看来他不单是『笨蛋大哥』,还是个笨到可以去自杀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