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爱偷心之二 寂寞罂粟————湖水幽蓝
湖水幽蓝  发于:2010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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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偷心 第一卷 危情南美:http://www.zyebook.com/wanjiexinqu/2009-08-30/17406.html

猎爱偷心之二 寂寞罂粟

01 亲情

太阳刚西斜一点的时候,飞机降落在山脚下一处偏僻的机场,回到从小生长的金三角,不知为何,方越骁心里一阵泄气。


陈易捷讨好地搀著他走下飞机,虽然很想推开,可是真正拉扯起来只有更丢脸的份,只要不过分,还是得忍著他。


几辆车已经等在那里了,不用看车牌就知道,为首的那辆铁灰色悍马是继父余震廷的座驾。


“余先生本来要亲自来接你的,可是他事务繁忙,就只能派车来了。”陈易捷笑著说,“你父亲真是很疼爱你啊。”


看著陈易捷那“意味深长”的笑脸,方越骁心里一阵厌恶。王冲在後面插口道:“陈易捷,你少说几句吧,没看到二少爷很累吗?”


王冲打开车门请方越骁上车。方越骁刚坐稳就吩咐司机:“去我的房子那里,我要先看望外公。”


司机还没有说话,坐在前座的陈易捷就嚷道:“不行!余先生说过,直接去他那里,半路不许停车!”


“我要先看望我外公。”方越骁又冷冷说了一次,眼看窗外,面无表情。


陈易捷嚷道:“余先生说了,直接去他那里!再说,方老爷子瘫痪在床这许多年,脑子也早成一团浆糊了,你去看他也不认得你是谁!有什麽意思?”


方越骁突然毫无征兆地跳起来,双手从後面狠狠掐住陈易捷的脖子。陈易捷马上被勒得龇牙咧嘴,四肢乱晃,却怎麽也挣脱不开。


方越骁恶狠狠地说:“你恶心我,我忍了,敢侮辱我外公绝饶不了你。说!该先去哪里?!”


陈易捷知道,二少爷平时不怎麽说话,发起脾气来却惊天动地,他啊啊地要开口,但却被勒得说不出话来。


气管几乎都要被捏碎了,方越骁还是没有一点放手的样子,继续追问:“说啊?!你说到底先去哪里?!”


眼看陈易捷的舌头都吐在外面,司机吓得连忙给王冲眼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真掐死了余先生的心腹那还了得?王冲连忙劝道:“好了,好了,他不会说话,二少爷你先放开他。咱们这就回去看方老爷子。”


方越骁这才慢慢松手,弹弹衣服坐回座位里道:“陈易捷,滚到後面车里去,看见你心烦!”


陈易捷灰溜溜地下车去了,坐到後面车上才开始骂骂咧咧。


司机踩下油门,悍马车和後面的几辆车一起向前方层峦叠嶂的山峦开去。山路很不好走,颠簸了将近两个小时,悍马车停在一处比较平缓的山坡下。


方越骁和王冲下了车,往山腰的一处房子走去。这就是方越骁成年之後的居所,他努力在组织内有所作为,终於能够带著外公住在独立的房子里。


车队放下他们几个人,又急匆匆接著向前驶去。方越骁哼了一声,陈易捷肯定是急著要把从自己身上搜出的东西交给继父邀功。


方越骁吩咐王冲等人散了去休息,他一个人走到外公的房间,外公不在,护士说贞嫂带著他去外边散心去了。


方越骁顺著平缓的石子山路往上走,在一处山隘处找到了他们。中年佣人贞嫂正推著外公的轮椅看山下的风景。二月的金三角格外美丽,远处山谷里的罂粟花像红色的海洋。


岳宵走过去示意贞嫂回去,他自己抓住轮椅後面的扶手,轻轻地说:“外公,我回来了。”


意料之内的,外公没有反应,方越骁叹口气。方世勋的名头在十几年前是何等的响亮,在金三角这片地方,大大小小的军阀都卖他三分面子。


方越骁是他唯一的孙辈,可以说一出生就过著王子般的生活。人们经常形容富裕家庭的孩子是“含著银匙出生”,但方越骁含的沈甸甸的这把,外表是白色的(海洛因),但里面却是黑到了骨头里。他们家,做的就是毒品买卖,而且是最顶端的毒品炼制。


外人听到金三角方世勋的名字就心惊胆战,可他对方越骁却十分骄纵。相对於外公的慈祥,母亲可谓严苛,让他从小接受严格的训练,射击,搏斗,反侦察,甚至还长期服用少量的常见药物以增加对药物的耐受性──这也就是为什麽刘希文给他注射了大量的琥珀!胆碱却没有起效的原因。


方越骁明白母亲的苦心,他的出身决定了,除了享受荣华富贵,他必定要面临比别人多得多的危险。


巨变发生在方越骁15岁那年,母亲亲自押送一批重要的货物,却再也没能回来。年近六旬的外公闻讯,顿时脑出血倒在地板上,从此瘫痪在床。而一直对方家殷殷勤勤的继父趁机发难,一举控制了方家所有的生意,包括年仅15岁的方家少爷。


母亲的死让他经历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再也不愿回想道那段时光。


看著远处深深浅浅的绿色山头和火红色的有毒花海,方越骁轻轻说道:“外公,我见到害死母亲那人的儿子了。他也是个警察,真可恨,他还把母亲遇害的那条消息贴到剪报簿里。我气得差点当场杀了他。”


山顶上很安静,只有山风和方越骁的自言自语。


方越骁接下去说:“都怪他父亲,让我彻底成了孤儿,还被那个禽兽欺负,连您都病成这个样子。所以,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教训,让他也知道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阴暗。我把他留在亚马逊雨林里没有杀他,因为我还拿他有用。您高兴吗?我总算是给母亲报仇了。”


外公激烈地咳嗽起来,方越骁连忙给他拍背,然後拿起外公胸前的手绢给他擦嘴,一边擦一边说道:“我这三年都在外面没怎麽回来,不过挣了不少功劳,手下也培养了不少得力的人手。这次回来,就不再出去了,金三角是我的家,我要在这里好好发展自己的事业。方家的东西,我要一件不少地拿回来;谁欠我们方家,我要让他们加倍付出代价。”


即使不可能有人偷听,方越骁的最後几句话还是说得微不可闻。在金三角,来不得一点疏忽,一句不谨慎的话就是杀身之祸。现在他的实力还很弱,他不能把任何不臣之心表露出来。


太阳渐渐变成红色沈到西边,山顶上顿时冷下来,地上的影子越来越长。空无一人的山顶上,方越骁推著外公的轮椅不再做声。


推著轮椅慢慢往山下走去,远远看到了房子的後窗。这时,旁边突然毫无征兆地窜出了一夥人,粗鲁地架住了他的胳膊。在这里敢这麽做的,也只有继父一个人了,方越骁平静地说:“不用麻烦,先把外公送到房间,我自然会跟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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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没有设想得H,所以接下来会增加OOXX的场景,囧~~~
变态继父下章出场……

 


02 忍辱

推著轮椅慢慢往山下走去,远远看到了房子的後窗。这时,旁边突然毫无征兆地窜出了一夥人,粗鲁地架住了他的胳膊。在这里敢这麽做的,也只有继父一个人了,方越骁平静地说:“不用麻烦,先把外公送到房间,我自然会跟你们走。”


余震廷的房子在不远处另一座山上,那里的地势很险峻,到了坡度较陡峭的地方甚至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但是上面倒是很平坦开阔。


爬上去有点气喘,方越骁心里暗暗骂了几句。这时,余震廷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哈,快让我看看!我们的越骁变成什麽样子了!”


方越骁仔细看继父,他中等身材,长方脸型,气宇轩昂,怒自威,就是笑著脸上也还是带三分威严。他比上次见面显老了一些,今年大概也快50岁了吧。他的亲生儿子余朝晖比自己还要大半岁,倒弄得方大少莫名其妙地成了不知所谓的“二少爷”。


这麽想著,方越骁没好气地说:“我还能再发育一次不成?还是老样子!”


“越骁的这张嘴,什麽都会说,就是不会说甜言蜜语!如果你说甜言蜜语,我倒要小心了。”余震廷亲昵地拍了拍方越骁的脸。


方越骁不悦地扭过头说:“别这样,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看到两人的动作渐渐暧昧起来,手下人都低下头不敢再看,余震廷挥手让他们散开,带著岳宵走到自己的房间。他的这幢房子,并不奢华,但也绝对不简朴,舒适中又流露出几分主人的意趣,恰到好处。


主卧的卫生间里已经放好了热水,不用客气,方越骁脱下衣服就进去洗澡,可一个热水澡洗下来却更加疲劳。围著浴巾出来的时候,一不留神,脚下被绊了个踉跄,接著双手就被扭到了身後,一条质感毛茸茸的布条缠上了双手。


又来了,他就喜欢搞这一套。虽然只是继父,但也是名义上的父亲,方越骁对这种关系深恶痛绝但又毫无办法。


第一次的时候,他才十六岁,那时继父终於把权利牢牢掌握在手中了,也就抛掉了最後一点顾忌,深夜把方越骁叫到自己的房间来。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早已知道“性”是怎麽一回事了,当继父奇怪地笑著脱他的衣服时,他拼命反抗,但是又怎麽敌得过正值壮年的继父呢?但是他反抗得如此激烈,以至於继父只能勉强制住他却无法进一步行动。


“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叫几个人进来按著你!别忘了,你和你外公以後都要靠我!”继父又是威胁又是哄骗,“越骁乖,我是真疼你的,来,没事的,好好给我。”


方越骁不再挣扎了,因为他知道情势今非昔比。现在的外公和自己一老一小,都是砧板上的鱼肉而已。如果不是动了这种心思,继父也许早已暗中毒死他和外公。


谋杀和阴谋是他从小见惯的东西,他明白,受辱不过是小事,生死也只在余先生一念之间。


既然无法反抗,至少不要弄得被当众强暴──这一点,他知道余震廷绝对说到做到。


那时候也是像这样被捆住了双手,大张双腿,丝毫不能反抗男人的凶器。众星捧月般长大的方家少爷,却要用最屈辱的方式争取生存的权利。


余震廷得意地看著被缚住双手的少年,骨架稚嫩,皮肤光洁,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平日里一身难驯的野性和傲气,现在却完全向他屈服。


最後被进入的时候,眼泪不能自控地流了出来,方越骁咬著嘴唇把脸埋在枕头里,心里恶狠狠发誓说这是最後一次流泪。而当继父问他哭什麽的时候,他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作柔弱颤声说道:“轻点,好痛。”

如果说开始只是为了显示权威寻找刺激,而那一刻,方越骁的眼睛就像幽深的深潭,仿佛把人的魂魄都吸了进去,让余震廷这个沈浮半生的人也
一时动容。


继父有施虐倾向,但所幸并不严重,应该还算在正常范围之内。或者是,他想来更刺激的,但却多少还是顾忌方越骁的身份。方家在金三角的势力,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清除干净的,而手下这批人,不少也是方家旧部,他不敢弄得太过分。


那些床上的小花样方越骁总是故意别扭半天最後答应,因为只有尽力讨好这个人,才有可能翻身。


方越骁仰躺在床上,心思却飞到了其他地方,余震廷不满地狠狠捏了他胯下一把,方越骁的思绪猛然从回忆回到了现实,吸了一口气道:“还是那麽粗鲁。”


“谁让你不专心?”余震廷继续抚摸著他的重要部位,“我还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背著我又在外面勾人。”说著他手指来到了後面,中指试探著伸了进去,熟练地挑逗扩张。


方越骁从十六七岁就熟悉了这种性爱,何况继父太了解他喜欢的方式了,他很快喘息著硬了,随著手指的动作扭动著胯部。


余震廷突然抽出手指,狠狠地在他紧实的臀部打了两巴掌,他痛得惊呼起来,健康的肤色下很快显露出豔红的掌印。


“一看就知道你在外面给我偷人!”余震廷捏著他的下巴说,“这次是那个小警察吧?”

听到继父的话,方越骁猛地一震,他闭上眼睛掩饰内心的变化,不在意地说:“不错,我是跟他上床了,那又怎麽样?”


“敢这麽跟我说话?!”余震廷怒道:“你出去几年长本事了,是吗?睁开眼看著我!”


方越骁睁开眼睛,毫不畏惧地看著上面的继父,眼光中带著几分挑衅。


余震廷继续捏著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对他怒目而视。对峙了不到一分锺,余震廷突然哈哈地笑了,道:“你这小子,真拿你没办法。早知道你出去学得这麽不乖,就该把你拴在这里才是。”


方越骁撇嘴说:“我才不要当你的男宠。”


余震廷脸色微微一变,眯起眼睛笑问:“那你想要什麽?”


继父的疑心病还是那麽大,自觉失言的方越骁呵呵地笑起来,无耻地说:“废话这麽多,你不是那个不行了吧?我现在只想要你的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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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都很河蟹;最後一句,很粗俗,很囧~~~~

 


03 鬼胎

继父的疑心病还是那麽大,自觉失言的方越骁呵呵地笑起来,无耻地说:“废话这麽多,你不是那个不行了吧?我现在只想要你的XX。”


听到方越骁的粗话,余震廷胯下的分身又硬了几分,虽然他很清楚对方是在跟他岔开话题兜圈子。他不再说话,粗大的坚挺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方越骁大声呼痛,却只带来更粗暴的几次挺进。


“畜生!”方越骁咬牙骂道。


“不是你自己说想要吗?我就让你知道我还行不行!”余震廷不断调整著进入的角度,“告诉你,不管你出去还是在这里,你都是我的人,老老实实的话,想要什麽我都给你,最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方越骁大口吸气,努力适应著体内巨大的异物,没顾得上回答。


余震廷也不再粗暴,耐心地等著他,当他脸色平静下来之後,才开始试探性的抽动,方越骁咬著嘴唇漏出几声呻吟。


余震廷太了解身下的人了,他用方越骁最无法抗拒的频率和节奏动作著,反复刺激他体内的敏感点。方越骁终於半张嘴唇大声吟叫起来,倔强的眼神也逐渐迷离。余震廷非常满意他的变化,胯下的动作更激烈起来。


方越骁觉得灵魂和身体分离了,他的魂魄漂浮到了大床的上方,看到了床上丑恶的一幕。而竟然从这种关系中得到快感的自己更是丑陋不堪。


他焦急地大喊,要床上被侮辱的人清醒过来,然而那个被捆住双手的男人却完全沈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抽插中。


漫长的性事终於结束了,方越骁有一种灵魂归位的感觉,射精後的疲劳空虚感让他大声喘气。


余震廷清理好自己,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镶满红宝石的项链。中间最大的一颗是棱柱形的,有麽指般大小,色泽红如鸽血,没有一点瑕疵,稍一转动,火彩明亮耀眼,可谓非常难得。


他把项链挂在方越骁颈中,红宝石配上方越骁微微喘气、两颊潮红的俊脸,说不出的魅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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