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龙————黑崎翔
黑崎翔  发于:2010年0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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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顺便拿畚箕进来。肯特叮咛。
你以为我有几只手?两只!已攀在绳梯上的赛门大声道:你自己上来拿!
自己拿就自己拿!肯特将刷子扔下,对丹尼尔道:大明星,好好刷啊!我们上去拿东西。
嗯。丹尼尔点点头,开始清理的工作。专心刷墙的他于过了十分钟后,才发觉赛门与肯特一直没回来。没回来也很正常,反正他们打从一开始就不太想做这回事儿,半途落跑是再合理不过,因此丹尼尔未多想,继续埋头苦干,偌大的水糟里只有他一人与刷墙的声音,谱着莫名的孤独与诡异。
又隔了几分钟,上方的出水孔忽然开始灌水,起先只是小小的细流,接着忽然转为大量的水汹涌而出,很快地,水塔里的水淹及脚踝,来到膝盖。
喂!赛门!肯特!丹尼尔大叫出声,想询问是怎么回事,但轰隆隆作响的水声于贮水槽里激起回音,掩过他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作响。见水的高度逐渐上升,丹尼尔不安了起来,他急急地往绳梯走去,打算攀上去弄清楚状况。
但就在他的手快碰到绳梯时,绳梯忽然被收了上去,消失在头顶的入口。丹尼尔奋力跃了几下,却连指尖都碰不到塔顶,于是他焦急地大喊:赛门!肯特!你们别闹了,快把绳梯放下来!水位愈来愈高了!
赛门与肯特的脸终于出现,两个人都奸狡地笑着,赛门将收上去的绳梯拿在手上晃,幸灾乐祸地道:就是故意不让你上来,你自个儿想办法。
我构不到啊!丹尼尔又急又气地跺着脚,再往上蹬了好几下,依然无功而返,水位来到胸部,他感觉自己已快站不稳。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想害死你啊!肯特朝丹尼尔吐了口口水。有人要你死,你就乖乖的死吧!
谁?谁要我死?丹尼尔愤怒地反问。
我们也不晓得。赛门拉过铁盖,准备要盖上。反正是典狱长交待的,而且还要弄成是意外,所以就当是你在洗水塔顶时,不小心跌进去水塔里而淹死吧!
你们水来到丹尼尔的颈部,他拼命抬起头,浮力撑得他的身子往上浮,还差那么一点就能碰到入口,但赛门已碰地盖上铁盖,眼前瞬间变得黑暗。上锁的声音传来,丹尼尔举手猛敲铁盖,不断呐喊: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没人性的混帐家伙!快放我出去啊!
哈哈哈哈哈!赛门与肯特锁上铁盖后,便坐在塔上纵声大笑。
老实说,他是个挺不错的玩具呢!肯特边笑边道:就这么死掉,真有点可惜。
不然你可以等他死了之后,再把他的尸体拖出来蹂躝一番啊!赛门搓着鼻头,发出难听的笑声。奸尸,有没有试过?
这提议不错,可以趁机试试。
正当两人洋洋得意时,一声喀咚响自远处传来,抬头望去,天台另一端的门正缓缓打开,身穿白袍的克利斯走了出来,他似乎没发现这儿的异象,低头点了烟,开始呼呼地抽起来。
赛门与肯特互望了一眼,打算赶快离开,未料当他们站起身时,克利斯恰巧转头望来,双方视线对个正着。克利斯先是怔了怔,像是有点意外怎么会在这儿见到两名囚犯,接着便抬脚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克利斯扔掉手中的烟,开口质问。
劳动服务,我们来洗水塔啊!赛门故作镇定地回答。
洗水塔?克利斯皱了皱眉,丹尼尔的求救声与敲打铁盖的声音传来,他眼睛一瞪。发生什么事?谁在水塔里?
欸,医生,不干你的事。赛门耸耸肩道:别管那么多。
怎不干我的事?你们是想害死人还是恶作剧?克利斯怒道:要是恶作剧也太过份了!
没办法啊!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要把丹尼尔肯特讲到一半,赛门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怪他多嘴。
丹尼尔?克利斯脸色一变。你们把丹尼尔丢进水塔里?
医生,你不要多管赛门与肯特皆没料想会在这节骨眼上被发现,刚要阻止克利斯,但克利斯已三步并作两步,敏捷地跃上水塔。
火速来到水塔上的铁盖旁,克利斯使劲拽着快锈坏的锁,听得丹尼尔不断地喊叫,便赶紧回应。丹尼尔,是我,克利斯,我马上救你出来!
在水塔里的丹尼尔听到是克利斯,顿时心安不少;但水位已快没顶,他仅能努力让自己靠在水塔顶,凭藉残存的空气来延续生命。
见克利斯拿出万用刀想破坏锁救丹尼尔出来,赛门与肯特互使眼色,一前一后地爬上水塔,抓住克利斯的手,不让他救人。
放开我!克利斯甩动手臂,却甩不开被抓紧的手腕:我不能眼睁睁看丹尼尔死去!
你管太多了!赛门勒住克利斯的脖子。再吵就连你也干掉!
放手!放手!克利斯死命挣扎,低头狠狠咬了赛门的手;赛门疼得放开,恼羞成怒地反甩一掌。克利斯是斯文人,哪捱得起暴力犯的殴打,一时间眼冒金星,倒地不起。但听到丹尼尔愈来愈虚弱的求救声断断续续地传出,他忍着痛往前爬,又想去橇锁,却被肯特抱住,压在塔顶。
没想到你这么爱管闲事,我就让你想管都管不了!肯特粗暴地撕开克利斯的衬衫。钮扣一颗颗飞奔而去,白皙的胸膛乍现,再加上猎物露出恐惧的神色,完全勾起肯特的淫欲,罪恶满贯的手放肆地搓揉无辜的胴体,克利斯则奋力地推开他。
你这禽兽,别碰我!
你长得这么像女人,力气还真不小。肯特伸着舌想舔克利斯的身体,但克利斯一直用手推着他的下巴,令他无法好好享受,于是他焦躁地对赛门道:喂!快来帮我押住他的手,好烦呐!
赛门抓住克利斯的手,将其压在地面;肯特则扯下克利斯的长裤,以脚踢开纤瘦的大腿,将白嫩的臀抬起。医生,我说过的,总有一天要干到你!看来今天真是走运,你自个儿送上门来。他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硕长的阳具,炫耀似地晃动。瞧瞧,我的宝贝真的又粗又长吧?哈哈哈,我一定会干得你爽翻天的!
住手!不要!克利斯惊惶地尖叫:我不要,我不要啊!
克利斯的惨叫刺入丹尼尔的心坎里,外头的每句话他自然都听得很清楚,也很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眼见克利斯就快落入虎口,他更加用力地敲打头顶的铁盖,粗糙的铁盖割破他的掌心,留下层层相叠的血手印;但他心系着克利斯的安危,根本不觉得痛,只希望生锈的锁脆弱得禁不起他的撞击。
肯特与赛门的淫笑声不断传来,克利斯的哀嚎逐渐转为痛苦的呻吟。丹尼尔一时没站稳,向后沉入水里,水自嘴巴和鼻子灌进,他赶紧划着手臂朝上方游动,浮出尚存于水面与水塔顶之间的空隙,吐出几口水,剧烈地呛咳着。
咳过后,他才发现外头变得无声无息,所有声音彷佛忽然被抽离,没有克利斯的痛吟,也没有赛门与肯特的狂笑。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一切都太迟了吗?
【狱龙】 013
想及克利斯可能已遭遇不测,丹尼尔更加发急,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往唯一的出口猛冲直撞,终于听到锵鎯声,腐锈的锁因断裂而弹开,他顶起铁盖,利用水的浮力往上跃,攀住洞口爬出来。
夕阳已逐渐西沉,丹尼尔才晓得原来自己已被困住极久。水塔顶上空无一人,他站起身环顾四周,赫然发现克利斯坐在天台的围墙上,两脚垂在外头,正呆呆地望着远方。
医生!丹尼尔出声呼唤,但克利斯毫无反应。忧心他会有什么寻短之举,丹尼尔赶紧跳下水塔,朝他奔过去。
来到克利斯旁边,惨不忍睹的景象入目。克利斯身上的白袍与衬衫已破烂不堪,长裤有多处被撕毁的痕迹且沾着血迹,惨白的脸上有几处因遭受殴打而红肿,嘴角还渗着血丝。
医生?丹尼尔小心翼翼地靠近克利斯,克利斯终于转过头来面对他,神情漠然,像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你没事吧?快下来,别坐在上头,很危险的,这儿有五、六层楼高啊!丹尼尔伸手做出要迎接他的动作,设法哄他下来。
但克利斯没理他,又转过头去,望着地面继续发呆。
医生!你别吓我,快下来!丹尼尔走过去,想直接将克利斯抱下,但才碰触到他的腰,他立时惊吓地弹开,差点就要跌出去;幸亏丹尼尔反应够快,又往前拉住,将他整个人搂过来,紧抱在怀里。
放、放开我,不要碰我!克利斯挣扎着,眸里满溢着恐慌,显然还处于极度的害怕当中。
医生,你别怕,是我,丹尼尔啊!已经没事了,那两个混帐已经走了,没事了!
不要不要碰我,走开!走开!克利斯用力推开丹尼尔,一边凄厉地尖叫,一边跌跌撞撞地逃离,消失在楼梯口。
丹尼尔僵呆地伫立原地,克利斯的惨叫声与赛门、肯特的笑声在耳边回绕不去,想起自己被那些淫兽凌虐的情景,落在恶人手里的克利斯自然逃不过无人性的摧残。
善良、纯净,一心只想着要帮他的克利斯竟然被
心底燃起熊熊怒火,愤怒的情绪如脱缰野马,连同过去的憎恨与耻辱全数爆发,丹尼尔仰起头,对着天空长啸。几声怒吼之后,他跪倒在地上喘气,滚烫的泪水淌下,模糊的视线瞥见手边有个映着银光的东西。捡起一看,是只打火机,上头刻着克利斯的名字。
禽兽我要干掉你们!丹尼尔握紧打火机,起身带着满腔怒气离开天台。
走下楼梯,行经机房,来扫除的犯人早已离开,丹尼尔想都没想地踹开门,见到摆在墙边的汽油桶,顺手拿起,将汽油泼在地上与机房的设备上,然后以打火机点燃,火舌立时冲天而起。他冷冷一笑,抽下悬在墙上的双头扳手并提几桶汽油,往监狱里疾奔。
因机房着火而响起的刺耳警鸣瞬间笼罩整座监狱,刚做完劳动服务,聚于餐厅里吃饭的囚犯们都紧张起来,个个脸色惊慌,频频询问狱警们发生何事。狱警们也不明白好好的怎会忽然警铃大作,赶紧派人前去查询。
忽然间,震耳的爆炸声传来,整栋建筑像是都被撼动,灯光开始忽明忽灭,比较胆小的人已开始惊呼。
那是爆炸声吗?
天呐!发生什么事了?有人要炸监狱?
大家看,是火!有火烧过来了!
失火了!失火了!
爆炸令烈焰自机房朝外蔓延,窜进各层监狱,也钻入餐厅里,所有人都吓得不知所措,连狱警都跟着害怕。只有少许还算镇定的人打破设置于墙上的消防系统,拿出灭火器来使用。但火势丝毫不受影响,肆虐于餐厅,甚至有些人已被火烧到,哀嚎连连。
怎么回事?赛门放下已递到嘴边的汤匙,与肯特皆站起身怔怔地望着这场来得诡异的大火。他们太专注于眼前的乱象,却未曾注意有个人影正悄悄地自身后逼近。暗影蹑手蹑脚地高举扳手,先用力地往肯特的后脑敲击,肯特闷哼了一声便倒地不起,引得赛门吃惊地回头看。
丹尼尔?
下地狱去吧!
丹尼尔迅雷不及掩耳地当头一击,轮到赛门也被击昏。由于餐厅里已陷入严重的慌乱,充满担忧的氛围,人人都只在乎自身安危,完全没有人发觉赛门与肯特被丹尼尔拖出去。
【狱龙】 014
一蓬液体洒下,冰凉的触感与刺鼻的汽油味令赛门与肯特醒转;头疼得要命,眨眨眼,看清自己置身于监狱里的公共浴室,手脚被床单绕成的绳子捆住,丹尼尔正拿着汽油往他们身上泼。
喂!喂!你做什么?赛门摇晃头部想甩去脸上的汽油。想杀人不成?
对,我是要杀人。丹尼尔将空了的汽油桶扔开,狠狠瞪住赛门。你们两个都该死!
你吃错药啦?发疯啦?肯特大呼小叫起来。快放开我们,否则有你好受!
尽量叫啊,反正你们嚣张不了多久。丹尼尔故意在他们面前啪嚓啪嚓地玩打火机,吓得两人脸色大变,立时噤声,连气都不敢喘。
你别生气嘛水塔的事,我们是跟你闹着玩的。见丹尼尔一脸认真,赛门放软音调,打算求饶。
闹着玩?那么以前强押着我玩轮 奸的游戏,也是闹着玩?
呃,这语结了的赛门吐不出话,只好望向肯特求助。满脑子怕死的肯特只好赶紧胡乱捏造理由。
丹尼尔,你也是男人嘛!应该知道男人若久没泄欲,自然会很容易冲动,只要能上的东西都会想上
那你们怎么不去对着插座干?丹尼尔挑着眉反问:牢房里人多的很,为什么偏偏选我?怎么不选切斯纳特?怎么不选戴欧?又或者怎么不干脆你们俩互干算了?
哎哟,丹尼尔,因为你长得帅又是新人,有新鲜感嘛!赛门语带恭维地道:而且还是知名的球星,我们这小老百姓都很羡慕,内心不都期待哪天能和大明星扯上关系?就像你不也交了个国际知名的模特儿当女朋友?
别在我面前提起那女人。丹尼尔寒着脸道:克利斯呢?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好事?
克、克利斯?赛门疑惑地问。
就是那个细皮嫩肉的医生啦!肯特倒是比丹尼尔还抢先回答这个问题。
望着猥琐的两人,丹尼尔耳边又响起克利斯的哀鸣,眼前彷佛又浮现衣服凌乱、伤痕累累的克利斯,于是他狠狠地踢了肯特一脚。说,你们是不是在天台上侵犯了他?
这、这肯特被丹尼尔凶悍的气势吓得结结巴巴,与赛门面面相觑,说不出话。
哼!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两只淫兽对克利斯做过什么。丹尼尔拿起扳手,先走近肯特身边,狰狞地瞪着他。你那话儿又长又粗是吧?可以干得让人爽翻天是吧?那么我就来试试它究竟有多强壮!丹尼尔边道,边举起扳手,对准肯特的下体击去。
不、不要啊!肯特来不及喊完,坚硬的扳手已重重敲在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阳具上,血花立即溅出,将裤裆染得通红,他发出猪嗥似的惨叫,额上因疼痛而冒出冷汗,眼泪和鼻涕一齐落下,转而哀求:住住手求求你
不要?住手?丹尼尔似乎因他的哀求而更加愤怒,开始咆哮:我是不是也曾经对你们说不要?是不是也曾经求你们住手?克利斯是不是也曾经对你们说过同样的话?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肯特喘着气,身子开始发抖。
结果呢?你们有住手吗?你们有把我和克利斯的求饶听进去吗?丹尼尔再度举起染血的扳手,眼里尽是冷酷的杀意。没有对吧?没有对吧?那你现在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要我住手!住手!住手!
丹尼尔像失去理智地以扳手继续狂击肯特的下体,肯特的哀求由强转弱,最后化为气若游丝的呻吟,脸色变得灰白,裤裆早已破裂,两腿之间一片血肉模糊,还有些疑似碎肉块的物体溅起沾黏在身上其它地方,连在旁边的赛门都被血喷得满头满脸,吓得脸色发青,昔日那种趾高气昂的模样荡然无存。
见肯特几乎翻了白眼,只剩下充满痛苦的哼声,丹尼尔总算稍微冷静下来。但当他看到肯特被捣烂的私处时,脸上竟漾开异常欣喜的笑容,还发出令赛门全身发毛的笑声。
接下来轮到你了。丹尼尔站到赛门身前,冷冷地道。
丹尼尔,别这样。赛门声泪俱下,可怜兮兮。既然你恨我们强 暴你,不如反过来,你强 暴我好了!尽管蹂躝我,折磨我的屁眼,就是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啊
我对你的肮脏屁眼一点兴趣都没有。丹尼尔忿忿地踩上赛门痴肥的肚子。我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判进来坐冤狱,先是被老到令人作呕的体检医师强 暴,之后又被你们集体侵犯,接着被女朋友背叛,现在连典狱长都想派人杀我!我自问一身清白,究竟招谁惹谁?
你是犯人嘛犯人就是注定得受虐啊
少屁话连篇!丹尼尔踹了赛门好几脚。就算是受虐,也不见得要被性侵才行!何况我明明是清白的,为什么得来受辱?
清白是你自己讲的,根本没有人相信,不然你怎么会进来?
住嘴!丹尼尔恨恨地跺脚。克利斯相信!他相信我的清白!在这里,我唯一的救赎就是他,他对我来说是天使般的存在,让我于饱受耻辱、身心俱疲时尚能拥有一丝温暖、一点关爱。但你们却玷污了他!用你们下流的双手、猥秽的阳具侵犯他圣洁的身体,摧毁他原本平静的人生!
对不起对不起赛门狼狈地苦苦哀求。我们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们,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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